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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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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伯胥能在偌大的京城没人敢欺凌, 甚至还被世家子弟示好相交,可不止是因为其聪慧,有极大的概率金榜题名, 还有便是这位陆小公子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陆伯胥故意挑衅那湖中之鬼, 引他出来, 怎么可能不做防备呢。

    是夜, 凉意勾着脚腕,陆伯胥睁开眼, 第一反应便是去摸枕头下削铁如泥的匕首,却被骤然出现的一只手扣住手腕死死按住。

    “这便是你招惹我的底气”和冰凉的手脚不同,耳边的吐息是温热的。

    陆伯胥眯着眼借着月光看见了身上的人,眉目疏朗, 俊逸无双,身上穿着的锦绣衣衫,与他白日里穿的竟然一模一样, 若不是那一件就挂在衣架上, 他当真以为这是自己的。

    陆伯胥被鬼压制着没有半点害怕, 甚至还似笑非笑的问起衣服, 这鬼承认衣服就是仿造的他的,念着小公子的名字, 埋首在他颈间轻蹭, 手脚也不怎么干净。

    咔咔锁链的声音。

    陆伯胥双手被缚, 躺在床榻上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 然而面容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 反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坐起身的人。

    “哪里来的色鬼,想采本公子的阳气”陆伯胥的声音温润带着几分笑意。

    鬼拉动锁链,凝视着他的面庞, “你不害怕”

    “害怕什么”陆伯胥说着竟然是念起了越人歌来。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游,今日何日兮的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

    陆伯胥念完这首表白的诗歌,笑颜如花的吐着情话,“我欢喜还来不及。”

    鬼默然看了他一会,突然笑了起来回道,“小公子盛情相邀,段某却之不恭。”遂直接撕开陆伯胥的衣服,俯下身去。

    “你姓段段什么”陆伯胥是真的不怕,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去询问他的姓名。

    “段寒衣。”鬼回答着。

    陆伯胥笑了,笑着夸他好名字。

    冰冷的温度在全身如蛇一般的游走,场面一度失控。

    然而就在这时,段寒衣突然一声闷哼,猛地退走几步,陆伯胥缓了两口气,才坐起身来,只见他的胸口盛开出一朵金色的莲花。

    梵音突兀而起,金铃不知在何处震动,外面风雨急急作响,像是在为水哀悼,又像是在漫无目的的漂泊。

    “色鬼,感觉如何味道可美”陆伯胥半曲起一条腿,歪着头,黑色的发散乱在颊边,平添几分秽乱之美。

    段寒衣被伤没有难过,反而高兴的笑起来。

    “你不错,我还会再来的。”他离开时留下这句话。

    烛火起的突兀,一切异像褪去,陆伯胥摸着手腕上的水,垂眸沉思着。

    陆伯胥和段寒衣交锋才刚刚开始。

    段寒衣说要去找他,便是果真没有食言,甚至还将陆伯胥手脚眼睛嘴巴齐齐都绑住,好好欺闹了一番,在陆伯胥胸口莲花绽放之时,先行退走离开。

    陆伯胥先前只是觉得好玩才同他玩闹,这一回却是给他气笑了,他决定从根源来解决,叫人直接将池塘的水抽干了。

    友人来时看到这样,尚有些奇怪,“突然这么大动干戈是要做什么”

    陆伯胥道,“湖里睡了一只色鬼,我不堪其扰,打算挖了他的坟,然后填平种地。”

    友人半点不信,还以为他在开玩笑,调侃起他的容貌来。

    陆伯胥不觉得鬼是凭空而来的,他叫人去查这个段寒衣,倒也真的查出来一些端倪,得知这段寒衣竟是百年前京中有名的贵公子,不知是何缘由,在科举之后投湖自尽了。

    据说放榜出来,考了二甲之首,当真是可惜了。

    陆伯胥发觉段寒衣的死有问题,这语焉不详的叫他来了兴致,还特意去段寒衣故居看过,又去瞧了段寒衣的坟。

    去寻坟冢时还出了怪事,先是怎么走都在原地打转,也便是传说中的鬼打墙,随后便是陷入到幻梦里。

    待到好不容易找到那坟,却发现更多奇怪之处。

    比如这坟地修的虽然不错,却又分别在八个方位钉了厚长沉重的钉子,陆伯胥之前学过一些玄术,顿时发现这是一个锁魂之阵,这钉子之下,埋的很可能是亡者的衣物。

    “可为何段寒衣的魂魄却在府中”陆伯胥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府中,他来到湖中亭,被抽干水的池塘现在看着像一个吃人的大坑。

    自从陆伯胥命人抽干池塘后,段寒衣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过了,一开始他没觉得什么,然而当调查的所有东西都宛如云雾罩顶之时,他便忍不住想起这色鬼。

    他喃喃自语般的道,“早知道便多留你些时日了。”

    “怎么终于知道想我了”戏谑的声音响起。

    陆伯胥正要四处望,却陡然睁大了眼。

    眼前这明明干涸的池塘,不知什么时候填满了,湖水清澈透明,一只手伸出水面一把抓住陆伯胥的衣服,将他往水中猛地一拽

    周承弋写到这里停下笔,转而拿起大纲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修改了几句。

    房观彦和西域使臣又一次不欢而散,回来瞧见书房中烛火还亮着,便走了进来,正巧看到周承弋放下笔。

    “写完了”房观彦虽然觉得这篇文某些方面有些吓人,同样也心痒难耐的想看后续,“让我瞧瞧。”

    周承弋改完了大纲有些惫懒的靠在椅子上,脚下微微用力,将椅子推后一些,单手随意的伸向房观彦的腰间微微用力,房观彦也顺势坐到他怀里,翻开新鲜出炉的稿子。

    “谈的怎么样”周承弋给房观彦解了冠散发,手指缓慢的从他发间穿过。

    “自然还是不肯。”房观彦一心二用,回答道,“不过我瞧着应该也差不多了,沙蛮正在打仗,锁甲军虎视眈眈,民众日益不满,他们没有退路。”

    其实西域虽然派了使臣前来议和,但一开始并不是很安分,还打着想要学北胡找沙蛮的主意,结果没想到沙蛮自己先乱了起来。

    西域已然没有任何选择,要么不答应条件,两国继续打,锁甲军的威猛他们已经体会过了,再打丢的只会更多;要么就只能答应条件,然后乖乖的认怂当小弟,继续每年朝贡。

    房观彦在对谈判方面半点不退,西域的使臣硬着头皮谈,每天降一点底线,到了今日,已经降到可以答应平原马场驻军,和优先将畜牧供给萧国的条件。

    房观彦自然没有答应,只同意减少除土地之外的其他赔偿,诸如绫罗绸缎之类的,并且天水城就算划下萧国地盘治理,也不会驱逐其中的西域臣民。

    西域争取了这么久没有起色,又不想继续打仗,也只能在无力挣扎后同意。

    房观彦知道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并不着急。

    反而是这本书,让他看的有点着急,尤其是里面几乎占了大半的有些粗暴的描写。

    房观彦看着看着,身体稍微坐直了,红色直接蔓延到脖子。

    半晌,他将稿子一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

    “你,喜欢这种的”他问话声音很低,完全不敢转头看身后的人。

    周承弋撑着头歪在椅子上正有些昏昏欲睡,闻言撩起眼皮尚且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说你书里”房观彦的话戛然而止,又换成一句,“没什么。”

    “天色晚了,你近来好几天都待在书房里,早起晚睡必然疲累,早点睡吧。”房观彦惶急的说完就想起身离开。

    周承弋却收紧了手臂不让他动弹。

    身后的温度贴近,腰间的手慢悠悠的捏住他的手腕,因此长期写字不可避免沾了一些墨水的手指落在手腕的皮肤上。

    沧州在萧国最北边,九月天气就凉爽了起来,前几日下了雨,顿时所有人都加了两件衣裳,听说不到十月就会下一场雪。

    房观彦感觉到手腕微凉的触感,缓慢的往手臂推进,带着似有若无的痒意。

    他不受控制的想到了书中的段寒衣,他将陆伯胥压在床榻上,将陆伯胥绑在椅子上,那五感失去大半的情况下感知到的凉意,是否跟现在的一样

    明明是冷的,为什么浑身却像是进了火炉,从心口燃烧至四肢百骸,一寸寸的攀升,不得停歇

    房观彦素日里好用的脑子此时却有些晕乎。

    然后便听见耳边响起一句带着笑意的话,“陆伯胥,我看见你了,你看到我了吗”

    周承弋的声音微哑,房观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脸瞬间红透。

    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湿热的吻落在耳背,一瞬间就将他拉进了那个书中世界。

    “小公子怎么不说话,是不满意吗”周承弋的笑声轻佻。

    房观彦顿了顿,脖子后面一痛,被人咬了,紧接着便是湿热的温度贴上来。

    周承弋几乎不会让他痛,这是段寒衣。

    “说话啊小公子,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该怎么伺候你你想先碰哪里嗯”那上扬的尾音,是压倒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周承弋正在考虑下一口咬哪里,如果是段寒衣的话,肯定会去咬劲动脉部分,依次威胁刺激陆伯胥,但周承弋知道那里是致命地方,平时嘬草莓都会避开。

    他最后看准了锁骨,刚刚俯身,就感觉到手臂一紧。

    房观彦抓住他的手十分用力,玉白的指尖瞧着都没什么血色了,开口,佯装漫不经心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么没能耐,做什么都要问我,那不如直接让我来”

    周承弋顿时笑了,他低头落下一个奖励的吻,嘴里说着荤话,“自己动多累,怕你下不来床。”

    “我怕你虚,要不先吃两颗药,免得化成一滩水浇我一身坏我兴致。”除了说不来太露骨的话外,房观彦模仿语气逐渐到位。

    一夜孟浪,日高方歇。

    房观彦睁开眼的时候,周承弋已经起来,正拿着大纲在看,问他是否要吃东西。

    房观彦摇了摇头,连手指都有些懒得动弹。

    “对了,这篇稿子你用什么笔名投投哪个书坊”房观彦问道。

    周承弋,“用止戈,投给符谦。”

    止戈背后是他已经是满城皆知的事情,他这么暗戳戳的写这么一篇男子之间的故事,为了什么十分明显了。

    房观彦有些感动,提醒道,“把那些露骨的稍微改改,以免吓到符谦。”

    符谦那鬼灵精的,一看估计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周承弋翻大纲的手一顿,转头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房观彦眼皮一跳,“怎么了”

    “”周承弋缓缓开口,“在你起来前,刚寄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卡的我断气了。

    小剧场

    符谦这什么这什么这是什么

    周承弋我爱的证明。

    房观彦这真的不是小黄文,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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