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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狗不懂就问, 这是在给老婆出头吗
很难不喜欢,很难不喜欢今天一直循环播放这句话,论文一个字都没有憋出来, 洋洋洒洒写了八千字同人文。
我曾向佛许愿,有生之年看一次萧远叙拍感情戏, 佛说, 给你看他表白你正主。
他俩什么情况怎么一下就来了个大的
爆八卦这事讲究一个争分夺秒, 记者九点录到的视频,工作室在十分钟后就发了报道。
记者想不到真能拍到萧远叙,准备得匆匆忙忙,临场发挥提的问题不算刁钻, 不过夹枪带棒也带了点挑事的性质。
萧远叙还说自己没热度可蹭, 这段视频发出去没多久, 相关微博直接挂上了热搜。
原先有人在讨论路采有没有礼貌,又是否倒贴了萧远叙,这下全都没了声,大家的注意力完全被萧远叙的回应吸引了。
短短几句话有种精巧又模糊的暧昧,不过护短的意图非常明显。
至于是出于公司利益,还是感情相关, 这就各有各的解读了。
九点半是第二大节课开始的时间,路采要上高数, 一般都是昏昏欲睡,这次却格外有精神。
主要是同学们都明里暗里地打量他,连老师都比平时更关注他, 他如坐针毡很难打瞌睡。
高数老师下课前问了句“这节课的内容都听得懂吗”
几个同学异口同声“很难听不懂”
路采。
事情的走向会这么发展,出乎了绝大多数人的意料,包括路采本人。
他心情忐忑地点开热搜, 里面的实时微博以尖叫居多,兴奋的心碎的都有。
有条吐槽的微博在其中很突兀,是在指责他们炒作。
底下被评论你什么时候见过萧远叙炒作别说捧艺人了,自己拍电影都没什么宣传,到现在也不开微博账号。
博主答不上来,路采再刷新的时候就删掉了。
他一直明白萧远叙风评不错,给大众的印象几近完美,因而被念念不忘。
通过这次的各路反馈,路采算是了解得一清二楚。
当一件事情传得沸沸扬扬时,有人喜闻乐见的同时,就必然有人反感。
尤其是恋爱绯闻,本身很容易惹出争议。
比如两方配不配,再比如哪一方有黑点,都值得刀光剑影几个来回,更何况路采人气正高。
但路采翻了十几页,根本没人指责萧远叙,倒有几个数落自己的,觉得他太稚气,和萧远叙不太搭。
“没什么内在你粉丝说我没内在”路采告状,给萧远叙打电话,“你再帮我解释几句”
萧远叙笑道“不能说了,再说真拆柜门了,刚才董哥哭着求我闭嘴。”
路采差点忘了他俩干的事其实很出格,道“喔,那你干嘛搭理那个人”
萧远叙道“生气。”
“你生哪门子气”路采道,“被扒被曲解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圈子里红一点的谁没几个黑粉。”
“反正他们正好问到我面前了,我不打算陪你和董哥一起憋着。”
路采嘀咕着“什么正好,你明明是故意下车的。”
萧远叙语气很平静,一点也不像冲动的人,但就在几个小时前,确实在镜头前说出了别人不会说的话。
他道“嗯,怎么说呢,这种事是很正常,但给男朋友撑腰不是更正常”
路采被回得一噎,之后玩了会手机,发现有地方一下子逆转了局面。
在他俩的同人圈。
以他们各自被剪了一堆c视频,萧远叙镜头感强,可用素材又不少,被配过许多俊男美女。
而路采的也不落下风,和池承宣的和叶灯的,和罗南洲的都一查一大把。
现在一搜路采,后面就紧跟着萧远叙的名字。
眼前情况很符合某人的心意,等到路采和萧远叙约会时,不禁去探问究竟。
“你是不是想这么干很久了”他道。
萧远叙无辜道“宝宝你在说什么”
路采道“你再装”
萧远叙单手支着头,转移话题“快点写作业吧。”
出于身份限制,他俩的约会地点有限,除了萧家就是公司。
现在他俩都在风口浪尖,蹲他们的人太多了,小情侣不得不有所约束。
有好几次路采吃了熊心豹子胆,邀请萧远叙来自己家。萧远叙这回没推拒,过来陪路采写作业。
路采边写边问“你知不知道我哥说你什么”
萧远叙凉凉地说“我收到他短信了,他警告我离你远点。”
路采倍感荒唐,忍不住笑“他和我说,你这个禽兽居然敢占我口头便宜”
萧远叙见他没心没肺,道“谁先占谁便宜的”
路采哼哼着“你去说啊,在这里喊破了嗓子都没人信你。”
这个家地位分明,自己位于食物链顶端,而萧远叙过来时都偷偷摸摸,以免被周鸣庚发现他的存在。
现在只有景聂在家,这条美人鱼宠着他的小殿下,的确不会站在萧远叙这边。
萧远叙磨了磨后槽牙,转过头开始摆出可怜的示弱的姿态。
他都没说话,路采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把下巴抵在他的肩头。
“你怎么了呀”路采道,“和你在一起,大家都说我是靠运气。她们现在不刷我和阿承了,转投我和你,我也挺开心的说明我们很登对嘛”
萧远叙道“阿承”
路采改了称呼“池承宣。”
萧远叙沉默了下,作势要往旁边挪“我应该离你远点。”
“我都没听我哥的话,你干嘛听他的”路采抱住了他的胳膊,“他污蔑你是禽兽,难道你真的就是了吗”
小人鱼擅长黏人,就这么半秒钟的时候,他就差坐到萧远叙怀里。
不过此刻也没太大区别,路采依偎着萧远叙,两个人贴得很近,他稍一抬头就能吻到萧远叙的脸颊。
萧远叙随即垂下眼“是的话会怎么样”
路采怔了怔,环抱着萧远叙,小声道“那我让你占便宜。”
天气凉爽的午后,景聂把花盆搬到了外面,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画面宁静安逸。
而房间的另外一边,是截然不同的氛围。
路采觉得很热,整个人都将要融化,却不可以像水那般流动蒸发,只能被萧远叙牢牢地握在手心。
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动,把脸闷在枕头里,过了片刻又急促呼吸着新鲜空气。
身上的吻痕层层叠叠,这是独属于萧远叙一个人的印记。
萧远叙看了会,又俯身咬着路采的耳垂,夹带着温度和喘息。
他道“早就想这么干了。”
托萧远叙陪路采这么一通胡闹,路采的关注度在读书期间有了新高。
为数不多的档期被排满,几家大媒体想方设法地邀约,希望路采能接受他们的访谈。
但路采不想让八卦再发酵,董哥也态度坚决,一律不回答任何感情问题。
有时候避无可避,有些粉丝应援时会带上c的灯牌,他常常不自禁去瞄几眼,再被拍下来当糖磕。
周鸣庚每次刷到都会很抓狂,然而设置了十多个屏蔽词,都没能彻底过滤相关内容。
终于有一天他忍无可忍,干脆卸掉了微博。
不光这样,他从核账中解脱出来后,盯路采盯得格外紧。
他隔三差五要叮嘱一遍外面充满了坏人,吃鱼不带吐骨头的。
而这个坏人是在暗戳戳地指谁,兄弟俩心知肚明,这人是生怕弟弟一不留神就被萧远叙拐走了。
在这种状况下,路采也很抓狂。
外有粉丝和记者紧追不舍,内有兄长天天盯梢,自己根本没机会和萧远叙好好玩了
日盼夜盼地盼到罗南洲回到本市,他急忙和好友打了电话。
罗南洲高兴问“这么想着哥们呢一起吃饭吗”
路采道“快,你微信发我几条消息,就说星期天约我出来。”
罗南洲道“咱俩心有灵犀啊,我是打算这周日约你出来有家商场不是要搞周年庆么”
路采连忙道“是啊是啊,我想和萧远叙去逛逛,但我哥估计不让。”
罗南洲“”
挂掉电话,罗南洲不情不愿地发了消息,路采立刻捧着手机和周鸣庚报备行程。
到了星期天,萧远叙却阻拦了他的步伐。
“现在注意你的人太多了,商场客流量那么大,肯定会被发现吧”萧远叙道。
路采正在兴头上道“小路不当怂包”
萧远叙道“被拍到了你要怎么说,直接摊牌公关部的人可能会恨你一辈子。”
路采晃着萧远叙的胳膊“就带我出去玩吧,我都快从衬衫换到羽绒服了,没和你一起逛过街。”
撒娇了一会,他忽然看向萧家的衣帽间。
萧远叙
路采恶劣地一笑,朝衣帽间伸出手“池承宣真是阴差阳错送了我一份好礼物”
商场周年庆,老总邀请周鸣庚过来玩,本想全程作陪套个近乎,但周鸣庚说要一个人逛逛。
高档商场人再多也不可能拥挤,不过有几家专柜排起了长队,偶尔有贵客刷脸直接被迎进去。
周鸣庚百无聊赖,朝着手机的通讯录发了一会呆,终是没有打电话给叶灯,问他最近有没有想添置的物件。
作为称职的前任金主,他理应在叶灯面前当一个默默呼吸的“死人”。
面前有幅精美吸睛的大幅海报,上面映着叶灯的脸,周鸣庚再往外走了几步,见到路采代言的奢侈品牌。
周鸣庚说是说不赞成路采当明星,每当这种时候,他还是不由地迈步进去,支持了一下路采的事业。
他刷完卡懒得拎袋子,让人直接寄到家里去。
最上面一楼有餐饮,他独自晃悠着,在主打花胶鸡的店见到了罗南洲。
对方一个人横扫大半盆的菜,周鸣庚疑惑地等了半天,没有望见自己弟弟在哪里。
他其实想上前打听一下,但被路过的人撞了下肩膀,从而转移了注意力。
“靠,站在中间发什么呆”齐思星道。
埋怨完,他回头一看,察觉到这人颇有些眼熟,八成在某场宴会上见过。
周鸣庚道“你眼睛长哪儿去了”
齐思星不清楚这人底细,这下不太敢顶嘴,好在朋友很快拉走了他。
朋友道“我刚才好像见到萧远叙了想喊你去看的来着,可是一眨眼就找不到他人在哪里了”
齐思星道“我才不要看,早就不喜欢他了你是在这楼遇见他的么”
周鸣庚无语地嗤了声,朝他们的反方向走去。
想见萧远叙的人怎么找也见不到,他这条见了萧远叙就头疼的鱼,居然能在拐角处撞见。
萧远叙打扮得和往常很不一样,戴上了黑色口罩,穿了身很休闲的潮牌。
比起沉稳自持的继承人,眼前的萧远叙更像花里胡哨的纨绔,要不是周鸣庚多留了一个心眼,还真的认不出来。
不像是自己挑的衣服,更像别人强塞的,而且这人穿得挺开心。
仗着肩宽腿长身材比例好,萧远叙穿什么都照样出挑,不过这样实在是很有冲击力。
周鸣庚抱起胳膊,想要上前调侃几句,这时候又来了个人。
准确来说,是一位皮肤白皙个子略高的纤细美人。
头发披散到腰际,发量多得不太像是真发,不过质感柔顺,教周鸣庚一时间不能分辨虚实。
只见美人背对着自己,亲亲热热地挽住了萧远叙的胳膊。
我操,周鸣庚心想,这混蛋牛逼啊,当着记者的面瞎撩我弟,敢情背后在泡妞。
他如同捉住了萧远叙的把柄,理直气壮地走上前“姓萧的,我是不是该给你备结婚红包了”
前面两个人同时身形一顿,萧远叙僵硬地看向周鸣庚,而他旁边的人靠着他,并没有转过身来。
萧远叙难得紧张,道“红包倒是不急,你怎么有心情来逛街”
周鸣庚道“全赖你在公司门口说的那句话,我这几个月心情很不爽,要不是有人邀请我过来,我现在该在打沙袋。”
萧远叙失笑“原来我说的话对你这么重要”
周鸣庚道“如果没牵扯到路采,我只把你当空气。”
萧远叙被美人推了推,于是道“嗯,我今天有点事,先失陪了”
“慢着。”周鸣庚道,“你既然喜欢女的,以后少和我弟炒c。”
萧远叙顿了下,道“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令弟先说的喜欢我啊。”
说完,粉裙子的长发美人似乎急了,勾住萧远叙的脖子就要把人往电梯里拖。
这动作做得过于自然,周鸣庚敏锐地蹙起了眉头。
勾脖子可以理解为情侣之间的亲昵触碰,但在大庭广众之下,更偏向于是同性之间会做的举动。
他觉得这人是个男的。
有这种直觉其实非常难得,在公司团建时,被女装的路采所迷惑的不在少数,一众游戏人间的明星都没看出眼前的是男生。
可惜仅仅猜到这程度的话不够,周鸣庚心里始终有着谜团。
他赶在电梯门彻底关上之前,伸手挡住了门框,然后狐疑地走了进去。
厢内只有他们三个人,萧远叙道“周先生,最近怎么爱当电灯泡了和叶灯分开太无聊的话,你可以学学他当丘比特。”
周鸣庚快要好奇心爆炸了“也不是不行啊,你让我瞧瞧你的伪娘男友是谁,你俩玩挺开啊这就一箭把你们串一起。”
萧远叙没想到他会直接看出端倪,微微惊讶之余,用身体挡了挡路采。
然而这点遮掩没多大用处,电梯三面都是镜面,清晰地倒映着这里。
迟钝地意识到这点以后,周鸣庚抬起眼,望向那位一言不发的伪娘男友。
怎么他妈的和自己弟弟是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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