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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输了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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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输了的代价

    纵她十恶不赦,只因像极了赵子瑛,他也会放她一条生路的,怎么就会死了呢?

    梅渡羽呆呆立在监牢门外,看着一动不动的赵雨歌。

    “滚开!”冲开梅府家丁重重阻拦的大丫,一直追着梅渡羽杀到地牢里来,一把推开挡在牢房门口的梅三郎,箭步蹿到雨歌的身前,将她搂在怀中,身子都冰了。

    “笨蛋,笨蛋你醒醒。”大丫抱紧雨歌为她取暖,用拇指按压她的人中,可全没有反应,“你不可能死的!你那么好色那么贪财,怎么会舍得死?”

    雪里狐要从大丫怀中接过赵雨歌,但是怎么也掰不开大丫的手指,“放开!”,雪里狐从来没有这么大声这么失控的吼过谁。

    大丫被雪里狐的这一声大吼唤回了神智,将雨歌冰凉的身子交到雪里狐怀中,然后轰然起身,一掌劈向监牢的铁栏杆,只听“嘡啷”一声震耳欲聋,儿臂粗细的铁制栏杆从根部断裂,倒落在大丫手中,疯了般呼啸着向梅渡羽的面门直接扫了过来。

    “好俊的内力!”梅渡羽连退两步,左右避让,只感到凛冽的利风抽扫着自己的耳朵,划出一丝丝细小的血痕,梅渡羽身边的随侍们提刀要上,被梅三郎抬手制止了,“我要单独会会他!”

    抬手抹了一下被大丫的棍风扫出血的耳朵,三郎将沾着血的手背放到唇前舔了一下,眼角一弯,出手棉滑,绕着大丫的铁棍向他持棍的手握来,大丫抬手去挡,却没想手背上猛吃一痛,不知道被梅渡羽用什么东西划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下作!你用暗器?!”大丫目露火光,棍尖直指梅渡羽。

    梅三郎侧身而立,右手二指捏着一枚边刃极为锋利、下面缀着红色流苏的铜钱,冲大丫不急不缓的说道,“我只是一个商人,商人用钱作兵器也算适当吧?”

    大丫眼中光芒一闪,口中惊道,“十三铜钱镖?!”

    “这位小兄弟,很识货吗?”

    “你是寿王赵成吉的什么人?”

    大丫是被梅渡羽手中的暗器惊到,而梅渡羽则是被大丫的话惊到了,“为什么这么问?”

    梅渡羽和大丫僵持在那里,雪里狐抱着赵雨歌低头走了过来,谁都没有觉得一个抱着死人的人能做什么,但是忽然,雪里狐怀中的“尸体”就跳了下来,瞬间和雪里狐分左右两边用手捏在梅渡羽脖子的要害上,将他手中的铜钱镖夺了下来。

    “谁都别动!动一动就捏断你们老爷的脖子!”说话的女子头发披散,满面鲜红,就像个活鬼。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诈尸?!”

    “诈个头!老娘活的好好的!”

    怎么回事?!原来赵雨歌除了房顶偷鸡、瞬移、无间隔抽大嘴巴子、装鬼这些绝活外还有一个绝活,那就是装死!说好听点叫闭气功,也源于她做了三年鬼魂的经历。本来她装死的想法很简单,希望梅渡羽他们以为她死了,能够将她的“尸体”丢出去处理掉,这样她就能趁机跑了。未成想,大丫和雪里狐居然出现了,大丫还以为她真死了,要杀了梅渡羽为她报仇,雪里狐把她接到怀中以后,慢慢的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的脸上很香,女孩子香并不奇怪,但是有些香过了,用手去抹赵雨歌脸上的血,竟一部分是真的血一大部分都是女孩子用的胭脂粉,地牢里昏暗,又伴着血腥气,居然不但瞒骗了看守、瞒骗了梅渡羽,还瞒骗了大丫。

    雪里狐拍了拍赵雨歌的脸,她仍旧不动,雪里狐诓骗她大丫不是梅渡羽的对手,可能会死在对方手里,赵雨歌这才慌忙睁开眼睛。

    由生到死,由死到生,大丫看着活生生气死人的赵雨歌站在他面前,又开心又愤怒,真想抬脚踹人,“脸上的血哪来的!”

    雨歌怯怯的朝大丫伸出雪里狐刚给她包扎好的手指头。

    “人交给我!你老老实实跟好我!”大丫从雨歌的伤手中接下梅渡羽,和雪里狐一起挟制住梅三郎。

    空下手的赵雨歌,又蹲下身去,想要脱梅渡羽的裤子。

    “你干嘛?!”大丫抬脚踢开她。

    “没了裤子,他就跑不了了!”

    “有裤子他也跑不了!”如不是大丫手中挟着梅渡羽,他真想给自己的脑袋两拳,他为什么会看上这个蠢女人啊!神呀,来道雷劈醒他吧!“拉住我衣角,跟紧了!别乱跑!”

    “哦……大丫姐姐你生气的样子老霸道老帅了!”雨歌拉住大丫的衣角,讨好的笑。

    “你们肉麻够了吗?”梅渡羽不耐烦的扭动着脖子。

    “三郎,别多心哦,大丫是我的贴身丫头,她是女人啦!”

    梅三郎的头动不了,只能用眼角余光将大丫重新打量一番,鼻中轻哧一声,跟大丫说道,“你说的没错,这丫头是个笨蛋。”

    “少废话!说!你藏账本的密室在哪里?!不说就扒你裤子!”公主横眉要挟道。

    而真正起到作用的其实是大丫和雪里狐同时加大力道的手指。

    “在扶摇阁。”梅三郎眼中暗暗的有幽光晃动。

    “你带路!”大丫和雪里狐押着梅渡羽走前面出了地牢,公主以梅渡羽的性命相要挟,将那些跟来的家丁侍从通通赶进地牢中锁了起来。

    路上只要碰见一个下人,便由大丫或者雪里狐将那人穴道点上,直到上了高高在上的扶摇阁,凭栏往下一望,哗,好多的木头人。

    “我府内有这么多人,你们都能点上吗?总会有人发现,出去报官的。”梅渡羽只作平常闲话与他们聊着天。

    “这就不劳三郎惦记了,只要你在我们手中,官府又能耐我们何?”

    “哈哈哈——”三郎大笑,“官府估计正愁没这个机会呢,多好的借口,‘官府虽奋力营救,但歹徒穷凶极恶,梅老板惨遭不测。’”

    “什么意思?”公主再问,梅渡羽又不开口了。

    “密室在哪里?”大丫捏得梅渡羽的胳膊骨节咯咯直响,逼问道。

    “睡房……”梅渡羽痛得额头上直冒冷汗。

    “大丫,你手轻些,别伤了三郎!”公主旋身转到梅渡羽的面前,一脸愁容的劝说道,“三郎你乖乖的,带我们去密室,交出与官府往来的账本,千万不要惹怒大丫姐姐,她原先在厨房做烧火丫头,劈柴的时候都直接用手背的。”公主说着,还比划了起来,“像这样,嚯嚯哈嘿!”

    梅渡羽忽然看向雪里狐:“你真的和他们俩是一伙的吗?”

    “怎么?”

    “真难为你了。”

    “习惯了就好。”雪里狐很平静。

    ……

    四个人进了梅渡羽的卧房,公主又看到了那张令她欣羡的拔步床,撒着欢跳了上去,“你们看你们看,多大的床啊!我昨晚上还和三郎在上面打了一架呢!”

    大丫猛的蹙眉,手指都将梅渡羽的脖颈按出了血印子。

    梅渡羽为了自己小命着想,连忙解释:“别误会,别误会,打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嗯!开始三郎压在我的身上,后来我又压到三郎的身上!”

    “你要想我快点死,就给个干脆的!”梅渡羽冲赵雨歌大声吼道,他脖子都要被大丫掐断了。

    “我明明就是照实说的……”雨歌糯糯的从床上爬了下来。

    梅渡羽带着公主他们,站在床前的一块一丈见方的地板上,用脚尖按八卦图的纹路描画着,第三圈结束时,只听到地板发出“咔啦咔啦”的声响,紧接着向下降了一小块。

    大丫他们没想到会这样,跟着晃了一下,还好下沉的不多,很快就又站稳了。

    “别想捣鬼!”大丫扭紧梅渡羽的胳膊,让他贴紧自己,“你若想加害我们,就是连着你自己一起害!”

    “放心吧,我没那么傻,你们站稳了,这块地板会一直往下降,直到地下密室为止。”

    木地板托着公主他们缓缓下降,原来扶摇阁下面的那座山岩竟然是空的,山壁漆黑,不时的闪着荧荧的光,公主抓紧大丫的腰带,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突然木板下发出一声闷响,听在了半空中不动了。

    “怎么回事?”大丫推搡了一下梅渡羽。

    “别推我啊,大哥!你看不到四周都深不见底吗?我掉下去,就得摔成肉泥了!”三郎作势蹲下查看,但是被大丫和雪里狐抓得很紧动弹不得,“我看看下面是不是卡住了,我就是想跑也没处跑啊?”

    雪里狐和大丫对视了一眼,然后放开了梅渡羽。

    “到底是怎么了呢?”梅渡羽皱着眉,蹲下去把着木板边往黑洞洞的下面看。

    忽然,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觉得梅渡羽可能是耍滑头拖延时间,竟没想到他猛地转过身,冲雨歌他们微笑着,仰身向后倒去。

    “三郎!”雨歌惊叫一声,也就在一霎那,向梅渡羽扑了过去,朝他伸出自己的手,“抓住我的手!”

    三郎,抓住我的手。

    真的是笨蛋呐,他知道下面有可以救他的机关,可她不知道,怎么就不要命的扑了过来。

    大丫也几乎在同时抓住了雨歌的脚踝,雪里狐抱住了大丫的小腿,现在的情况是:一串四个人,全靠雪里狐的脚勾住光滑的木板,一点一点向前滑动。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呐,猪头?”梅渡羽倒很平静的问道。

    “你才是猪头,你害死大家了!就算是奸商我们也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啊,寻什么短见啊……”梅渡羽的手不停的向下滑,公主咬紧牙关去握住。

    “猪头……”

    雪里狐的脚很快滑离了木板,四个人一起掉了下去。

    “靠!老娘又要变成无主游魂了!”

    “雨歌,我喜欢你!”大丫大声喊道。

    雪里狐在跌落的瞬间仍能理智的分析出:梅渡羽不会真的想死,所以他们也死不了。

    果然,他们先后掉到了一张大网上,还非常有弹性,公主弹起来正看到大丫落下去,大丫落下去正看到雪里狐弹起来,还是梅渡羽常常玩,有经验,一碰到网子就用四肢牢牢勾住,然后反手抓着网边跳到了地面上,饶有趣味的看着公主他们三人像筛豆子似的被弹上弹下,过了一段时间方停了下来。

    雨歌好不容易爬到地上,又像踩在了棉花糖上,晃晃悠悠,晕晕乎乎,站不稳,“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说喜欢我?”

    大丫也同样站不稳,单脚跳着与雨歌擦肩而过,“你耳鸣了,真的。”

    雪里狐打坐在地上,静心等待眩晕的感觉过去。

    梅渡羽站在一旁看着这样的三个人,若下面没有大网,就真的和他们死在一起了,这样的人不可能是贪官和清流党那边的人,或许可以信任他们,不过还是得要弄清他们的身份。

    梅渡羽拿出火折点燃了洞壁上的火把,眼前顿时亮堂了起来,雨歌揉了揉眼睛去看,洞底空空如也,只靠着岩壁放着一些平常物什,无外乎椅子、桌案、书架这些,哪有什么宝藏密室啊。

    雨歌跑上前去,翻抽屉倒柜门,有一些书但不是账本,最贵重的也就是一副象牙骨的马吊了。

    “这里不是密室……”雨歌抱着马吊跌坐在椅子上。

    “这里当然不是密室。”梅渡羽弯起嘴角,从雨歌怀中抽出马吊匣子,“不过要想出去,只有等有人从上面开启机关了。”

    大丫冲上去要揍梅渡羽,被梅渡羽回身用马吊匣子抵住了胸口,“这位兄弟,你就算把我打死,出不去还是出不去,等还是要等的。”梅三郎晃了晃手中的匣子,“谁有兴趣,先打会儿马吊?”

    “我!我!我!”公主立马将手举的老高的,“一二三四,四三二一,我们正好四个人!”

    “两位兄台呢?”梅渡羽笑问大丫和雪里狐道。

    “玩什么的?”雪里狐问。

    “小狐!”大丫不敢相信的瞪着雪里狐。

    “既来之则安之吧。”雪里狐拉着大丫走到公主已经搬放好的桌子边,他只想看看梅渡羽葫芦里还有什么药,棋逢对手总是令人开心的。

    “玩脱衣服的!”公主再次兴奋的将手举了起来,“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

    “我不要!”大丫坚决反对,那样他男扮女装的事情不就暴露了吗,再说这也太不成体统了。

    “呵呵,我们大丫有些平胸,她不好意思啦!”公主搂着大丫的肩膀,安慰的摇了摇。

    “你——死——开!”

    “要不,这样,不想脱的,就回答赢家的一个问题。”梅渡羽低头摸着鼻子,提议道。

    “同意!”公主对这样新奇的玩法充满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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