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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力还在继续，可其中瘦弱的那个，却突然笑了，他发着神经，念出了一段咒文
柳二讥笑他，却又笑不下去了，因为裸哥的嘴角，扭曲的很怪异
柳二心中一阵突突，他看得明白，那也是讥笑
是错觉吗
柳二收起了笑容，肋骨间的痛楚在加剧，是虚张声势吗
柳二怒瞪向骡子，该死的，还是讥笑
一定是虚张声势，该死的，大家都已经力竭，凭什么他能有力气回复，如果骡子能有力气捅刀子，没道理，他柳二没力气挡刀啊
收起笑容，认真起来，咬牙顶着
角力持续，刀尖滑入
不可能，刀尖滑入
没道理，我的手肘撑在墙上，没道理没道理的
刀尖滑入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的肋骨还卡着刀尖，怎么可能会这样
刀尖滑入
当刘二再次抬头望向裸哥时，刀尖已经消失在肋下，剧痛刺激着柳二，他还在搏命，这不是柳二该有的力量，可在生死之间，他调用了出来
可突然间，柳二却呆住了，他发现握刀的四只手，变作了三只抬头看向裸哥的一刹，柳二终于，失去了所有信心
“你在玩我”
裸哥一手持刀，一手抚过长发，抚顺长发，也抚过汗水，讥笑道
“你说呢”
柳二嗫喏的想要张嘴去问
“为什么”
可他终究没有问出口
眼中的骡子，犹如打了鸡血一般，身体肌肉寸寸隆起，身形都拔高许多
原来，什么生死角力，却都是假的，假的
那肌肉绷直的线条，刀刻一般，手臂上的肌肉，更是结扎成数十缕
假的，都是假的
可那稳定的单手握刀，捅入了肋下
好像要结束了
嘴角出血，一副死狗样，惨白的脸庞，失去了颜色，眼眶周围的肌肉，都在颤抖着
“你不得好死”
裸哥讥笑
刀尖斜向上挑，破开膈膜，继续向心脏挺进
柳二的身体却已经瘫软，整个人向下沉去，一条死鱼而已，裸哥终失去戏弄的心思，顺力顶顶尖刀，轻松破开心脏
血液滋开，激的到处都是，裸哥厌恶的拔刀，厌恶的一脚踢翻柳二，厌恶的抬手擦拭，脸上、额、发、都是恶心的血
恶心的血，都是
原本，他是想，先斩掉头颅，然后继续讥笑头颅，讥笑那颗愚蠢的头颅让死掉的它，明白这个世界，他根本什么都不是，戏弄别人怎知别人就不会戏弄他只是一头畜生而已，一头中山来的野狼，它什么都不是，别人一样会的，一样可以去戏弄它，就像戏弄它的头颅一样
可是血，恶心的血，让裸哥感到恶心的血，滑腻，厌恶，恶心，手中的刀，晃悠了好久，他也恶心了好久，他答应过小凤，要带这颗头颅回去的，他答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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