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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叶缥缃,声音软软柔柔的,不知是不要和他一起洗,还是不要别的不可说。
“不要”
楚昱眯起眼来,他的眼睛秀长,眼尾平直,很轻的一点上翘,看着像凤眼,又比凤眼多了几分温和,几分贵气,狡黠的狐狸般眯着,既邪气,又不怀好意,覆上叶缥缃的唇。
微微的晚风吹来,送来驱蚊香饼清淡的芬芳。白日的天气闷热,到了夜晚暑热散尽,一如初秋的凉爽。叶缥缃的身软绵绵的,丝毫感觉不到凉意,两手无力地握拳抵着楚昱的前面,被他掌控着却无力反抗。
“要不要”
清凉的风吹来,叶缥缃身上黏腻腻的,闻到风将楚昱身上带着酒味的气息送到鼻间,听他促狭的声音捉弄地问她,咬着唇不说话。
“不说”
一切都变得那么不可言喻,她的眼睛雾茫茫的,像雨后的湖泊,潋滟空濛。湿透的发黏在饱满光洁的额上,鬓角的细汗顺着优美的侧颜流至颈间。
楚昱先忍不住,“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可不会这么容易算了。”
天上的星空再看不见,混混沌沌的,像有什么挡着。没有月亮,没有灯,漆黑的夜像没有杂色的黑宝石。
叶缥缃似想到什么,突然紧张起来,慌乱地“不要在这里。”
伺候的侍女就在旁边的下人房里,她怕她们出来撞见。
楚昱不以为然,“怕什么”
“她们出来会看见。”
“放心,她们不会出来的。”
叶缥缃坚持“不行。”
“不行”
楚昱更加肆意地欺负起她来,叶缥缃压低的声音像山间细风吹过山林奏起的轻乐,除了老实配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完了楚昱抱叶缥缃去洗澡,叶缥缃身还软着,像吃撑的猫儿,闭着眼睛抱着楚昱的脖蜷坐在他怀里不动。她的头发都汗湿了,楚昱帮她洗着头发问“你下午做什么了”
“去看二嫂她们了。”
“碰见央儿了我听说你们在府门前说了半天的话,说什么了”
叶缥缃想起下午沈央的话,瞬间来了气,他从不说娶她,连沈央都将心思
动到她头上,他还敢问她。他又不是她的谁,凭什么管她这么多
叶缥缃“说什么都不关你的事。”
楚昱变了脸,让她面对着他坐,“你再说一次听听。”
清冷好听的声音满满的都是威胁。
就会欺负她,叶缥缃感觉到来自他身体的威胁,虽心有不甘,还是老实地噤了口,别开脸,不看他。
楚昱“你们都不是小孩了,该懂得避嫌了。特别是你,再发生上次的事,可没什么能证明你的清白了。”
这正是叶缥缃最怕的事,她端午以来越来越不爱出门,就是怕再发生假山那样的事,造成不必要的误会。男女体格天生的悬殊,她八岁可以毫无畏惧地和大她几岁的叶歏打架,长到十五岁,女特征越来越明显,人越来越娇弱。
前次被楚杭强着带往假山,人无丝毫反抗之力,就是现在在楚昱怀里,楚昱看着精瘦,人好像有她的两个大,一只手就能制住她的两只手臂。他和她认起真来,她只有吃亏的份,换成别的男也一样。她和楚昱亲密惯了,不愿被别的男占便宜,就乖乖地待在府里哪也不去。
听楚昱这么说,颤了颤,问“那如果我和别的男人有了亲密呢”
“你还敢假设”楚昱的手顺着叶缥缃的头发下来,摸上她的颈,叶缥缃的颈纤细秀长,仿佛随便施点力就能把它掐断了。楚昱掐着她的颈,亲她的脸“你说呢”
她就知,叶缥缃打掉他的手,摸着颈咳嗽“说话就说话,这么用力做什么”
楚昱看她,叶缥缃的头发湿透了,皆往后梳着,清晰地露出一张漂亮的小脸来,肌肤细腻,五官完美,粉嫩的脸蛋沾了水,像晨曦中带着露珠的名品玫瑰,明艳动人,娇美妩媚。她美得让人心动,这么美丽的少女注定只能为他一个人绽放,别人碰都不能碰。
楚昱又来了兴致,压她在池壁上,“你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能碰。”
“那你呢”叶缥缃搂着他的脖,问“也是我一个人的”
真是一点亏都不吃。楚昱的气息纷乱,搂着她笑“你好好的
把我伺候好了,我就不找别人。”
谁要伺候他。叶缥缃红着一张脸,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控制不住地问“什么是好就像现在这样么”
天很晚了,其实她有些累了,因他的兴致还很好,只有勉强自己配合他。
楚昱“可不止这样。”
“那还有什么”叶缥缃眼神,迷,离又茫然,虚心地问。
楚昱抵着她的额头“亲我,像上午那样亲我。”
说着,探舌入她口中,叶缥缃乖乖地像上午那样亲起他来。
大概每一个陷入情网的女都是这样,只要心上人承诺不找别的女,愿意在男女事上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楚昱慢慢从她口中退出来,笑“真乖。”
叶缥缃眸光涣散,身软绵,抱着楚昱脖的力气都快没了,可怜兮兮地“我累。”
更深人寂,夜色深沉,时候不早了,外面蛐蛐叫个不住,房里旖,旎缱绻,艳色无边。楚昱第二日还要早起送天离京,听叶缥缃叫累,没多折腾她,送她回房休息了。
第二日天离京,百官相送,旌旗猎猎,鼓乐齐鸣,由大驾、引驾、车驾,到鼓吹、后卫,绵延几十里的仪仗队,人数庞大,华盖翩翩,气势非凡,大彰魏皇室的繁荣尊贵,威风八面。
魏齐关系紧张,齐向魏求娶楚妠公主,魏帝和百官计议后,拖着未予回复。恐齐人在这次琅山之行中破坏捣乱,除去宫中禁卫,专门从营中调了一支军队护卫。好在从京城到琅山的这一路上,顺遂平安,未遇见意外。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从夏至入伏,整整一个六月天气炎热,酷暑无比。到七月立秋,进入秋季,天气慢慢流火转凉,暑热渐退。魏天召钦天监看了日,择六月初三日卯时三刻离京,八月初六日未时二刻回,计两个月零三天。
七月初六日,立秋刚过,边关告急,八百里急报,齐人从居庸关以西的褐石出发,侵城掠地,进犯居庸关。至此,这场魏齐史上断断续续近三年的战争爆发。居庸关领军战死,向朝廷求救,魏帝在琅山待不住,提前返程回京师坐镇。
魏帝这次回京,除了调兵遣将往居庸关、峡口关、锁阳关等地,还召令解除卫璇和楚杭的婚约,将卫璇指婚给林胥,楚妠指婚给罗小公罗津。
叶缥缃近来人莫名地发懒,整日待在府里哪也没去,等她得到消息,都八月初了,楚颖过来王府看她告诉她的。
叶缥缃惊诧不已,“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解除他们的婚约”
“都是因为皇姑姑”
楚颖是真心喜欢卫璇,想让卫璇做她的嫂嫂,得知天解除楚杭和卫璇的婚约,人失落了好几天,对楚妠甚有怨言,将前因后果细细地和叶缥缃说了。
却是楚妠想嫁林胥,请林胥过去她那里下药算计他,林胥清醒时拒绝了楚妠,回去途中药性发作,碰上去看楚妠的卫璇,神识不清地搂着卫璇亲热,被天、太后等人撞个正着。他们原是楚妠请去抓她和林胥的“奸”的,谁知撞到林胥和卫璇。
天震怒,当即命人收监了林胥,后来知他是为楚妠所害,楚妠禁足,林胥被放出来。回京后,解除卫璇和楚杭的婚约,指婚给林胥,楚妠则指给罗小公罗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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