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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药物的反应
第一把下来,公主就输了,而且还是在庄上。
大丫做她下家,用手指尖敲着她面前的牌,严厉批评道,“大相公了还不知道!你到底会不会玩?!”
“嘿嘿,输几把不就会了吗。”雨歌也不觉得怎样,厚脸皮的笑。
“输几把?你身上统共有几件衣服?”大丫斜眼瞪她。
一张牌灵活的在梅渡羽的指缝间滚来滚去:“怎样?是脱衣服呢?还是回答问题?”
“脱衣服!”雨歌想也不想,根本想不到“羞”字怎么写,抬手就要解腰中的带子。
大丫一巴掌打掉她的手:“先从不要紧的脱起。”
雨歌眨么眨么眼,心领神会的伸手到衣服里去掏肚兜。
“我是说鞋啦!”要不是雪里狐和梅渡羽眼疾手快,及时按住了桌子,就得被大丫掀翻了。
公主这边是三个人,三个人竟然都玩不过梅渡羽一个人。梅三郎单手托腮看着大丫,嘴角含着悠长的笑意,“兄弟是脱衣服呢?还是回答问题?”
大丫已经脱得只剩下中衣与底裤了,再脱?再脱他男扮女装的事情就要在赵雨歌面前露馅了,于是沉着一张脸说道,“想问什么,你问吧。”
“男子汉一言九鼎,可不许扯谎。”
“你哪那么多废话!”
“好!我问你!你看到我掏出十三铜钱镖的时候,为什么会问到寿王爷?”
大丫心中微动,却也没有隐瞒,照实答来,“因为我在他身边也看到过同样的一枚铜钱镖,他说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一个人送的,这种镖一共一十三枚,那人送了他一枚,自己身上还有十二枚。”
梅渡羽目光一利,紧追问道:“你是她的什么人?”
“说好是一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
“好,不急,我们慢慢玩。”梅渡羽修长的手指滑动,不慌不忙的洗起牌来。
太阳也有从西边升起来的时候,就比如,公主居然胡了一把。
“哇哈哈!”公主爬到桌子上盯着梅渡羽一双细长的俊目,看了半天,大丫和雪里狐也都屏住呼吸,希望她能借这个机会问些正题,只见公主握了握拳,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深情的说道,“三郎,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这个问题不仅让大丫大失所望,而且还很愤怒,但却让笑面冷心的梅三郎不禁动容。
三郎不觉抬手为雨歌将脸上的污迹抹掉,若是子瑛这个样子,他也会很喜欢,而且更开心她能够这个样子,不再把山一样的重量担在自己消瘦的肩膀上,但是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怎么可能是子瑛,所以冷冷的答道,“不会。”
“噗——”雨歌泄气的将小脸埋到马吊中,片刻后又攥着拳头把自己撑了起来,“没关系,我会再接再厉的!总有一天要抱得美人归!”
“好了!”大丫将牌一推,“梅渡羽你到底打的什么注意,不如直接说来!不要搞这些幺蛾子了。”
“问题很简单,但是你们会很简单的回答我吗?彼此试探,我也很累的,所以我已经派人绘了这位姑娘的画像,进京打探去了,我想很快我就能得到答案了。”
正说着,洞顶忽然传来“咯啦咯啦”齿轮转动的声音,抬头望去正是之前放公主他们下来的那块木板,这次直接稳稳的降到了洞底。
大丫担心梅渡羽再耍花样,飞身跃过牌桌一把压住他的手臂。
“别紧张别紧张,我得带你们上去,不然这个借口就不好找了。”梅渡羽彬彬有礼的对大丫他们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快接近出口的时候,雪里狐耳尖微微动了一下:“好像有很多人上了扶摇阁。”
“我就说嘛,你们会把官兵弄来的。”梅渡羽倒是胸有成竹,一副轻松的样子,转身跟公主三人说道,“如果三位想平安度过这关,就有劳配合在下演一场戏,请将身上的衣服再脱少些。”
“你想做什么?!”大丫提防的质问梅渡羽。
梅三郎摸了摸鼻翼,将一张俊脸靠近大丫,“我想把你们扒光了,送给官府,你信吗?”
“你?!”
“三郎总是调戏大丫,却不肯对人家亲近一点点。”公主绕着手指抱怨。
弄得大丫和三郎皆一脸黑线。
木板刚刚托着他们升出地面,就听到外面厅堂一阵乱哄哄的。
“董大人,可不好现在进去!”
“你们三爷和你们这帮子奴才在搞什么鬼?巡抚、布政使、按察使三位大人等他一个商人,你们三爷有三个脑袋啊?!”董长鹤是真的动怒了,“还得我这知府来请他,一进门就看到你们这些奴才都被点了穴,问你们三爷人呢,你们也吱吱唔唔,还一直阻挠本府,莫非是你们这帮刁奴起了歹心,害了你家老爷不成?!”说着抬手下令,近身的官兵一涌而上,将梅府下人围了起来。
董长鹤寻人心切,也顾不得那么多,推门进了梅渡羽卧房,正看到梅渡羽头发披散慌忙的在穿套袍裤,再往床上一扫,哎呀妈呀,被子下还有三个人,一名女子香肩微露,眼神迷朦的望着梅渡羽;床的另一边一个男子脸被床幔掩住,但雪一样的胸膛毫无遮挡的坦露着;还有一个人虽然几乎全部被蒙在了被子下,但如墨般的黑发妖娆张扬的散在床上,还不时发出懒散淫靡的□□声。
一夜御三人,还有男有女!
董长鹤也算是什么风月都见识过的人,此时竟面红耳赤的连忙退了出去。
梅渡羽衣带未及系好赶忙跟了出去,连忙给董知府跪了下去,“草民睡过了头,耽误了大人的差事,请大人降罪!”
“你这是……你这满院被点了穴道的奴才……还有你那床上的三人,是怎么回事?!”
“昨夜蚕农放火的事,草民心中气闷,回来服了些波斯人送的极乐逍遥散,就有些失去了控制,闹得荒唐了些。”
“得回你老子娘云游修道成仙去了,不然还不被你气歪了鼻子!”董长鹤像对娇宠的晚辈一样,还用手指头戳了戳梅渡羽的额头。
“爹娘若是在家,三郎哪敢啊!”梅渡羽瘪着嘴,跪蹭到董长鹤身前。
“对本府你就敢了,平日里贤侄贤侄叫着,叫得你越发不懂分寸了,我这里你怎样都好,为了准备迎接公主銮驾,冯大人他们都从省里下来了,你还在家中胡闹!”
“没想到那药劲力那么大。”
“你正年青力壮,以后少吃点!”
“侄儿记下来了!”梅渡羽怯怯抬头,“不知巡抚大人他们那里……”
“我派人去凤仙楼接了她们当家的姑娘过来,算是稳住了,你赶紧收拾洗漱尽快赶过去!还有明年的孝敬礼单带好了,到了就献上去,我这里你给不给都无所谓,上面的老爷们你要伺候好,织造局这么大肥水,多少人惦记着呢!”这么冷的天,董知府说着居然出了汗,忙用锦帕擦着他肥大的下巴颏,“我得先回了!派人几次来都进不得你的府,还得我亲自来,以为你被人绑了呢,却原来是下人帮你遮丑呢!”
董知府下令收了兵,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出了梅府。
梅渡羽也知道凭大丫他们三个人的本事,他若是想强留恐怕是不可能的,便吩咐下人:他们要离开就随他们去,派人跟紧了就是;要是留下来就好酒好菜招待,交代完便赶紧前往杭州府衙去接待巡抚那帮子官员了。
公主一听留下来有酒喝有肉吃,既能省下他们的住店钱,又能随时骚扰美男,自然美不得的在梅府住了下来,非友非敌的维持着和梅渡羽奇妙的关系。
期间,调戏与反调戏,试探与反试探,掐架与参与掐架,发生次数不记,这些放下不提,据说在公主的回忆录《本宫与本宫的男人们不得不说的故事》中有详细记载,有八卦人士可以找来一阅,单说说奉天公主銮驾进杭州城的那一天。
那真是相当热闹,锣鼓齐鸣,鞭炮震天,人山人海,公主强迫大丫背着她,这样好看个真切,只见送亲使官穿着红色官袍,兴高采烈的骑在马上和百姓们挥着手,浙江巡抚率领治下官员,山呼公主千岁跪拜相迎。
就在众官员和夹道百姓都埋首跪倒时,忽然一道黑影像从天空中裂出一般闪进了奉天公主的车驾内,待护驾的官兵围上来时,一个圆圆的东西从车里滚落了下来。百姓们开始恐惧的叫喊着“人头啊!人头啊!公主被杀了!”四散而逃,一时间人推人、人踩人,混乱不堪。有那胆子大的偷眼去瞧,发现滚落到地上的“人头”竟然是木头的,又有人大喊“是木头的!是木头的!”
黑衣刺客这时已经跃上房顶,听到叫喊声想要下去确认,但是被他的同伴制止,两个黑影在几个屋顶上闪了几下,就不见了踪影。
从事情发生到结束,不过弹指间,送亲使官吓得从马背上直摔到了地上,那些官员中更有很多人吓得尿了裤子。
雨歌还未从混乱中缓过神来,只下意识的用手摸着自己的脖子。
大丫在黑衣刺客蹿上房顶时,被那人腰中一弯月形的利器恍了下眼睛,心中立时大惊,将雨歌推给雪里狐,什么也没有说,便追了下去。
而雪里狐也在慌乱的人流中发现了一个并不惊慌的人,那人穿着普通布衣,带着宽檐斗笠,只看身形他也能认出,睿鹰郡王夏峥!莫非是他?
雨歌又从雪里狐的怀中被交托到了梅渡羽手中。
“喂!你们就那么信得过这个奸商啊?!”无缘无故被当做沙包投来掷去,雨歌很郁闷。
“总好过放你一个人乱窜。”梅渡羽低头微笑,表面上很淡定,但脑中也在很快思索着这一突发事件的前后关联。
是谁要刺杀,又为什么要刺杀奉天公主呢?梅渡羽隐隐感到各方势力都已经齐聚杭州城了,为着各自不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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