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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の一生は木ノ叶の村に捧げます。
从生到死,这个名为木叶隐村的地方,就是我始终所爱着和守护的归宿。
我的名字是宇智波止水。
十三岁那年,听说四代大人让宇智波带土当我的指导老师时,其实我还不怎么相信。因为无论如何,一个小队里不会出现两个宇智波。
后来玖辛奈大人跟我说,是因为我代表漩涡。
我也算是半个漩涡。那时无法再回到宇智波的我,只有母亲一族的漩涡族人可以依靠。
我已经不记得母亲的样子,只记得她在生下我不久之后就跟父亲投入了战争,而我是由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夫人暂时抚养。
那是名为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战争,我在这场战争里出生、长大,最后也成为了忍者。
那时的我刚来到这个世界,尚且懵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战火里的黄昏。
这里是木叶,四十年前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建立的忍村,他们结束了忍族延续千年的战争历史,共同携手在南贺川边种下了名为火之意志的种子。
而我们是当年那些忍者的孩子。
我跟那位宇智波斑同出一族。
我是前代族长、三代火影宇智波镜的孙子,是火影派唯一的直系,也是下一任族长的竞争者,现任族长的夫人美琴大人照顾我却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
我想,等她也有了孩子,我会像照顾弟弟一样照顾他。
那个孩子叫做鼬。
我开始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小鼬身上,美琴大人忙于族务的时候也是我来照看。我想变得足够强,可以保护我的弟弟。
但是父亲回来了。
父亲被云隐的忍者偷袭,最后断了一条腿和一只手。而母亲死了。那时候父亲在笑,他说有了力量有什么用,他已经是废人一个,一无所有,只剩下我。
尚且年幼的我看着父亲眼里旋转的图案,还不清楚开启万花筒究竟需要多少爱与恨。
父亲说,等我需要那双眼睛的时候,随时可以过去拿。
战争让所有的力量都不得不为此付出一切。
很快,父亲给了我一把刀,让我上了战场。
我看到了那片让母亲离我而去、父亲也完全变了一个人的地狱,人与人之间相隔的只有生与死。我改变不了任何事,面对的只有死亡。
黄昏的天空沾满了血,我在一片暮色里看到盘旋的黑鸦,它们似乎在等待我也长眠于这里,最后成为它们饱食的契机。
漩涡一族的表哥走在前面,他带着我穿过那些尸体,寻找尚有一息的同伴。
“还有救吗”
我本以为我们是来救他的,在战场上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而已。
“不”他声音平静,好像在诉说某个事实,“我们是来为他们送别的,止水。”
为的是亲手送他们离开地狱。
“可我们明明能救他们。”
只要动动手,以漩涡一族的能力,让他们咬一口就能恢复生机。无论以后变成什么样子,终究还是可以活下去。
我茫然地看着他,可他只是笑了笑。
“他们已经无法继续战斗了。就让他们作为忍者死去吧。”表哥轻轻摸了摸我的头,“我们是漩涡,我们终究是忍者,而不是起死回生的医者。”
那天我站在战场上,直到所有人都撤退,他们对刚上战场的孩子总是无比宽容,可敌人永远不会顾及对手的年龄。
只要站在这里,就已经是「忍者」了。
我在营地里坐了一晚。
凌晨的时候,我擦了擦刀。
第二天,我学会了手起刀落,学会了终结痛苦。
更多的时候他们把我当做一个漩涡。
我的母亲是漩涡族长的女儿,执意放弃继承权嫁给父亲。我继承了她的血脉,漩涡一族的血在我的身体里流淌。
在这里,我首先学会的就是作用于医疗的封印术。比起未来能够杀死敌人的稚嫩忍者,他们更需要一个现在就能挽救同伴的医疗忍者。
可是他们又说,你也是宇智波,应该很擅长幻术吧。能不能给我一个美梦呢
一个迎接死亡的美梦。
我留起长发,扎了个高马尾,防止血溅到自己身上。我原本是卷发,当我的头发足够长,我才发现它只有末端是卷的。
后来我很擅长为他们编织那些温柔又平和的梦境,我对敌人和己方一视同仁,愿所有在战争里死去的人在最后的时刻都能梦到回家。
这不是温柔。
“愿你们在梦里不再想到战争。”
从战场上回去的时候我再次拜访了族长家。
鼬已经长大了不少,美琴大人抱怨我说鼬第一句会说的话竟然是“哥哥”。
我说我想学习族里的幻术卷轴,富岳大人沉默了一会儿,对我说“听说你还没开眼。”
宇智波一族有着名为写轮眼的血继限界,需要强烈的情感刺激才能开启。爱与恨,希望与绝望,刻骨的情感才能孕育出力量的胚芽。
我已经在战场上待了半年,可是我还没开眼。
富岳大人问“对你来说,最想要的是什么”
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只是一直在按照我能做的方式活下去而已,我按父亲的指示和玖辛奈大人的要求努力变强,我在战场上度过了两百天,我杀死过敌人也见证过同伴的死亡,但我从没想过我想要的是什么。
于是我没有回答。
富岳大人给了我阅读族中忍术的权限,他说我这个年纪的孩子本不应该看这些,但他又说,你上战场还是太小了。
可后来,鼬上战场的时候,比我现在还小。
在我上战场的第二年春天,我被调到了面对云忍的北方战线。
漩涡一族的表哥死后,他们决定物尽其用,把我送上正面战场。我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所以一直随着命令完成所有任务。
他们都说我不像个宇智波不擅长火遁,也没有开眼,用的尽是刀法和封印术,掌握的幻术还用来安乐死。
我不在乎这些说法。
我没有固定的编制,因为我是个医疗忍者,他们总是把我临时编进一些队伍。
春末的时候上面给了我一个新的临时搭档,我早有听说过他的大名木叶白牙,旗木朔茂。
在战场上所有的忍者都是我的老师,我也理所当然地向他请教了刀术。
他说我的刀很好看,是宇智波古老的刀术。
我说那是镜大人的刀术,如今的宇智波已经没有人还擅长这种刀术了。
我们的任务是深入云雷,劫杀对方的三个小队,带回持有机密情报的线人。以及有需要的时候,转移情报将线人一起杀死。
我们穿过了大半个战场,终于跟那些云忍杀的头破血流,接到了那个线人。
那是个小女孩,甚至和我差不多大。
她叫北野理奈。
云隐发现了我们的动向,派遣追兵追了过来。她跟不上我们的速度,她说启动备用计划吧。
我说好。
我们和白牙的想法不一样。
备用计划就是转移任务杀死北野理奈,还要摧毁尸体防止敌人查看大脑获得情报。我们两个人都同意了,可是白牙说这样不对。
他说,抛下同伴又算什么呢
我说,有战争就有死亡,不是吗
白牙沉默了很久,最后他跟我说,如果不是带着我们,他也会做这样的决定。
但是在看到我们那么轻易地答应杀死同伴的时候,他害怕了。他害怕战争所带来的未来,他不希望看到一个冷血无情的木叶。
我不明白。
但我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说。
于是我同意继续带着北野理奈逃亡,为此我使用了很少会用的幻术。
我很擅长幻术。
特别是为一片战场奏起哀歌的大型幻术。
我们的任务成功了,在我查克拉透支昏迷的时候白牙杀死了那里的所有敌人,带着我和北野理奈回到了营地。
有新的小队把北野理奈带回村子,但她在走之前特意跑来问我“你会死吗”
我说,我还有没找到的答案,在那之前不会。
她笑了,她说“我想成为忍者,止水君。请等着我吧。”
她离开之后我跟白牙组队了一段时间,透支体力使用幻术也只有漩涡一族的体质能让我这么胡来。我们有很多地方的理念都不一致,可战争把我们牢牢捆在一起。
而我们没有时间争吵,只有不断地完成任务、杀死敌人、切磋刀法。
然后他被紧急任务调走了。
我回到了孤身一人的状态,面对着各种各样的敌人,只有举起刀。我有着足够迷惑敌人的稚嫩外壳,和他们所说的与年龄无关的冷漠。
可父亲说,战场上根本没有孩子。
我第二次从战场上回来的时候,四岁的鼬已经从大宅跑出来接我了。软乎乎的小团子,穿着宇智波的族衣,鼓起脸来还有几分富岳大人的样子。
美琴大人一如既往地给我准备了茶点,富岳大人没有出现。
我知道,他们都说我更像一个漩涡。
美琴大人没有提这件事,我也没有。
我到现在还没有开眼。这个年纪在族里没有开眼的也大有人在,可我在战场上已经待了两年。上了战场的宇智波,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一直不开眼呢
我不知道。
我在寻找答案。
我花了所有的假期陪小鼬在村子里散步,给他买他喜欢的三色丸子,坐在火影岩上眺望远方。我从战场回来的时候给他带了一个御守,是漩涡一族的表哥送给我的。它在战场上救过我一命,而我想让它替我守护小鼬。
最后我要走的时候,小鼬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我说,很快,战争就要结束了。
我回到战场之后,听说三忍之一的纲手大人离开了战场。医疗再一次显露出短缺的情况来,幸好我知道战争已经到了尾声。
这次他们给了我两个队友,将我正式编入了战争的忍者编制。我看着那两个人,知道是这一届忍校提前毕业的学生。
男孩子叫做日向辉树,是日向分家的少年,今年十岁。女孩子刚刚成为忍者,但是极其擅长伪装和情报收集,叫做北野理奈。是她。
“但带我们的忍者呢”
按照默认的规则,新人上战场会有上忍或者中忍带一段时间,当时带着我的就是漩涡一族的表哥。
我背上刀,接过大队长扔来的任务卷轴,头也不回地往营地外走“跟上,我带你们。”
哪有那么多忍者有空闲。
日向分家的孩子比我大几岁,很会做人,总是随身带着糖。我知道他不服我,但他不会说出来。北野理奈也很担心我们,但她也不会说出来。
因为我能一个人在战场上活很久。
因为我是「瞬身止水」。
这之后的任务比过去平和安稳得多。也许是因为战争就要结束,也许是因为过去的我总是接到些危险的任务在我一次次完成那些任务之后,他们会相信我完成难度更高的任务。
我带着两个人穿梭在战场上,就像当初表哥带着我。
我带他们第一次杀死敌人,并活下去。
我带他们体会险境,并学会受伤。
我知道他们很快就会成长起来,像我当初一样。因为这就是战争。
夜晚的篝火和星辰铺在同一片画布上。
我抱着我的刀,看他们两个在睡梦中露出难得放松的表情。
那时候,我第一次想,这样的战争,以后还会发生吧。
如果我能改变木叶,还有这个世界
可后来发生的事,让我明白,这时候的我还是太天真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章用于交代背景,稍微有点流水账所以修了一下还是很碎啊。
如果能喜欢这个故事的话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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