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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凡,你先别看了,楼上还有。”
“还有,什么”
“浴缸。”
还有浴缸自己不是说只要了一个嘛,买那么多的浴缸回来,做什么。
郭一凡一听楼上还有浴缸,连忙抬起弯下的头颅与腰身,迷茫着神情,迷茫的望着楚静一,迷茫地陷入呆愣之中。
似一时摸不着头脑,似一时想不明白。
一个浴缸便能解决掉的事情,为何要多花那么多地钱,去解决。
楚静一懒得搭理、懒得纠结,更懒得探究,郭一凡自顾自地迷茫与呆愣,凌厉地伸出一只手去,拽住她的一只手腕,匆忙把她拽离出了洗手间。
非己所愿,非己所求。
并不是,非想表现得这么粗俗,却也不能再任郭一凡,无休无止地观看着那个浴缸,观看下去。
说不清为什么,郭一凡越是观看,她的心头越是发热。
越观看,她的脸庞,越是发红。
热得、红得,就像是坏坏的郭一凡,坏意大起,坏坏的把她围堵于这间房内,围堵于这个浴缸之里,缸中盛着满满一池,温温的清水。
抱着她、赖着她、逼迫着她。
做那些,不可描述地好人好事。
“静一,我们两个人,用一个浴缸洗浴不是就够了么,为什么要买那么多的浴缸”
“傻瓜,将来你的爸妈,或者我的爸妈,他们想来住几天的时候,用着方便,以后我们做任何事,都不能只考虑我们自己的,你明白了吗”
“嗯,我明白。”
出了洗手间,向前走上几步,随之而来推开的一扇房门,便是一间书房。
偌大的房中,窗明几净,清新雅致。
空荡荡的墙壁四周,围着一圈空荡荡的书架。
质地坚固,木质高端。
洁白的窗纱,柔柔挽起,柔柔垂落。
靠近窗边的位置,放置着一张更加坚固、更加高端、更加大气的一张长形木桌。
上面,零落地堆置着,各种尺寸的宣纸、毛边,以及毛笔。
带给郭一凡的感觉,哪怕大字不识一个的人,仅仅往桌前一坐,就能让他人望出,周身知识与学识,渊深、渊博地范儿来。
楚静一微微睨着余光,悄悄望一望郭一凡的脸孔。
好似,不用听她说上一句话,已经看出了她,掖藏着欣喜与欣悦地意味。
随后,一间间房门,一间间打开。
一楼、二楼、三楼。
统统转上一圈,统统参观一遍。
就在那间,楚静一曾经推开窗户,伸头向外看了几眼,便已喜欢上这栋房子的房间。
而今,她把它留给了自己,当作一间画室。
而后,牵着郭一凡下到二楼,去看一看最后的重头戏,她们两人的卧室。
一路上,彼此,沉默不语。
郭一凡却已似提前心有所感,接下来,楚静一引领着她前去观看的,将会是什么。
莫名的期待,莫名的兴奋。
犹如,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一同,崩裂向、枯竭向自己的心间。
面似平静,波澜逐渐暗涌。
逐而,汹涌澎湃。
身心,被一次次、一次次的冲刷与洗涤,洗得步似僵硬,步似生硬,可又觉进退维谷、罢而不能。
慢慢走近房前,慢慢靠近房门。
房门将要打开之时,楚静一转一转眼神,转在郭一凡的面庞之上。
冲她翩翩一笑,笑靥如花。
如似,花开四季,芬芳飘香,绚烂多姿。
就着两人相牵相伴的那一对手,轻轻的抬起,轻轻地握住门把,轻轻的、渐渐的、一点一点的转动,一点一点地推开了,它。
瞬间,加长、加宽,加厚、加软,大大的房中,大大地伫立着一张,大大的床铺。
淡蓝色的床单,淡蓝色的被单,淡蓝色的枕套,淡淡的、静静的,仰躺在床面,低垂在床畔。
只是一眼,只是一眼而已。
郭一凡当即抬起步伐,手中紧紧地牵着她的女友、她的爱人,她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楚静一,匆匆而走,匆匆走上前去。
匆匆走到那张床边,匆匆地抱着她、推着她,滚了上去。
一圈又一圈的滚动,一圈又一圈的翻转。
滚动不停,翻转不歇。
滚到、翻到,郭一凡全身似耗费了所有的力气,趴在楚静一的身上,抱着她。
呼哧呼哧,喘息。
这如一个孩子一般,永远长不大的模样。
这如一个孩子一般,永远对自己似爱恋、似依恋的场景。
促使楚静一,柔柔地抬起双手,柔柔地回抱着郭一凡,柔柔地对她说。
“一凡,你喜欢,我们的家吗”
“喜欢。”
“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对,我对你,最喜欢,比喜欢我爸妈,还要喜欢。”
“不许胡说。”
“嗯。”
“既然都喜欢,每天,记得早点回来。”
“静一,我记住了,我每天,会早点回来的。”
浓浓的情,暖暖的人。
十一月的天气,十一月的下午。
窗外,暖暖的阳光,渐渐西斜,渐渐生出微凉。
丝毫不影响,窗内。
郭一凡抱着暖暖的楚静一,暖得快要睡着了。
就在她,双眼半闭半睁,快要睡着的时候,被楚静一适时发觉,发觉之后,及时喊了起来。
两人携手并肩,走进卧室内置的洗漱间,望几眼郭一凡心心念念、特意要求购买回来的浴缸,出门下到一楼,面对着帮楚静一搬家而来,搬来的那一大推物品,找地方安置、安放。
越接近冬天,天色越短,天黑的越早。
整整一个下午,郭一凡忙到一刻不得清闲,之所以不得清闲,一是因为她心疼楚静一,累活、脏活全部抢着自己做。
楚静一只需站在一旁,动动嘴、发号发号施令,便可。
二是因为,楚静一的审美眼光,太高。
每一件物品,搬来搬去,挪来挪去。
必须搬到、挪到一个,楚静一说可以才可以,楚静一认为合适才合适的位置,才可以放置。
貌似,一切达到她的满意为止之时,夜幕恰好降临。
已经累到筋疲力尽,已经累到一动不想动的郭一凡,望见楚静一冲她微微一笑,那份笑容,似疼惜、似娇宠,急急忙忙收工。
急急忙忙躺到客厅之中,软软的小牛皮沙发里,躺尸。
恨不得,能够一直躺下去。
躺到,这辈子没人喊她,才尽兴。
躺的间歇,神思依旧不得清闲。
不得清闲的原因在于,她要求楚静一带领着自己,参观那一圈房子的原因导致。
不参观不要紧,一参观愁死个人。
又是人生第一次,不禁想发一发感慨、感叹。
似乎,找个学艺术出身的人做女朋友,也不尽然全是好处。
当年,看着楚静一她们宿舍的人,拿着类似巴掌大的酒精炉,上面架着一口巴掌大的小锅,精心炒制火锅底料的时候,便觉得学这些专业的人,奢侈。
事到如今,尤为更甚。
看看这套房子的装修,看看这套房中的家具家电。
再想想楚静一的那份气质,再想想楚静一的那张容颜,以及,再想想楚静一对自己的千般好、万般宠,还有那六百万的外债。
上班后,必须去挣钱,必须拼死拼活、拼命努力地去挣钱。
再不挣钱,自己让楚静一保管的那些钱,早晚被她花干、干净。
楚静一,楚教授,楚大师姐。
比自己会享受、会花钱,能花钱得多了。
楚静一整理过衣帽间,整理完两人的鞋子和衣衫。
走出卧室,走到二楼步梯口处,向下观望,一眼望见的便是,郭一凡似已累到生无可恋、了无生气,侧身卧躺在沙发上的鬼样子。
轻绽嘴角,绽出轻笑,笑得,宛如又宠溺又无奈。
轻轻迈起脚步,迈到沙发一旁,泛滥着似水的柔情,神情嫣然地看着她。
“一凡,很累吗”
“嗯,很累。”
“我让你抱一会儿,好不好你抱我一会儿,可能感觉就不会那么累了。”
“静一,你快来。”
立时,躺在沙发上方,蔫儿不拉叽的郭一凡。
犹如,直接原地满血复活。
神采奕奕、精神抖擞。
顷刻,坐起身子。
一边向沙发外边挪动,一边伸出手去,等着楚静一递出手来,牵住自己。
敞开怀抱,热情地迎接她。
迎接之后,好一起,抱着躺下去。
此情此景,楚静一看得,既好气又好笑。
更是,直想揪上她的耳朵。
问问她,到底是真累,还是太会伪装,伪装的太好。
“先说好,只能抱十分钟,不许耍赖,十分钟以后,我要起来做晚饭。”
“我保证,不耍赖。”
“你的保证,什么时候算过数,也就骗骗你自己而已。”
骗骗自己,怎么了。
不算数,怎么了。
奈不住楚静一,尽管心知肚明,照样往她的怀里躺。
郭一凡过完嘴瘾,此时,再过过手瘾。
没敢太过放肆,只敢将一双手,轻轻地搭在楚静一的腰窝之间,轻轻的环抱着她,享受着,第一次、第一晚,两人窝在自己的家中,窝在自己家中的沙发里。
盼了许久、盼了多年。
才盼来,这一份难得的静谧与温馨。
也许静谧,太过清静。
也许温馨,太过迷人。
静得人,想要说一说话,来打破这份清静。
迷得人,想要胡言乱语一番,来打破这份温馨。
“静一,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该不该说,已经说了,已经开了头,怎么能不说。
“一凡,不许磨蹭,快点说。”
“我,我见家里,放了好多的绿萝,你用它们来做什么的”
“净化空气,吸收甲醛。
咱们的房子刚刚装修完,搁置的时间太短,对身体不好,我不想看你,每天从学校到公司来回跑,路程太远、太辛苦,只能,临时想出来这么个办法。”
情况,楚静一解释得够清晰、够明确。
却不够,郭一凡乌鸦嘴,犯贱。
“常姐那人,虽说,我还没有带你见过她。
不过,她特别迷信,特别爱请风水大师看风水,我跟着她的年头比较久,听得也比较多,总听那些大师们说,家里和办公室,放太多绿萝,不好。”
本来,好好的氛围。
随着不好两个字,一经出现,直让人心里发毛。
这才,搬家第一天,就听见不好的鬼话。
谁,不难受、不膈应。
楚静一虽然是位教授,但也是位凡人,不是么。
听到郭一凡如此地说,便一直追着她问,势要问个清楚明白,哪不好。
“你,给我说清楚,哪不好”
“有点,绕。”
绕绕什么绕。
“一凡,哪儿绕”
“大概的意思就是,绿萝吧,属于藤蔓植物,枝条弯弯绕绕的。
假如,放在家里和办公室,象征着住在家里,或者,坐在办公室里办公的人,做起事来,也弯弯绕绕的,不太顺利的意思。”
不太,顺利
楚静一顿时,扒开郭一凡的双手与双臂,腾起身子。
指着她,语速飞快地说。
“快,不许躺着,你快把它们,全给我搬出去。”
“静一,你,都当教授了,还这么迷信。”
“还不是,都怪你,乱说。”
作者有话要说就这,改六回还不给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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