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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女的和女的结不了婚,婚姻方面的劫难,又怎么能算得了数。
骨子里,再怎么喜欢压着楚静一。
风卷残云,云卷云舒。
那也否认不了,自己性别为女的事实。
“大师,实话实说,关于我结婚的事,我父母和常姐都特别为我着急,他们差不多算是为我操碎了心,请您老好好给我看看,我具体哪一年,能遇见合适的另一伴,具体哪一天能领证结婚”
“最迟,明年。”
“那请您再给我看看,我是和男的结婚,还是和女的结婚”
自古男为阳、女为阴,阴阳相配、阴阳相合,才最是合情合理。
这个问题,用得着问出口吗
定然,通常是指男女之间结婚成家,方称之为正常地婚姻。
易经八卦,风水玄学。
好似没有一本书页里,单独讲过女女成婚的卦意、卦象。
脑子一热,二百五的劲儿上来,似乎把魏老头顿时问得懵住了,人家本来正用心掐指为她演算呢,现在可好,听她那么一问,霎时收拢手指,停止了推算。
郭一凡眯缝着眼睛,似故意为难,似诚心刁难,又似敏而好学、不耻发问,直愣愣地望着他。
聚精会神等着,听他如何解释,如何释义。
望见他,一时有点未能及时迷瞪过来,自己为何如此提问的神情,瞬间大失所望。
下一刻,若有若无地撇撇嘴角。
告别的招呼打也不打,立即重新坐回车内,飞快地开上车子,一溜烟跑了。
把那位大师,远远地甩在身后。
任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傻傻的发呆。
之所以,跑那么快。
似觉得,一个号称专业为别人看风水的老头,活了大半辈子,什么千奇百怪地事情没有见过,却仍然怀着老思想,老顽固,不能够与时俱进,不能够跟得上时代。
女与女,国内不能结婚,国外能结不是嘛。
互联网的发展,日益兴盛,随便动动手指,便可阅尽天下之事。
连国外女的和女的,早就可以合法结婚的事情,都似一点不知情,都似一点不能接受,为什么还要让他看,信他的鬼话
回到公司,第一幕便看见。
外人眼中,身家高达几个亿,高不可攀的常姐,仿佛跌落人间与凡尘,单手握着一块润湿的方巾,亲自披装上阵,全神贯注地擦拭,明眼之处,边边角角地浮尘。
办公桌椅、展窗展柜,擦得纤尘不染、锃光瓦亮。
小活小事,干得相当令人满意,
郭一凡呆呆愣一愣神,忍住又想撇开的嘴角,无声无息地向她身旁走去,谨小慎微,宛如生怕打扰到她全身心地投入,认真做事。
走到以后,还等什么
不管,自己愿不愿意干这种脏活、累活,都得说上几句好听的客气话。
客气客气,意思意思。
要不,显得多没眼色,多不会做人。
“姐,这些事不用你做,你快坐下歇歇,让我来。”
说来,便似真地要来。
演戏要演全套,更要演得像模像样。
连忙伸手,装模作样地去拿常姐手中,握着的毛巾。
常姐听见郭一凡的声音,手中动作不停,抽空转一转身子,看她一眼,对她绽放出一个和蔼可亲地笑容,接着回身打扫卫生。
直到,眼前的整张桌面、四条桌腿,来回擦拭几遍,才放下手中的毛巾。
一言不发,走去廊道之中的洗手间里,清洁双手。
顷刻,那边水流哗哗作响,这边的人,寂静无声地默等。
两相对比,鲜明冷然。
曾听常姐亲口讲述,关于她本人拥有洁癖的问题,似乎从出生之时起,便一直紧紧地跟随着她,跟随了她大半辈子的人生和生活。
中途,她也拼命地想改变,却总也矫正不过来。
言而总之,就是,因为过于爱干净的毛病,她甚至被人当面指着,骂过神经病。
神经病,神经质的人。
或者,常伴随有轻微的强迫症,亦或者有轻微的心理疾病。
常姐自身的神经病,多指她爱干净,她能够爱干净到何种地步呢
比如一同乘坐电梯,伸手按上下楼的按钮,她要么手上戴着手套,要么手心握几张帕纸垫着,按完再用消毒酒精,完全擦拭一遍双手。
比如开关办公室的房门,与上述情况简直一模一样。
比如一起出去就餐,甭管几星级的酒店,做过高温杀菌的餐具,她最少找服务员要两壶开水,把它们冲洗一次又一次。
那时的郭一凡,那时就在想。
那些东西,大多数本就白白净净,幸好是用各种瓷器铸成,多清洗它们几次,清洗不坏,万一遇到塑料材质做的,一个不小心,点的菜不等吃进嘴里,直接可以变成赔钱走人了。
还好,跟随老大姐十年有余,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并且,逐渐养成一种习惯。
比如,两人共同出门办事,自己能走在她前面的时候,坚决不走在她后面,自己能动手解决的时候,坚决不让她动手。
若不然,整天光看她拿酒精擦手,就让人看得心累、头疼。
最最令人可笑的一件事情是,常姐有时闲来无事,搞一些大小菩提子的手链把玩。
怎么玩养呗。
怎么养刷呗。
靠人体自然而生的油渍,养出来的包浆,时间过于漫长。
等不及,只能拿着小刷子,没有重要的事情时,用人工机油抹一抹、刷一刷。
天天刷包浆,上色。
有一次,郭一凡明明前一天,陪常姐转完古玩市场,临走时,见她新买一把小刷子回家。
第二天一到公司,一夜之间,却见那把小刷子上的刷毛,变得又稀又少,犹如被人使用了几十年,直觉扔掉也不可惜的地步。
不免心生疑惑,忍不住好奇,问一问。
“姐,你昨晚刷手链,刷很晚没睡”
“睡了。”
“睡了,这不是昨天才买的刷子嘛,刷子上的毛怎么没了”
“哦,我回家用酒精,给它消了消毒。”
那表情,那语气,似一点感觉不出自己做的事有错。
什么样的刷子,耐住用酒精浸泡消毒
钢刷么,不掉毛才怪。
时至今日,郭一凡只要一想起那一天的情景,仍独自不由自主地想要发出笑声,一个人,默默地能笑上好一会儿的时间。
常姐清洗完双手,走回原地,回来见她暗自开心不已地样子,心情跟着莫名地好,唇角跟着莫名地一绽。
找到一张干净地靠椅,轻轻坐下。
接着她之前的话音,聊一聊关于公司未来发展的正事。
“一凡,坐吧。”
“嗯。”
“你也别忙活了,这些小事,先放在那,实在不行,我会让司机上来做的。”
“好。”
擦桌子、扫地之类的琐事,和公司里面的事情相比起来而言,确实称得上为小事一桩。
郭一凡反正自己不喜欢做、不愿意做,常姐发话不让她干,更好。
“大师,安全送回去了”
“送回去了,他。”
“怎么了”
“没事,他那个人,挺好说话的。”
“那就好,我刚是等你去送魏大师,闲得无聊,给自己找点事做打发时间,既然你回来了,我想跟你说点正事儿。”
“姐,你请说。”
第一印象里,印象不好的风水大师,和常姐口中的正事比起来,也算得上是件小事。
肯定聊正事要紧,决定先放一放,先放他一马。
眼下,不在自家领导跟前,为她添堵,刻薄地忘形评价。
常姐似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没刻意追着追问郭一凡,欲言又止地话到底何意。
谈正事要紧,继续自顾自说了下去。
“一凡,你觉得那个周君若,为人处事的能力怎么样”
“不太清楚,我跟她不太熟。”
“不管熟不熟,我想好了,我打算让她进公司,给你当助理,你好好带带她。”
实事求是,就是不太清楚,不太熟悉。
郭一凡从楚静一身上,好像什么也没有学来,又好像学到了她最大的优点,就是从来不肯轻易地评价别人。
要评,就评得特别客观、特别公正。
尤其,与别人评论不在现场,第三人称的时候。
评价别人,往往伴随。
类似,说人坏话,说人缺点,那得在自己心里,反复评给自己听。
假如,论人事非的话,一旦传扬出去,不止丢人现眼,还尴尬、跌份。
只是,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常姐为何突然上演,这么一出大戏。
小心入坑,婉转试探。
“姐,你虽说和周君若的叔叔关系要好,可这不合适吧”
“为什么,不合适。”
“她,不但有正经的工作,而且也是个总,我们还相差不了几岁,等于平起平坐,让我怎么带她”
抬高别人,等同抬高自己。
常姐却不以为然,表情看上去,主意很坚持。
“这些事,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自会妥善处理。
建窑厂、生产瓷器,开拍卖行。
只要,她叔叔上赶着想和我合作,她就必须听我话,再怎么是个总、再有钱,初次踏入咱们这个行业,她都算个什么也不懂的小白。
需要耐住性子学习,需要稳住心思沉淀。
敢不听话,正好开了她。”
说得,好有魄力,好大气。
合作,还没谈成,就开始勾心斗角了
合作的前景,广阔深远,不让人家安插个自己人,谁放心
“姐,我听你的。”
“一凡啊,最近一段时间,玩心给我收收,收到正事儿上面来。”
“我明白。”
“我和猎头公司签订了招工合同,专程划拨专人,负责给咱们公司把关、招聘员工,这样可以节省点时间,回头,我把联系方式给你,你和那边的人对接对接,交流交流看法,尽快把有能力的人吸纳进来,是人才,薪资随他们张口要,不用害怕。”
“行。”
“前期,我想我还是主要负责打通外围,打通各个单位的人脉关系,你呢,等周君若稍微上点手,你就和我一样,内外兼顾,兼顾着跑跑外围,至于客户嘛,留个心眼,绝对要牢牢掌握在咱们自己人手里。”
“没问题。”
常姐想着说着,想到哪说到哪,一口气说上那么多。
似真诚、坦诚,透尽了老底。
说完,隐藏着眸中的精光,直直凝望着郭一凡。
更似为,聊表自个儿做人做事地谦虚之姿,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想不到的地方,借给她个机会,让她作作补充。
“过段时间,我约点儿以前的老熟人,咱们先办一场小型拍卖会,用来试试这边的人,水深水浅,你有哪些好点子,大胆说给我听听。”
“姐,开拍卖会我没意见,不过,互联网是未来发展的趋势,以后,我们想更方便地赚大钱,肯定需要借助网络销售。”
“行啊,你出面去联系几家广告公司,另外,我也想和本地电视台,鉴宝之类的节目进行合作,你顺便一起问问,尽快拿出可行性的方案来,这事儿,明天就去办。”
“我知道了。”
“郭总,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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