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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缥缃听得恍如天方夜谭,“居然发生这种事,太不可思议了。”
幸好她没跟去琅山,否则有楚妠在,还不知怎么样呢。像卫璇,莫名其妙的摊上这种事,一定特别后悔跟去了吧
卫璇确实后悔了,可后悔也于事无补。她原打算过去琅山改善她和楚杭的关系的,适得其反,不仅没让二人的关系有所改善,还把两人的婚约弄没了。林家的媳妇和皇家的媳妇怎能相提并论她悔得肠子都青了,眼泪自那日的事后就没断过。
楚颖也十分后悔地跟叶缥缃说“都怪我,如果当初不让她去就好了。叶姐姐你不知道,卫姐姐她哭得可凶了。”
叶缥缃想象得到卫璇的伤心,她和楚杭定亲那么久,已经认定非楚杭不可了,又改配给林子胥,怎能不伤心
叶缥缃握着楚颖的手安慰道“你也是好心,哪里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别想那么多了。”
楚颖落寞地说“我还以为她会做我嫂嫂呢,都怪皇姑姑,她太过分了。”
楚妠这次做的委实失了人心,今上、太后对她都生了不满,回京后仍处于禁足状态,在她的毓秀宫里哪也不许去。楚颖一次也没去看过她,倒是楚杭去看过她几次,楚昱也去过。
这日楚昱从外面回来,叶缥缃在房里睡觉,下午申末的时辰,楚昱怕她白日睡太多走了困,晚上睡不着,叫醒她“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睡着”
伏夏才过,天热的时候叶缥缃每天午间睡一个时辰补眠,可能是睡习惯了,仲秋时节天凉起来,哪怕晚上睡再多,白日还是困。
叶缥缃道“困。”
她人刚醒,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娇娇糯糯的,听起来像在跟楚昱撒娇。
楚昱满心的怜惜,抱她在临窗的榻上坐了。
外面正在下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似断了线的珠子打在阶上,雨帘重重,高高的粉墙,青色的琉璃瓦,满树的黄叶,都掩在深深的雨雾中,苍茫飘渺,昏昧浮幻。
楚昱打开窗子,在叶缥缃的颊上亲了亲,望着外面的雨道“你近来好像常犯困。”
“可能是睡习
惯了。”
一场秋雨一场凉,叶缥缃才从暖被窝里出来,人有点冷,往楚昱怀里缩了缩,闻他身上特有的清香淡雅的好闻气息,问他“公主的亲事定下来了,是不是”
“嗯。”
“听说太孙殿下”
她想说楚杭和卫璇解除婚约的事,猛然想起楚昱不许她在他面前提他,忙掩住口。已经迟了,楚昱扼着她的下巴,俊脸不善地问“你想问他什么”
楚杭和卫璇解除婚约虽寻常,叶缥缃突然和楚昱说这个,却有关心楚杭之嫌,引起楚昱不必要的误会。叶缥缃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紧紧地咬住口。
她刚醒来,眸光似水,粉面细嫩,柔滑如丝绸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的霞红色,艳丽妩媚,天然清新,便是最好的胭脂水粉也妆点不出来。朱唇饱满水润,两排素齿洁白无暇,玲珑可爱的牙齿咬得漂亮的丹唇变成淡白色。
自古美人乡是英雄冢,楚昱忍不住又心猿意马起来,俯下头来触她的唇,将她咬得泛白的唇从齿下解救出来,手探进她的衣里,“怎么不说了”
叶缥缃埋首在他的颈间,颤着声音从头解释道“今天郡主过来,说起太孙殿下和卫姑娘解除婚约的事,我刚想起,随便问问。”
府里没有楚昱不知道的事,楚颖过来他也听说了,嗯了声,抱叶缥缃坐到他的腿上,“你以后还是少和乐善来往吧。”
楚颖和楚杭是亲兄妹,她和楚颖亲近免不了和楚杭接触。
他管得真多,又是不许她和沈晰来往,又是不许她和楚颖来往,她本来就没几个说得上话的,又这样不许那样不许,他怎么不干脆把她锁在房里算了。
叶缥缃不满地嘟囔“你总是这样,这个不要来往,那个不要来往,你怎么不干脆把我锁在房里,不让我见人算了。”
她以为他不想么绝色的少女美得像从诗中幻化出来的,如果不是怕她一个人在府里闷着,他真想把她关起来谁都不见。
“你以为我不想么”
风紧雨急,外面的风裹挟着雨丝呼号着吹来,叶缥缃的衣裳被楚昱褪去,裸露在外的肌肤感觉到凉意,娇
弱地对楚昱道“你能不能把窗子关了”
楚昱以为她是怕人看到,搂着她安抚道“放心,不会有人看见的。”
这会雨疾风大,侍女都在下人房里,没有呼唤,轻易不会过来。
叶缥缃可怜巴巴地道“我冷。”
楚昱把他脱下的衣裳披在她身上,西风肆虐,外面的雨好像越发大了,凉风吹过,带走空气中的温度,天气越来越冷,房里却渐渐热起来。叶缥缃的面色潮红,气息纷乱。
楚昱问“还冷不冷”低沉磁性的嗓音满是好笑捉弄之意。
叶缥缃眼角微斜,似嗔非嗔,似羞非羞地瞪他一眼,没说话。
楚昱逗她,“你不是冷么你动一会。”
叶缥缃想都不想地拒绝“不要,我累。”
“怎么总觉得累”
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她叫累了,之前随他怎么折腾,她都强撑着满足他。近来不知怎么回事,动不动就跟他嚷累。
叶缥缃委屈又任性地道“就是累嘛。”
她也说不清怎么了,身子莫名地疲倦,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好好的休息,他为什么就不能体贴她一呢叶缥缃没来由地觉得烦闷,伏在他身上委屈地哭起来。
她从没像现在这样过,没有理由的说哭就哭。楚昱俊脸现出讶色,搂着她不解道“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
叶缥缃也不知她哭什么,她就是想哭,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反诘楚昱“哪里好了”
“哪里不好”
叶缥缃大有对所有的一切都不满地回他“哪里都不好。”
她这场气来得太莫名其妙,楚昱无奈,“你呀,越来越娇气了。”
“你怎么不说,是你对我越来越没耐性了”
“我对你还不好么”面面俱到,什么都替她想好,就差把心捧给她了。
叶缥缃道“不好,一点都不好。”
真对她好早就承诺娶她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她因未来的不确定,日夜处于恐慌中。想到此,叶缥缃才收回去的眼泪又落下来。
她今天太奇怪,楚昱没心思和她再亲热下去,注意到她臂上起的一群小疙瘩,诧
异她光顾着伤心,连冷都不觉得了。忙把窗子关了,给她穿上衣裳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从没像今天这样异常得让人想不出为什么,只有猜她可能是身子不舒服。
叶缥缃道“你胡说,我哪里都舒服得很。”
这话歧义太大,她才和楚昱亲热过,好像在说那方面的感受一样。叶缥缃瞬间红了脸,垂下脑袋。
楚昱倒没注意她话中的歧义,问她“月事呢是不是月事要来了”
印象中,她只有月事前后的那几天人比较爱发脾气,喜欢无理取闹。
一语问愣了叶缥缃,可能是月事太久没来,她都忘了还有月事这回事了。
刚及笄的小姑娘,初潮没多久,正是嫌弃每个月的那几天,恨不能永远不用来月事的时候。几个月不来一次月事只会觉得欢喜,不会认为自己身子有什么问题。不像有经验的年长女子,拖延几日不来就开始焦虑,怀疑身体出了毛病,真的是来也烦,不来也烦。
叶缥缃讷讷地道“好像是快要来了。”
忽喜忽悲的,心情完全不受控制,是像月事要来的征兆。只是她以为她的心情是受快要来的月事影响,这月事却是拖着一直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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