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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最是伤人无情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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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是伤人无情剑2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她也深爱着萧戎歌,为何要替他们解开心结

    眉舒看着他们像欣赏一副绝美的画卷,“世人总是渴望着到美好,才有珠连璧合、朗才女貌这样的词,我也一样渴望。那个午后,阳光透过茜纱窗时,他在你掌心印下的那一吻,便是我这一生渴望看到的美好。”

    剑潇在那个时候发现,这个永远保持着一层不变的笑容的女子,竟有一副难得的真性情。

    然后她从萧戎歌怀里拿出两样东西来,一束头发,是他们结发的头发,他们夫妻的证明。一个木梳,剑潇在上面刻了字的木梳,正面是琴瑟合谐,莫不静好。反面是天地为证,萧剑连理。

    原来他一直将这些东西带在身边

    眉舒走后江丽就进来了,她看到剑潇竟是责问,“你为什么不答应他”这怎么能是一位小妾说出来的话呢

    江丽全然不顾剑潇的想法,“天下人都知道他爱你,却唯独你不知。你不替他解

    毒也就罢了,何必再替他找女人这样一次一次地推开他于心何忍”

    “我并没有一次一次推开他。”在那种情况下他要如何抉择

    江丽气愤的指着他骂,“清让节时他中了春药你却与别的女人欢好,这次又将他推开你妹妹的床上,这还不是一次又一次么你怎么可以无情至此”

    剑潇猛然站起,“你说什么清让节的时候他中了春药”

    “那晚有人追杀他,剑上涂了春药,他从青楼经过却不进去,挣扎着回来却见你和那女人厮混,你这人是不是太没良心”江丽愤然指控,剑潇却愣住了。

    原来那次他也是中了春药之毒么难怪后来他替他上药的时候发现他身上又添了新伤,可是他竟为何不说一声,让他如此恨他是故意要用云雨引离间他们两人么这么说一直以来他们都被人算计着

    江丽见他看着萧戎歌脸上神情变幻莫测,心里的气愤也消了,惆怅的道“那天晚上我本来要替他解毒,可是他不要,可是可是当他要了我却在我身上痛哭失声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生我都得不到他的心”

    “剑潇,我听娘说过,他其实是一个特别孤僻的孩子,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爱一个人就会毫无保留,得到了就十分害怕失去。所以他不要你的时候,是对你的珍重,

    要你的时候,则是全身心的付出啊”

    剑潇一时悲喜交加,连江丽都看出的事情他为什么就不明白呢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那么到底是谁这么离间他们呢

    江丽见他沉思便出去了,剑潇静静的看着萧戎歌,可既便知道了真相,既便明白了那些道理,他还是不能原谅萧戎歌,不能原谅他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

    萧戎歌的眉头深深的皱起来,像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恶梦。剑潇忽然想到师父曾经教过他读忆的术法,于是并指念了个诀,将头抵着萧戎歌的头,往事便一幕一幕的浮现在他的眼前

    那个地方剑潇认识,是萧戎歌外婆家的旧屋。屋里一个年轻的妇人正惊恐得将两个孩子送到塞到床底下,“别出声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缇绝,保护好你妹妹”

    门忽然被撞开了,冲进来两个人,剑潇赫然发现正是自己的父亲剑云天和舅舅武炎那妇人见凶神恶煞的一群人已吓得说不出话来,武炎见那妇人颇有姿色,一脸垂涎的道“姐夫,这就是萧震南的女人啧啧,那家伙还真有些艳福。”

    剑潇知道那妇人就是萧戎歌的母亲张氏,床底下藏的小孩子是萧戎歌和萧流苏。

    剑云天眼里杀气毕现,张氏吓得连求饶都不会了,瘫倒在地上,武炎却拦住了剑云天,一脸淫邪猥琐,“姐夫,这娘们还有些姿色,既然要杀不如先让小弟快活一番”

    剑云天眼里阴毒一闪,“做完了杀掉”就出去了,紧接着院里传来数声惨呼,张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家人被杀了,惨叫着冲出去,却被武炎一拉摔在地上,扑过来撕扯她的衣服

    萧戎歌和流苏躲在床上,眼见着那个男人侮,狰狞的脸如魔鬼

    萧戎歌一手握住流苏的嘴,一手握着自己的嘴,他知道一出声自已就会死,流苏也会死血腥满嘴,牙齿深深的钳入骨头里,他只能瞪着那个人目眦欲裂

    武炎却像是表演完了般扯开遮住他们的床单,笑着问,“两个小鬼欣赏够了没有”

    萧戎歌疯一般冲了出来不顾生死的向他扑去,可十岁的孩子怎么能敌一个会功夫的人被他一下推在地上,萧戎歌愤怒的着他,武炎又露出猥琐的笑,“啧啧,又是个尤物”

    奄奄一息的张氏忽然就凄厉的就起来,“快跑缇绝快跑”

    剑潇只觉自己心如刀绞,有多恨他那样对自己与梨洁,就有多愤恨痛情他的遭遇。这世间怎么会有剑云天那样龌龊无情的人,怎么会有武炎这样的畜生他为自己身上有他们的血而耻辱

    可这一切并没有终结,萧戎歌被他折磨得半死,武炎却不舍杀他,剑云天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留下他们终究是个祸害”

    武炎淫笑着,“姐夫放心,这小鬼的滋味不错,我再玩几次就杀。”然后他像被人拖死狗一样,从母亲、外婆、外公、心爱的女孩、女孩的妈妈的尸体前一一拖过。

    恢复力气后他无数次的要自杀,武炎威胁,“你要敢死我就杀了你妹妹”

    终于有一天自杀的时候被陶浮沉看到了。陶浮沉向武炎索要他,武炎不敢不答应,于是流苏和他便流落到陶浮沉府里,他以为终于从虎口逃脱了,可是他错了,陶浮沉要他不过也是垂涎他的美貌

    他终于明白了这副美貌是他复仇的唯一武器

    于是他学会邀宠、学会献媚、学会床第之术,媚惑的陶浮沉如痴如醉,然后开始学习功夫,他是个武学奇才,只两年便小有成就,十二岁那年他认识了陶浮白,在浮白的帮助下逃离了陶浮沉,拜师学艺,三年后艺成,改名萧戎歌,开始报仇

    剑潇从他的梦魇里走出来,脑子仍被那些愤恨凄惨包围,自己一个旁观者尚且如此,何况萧戎歌本人

    萧戎歌在梦里嘶吼着,可是吼不出声那样的痛苦钳入骨髓又岂是声音能够表达的

    剑潇终于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杀武炎,为什么爱自己到如此也不能为自己放下仇恨。这些仇不报,便算是死了,在黄泉路上也不会甘心的

    他伸手抚摸着萧戎歌凄厉的脸,“戎歌,你杀不了他我去替你杀我替你雪耻”

    战争最关健时刻萧戎歌离去使问鼎阁由主动变成了被动,南韵、北谛毕竟是跟随萧戎歌南征北战的人,武炎并没有讨到多少便宜,可问鼎阁远征在外并不适宜于他们耗,况因萧戎歌的病问鼎阁弟子军心不稳。萧戎歌的指令一日不下,南韵、北谛便不敢自作主动,于是就僵持下去了。

    剑潇的到来让问鼎阁弟子壮志豪升。剑公子征战六年从无败绩,此番到来武夷派已如囊中之物。

    武夷派并不比普通的门派,它坐落于武夷山上,武夷山孤峰耸立、山路危绝、悬

    崖峭壁,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难怪这么多年萧戎歌都无法报仇。

    剑潇并没有急着攻打,四处游览观察山形,见武夷山东南角有一座山比武夷山要高,如果占领了那个山头武夷派的一举一动都在眼底,便可反客为主,只是那个山头武夷派已派了众多弟子把守,只怕不好拿下。

    “那座山叫什么名字”

    “群首山。”身边随众道。

    “群首”剑潇讷讷一笑,“拿下这座山武夷派不正是群龙无首”

    这日剑潇又出去观察山势,此时已是深秋,树木枯凋,再过一两个月便是冬天了,春秋易出兵,冬夏多休养,如果不能拿下武夷派就要等到明年开春了,他等不了那么久。凝眉思索,忽见徒斜的山坡上几只羊正在挑未枯的草吃,剑潇忽然灵犀一闪,当即密语亲信,那人领命离去。

    当晚帐中议事,北谛道“武夷派路径凶险,有如迷宫,山前还有一处徒崖,是武夷派的咽喉要害,稍加设防便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正面进攻诚为不益。”

    “北君以为如何”北谛一向行事慎密,故剑潇有此一问。

    北谛指尖划过地形图定在群山之中一点,“属下得知武夷派粮草由此道运送,我

    们只要在此埋伏,断其粮道,便可反客为主。”

    剑潇早已胸有成竹,交于令箭,“如此你带三千弟子断其粮道,见救兵不可恋战,待群首山灯点三次起再折返攻之。”

    北谛虽有不解,可剑潇从未有这败仗,也不追问,“遵命”领命而去,剑潇又对南韵道“你驻守营地。”

    “公子何往”南韵疑惑。

    “我自有计较。”剑潇不欲多言。

    是夜北谛带一行人马抢夺粮道,群首山弟子见此立刻出兵相救,剑潇则带了数百精壮弟子换上武夷派的衣服伏于两边。一番交战各有死伤,北谛遵剑潇的吩咐见好就收。武夷派收兵回去,剑潇与数百弟子混在其中上了群首山。

    武夷派得了胜小庆祝一番,剑潇将迷魂药下在酒中,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得夺了群首山,亮灯三次,北谛折返再夺粮道。

    武夷派粮道被夺,又被敌人时刻监视着,顿时坐立不安。这一天剑潇帐中议事,外间忽然有人禀报剑夫人到,剑潇一惊,迎出去便见秦笛陪同剑夫人来了。

    当日他在君山救了母亲后就将她安顿在秦笛那里,秦笛怎么会带她到这里来

    “儿子见过母亲。”他跪地行礼。

    “你还知道我这个母亲”剑夫人怒气冲冲的道,显然是为了武炎的事来的,剑潇的心又冷了三分。

    “不知母亲何出此言”他要杀武炎的心没有因为剑夫人到来而软丝毫。

    剑夫人的眼神一如当年刺他一剑时无情,“你连舅舅都要杀可是将我当成你的母亲”

    剑潇忽然觉得或者当年他以为的母亲的慈爱,也只是他自己臆测的,“我杀得不是舅舅,是一个无情无义、恶贯满盈的畜生”他的怒火丝毫不比剑夫人小

    剑夫人大怒,一个耳光甩在剑潇的脸上,她本是有功夫的人,这一掌下来剑潇雪白的脸上顿时现出五个指印,数颗牙齿和着血落下阁中见剑潇被打愤怒上来擒剑夫人,剑潇一抬手挡住,将打落的牙齿和血吞下

    别人没看见,秦笛却看见了,打落牙齿和血吞他第一次发现剑潇竟是如此刚毅隐忍之人

    剑夫人愤斥,“你杀舅舅才是畜生行为萧戎歌与你有杀父之仇你不报,梨洁、剑凌与你有血缘之亲你不救,却来这里杀你的舅舅,我怎么会生你这么禽兽不如的家伙

    你给我跪下”

    剑潇傲然而立,义正言辞的道“娘要剑潇跪剑潇不敢不跪,却决不会为此事而跪萧戎歌杀他皆因当年他们种下的恶果武炎杀萧震南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却没有一个理由杀萧戎歌的外婆、伙伴和邻居。我杀他不是为了萧戎歌,是替天行道”

    剑夫人被他一席话抵得无话可说,半晌才气哽着道“好好你道说说你替什么天,行什么道”

    剑潇一手指天,声音铿然有力,“替浩浩苍天,行人间正道”秦笛从来只见剑潇或是冷冰漠然,或是悲痛迷茫,却没想到他也有如此正义凛然的时候,越发倾慕。听剑潇接着道“这些年武炎强奸了多少良家女子,玩弄了多少儿童,娘若不信尽可查访。江湖有江湖的道义”

    剑夫人一时语塞,半晌才道“他纵该死,也不能由你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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