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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重阳没再发消息来,微信聊天停在那句谢个屁上。
带着股怒气十足的劲儿。
陈深点开楚重阳的微信资料,朋友圈里是空白。
头像也是一片空白。
陈深重新返回对话框,翻到上面楚重阳给他发的脖子照片。
以创口贴为原点周围的皮肤红了一圈,衬得下颌那块尤其白,创口贴被撕扯得呈现一种褴褛的外观。
连创口贴都不会撕。
“欸”
一旁坐着的林嵬突然一声叫。
陈深坐在课桌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抽离,看向林嵬。
“怪叫什么”
他们现在处于贵雅高中的画室里。
准确的说,是陈深生母的私人画室。
当初是陈深妈买来捐给学校的,但陈深从没让别人进来过。
“深哥”
林嵬指指陈深的手机。
“看相声呢,我竟然看见你笑了”
虽然只是一个很小的弧度。
“没。”
陈深退出微信。
“聊天。”
“跟什么人聊天能让你聊笑起来深哥,你别笑“
林嵬莫名打了个冷颤。
“我害怕。”
风吹进画室,柜子上压着的画纸翘起边,窗帘在室内晃动。
房间的架构和靠山小别墅有些相似,但风格截然不同,小别墅是中欧风,而画室则显然很古雅,吊顶上灯倒挂的玫瑰形状是水墨色。
陈深站起身,把窗户关上。
门口明显有人影划过去的动静。
陈深一皱眉,把窗帘也拉上。
林嵬看热闹不嫌事大。
“深哥你干脆回贵雅得了,你看看你那些小粉丝看到你回来多激动,蹲着点等你。”
陈深没作声,蓝牙耳机里的弦乐声断断续续。
画室的正中央有个中心柱,柱子四面,环绕被往里刻出雕像。
雕像很小,平面维度只有a5纸张那么大。
“说实话我一直没看出来这雕得是谁。”
林嵬站起身。
“跟这屋子里其他画氛围都不一样,这雕得是古人吧,像个道士。”
道士手里拈着几朵桃花,神情慈和,低头在案板上作画。
往里凹陷的雕像隐藏在镂空的石灰壳里,不仔细看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墙格。
“她喜欢的比较杂。”
陈深想起小时候赵玫给他锈过一个锦囊,表面也有这个道士画,不过后来被陈港扔了。
说是人都死了,放着晦气。
“欸,可惜我只在漫画里见过赵阿姨”
林嵬小心打量了一眼陈深。
“真是挺才华横溢一女子,什么都会就是之后遭遇了那些事儿。”
陈深其实对赵玫的印象也不是很深刻。
赵玫离开得早,记忆逐渐退潮,很多相处的事都是从漫画里才知道。
陈深低头看向桌上的画。
画里的记忆到底是真是假,只有画外人才知道。
他们只是徒有影子的空壳罢了。
被附庸的影子。
画室里响起手机铃声,林嵬拿起手机,一边嘴边“嗯”一边看向陈深。
“上次废体育场的俩雨衣人终于醒过来了,这都多久了再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我就给他们送到精神病院去。”
林嵬拿起挂在架子上的衣服。
“我现在去医院看看,问问他们知不知道什么事儿。”
陈深点头。
“别太过。”
“那当然。”
林嵬走出门。
“我又不逼供,顶多威逼利诱。”
林嵬走后,陈深在画室里待了会儿,风没停。
室内的颜料被风吹出一阵阵薄荷味。
以前陆崟、林嵬经常来这画室探讨漫画,身上会沾上浓郁的薄荷味,那时候他们对于改变漫画还心存侥幸。
但线稿里的血终究是蔓延出来。
陈深看向窗外。
太阳炙热地占据天空,像是要吞噬尽天地间一切空寂。
贵雅高中的室外网球场一反平常的清冷,里三圈外三圈得绕着人。
看台上甚至都站满人。
陈深拎着网球包走到操场中央,球网对面立着网球发球机。
戴上护腕后,他拿起球拍走到球网前。
网球边站着的教练把围观的学生往外赶。
“你们不用上课啊,都围在这儿干什么”
“那陈深不也得上课吗,他现在是一中的学生了,还来我们网球场干什么”
“走走走。”
网球教练挥手。
“这网球场是他家资助的,这学校也是他们家投钱开的,再说了你们管他哪个学校的,反正是我们网球部的。”
对面的网球机不断喷出高速弹跳的网球,陈深高挥球拍,网球在半空中划过凌厉的痕迹。
“砰”声不断。
陈深盯着网球运行的轨迹,每个过网的球都被球拍准确地拍打回去。
一来一回中,陈深在理清自己的思绪。
为什么影子不能像网球一样随他控制。
“砰”得一声,网球被陈深用力挥舞到半空,直接砸出网球场。
阳光越来越烈,汗水顺着侧额往下流。
陈深面无表情地走回休息区。
几个女孩儿拿着水走到陈深面前,陈深径直绕过她们拿起自己背包里的水。
手机里躺着几条广告信息,莫名奇妙得,陈深打开平常不怎么用的微信。
点进楚重阳的微信,没头没尾地发了句。
冰箱里还有矿泉水吗
发完后陈深才觉得自己可能被热中暑了。
对面的微信没有动静,但身后传来厚重的男声。
“哟深哥您终于有空回来了啊。”
陈深转过身,对面站着三个手里拿球拍的男生,说话的是个戴着莫奈特手表的男生。
三个人都是网球社的成员。
陈深对三个人没印象,但他对这手表有印象。
上一次漫画更新里,跟他起冲突的就是三个人,为首的那个就戴着这手表。
“好不容易你回来一趟,给个面子一起打球吧。”
莫奈特手表摇了摇手腕。
“正好我们三个人,二对二怎们样,咱俩一队。”
陈深放下手中的水,冷眼看向地面。
果然。
这三人的影子轮廓被扎着错乱的线条,密密麻麻。
陈深颠了颠手中的网球。
“来。”
网球场外的人越来越多,都停在高处看台往下看。
球场把操场分成两半,南边两人,北边两人。
陈深往那一站,就亮眼得让人无法忽视。
陈深把球抛到半空,“啪”得一声越过球网。
对面两个人一前一后地防守,球却只往陈深那处回。
陈深每次接过球背后都会传来一阵尖叫声。
他皱起眉转过身扫了一眼,看台区才渐渐安静下来。
教练在边上大吼。
“都回去上课啊,再不回去我让你们班主任来抓你们扣分”
莫奈特手表完全没有接球的意思,装模做样地挥舞了几下,在一旁大声说话。
“欸,陈深你怎么想不通转到一中去了,学校没你多没意思是不是。”
“你还记得a班的魏诚恩吗,就你之前见死不救的那个,他现在成我们家私人家教了,我从他那儿听了不少你的光荣事迹啊。”
陈深把半空的球给挥回去,风里带着股戾气。
对面的人压根没接到球。
他对莫奈特手表说的事完全没有印象。
漫画牵引的事太多,有很多人物都是潦草画过,连名字都没有。
“闭嘴。”
陈深把球拍在手里转了一圈。
“看球。”
莫奈特手表听完这话脸瞬间往下拉,嘴抽搐了下,继续说。
“我那小老师告诉我一些有趣的事我都不知道你原来还有个妈首富的情史还真是丰富啊。”
对面的网球挥过来,挥着球拍的手一愣,陈深的眼神冷下来。
他接过抛来的球,手腕改变弧度。
球是直着往下的,一个扣杀把网球扣到地上。
网球在地面减缓速度,最终弹起落到陈深的手里。
“你打不打球。”
“啊”
莫奈特手表第一次见有人能把网球这么收回来的。
“我说”
陈深盯着眼前的人,想起漫画里的画面。
他和这几个人起冲突,没控制住情绪,把人打到网球拍都沾上了血。
网球对面的两个人走过来,护在莫奈特手表身前。
“怎么,不就打个球吗,至于生气吗。”
这也是陈深想问自己的问题。
影子重叠在一起,被线牵引着纠缠、交错,立起来,成为一具具无力挣脱的空壳。
虚假的情绪到底要蔓延到什么时候。
太阳穴跳着疼,陈深的想起楚重阳的影子。
干净到毫无线条的影子。
到底怎样才能做到不受这些丝线的控制。
“啧,我们跟你说话呢。”
莫奈特手表不耐烦地皱眉。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了不起啊,我早就看不惯你在学校横着”
“啪”得一声,陈深手里的网球已经被抛掷出来,一条狠厉的弧线射出去,直接砸中莫奈特手表的脸。
周围一阵惊呼,莫奈特手表捂着鼻子倒下去,身旁的两个小弟立马接住他往下倒的身体。
血不断从莫奈特手表的鼻子往外流。
陈深下意识看向地面的影子,整个人一愣。
对面三人的影子还纠结着线条,但是他的影子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为什么。
漫画里的场景还没有完成,线条为什么消失了。
“陈深”
莫奈特手表吼着冲过来。
陈深皱眉抬眼,抬起右脚踹中莫奈特的肋骨,冲过来的莫奈特手表一个踉跄往后翻,直接砸得身后两个人全都倒下去。
网球场周围传来笑声。
陈深重新看向自己的影子,轮廓依旧干净。
没失去理智,没被牵制,没像漫画里那样用网球拍把对方打得半死不活。
线条也没有再次出现。
为什么
发愣的片刻,林嵬带着人从网球场外跑进来。
“靠,这群苍蝇真来找你了啊,我就离开一会儿怎么就飞过来了,他们到底是有多闲”
几个高个儿把地上的三个人捞起来往外抬,直接扔到网球场外。
陈深依旧盯着地上的影子。
“深哥”
林嵬小心翼翼地问。
“你竟然没动手”
陈深收回视线走回休息区。
他脱下护腕,拿出矿泉水喝。
这次改变肯定是有原因的。
是因为刚刚他干了什么才触发了线条消失的条件。
重复了这么多次,线条不会无缘无故地离开。
是因为他刚刚想起了楚重阳的影子
陈深只想到这一件异常,但很快收回猜测。
跟楚重阳有什么关系。
“这几个人终究是找过来了。”
林嵬叹了口气。
“但又不能让你一辈子都不来贵雅,只要你来就肯定会被碰上还有医院里那俩雨衣人,跟失忆一样,他妈的一问三不知,白跑一趟。”
陈深放下手中的水,拎起网球袋。
“盯着漫画。”
该更新了。
难得遇到一个大太阳天楚重阳还有空的,她把衣柜里的衣服全捧上楼洗,捧出去晒。
收拾衣柜的时候,一个网球从最里面滚出来。
楚重阳站在三楼阳台上,把网球放在手心颠了颠。
陈深那人是怎么把网球扔出那劲儿的。
楚重阳抬起胳膊,蓄力,用力把球往墙上一扔。
用的是和平常比十二分的力。
网球压根就没拍到墙上,毫无力气地垂落到地上,弹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楚重阳一挑眉。
幸好这会儿旁边没人。
这面子丢大发了。
看来她没有当网球运动员的天赋。
楚重阳弯下腰捡起球,兜儿里的手机震动了声。
您有一条新微信来自挣扎在幼儿园水平的陈大恶人。
楚重阳愣是给看笑了。
这个备注改得太贴切了。
点开后就一行字,没头没尾。
冰箱里还有矿泉水吗
楚重阳本来准备发句你这么关注矿泉水干什么,但删删减减只发回一个字。
有。
没必要跟幼儿园小朋友寻根问底。
发完消息后楚重阳继续研究手里的网球,陈深到底是怎么扔出那么大阵势。
能把铁皮都扔凹。
楚重阳调整姿势,对着墙继续扔。
这次扔到墙上了,但软绵绵得就像是扔在海绵上。
来来回回扔了好几次。
扔到最后墙半点事儿都没有,楚重阳的胳膊给扔疼了。
啧。
跟个球叫什么劲儿。
楚重阳弯下腰再次捡起滚到脚边的球。
难不成陈深扔的不是普通球。
越看这球越是想起陈深那张脸。
楚重阳掏出自己兜里的画笔,把磨尖的笔杆对准网球,用力地插进去。
“噗”得一声网球发出滑稽的声音,慢慢瘪了下去。
楚重阳咧开嘴,在洞旁边又戳了个洞。
像两只眼睛。
陈大恶人的眼睛。
在阳台上闭目养神了会儿,楚重阳听见楼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立马睁开眼睛。
陈深没说今天要来,大白天进贼了
楚重阳站起身往下走,握紧手心被削尖的画笔。
这荒郊野岭也能进贼
走到楼下,声音反而没了。
楚重阳环顾四周没发现有任何变化。
没有鞋印,没有人影。
她把画笔塞回口袋,难不成是听错了
才收回画笔,院子里传来“砰”的一声。
楚重阳眼皮一跳,眼见着一只手垂在地上,露在院子和门的交界线处。
手指骨节分明,怎么看怎么熟悉。
楚重阳迟疑地往外走,果然看到陈深那张熟悉的脸。
不同于往常,陈深的眼睛闭着,整个人倚靠在花圃的墙边。
那慢慢从他的后脑勺往下流淌的东西
显然是血。
楚重阳整个人愣住了。
这一刹那心里好像划过某种异样的感觉。
她竟然诡异地不想动。
这画面的质感给了她灵感。
光线清晰地勾勒出陈深身上的每一个线条,流畅的五官曲线,紧闭的双眼,骨节分明的手,苍白的皮肤,还有那沿着后脖子缓缓往下流淌的血。
每个线条都扎在了楚重阳的眼里,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很适合入画的场景。
像是轻易就能划破,却又像能永恒。
楚重阳愣了好几分钟才意识到陈深受伤了,流的不是颜料而是真实的血。
她快步走到花圃边,瞥见几朵被血打湿的玫瑰花瓣,又是一愣。
脖子有些发凉。
“醒着吗”
她弯下腰凑近陈深,这人的唇色有些过于苍白。
“你怎么成这样儿了”
陈深没回答。
楚重阳叹了声气,认命地把陈深的手架在自己肩上往上抬,抬了三秒愣是没抬起来。
这动静还没醒,不会真出事儿了吧。
楚重阳一用力,背后的人终于被架起来,她一个没站稳差点被压倒在地。
两个人即将跌倒之前,陈深睁开眼睛,手撑住墙稳住身体。
血沿着他的额角往下流淌,有一滴正好落在了楚重阳的后脖子上。
陈深皱着眉看向那滴血,直接伸出手抹开。
脏。
楚重阳立马如同猫被踩到尾巴一样跳开,一边往后退一边捂住自己的脖子。
陈深这人是不是跟她脖子过不去了。
这他妈的是随便能碰的地方吗。
更何况这是她的逆鳞。
“你还活着啊,在不出声我都以为你死了。”
楚重阳没好气地开口,看着陈深勉强站直身往屋子里走。
但当她看到陈深背后的伤口后声音又降了下去。
“在哪儿受得伤啊”
后背的衣服都被血给染红了。
触目惊心的那种。
陈深一进门身体就往下倒,撑着墙坐到沙发上。
“悠着点儿。”
楚重阳从柜台上拿出抽纸扔给陈深。
“我给你去找有没有药。”
楚重阳到二楼翻个遍自己的卧室,只找到阿司匹林和酚咖片。
还有上次没用完的一板创口贴。
下楼的时候,陈深撑着头靠在沙发上,表面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异常。
“我就只找到这些东西。”
楚重阳把东西放到沙发前的木茶几上。
“你看看能不能用。”
陈深睁开眼睛,看着桌上的药片和创口贴。
“你觉得呢”
“那我”
楚重阳没有包扎的经验。
“再给你拿瓶矿泉水”
陈深没再作声,而是自己站起身,往推拉门旁的石膏像走去。
“咔擦”一声,石膏像被打开,他低下头翻找出一件旧衣服。
“这石膏像原来是个柜子啊”
楚重阳一挑眉,注意力又被陈深手里的衣服吸引。
“这不是我之前的衣服吗”
帽子被撕开的那件运动卫衣。
卫衣背后两个大大的白字十分刺眼。
幼稚。
楚重阳还没来得及和自己的衣服相认,陈深已经“刺啦”一声把衣服给撕开。
幼稚直接变成幼稚。
再变成幺力禾隹。
衣服被撕成布条,最后干脆看不出字来。
陈深抽出其中一个布条扎在不断流血的后脑勺上。
“欸”
楚重阳看着都觉得疼。
陈深垂眼扫过她的脸。
“衣服洗过。”
“不是这个”
楚重阳开口。
“要不要我给你用盐配个生理盐水冲洗伤口”
消毒。
楚重阳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这破衣服陈深不仅没扔,还洗了给收起来了。
这么节俭
“自己配的生理盐水有菌。”
陈深走到厨房冰箱拿出矿泉水,声音有点儿远。
“不卫生。”
啧。
“那你上次怎么不说,你的伤口要卫生,我的伤口就”
楚重阳话说到一半,陈深已经拿着水回来了。
话也没说就开始脱衣服。
陈深把上身衣服脱掉,拿矿泉水冲后背。
楚重阳没反应过来,还没得及转身。
反应过来后,楚重阳也没转身。
她没想到陈深的背部线条也这么好看。
好看到她想上手感受下的程度。
不是什么其他原因,单纯出于美术角度,这样的线条在现实人身上太少见了。
有种难以描绘的质感。
楚重阳觉得自己疯了。
她现在想找张纸,把线条勾勒下来。
至少勾勒个轮廓。
血冲干净后,楚重阳发现陈深背后的伤口很奇怪。
后脑勺的伤口明显就是撞伤或是被砸伤的,但是后背没有明显的伤,只有几个小的血孔。
不仔细看会觉得伤很浅。
凑近才发现血孔被扎得很深。
楚重阳看了一眼就觉得脑子发麻。
像是有人拿线从陈深的后背扎进去过,怪不得血不停地往外流。
处理伤口的陈深转过身,和看着他后背目不转睛的楚重阳来了个对视。
“你就这么看着”
“不然呢。”
楚重阳没反应过来。
“难不成我能上手”
作者有话要说儿童节快乐宝贝们,你们是最甜最酷的小朋友。
下一章开始就要入v啦,感谢一路陪我走来的小朋友,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还可以跟你们一起走下去。爱你们ovo
下本开白切黑穿书求收藏
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自己喜欢多年的升级流现代修仙除魔小说中。
男主是她喜欢多年的二次元形象,一度是她心里的偶像。
但好死不死作者后期越虐越凶,愣是把男主虐成了一朵黑心大莲花。
她竟然穿成了男主最憎恨的继姐,那个幼时虐待男主后期被送进监狱的配角。
为了守护男主的本性和自己的性命,她决定要抱住男主大腿,拒绝男主黑化。
但系统却放出红色信号如果违背人物设定,您将被立马烧成灰烬。
她只能含泪昧着良心虐弟弟破系统,这到底是在虐男主还是虐我,虐到最后还不是我自己去哄
于是一中的贴吧逐渐建起来一个奇怪的高楼扒一扒校草奇怪的心情走向
一中的校草喜怒不定,一会儿笑起来融化万千少女的心,一会儿眼睛冰得又跟要去剐人似的。
初一的校草总是往初二走,初二的校草总是去初三凑课。
到了高一,校草干脆直接跳到了高二。
他走进教室,什么也不说,就拉着桌子坐到他们班最不好惹的女生旁边。
前一秒还冷若冰霜的他笑起来。
“姐姐,昨天你给我看的恐怖片太恐怖了,今天晚上你要陪我睡。”
伪骨科,强强,腹黑成双。
现代修仙除魔背景,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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