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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一凡眼睁睁看着餐桌之上,摆放着几盘卖相上乘地炒菜,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个没完,一直动不了筷子,吃不到嘴里,逐渐回得有些心不在焉。
更想不通楚静一,为什么突然之间来了兴趣,问起工作,竟有那么多的问题。
艺术和音乐一样,不都是相通地嘛,有什么好问的。
见她准备再一次开口,继续盘问时,及时出声进行阻止。
“静一,我饿了。”
睡到中午起床,不饿才怪。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既已答应郭一凡可以睡懒觉,楚静一便不好多说什么,也没有办法对其训斥。
“饿了吃饭吧,不过,工作上那些乱七八槽的事,你给我躲远点。”
“什么,乱七八槽的事”
“比如,坑蒙拐骗、以假乱真、违法乱纪”
“我,我可是正经人。”
无中生有、含沙射影地话一经出口,郭一凡如被人踩了身后的小尾巴,不疼也想挣脱着跑开,不然心里膈应得慌。
整天嫌弃自己笨,不盼自己点好也就算了,现在连做人的人品也开始怀疑。
是可忍,孰不可忍。
立马气得眼神似眯似睁,平稳的呼吸节奏渐渐被打乱,嘴唇似张似合,就那么直直地望着坐在对面的人。
似在专门等着接下来,看一看还会放什么大招,好给驳斥回去。
楚静一可从来没有见过,郭一凡用这样地神情看着她,很明显这回是把人给逼急了。
讪讪地笑一笑,赶紧好言好语道歉。
“一凡,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静一,你以后,少冤枉我。”
声音不大,重在气势。
肯定是真生气了,明晃晃地含着愤怒。
楚静一再接再厉,口中连忙讨好地帮着顺一顺逆毛。
“一凡,我再不敢了,吃完饭让你,抱我,消消气行吗”
“这还,差不多。”
有理走遍天下,郭一凡似终于感受到被压迫太久,熬出头的日子在这一刻来临了。
见认错的态度又那么良好,拽得牛气哄哄、跋扈嚣张。
再不看对面一眼,拿起筷子,闷头吃饭。
楚静一顿觉一片好心被当作驴肝肺,操碎了一地,事情还不能明说,说了就是看不起人家、小瞧了人家的本事。
为了向其证明,真正地认识到了错误,面子功夫该做也得做。
即使忍得咬牙切齿,还是给郭一凡时不时夹一夹菜、盛一盛汤,以表诚意。
享受完有人爱、有人疼,楚静一的种种好之后。
郭一凡自觉不是那不明事理、小肚鸡肠的人,见人放下筷子,心思活泛、眼里有活,端起碗筷跑进厨房,收拾地干干净净。
小事忙完,大事不忘。
出来拉起坐在餐椅上的人,急忙钻进了卧室。
楚静一说话算话,乖巧可人,任搂、任抱。
郭一凡被迷得心流涌动、动之多情,不做点什么出来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一手垫在她的颈间当枕头,抚在其背上,时而摩挲。
一手轻轻抬起,寻到怀中香香甜甜地人,那双娇艳、娇软地双唇,轻轻柔柔、循序渐进、来来回回,流连、徘徊。
虽然有言在先让抱自己,可那也只是让抱着。
面对私自强加地戏码,没有反抗、教训,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楚静一放任着肆无忌惮地打扰之意,怎奈想眯上一会儿的心不允许。
“一凡,你这样让我怎么睡”
“你睡你的,我又影响不到你。”
别事一无所长地郭一凡,这事也不知道狡辩地能力,怎么就那么强。
对答如流,不假思索。
楚静一心中划过悠长地叹息,往怀抱更深处移一移,哄一哄。
“一凡,乖一点,晚上再让你,行吗”
“我,不。”
一个不字,说得让人芳心大乱。
“那你,再,轻一点。”
“好。”
有了应允,又睡了太久的郭一凡,神采奕奕、精神抖擞,怀揣期待、渴望迫切,似要好好品一品令人心潮澎湃地手感。
按照楚静一交代的话,动作一轻再轻。
轻着轻着,手上的人睡着了。
郭一凡无语望天,瞬间似霜打地茄子。
做这种事时,没有了人交流,没有了人出声,那还有个什么劲。
空间之中,唯有耳畔柔柔浅浅地呼吸,一下一下打进颈窝中,打进心尖,打得她认命地放下那支惹事的手,抱着人强制入睡。
“一凡,下午你在宿舍等我,还是和我去办公室。”
“我要和你一起走。”
醒来后,楚静一征求完郭一凡的意见,把她带到办公室和自己一起上班。
一坐到办公桌前,便任之自由发挥,放任不管了。
郭一凡最初还能装模作样地恪守着礼貌和修养,坐在沙发上装一装客人地样子。
装着装着,站起身来绕着办公室走上几圈,新鲜的、吸引人的东西看个不下几遍,开启无聊模式。
无聊不好打发,总得找点事做。
找啊找,找上了一直不理人埋头工作的楚静一,心生好奇。
上学时忙,毕业了还忙,忙来忙去一坐就是大半天,不知整天都在忙些什么,有什么好忙的。
有疑问,就得解惑。
缓缓迈出步子,刻意压制着不要发出声音,一点一点向楚静一靠近。
神情专注,兢兢业业。
楚静一对着桌面之上摆放的几张水粉,时而皱眉,时而再看上几眼,似在深深思索,怎么下笔评判。
郭一凡无声地站在一旁,站了一会儿,楚静一连她这么大个活人,似竟一点没有发现。
见惯了太多大师的作品,学生的尤其显得稚嫩,毫无吸引力。
画没有吸引力,浏览下办公桌面。
眼珠不停转动,转啊转,终于转到了可以让她眼神停留的地方。
眼下之人,那满头的长发,黑泽发亮,顺滑柔软,似瀑布、似溪流,直直飘逸于其腰间,隐隐飘散出若有若无地香气,徘徊于鼻尖。
秀发之下,掩藏着圆润而白皙地丝缎。
定定望一望,竟望得人鬼使神差、鬼迷心窍,想伸出手去触一触,抚一抚。
进而微微弯下身子,把那一头柔发握进双手之中,握在两掌之间,流淌上五指,流淌上心头。
丝丝缕缕,指指绕扣。
被人打扰,楚静一依然稳坐泰山,似默认、似纵容。
郭一凡逐而越发大胆,合拢起两手之中的秀发,空出一支手抚在了那一段白皙之上。
神似迷蒙,动作轻柔。
抚之沉迷,触之心动。
似终有所感地楚静一抬起头来,对沉浸痴迷、不可自拔地郭一凡,转身释出一个甜甜地笑容。
似鼓励,似宠溺。
在那个笑容的驱使之下,郭一凡那支手顺着肌肤与衣服贴合之处,开拓出一条险境,如想要进到更深处,探一探风景,美成了何等地模样。
越不阻止,越胡来。
楚静一声似缥缈,虚无而有形。
“一凡,对面楼的人能看到。”
能看到
郭一凡顿住向下而去的心,连忙把手抽了出来,转身向窗口走近几步。
贼眉鼠眼,东望望、西瞧瞧。
两楼之间,矗立着一株株高大地树木,飘窗大而明亮,间间如一个模子刻出来地一般,判定下楚静一说得是真是假。
鉴定完毕,也没理出个所以然。
不管真假,只要存在隐患,确实不宜再动手动脚。
转身走回办公桌旁,直接坐在了桌面之上,两手撑在身体两侧,撑在桌沿,两腿在桌下悠悠荡荡。
“静一,你连句话都不和我说,我好无聊。”
声调落寞,说得枯寂。
楚静一似有所触动,转动转椅,转到望见郭一凡那一脸的委屈,好心帮她出主意。
“一凡,要不你去门口找梁振霄聊聊天,我下班了去接你。”
“好,你可别把我忘了。”
这是什么混账话,十几年都没忘,分开一时半刻就能忘了
楚静一对郭一凡说得话直接无视,更不纠缠对错,眼角含笑,目送着把人送出了门。
仿佛身心,眨眼间清静、轻松。
出了办公室,呼吸着自由地新鲜空气。
郭一凡难掩心头地兴奋,似找到了以后漫长的岁月,都可以打发无聊时光的新大陆一般,奔向梁振霄值班地大门。
满眼翠绿,满园沉寂。
行走在空荡荡地校园中,略有一丝寂静地小路上。
身边不时经过几个稚气未脱地学生,心间平静地如同忘却了,人间还有一种情绪叫做烦恼。
一身精心打扮过地商务装,不时引来几缕好奇的目光,流连忘返。
似和那些人故意赌气一般,单手插兜,挺直身姿,一步步踏得耀武扬威,虎虎生风,自成一道引人驻足遐想地风景。
又装作,熟视无睹。
任人,议论。
郭一凡走走停停,走到门口的值班室,径直进去探一探情况。
耳中远远便听见隐隐约约地小声讨论,在她身影出现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室中的几人,带着惊奇不定的眼神,直直打在她的全身,仿佛是想猜一猜来者何人。
瞬间的鸦雀无声,看似悠闲、背对着郭一凡的梁振霄,转过身来,顺着同事的目光望向门口,连忙站起身子,给老同学找椅子就坐。
“郭一凡,前两天怎么没看见你”
“回市区了,昨晚刚回来。”
“师姐呢”
“在上班,她让我来看看你。”
话说得真漂亮,楚静一听见了定能把郭一凡夸上好一阵子。
找人玩,大言不惭地说成看望人家,真真暖心。
其他人见他们两个人叙旧,很自觉地腾出地方,全部站在了大门口值守。
等人出去,偷偷观察一圈梁振霄平常上班的地方。
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几个本、几支笔。
环境简陋是简陋,却装得有空调,冬暖夏凉、风雨无惧。
郭一凡坐到梁振霄为她搬来的椅子上,神情悠闲、背靠椅背,翘起二郎腿,开始没话找话。
“咱们别的同学,这些年有人回来过学校吗”
“刚毕业那几年没有,最近几年大家联系上以后,一直在同学群里说来看看,也没见来,就陈意和海燕带着孩子来过几次,但一年也就那么一两回。”
“其他人呢,情况你清楚吗”
“班里的女生中,数青青嫁得最好。男生里有个叫什么玟的混得最好,听说是咱们这个省,一家上市公司的大区经理,车子、房子、秘书,配得样样齐全。”
同班同宿舍的青青,踹了柱子,跟柱子同宿舍的一个蒙古人谈起了恋爱。
若是嫁到大草原,怎么能算上好呢。
稍稍一想,明白了。
“青青,没有和那个草原上来的蒙古人结婚”
作者有话要说答应的一万字,差1千2,明天接着补偿。
一谈情说爱,进程就慢,对不起。
再修,12点前更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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