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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彩蝶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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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六岁进的楼,家里穷揭不开锅,娘又生了弟弟,所以只好把我卖了换银子,我不是家里卖的第一个女孩,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还有两个妹妹。

    爹娘卖我的那一天还专门把我带到河沟里洗澡,让我洗干净点,这样才能卖出好价钱。

    我对爹娘没有太大的感情,大姐被卖的时候,我求他们不要卖掉大姐,隔壁村的李瘸子不是好人,他会折磨死大姐的,他们扒开我抱住他们大腿的手,一把把我推在地上,骂我是倒霉孩子在阻挠我大姐过好日子。

    我真的在阻止大姐过上好日子吗

    可是大姐分明在哭,她是不愿的,她不想嫁给隔壁那个满脸麻子又瘸了一条腿的李瘸子。

    昨天晚上爹满脸喜气地拎了一块肥肉回来,

    这是我第一次吃到肉,味道真的好,比红薯草根好吃一万倍,当时我心里就想着要是能一辈子吃到肉就好了,但我现在想吐,那肉是李瘸子给我们家的定亲礼,那是用我大姐这个人换来的。

    大姐哭着上了花轿,我从地上爬起来,扒在花轿窗上,哭着喊着大姐不要走。

    大姐才十二岁,瘦骨嶙峋的,手腕细的轻轻一折就会断掉,她什么也做不了,只会和我一样哭哭啼啼的。

    两个孩子能做成什么事呢

    大人无情的铁手扯开我跟大姐拉着的手,花轿起轿,鞭炮阵阵,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我的胃难受得紧,很想吐。我一边哭的停不下来一边扯开喉咙呕吐,但我的胃很空,从没尝过肉味的胃早就在昨天便迫不及待地把肉吞了个干净,我只能勉强吐出几口酸水。

    爹娘在门口很开心,他们捧着李瘸子给的二两银子,乐得不行。

    二姐无动于衷地坐在大姐的床铺上,冷漠地看着大姐被拉上花轿、出嫁。

    才学会走路的四妹正蹒跚地小短腿,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她什么都不懂,话也不会说话,只会咿咿呀呀地拉着我的手指玩。

    过了三个月,那二两银子被爹娘用光了,家里又揭不开锅了。

    吃饭的时候我总是能感觉到他们对二姐若有若无的打

    量,我心里发紧,但又没有办法,只好每天晚上缠着和二姐睡觉,用自己的胳膊抱住二姐,好像这样我就可以留住二姐。

    二姐暂时没有离开,但大姐却真的走了。

    得知大姐的死讯,爹娘都是一愣,娘的眼泪一直流,但爹只有一开始短暂的伤心,而后就像是捡了银子一样开心得不行。

    他拎着我挖野菜的小锄头出了门,到了深夜才回家,是我给他开的门。

    爹进了屋子就将小锄头随手扔在地上,腰间的袋子鼓鼓囊囊的,娘从里屋出来,两眼肿的跟核桃似的。她看见爹腰间的袋子,悲伤一扫而空,她兴奋地问着爹“他给了多少”

    爹赶我进屋睡觉别站在这里,我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悄悄看爹,爹冲娘伸出三根手指。

    之后的一段日子,我们家的生活好过了很多,不知道爹娘哪来的银子。

    钱总有花光的时候,爹第二次拎肉回来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开心,而是如惊弓之鸟一样到处找我二姐,看到二姐在后院洗衣服才松了一口气。

    我告诉二姐,快跑。

    二姐麻木的将才洗好的衣服,撑开晾在木架上说,“跑跑哪儿去为什么要跑”

    我一时语塞,对啊,跑哪儿去,没有地方可以跑。

    晚上吃饭的时候,二姐吃了很多东西。爹娘想夹一块肉,被她用筷子打掉,她护食一般将装肉的小盆护在自己碗前,谁也不给吃。

    爹娘竟然没有凶二姐,而是讪讪地吃其他的菜。

    一盆肉,二姐吃了半盆,剩下半盆在爹娘下桌后分给了我和四妹。

    四妹吃的很香,但我一口也吃不下去。

    二姐看我不吃,就夺过我的碗筷,硬往我嘴里塞,让我吃下去。

    我不想吃,我感觉很恶心,一块肉就是一个姐姐,我吃不下去,我这是在吃我姐姐的肉

    我反应剧烈的呕吐,让二姐放下了碗筷,她不再强逼我吃肉了。

    她沉默地看着我,“三丫头,吃也是过,不吃也是过。”

    第二天,二姐平静地穿上爹娘给的粉色新衣,平静地坐上了来接她的灰布轿子。

    这次爹娘得的钱更多了,二姐

    嫁给了城里的一个老爷当妾,那位老爷也大方直接给了二十两银子,比起嫁大姐得的钱,足足多了十倍。

    爹娘一边开心一边懊悔当初为什么要把大姐嫁给李瘸子。

    我没有再哭,我逐渐麻木了。

    哭也是过,不哭也是过。

    我原本以为爹娘即使要卖我,至少也要再过几年我来了葵水才会卖我,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才过了六岁的生辰,吃完碗里最后一根面条。娘躺坐在床上,头上缠着一层布,怀里抱着才出生的六弟,她把我招过去,慈爱地摸了摸我的手,她说“三丫头,弟弟才出生不能没饭吃,所以爹娘打算把你送到一个富贵地儿去,在那里你可以每天都有漂亮衣服穿,还有好吃的饭菜吃,你想不想去”

    她说的很温和,完全是以商量的语气跟我说,好像我说我不想去,我就真的可以不去一样。

    但我知道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大姐被嫁给曾打死过自己两任妻子的李瘸子,二姐被卖给了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头,而我,被卖进了青楼。

    也不知道谁最可怜,可能是二姐吧,生不如死,也有可能是我自己,也有可能是我后面的两个妹妹。

    我站在春风楼后院的空地上,爹极力向那个叫禾妈妈的中年妇女推销我,禾妈妈只轻轻瞥了我一眼,便看向其他小女孩小男孩。

    说实话,和其他小女孩比,我毫无优势,我面黄肌瘦,皮肤粗糙,连头发都是枯黄的。

    禾妈妈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爹在一旁很是焦急。

    最后所有人都挑完了,春风楼里的管事开始送我们出去,爹还不死心,问“不再多看看吗我女儿很能干的,她会做饭洗衣挖野菜,还能带小孩,她吃的也少。而且,你看她的脸,她只是从小吃的不好,所以看上去不好看,养一个月,不,养十五天应该就可以了,她会变得很好看的,不比那些被挑上的那些女孩差,真的不能再考虑考虑吗”

    管事惊奇地看着爹,“你就这么想卖掉你的女儿吗见过依依不舍含泪送女儿进我们楼的,没见过阁下这么热心推荐的,您这父亲当的很不同

    寻常。”

    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久久没有话,但他还是不走,拉着我站在这里。

    后院空地上的人都走光了就只剩我和爹。

    禾妈妈走了过来,尖着嗓子问,“刘管事,他们怎么还不走啊”

    刘管事把爹极力推销我的那一段话给禾妈妈说了,禾妈妈乐了,她问我爹“这么想卖你女儿啊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地方”

    爹“我知道,但家里揭不开锅,她弟弟才出生不能饿着,我只能忍痛卖掉我的女儿。”

    他这话说得一点也不伤心,也看不出是忍了哪里的痛。

    禾妈妈没说话就笑着瞧他。

    爹被禾妈妈看得不自在“我也是没办法,要不是过不下去了,谁会卖自己的女儿啊。”

    我不以为然。

    最后我还是被爹卖了,爹很不满意禾妈妈给的钱,但又不敢多说什么,毕竟是他犟着急着让禾妈妈买的我。

    他揣着禾妈妈给的一两银子灰溜溜地走了,一点都不留恋我这个他忍痛卖掉的女儿。

    爹走了,禾妈妈对我态度好了几分,她摸了摸我的脸,又摸了我的骨头,对刘管事说“现在看着是糙了一点,但她骨相还不差,养养可能真的会长好看。”

    刘管事点头“可以先让她和选出来的那一批一起上课,先培养着,反正是跟着学,我们楼不会有什么损失。一两银子买个打扫丫头也算赚了,如果以后她能接客,嘿嘿,我们可是赚翻了。”

    禾妈妈深深点头,十分赞成刘管事的话。

    他们俩完全不避讳我,十分坦荡地讨论我的未来。

    确实,有什么不坦荡的,反正我现在捏在他们的手里,她们想怎么捏我就怎么捏我,我还能反抗吗

    我跟着禾妈妈走过长廊,路过花园,见到了一位仙女。

    她真的是仙女,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虽然我今年才六岁,但她真的很好看,好看的让人失语,让人不自觉放慢了呼吸,唯恐惊了她。

    她穿着我没见过的衣料轻飘飘的,后来在楼里待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那是绡纱,一尺千两。她的衣服轻飘飘的,她这个人也轻飘飘的,脸色苍白脆弱,腰

    间系带松松垮垮箍不住纤细腰肢。她就像一件易碎的珍稀物品,碰不得,一碰就会碎掉。

    禾妈妈看见先是皱眉而后快步向她走过去,“你怎么出来了翠荷呢她怎么没跟着你你现在还不能吹风,你知不知道落了病根怎么办纯宁,我给你说话呢”

    仙女没有理会禾妈妈,连眼睛皮都没抬一下。

    我站在禾妈妈后面,偷偷看着仙女,刚刚遥遥一望就觉得她不似凡人,走近了一看更加震撼人心,她的每一处肌肤都像是女娲娘娘拿着刻刀一点一点精雕细琢出来的,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人,我一时看得走了神。

    禾妈妈气急败坏,仙女却无动于衷,我和禾妈妈好像和她分别处在两个世界,中间隔万丈沟壑。

    禾妈妈见说不动她,便叫管事找人把仙女在的凉亭给挂上纱帘,避免风吹。

    禾妈妈也不去忙其他事了就等在这里,她好像忘了我的事,我安静地站在禾妈妈的身后,她走到哪儿,我就走到哪儿,但我的眼睛却跟着仙女走。

    可能我一直盯着仙女,让仙女感觉到了冒犯,她将放空的目光聚焦在我的身上,她问我“好看吗”

    幸福来的太快,没想到仙女竟然对着我说话,我毫不犹豫的回她“好看。”

    她笑了,她笑起来比淡着脸好看,在这一瞬间,我想起了隔壁王秀才天天背的诗。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我见过梨花,仙女一笑就像突然盛放的千树梨花,美不胜收。

    我一下看呆了。

    仙女问我“你今年多大了”

    我还没从冲击中走出来,整个人傻愣愣的回她“才过了六岁生辰。”

    仙女没说话了,也不继续问我了,漂亮的墨玉眸子里含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感觉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但一回想又觉得没说错什么。

    过了许久,刘管事都已经带人过来安纱帘了,我以为仙女不会再理会我了,但下一秒她又对我说话了“你是怎么进的楼”

    我认真的回答“弟弟才出生,家里揭不开锅,所以爹爹把我卖了。”

    仙女“卖了多少两银子”

    我“一两。”

    仙女好看的娥眉颦起,“怎么才一两”

    她很是不能理解我竟然才被卖了一两,我估计我爹也不能理解我为什么才值一两。

    纱帘都安好了,凉亭密不透风。

    禾妈妈和刘管事在一边安排事情,仙女向她喊了一声“禾妈妈。”

    禾妈妈好像没有听见,仙女准备又喊一声,但这种事怎么由仙女再次做,我当即大声地向禾妈妈喊道“禾妈妈。”

    我的嗓门大,禾妈妈立马回了头,眼含怒火,很明显我打扰了她做事。

    “是我让她喊你的,禾妈妈,你过来一下。”

    仙女的话让禾妈妈瞬间没了火气。

    “怎么了”禾妈妈问。

    “我想要这个小女孩做我的侍女。”

    “你屋里不是有两个吗她们没伺候好你吗”

    仙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我不喜欢她们,我想要她。”

    仙女的素白手指指着我。

    禾妈妈皱眉“她是我买来接客的,你屋里那两个不是一直好好照顾着你吗”

    “我想换掉,你不给我换,好,我直接把她买了,你把她的卖身契给我。”

    “纯宁,你是不是吹风吹傻了,她是我买来接客的,接客你卖身契都在我手里捏着,你还想要她的卖身契开什么玩笑。”

    我其实是无所谓的,听到仙女想要我做她侍女,我很开心。但因为我的事,让仙女不开心了,我会觉得不值当。

    我想开口对仙女说,没事的。但转念一想,仙女是想换侍女,只是刚好主人公是我自己,我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去留,更没有权利对仙女说没事。

    仙女明显动了怒“你买她用了一两银子,我赎她用一百两。”

    我惊了,我哪里值得了一百两。

    禾妈妈有些意动,但还是不松口。

    仙女也不继续跟禾妈妈掰扯,直接走人,“那你等着我给我收尸吧。”

    仙女这话说的轻飘飘的,但抓住了禾妈妈的要害,禾妈妈急上前拉住仙女的手,“纯宁你这是犟脾气又犯了是不是你以为我很在乎你是死是活你以为你能威胁得了我”

    我不知道仙女知不知道,但我感觉禾妈妈很在乎,有被

    威胁到。

    仙女看都不看禾妈妈,挣开她的手,翩飞的白色裙裾像展翅飞的蝶,飞向黑色死亡。

    “纯宁”禾妈妈跺脚,气得不轻,“我答应你,这个小女孩卖给你,但照顾你的侍女不能全换,你必须得留一个。还有,每天端给你的药不能再倒掉,你安安生生地给我待在你的小屋,待完剩下的十五天你不同意,我就不同意”

    仙女回头冷冷看了禾妈妈一眼,向我伸手。

    我没想到我真的能跟着仙女,暂时没有反应过来,仙女的手伸着,禾妈妈剜了我一眼,“愣着干嘛还不过去”

    我立马牵上了仙女的手,跟着仙女走了。仙女的手很软也很凉,我将另一只手覆在仙女牵着我的手上,想暖暖她的手。

    我和仙女回到了她的小院,院里有个穿着绿色衣裳的少女,她跪在地上,双手举托着一个木盘,木盘上有一碗清水,仙女直接拉着我绕过她,走进小屋。

    进了屋,仙女给我倒了杯浅绿色的水,让我喝,我从小喝的水不是透明的,就是带着点黄色尘垢的,见到这种带绿色的水,心里有些怕。但仙女给的水,就是毒药也是要喝的。我喝了一小口味道超级好,又接着喝了一大口,整杯水被我两口喝干。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浅绿色的水,是用顶级碧螺春泡的。

    仙女对我说“我叫纯宁,纯净的纯,安宁的宁。你现在虽然被我买了,但你得守楼里的规矩,楼里的人都叫我纯姑娘,你以后就跟他们一样叫我纯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三丫头。”

    仙女笑了,我真是见不得仙女笑,她一笑我就没了魂。

    后来我才知道不止我会没了魂,很多见了纯宁的客人都会没了魂。

    仙女,也就是纯姑娘,她给我取了一个名,叫彩蝶,彩色的蝴蝶。

    我不懂什么意思,反正名字都是代称,我也不在意这些。

    纯姑娘院中原有两个照顾她的侍女,一个叫岁禾,一个叫翠荷。我不识字,听这两个名字我都听不明白,我知道我来的第一天那个跪在院子里的绿色衣裳的少女走了。

    至于她叫岁禾还是翠荷,我是真的分

    不清。

    后来纯姑娘教我识字我才知道有一种绿叫翠,那个衣裳也不是绿色的,是翠色的,走的是翠荷。

    留下来的那个岁禾不喜欢我,总是给我冷脸看。我也不喜欢她,纯姑娘也不喜欢她。

    纯姑娘说,我是她的人。岁禾和之前的绿衣裳都是禾妈妈的人,她们害过她。

    我听了很是气愤,纯姑娘这么好的一人,这两个人作为纯姑娘的侍女还吃里扒外害纯姑娘,真是过分。

    最后这个岁禾被我和纯姑娘一起找理由给赶走了,至那以后小院就只有我和纯姑娘住。

    我很喜欢。

    纯姑娘对我很好。

    和我同一批进楼的小女孩们每天都在楼里上课。琴棋书画,歌唱舞蹈,戏曲说书,她们都得学。

    我虽成了纯姑娘的侍女不能去上课,但纯姑娘每天会给我开小班,在纯姑娘的教导下,我学得比那些女孩还好。

    我在楼里度过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从一个小丫头片子长成了一个少女,也从一个才进楼的新人成了很多人口中喊的彩蝶姐姐,虽然他们中有的年龄比我还大。

    楼里待久了,什么消息都能听得几耳,至于真假,除了当事人谁又能完全清楚呢。

    我听楼里的老人说纯姑娘以前是官家大小姐,才情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因为家里落了难,急需医药钱,纯姑娘不得不委身于风尘。她戴着黑面纱被家人带到烟柳街卖,由于一直不愿露脸,卖价高,很多人都放弃了。

    只有禾妈妈咬牙花了一百两银子把纯姑娘买了下来,揭开面纱后,禾妈妈和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禾妈妈是兴奋的吸了一口凉气,其他人则是后悔懊悔。

    当初的春风楼还是烟柳街上最不起眼的小青楼,自从纯姑娘挂牌后,春风楼一夜火爆了呈陵,门可罗雀到门槛都被人踩烂,只需要纯姑娘一张笑脸。

    禾妈妈每天笑得合不拢嘴,赚得盆满锅满。

    春风楼也越做越大,成了烟柳街最有名的青楼。

    我觉得很正常,纯姑娘那张脸,如果我是男人,有钱的男人,我也会天天来看美人。

    但我还听到了一些关于纯姑娘的事,上面说的是纯姑娘的

    进楼史,春风楼的发家史。而接下来的事就有些话本意味了,我也没放在心上,磕着瓜子听她们给我讲。

    她们说纯姑娘喜欢上了一个穷酸书生,就这一段话我就觉得这是个假故事,假的不能再假。

    这话本都用烂的内容,风尘女子情陷书生这种剧情怎么就直接给套上了呢。这种情节,听了开头我这个没识多少字的都能编出结尾。

    纯姑娘喜欢上一个穷酸书生,穷酸书生是个有抱负的穷酸书生,他想上京赶考取得功名可是他没有银子,去不了京城,所以纯姑娘就给他银子让他有足够的盘缠去赶考。

    穷酸书生深爱着我们纯姑娘,对我们纯姑娘一片深情,指天画地今生非纯姑娘不娶,必考得功名八抬大轿迎姑娘进门。纯姑娘两眼汪汪,也说今生非君不嫁。

    书生背着行囊赴京赶考,纯姑娘摇着手绢送别情郎。

    情郎赶考未知归期,我们纯姑娘千等万等终于得到了情郎高中的消息,还未高兴呢就又得一消息,情郎竟背信弃义取得功名之后就与丞相之女喜结连理,才子佳人花前月下成双成对比翼双飞全然不顾我们纯姑娘。

    她们惊讶地看着我,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愣,才反应过来我把我心里吐槽的内容说了出来,我回答“话本是这样写的啊。”

    她们点头“确实蛮像话本内容的,但”

    她们突然像做贼一样凑近我,小声又神秘的继续说道“但现实中,纯姑娘怀孕了,不过被她自己打掉了。”

    我惊地能吃下自己的拳头,我眨巴眼笑着说“这怎么可能,这也太假了吧,呵呵呵,我还有些事要做,我先走了,不跟你们聊了。”

    我灰溜溜地逃走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逃走。

    逃了没半刻钟,我又灰溜溜的回来了,我问她们这是真的吗

    她们一脸真挚的看着我说“真的,骗你干什么你才进楼的时候,纯姑娘才打胎过了十五天,身体正虚着。其实这个事,纯姑娘自己不动手,禾妈妈也会动手,你还记得你们院里以前的岁禾和翠荷吧,那两个人发现纯姑娘月信不正常,且嗜睡爱酸,岁禾就让翠荷报给了禾妈妈。所以,纯姑娘自己动不动手,都不会改变堕胎的结果。”

    我如遭雷劈,再次落荒而逃。她们说得言辞凿凿,但我的心里还是不信,我不想信,也不敢信。

    戏文可以博君一笑,但现实无论怎样都笑不出来,因为虚构和真实的痛苦是完全不能比较的两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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