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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最是伤人无情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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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是伤人无情剑3

    剑潇语气也平息了下来,“他还不配被我杀我擒了他自会让他谢罪苍生”剑夫人颓然倒在地上

    剑潇虽说的义正言辞,可心毕竟还是因剑夫人的到来而有所动摇,那一掌于他而言比当年那一剑还在痛那时她要杀他是为剑家的骨气,这一次呢为的是亲情,为的是血缘,可是自己就不是她的亲人,不是她的血缘么弟弟是一母同胞,儿子是身上的肉啊,他们生不如死的时候这个母亲未曾安慰过一声,轮到他的弟弟时不惜千里奔波,在她心中,这些儿女其实还比不上她的弟弟,尤其是他这个儿子

    漫漫的孤独又袭来了,剑潇不想在人前表露,只有一个个默默的躲开。

    那次中毒昏迷后的疑问又一波一波的袭来,剑潇真的迷茫了,他还注重这些血缘做什么呢连母亲,连兄妹这样亲的人都亲不起来,血缘算个屁啊嬴洛那个洒脱的人不是一样拿孩子来威胁自己么她竟不在意自己又为何要在意不就是一块肉么不要就不要他剑潇这辈子注定是百年孤寂的

    他仰天而笑,无声无息的笑哈哈

    这时忽然听到一声唱吟,原来是一个光头的和尚在为死去的人超度,想是作法已经完毕,见他深一脚浅一脚的下山

    ,边走边唱

    漫拭英雄泪,相离处士家。

    谢慈悲,剔度在莲台下。

    没缘法,转眼间分离乍。

    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哪里讨烟蓑雨笠卷单行

    一任俺芒鞋破钵随缘化。

    剑潇忽然就击掌而喝,“好好好好个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好个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和尚这才看清草木深处的剑潇,手拿着破钵指着剑潇问,“喏那女子,也觉得洒家这歌唱得好听”说话丝毫没有出家人规矩,这倒令剑潇更加喜欢,“和尚怎么地连男女也分不清了”

    和尚憨憨的抓了抓头,“男即是女,女即是男。男男女女有何区别”

    “说得好”剑潇一纵身从在和尚面前的石头上,却一时无语举壶而饮,此时正是中午,那和尚走得口干舌噪,见他喝得爽快更加嘴馋,一把抢了剑潇的酒壶,“你这汉子在洒家面前喝酒却不给洒酒喝,是甚道理。”

    剑潇拍腿而笑,“哈哈,和尚也喝酒”

    和尚一拍圆鼓鼓的肚子,“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洒家如何吃不得”倾壶便倒,酒壶嘴流得太慢不爽,拿掉壶盖倾倒,剑潇见他喝得爽快拊掌而笑,“和尚跟我去大碗吃酒如何”

    “走洒家这几日肚里淡出个鸟来了走走”便提了禅杖跟剑潇去。

    剑潇带他来到了酒窟,让人切来大盆的羊肉牛肉,两人席地而坐,倾坛而饮,酒足肉饱后剑潇笑,“和尚正是个快活人。”

    和尚靠在酒坛上摸着越发圆鼓的肚子,“洒家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想去何处便去何处,要生则生,要死则死,有什么不快活的比起你们这些拖家带口,追逐功名利碌的人轻松不知多少”

    剑潇一时兴起,“我也跟我和尚去如何”

    那和尚看了他一眼就大笑起来了,“你要出家倒真是个好看的和尚哈哈”

    剑潇一摔衣袖,无甚兴味的道“美即是丑,丑即是美,美美丑丑又如何,不过一副臭皮囊。”

    “你倒是有悟兴,不过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尘缘未了,等你了尽俗事再来找洒家,到时洒家再与你一起喝酒吃肉。”

    竟提起禅杖、拍着肚子高歌而去。

    剑潇从酒窑里出来就见秦笛立在门口,淡衫寒衣,眉目清致。剑潇向他颔首一示便侧身而过。

    “我吹笛子给你听吧。”剑潇以为他会说一向不应该带母亲来或者什么安慰的话来,他却都没说。这样很好,在烦燥的时候还有个人肯吹笛子给自己听,真的很好。

    他于是躺在草野上,秦笛静静的坐在一边,如那日他突然醒来一般坐在他身边,容色如洗,眉目欲染,出水荷茎般的秀洁清透,而他的眼睛则与他手里做成横笛的上好古玉一般温润清透。

    笛声极轻,如微风抚过心头,将那一点一点的烦郁都吹去。

    听着这样的曲子看着这样的人,剑潇不知怎么地就忍不住哭了起来,越哭越大,越哭越大,终于忍不住趴在草丛里放声悲号

    这些天来所有的屈辱与悲伤都随着这一声哭号出胸膛,可这一哭他更觉着心里空荡荡得如被人生生的剜走一块许久之后剑潇才明白,那剜走得一块不是别的,是爱情,是萧戎歌

    议事罢剑夫人单独见了剑潇,剑潇见她颓丧的容颜,仿佛刻倾间老了几岁,心里一悲,听她道“潇儿,你放了你

    舅舅吧他毕竟是娘在这世上惟一的兄弟啊”

    剑潇叹了口气,“娘,由我动手,武家一门至少还可以留下香火,萧戎歌动手,怕要血染武夷山啊。”

    “没有你他如何能拿得下武夷山”萧戎歌功夫好,却不擅领兵,问鼎阁一半的江山都是剑潇打下来的。

    剑潇摇了摇头,“娘错了。萧戎歌让我带兵不是因为他不会,而是这样的事情还不足以让他亲自动手。况且梨洁、剑凌、嬴洛,还有嬴洛肚子里的孩子都在他手里,这四条命就足以让我为他抛头颅,洒热血了”

    “他这样就不是残杀妇女儿童”

    “娘,你知道武炎当年曾做过什么惨无人道的事吗”剑潇的身子禁不住就颤抖起来,“他当着一个十岁孩子的面强奸了他的母亲,杀了她,又强奸了那孩子娘、娘,你试想如果是我们,如果是剑凌你会如何你会如何”

    “娘,萧戎歌不杀我们,放了名剑山庄的人,已是天大的仁慈啊”

    剑潇攻下了群首山便命阁中弟子将山上的树木都砍尽,秋高气爽防止他们用火攻。这日剑潇升帐议事,谓诸人道“如今我们已经攻下了群首山,武炎定然坐不住,不日便会带兵来夺群首山,南君,守住各营不得有差。我自领兵驻扎群首山上,北君你带兵伏于山下树林里,备足一日食物饮水,见山

    上举起白旗便杀出”

    “何以要等到中午”帐中有人不解。

    剑潇简短解释,“朝气盛,午气衰。”

    武炎被窥探了几日之后终于坐不住了,派人前来叫阵,剑潇驻扎在高峰之上,坚守不出。这日秋老虎尤其严热,武夷派弟子一直叫骂到中午,腹中饥渴,士气衰落,纷纷倒在地上睡觉。剑潇于群首山上见时机已到,举起白旗,北谛带着问鼎阁弟子一径杀出,群首山上众弟子冲下来,武夷派数千弟子纷纷倒戈投降。

    武炎吃此大亏做起了缩头乌龟。眼见冬天渐渐来临,剑潇决定攻山,连日下来未有进展反而死伤无数,一时怨声四起。

    这时剑潇当日派出的亲信回来了,他立时招来北谛密议。

    是夜,天阴,黑蒙蒙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随着一声鼓响一两千弟子打着灯笼向山上冲去。陡崖上木檑滚石纷纷滚下来,只听惨呼阵阵在山谷里回荡,哀转久绝。

    剑潇则静坐于帐闭目养神。

    木檑滚完了,灯笼也灭尽了,山顶上武夷派的人舒了一口气,然一声号响,问鼎阁弟子已经从背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冲上山顶厮杀起来。看着突然来袭得问鼎阁弟子,武夷派弟子

    大惊,疑是天兵措手不及。

    自古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武炎这些年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门下弟子早有异心,见有天兵来袭纷纷投降。

    剑潇第二天早上踏上武夷派。

    陡崖之上问鼎阁弟子正在收拾被木檑砸死的羊群。原来昨晚提着灯笼攻山的不是问鼎阁弟子而是一群羊,剑潇当日看见羊在山崖上吃草得此计,命一干弟子在正面呐喊放挂着灯笼的羊上山,北谛则带人从后面山崖上盘旋而上,用此声东击西之计顺利攻下武夷派。

    武炎被绑跪在武夷派大门前,剑潇只在萧戎歌梦里见过他,此时武炎抬起脸来,见到冰冷如雪,却烈烈风华的男子时,眼里竟再度浮起了淫邪猥琐的神色

    剑潇心头一恶,拂袖而过,径直走到武夷派正厅中坐于高座,武夷派众人被一一带了上来,剑潇并不忙着处理事务,反倒吩咐南韵,“除阁中各首领的家小外,这里一切女眷儿童皆由你查明来历,受害者偿以重金送返。”

    “遵命”南韵领命而去,剑潇如以往般对众人道“汝等曾做过什么有违天理之事自已写出,剑某自会斟酌处理,倘有隐瞒者,休怪无情。”

    江湖人皆知道剑公子行事风格,每攻下一个门派必会调查阁里人的行事作风,倘有屑小之辈自会处罚,有侠义之辈

    也会厚仕之,因而江湖人才会唯其马首是瞻,所向披靡。

    武夷门下人纷纷提笔作书,武炎却跪立不动,色眯眯地看着剑潇,“你就是剑潇”

    剑潇眉头一蹙,北谛冷冷道“快写”

    “他已恶贯满盈,罄竹难书了”南韵愤恨的接着,跟在她身后的是无数个女人、少年,剑潇见他们凄惨的模样忽然想到当年的萧戎歌,心里一痛猛然站起身。

    南韵禀道“剑公子,这是在一个石室里发现的人,都是武炎抢来的少女、儿童。他们要亲眼看到你处罚这个畜生”

    剑潇一掌愤然拍在桌案上,桌案顿时支离破碎,牙关紧咬,杏目欲裂,“武炎,你有何话说”

    武炎却浑不在意的道“我是你舅舅,哪个外甥敢如此和舅舅说话”

    剑潇猛然一挥袖,“去祠堂”

    北谛押着武炎,南韵带着一众女子、儿童来到祠堂,剑潇手里执香重重跪于列祖列宗牌位前,“子孙剑潇叩拜武家列祖列宗,今擒武家火辈子孙武炎前来禀奏武炎持强凌弱,强男霸女,滥杀无辜,其行惨无人道,令人发指今潇擒此恶徒,代祖清理门户,替天行道誓将其交于被害之人,任由其处罚。特来禀陈”

    武炎到此时才怕起来,“我是你舅舅你怎敢处罚我大逆不道”

    剑潇冷冷的道“不是我要处罚你,是天要处罚你拖出去”

    “慢着”铿然有力的女声传来,剑潇便看到秦笛和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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