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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世爱恨只欢醉2
宁可自己动手杀了他,也不要他这么死他这样算什么他知道逃不了自己的手所以干脆将这个人情给自己,让自己一辈子内疚吗
沉哥啊沉哥,既使我从未爱过你,可是那时喜欢你却是真的,你给了我温暖,给了我安全,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不必自闭孤绝。我虽恨过你,现在也释然了。
我是才发现啊不知不觉中自己身上竟然有这么多地方与你相似。
学会了你的痴情,学会了你的绝情,学会你对爱情痛苦难耐,学会了你隐忍不住后粗暴的占有,学会了将别人逼至绝境也将自己逼至绝境。学会了为了挽留爱情,可以牺牲尊严甚至生命
莫把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孤灯灭。
没想到当年你随意吟的诗竟然成了你我今日的谶言,东窗未白孤灯灭
我对不起你,可还是要拿你的头颅去救剑潇我爱剑潇啊
他割下浮沉的头去换剑潇,却不知道等待他的是
“禀阁主,剑公子回问鼎阁了”南韵十万紧急的找到萧戎歌,未容禀完面前哪里还有人影
南韵看着形影消失的地方忧心不已,若是阁主知道剑公子回来是原由,他会多么伤心啊最是伤人无情剑,剑公子就是那把伤人的剑
陶浮白一定是陶浮白
那么剑潇呢是他带人从秘道潜入问鼎阁内部的吗那条秘道除了他没有外人知道
他心里明澈已赶往关押剑凌他们的地方,然后就见剑潇果然在这里。
他已不穿枫衣了,但一身白衣已染成血色。
三个多月不见自己形容枯稿、首如飞蓬,他唇红齿白,颜色如旧,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萧戎歌笑了,见到剑潇别样的开心,“可怜容颜依旧,眉眼如陌,剑潇,这便是形容你我么”
当日他假装失忆以消除剑潇心里怨恨时,剑潇便常如是吟。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高叫着杀了他们杀了他所有牵挂的人从此他就只能陪在
自己身边杀了他们
眼中狂乱不已,留白直逼嬴洛和孩子咽喉剑潇怕他伤害他们青剑直向他挑来,却被剑凌一把抱住,惊恐万般的指着浮沉的头,身子抽搐、口吐白沫,“杀人小丫是他”
剑潇拍马屁,“他要是看到师父一定惊奇,你看起来和他一般大小。”
云舸朗然一笑,“潇儿这些年倒说会奉承了。”
“师父何以不会老”这是他从小到大一直好奇的问题。他初见的时候师父是这个样子,十多年了还是一个样子,而萧戎歌,才一个多月没有变,他就老了好多好多,老得他都快认不出来了。
两鬓可怜青,只为相思老。
“这就是道家长生之术的奥妙,潇儿可是想修学了”
一定还记得否则怎么会脸红
然后就看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一首诗
彼云之畔,绿竹萧萧。公子归来,载舞载歌。笙兮瑟兮,寤寐求兮。
彼云之畔,绿竹籁籁。公子归来,琴萧和奏。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彼云之畔,绿竹绰绰。公子归来,颜如丹渥。辗转反侧,终不可得
落款是四个字此间少女。
这首诗是那个“此间少女”写给师父的吧她到底是谁呢师父口中的“阿拟”么师父又有怎样的爱情故事百年不能忘
萧戎歌一定知道吧他那么博学。可是自己怕是没有机会问他了。
千年朱果,皇室可寻。
是命运将他一步一步推到这个境地,他要如何呢师父,这或许是徒儿最后一次回来了,徒儿不孝
“你要千年朱果做何”浮白听剑潇所寻之物后问。
剑潇神情冷淡,“你无须问,只要开出条件便好。”
浮白泚笔作书,半晌放下笔,剑潇看到纸上八个字,权掌问鼎,独拥佳人。
上次虽说浮白派人跟踪剑潇寻得秘道攻上问鼎阁,但到底是江湖之首,虽北谛南韵等都是能征善战之将,剑潇走后朝廷兵马也被逼了下来。
因此浮白为了替浮沉“报仇”,必须再次攻打问鼎阁。
他只用萧戎歌一人便瓦解了太子党,也同样可以用剑潇一人瓦解问鼎阁。
剑潇眉角挑了挑,“好但我要萧戎歌活着。”
“卷底的此间少女是谁”他对故事实在太好奇了,何况还是师父的故事,“是叫阿拟么”
浮白沉吟半晌,“阿拟此间云姓我倒听说百年前的曾有个女皇名叫慕容拟,她手下有位大将军名叫云畔,并非云舸。云畔的妻子名叫陆此间,不知可是他们三人”
剑潇一听觉得大有联系,“是什么样的故事”
浮白蹙了蹙眉,“这些都是百年前的故事了,小说略有记载,是这么说的”
那个,故事么大抵构思好了,只是没有时间写,暂定名此间女皇有情奴。
听完故事的时候已是深夜了,剑潇已认定故事里的云畔确实是自己的师父,他们师徒两人都注定要为情所伤。这百年师父已从情伤中走出来,自己呢走得出来吗
攻打问鼎阁是在三天之后,上次攻打阁中弟子已死伤一半,萧戎歌病入膏肓无心理会阁里事宜,阁中大乱。
光是朝廷的兵马并不足以为虑,关健是剑潇在问鼎阁和江湖的威望,问鼎阁半壁
江山是由他打下来的,他行事素来公正宽厚,阁中唯其马首是瞻者不计其数。
此番他带兵攻打问鼎阁,不几日问鼎阁便彻底沦陷,而从头到尾剑潇都没有看到萧戎歌。
看到一层层问鼎阁大门倒在自己脚下,剑潇想到当年萧戎歌攻打名剑山庄时。
不同的是当年负隅顽抗的是自己,而现在是萧戎歌。
父母在天之灵该欣慰了吧
他没有像以往一般登上大堂,这份胜利不属于他,而是去了地牢。
地牢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剑潇只闻着味道就知道是萧戎歌,然后凭着敏锐的目光看到他坐在苇草竹席铺就的床沿,雪白的衣襟上点点滴滴是咳出来的血。
剑潇只盯着他,一步一步走进,萧戎歌也看着他,仰着头一如八年前君山初逢。
相对无语的凝视中剑潇忽然举起青剑,剑尖闪着凌凌的光随着他的走近而逼近。
出门的时候剑潇才发现天已然黑了,他竟然这样和萧戎歌厮混了半天
却自怜般的看着自己的身子。
并世爱恨只欢醉,纵是相属也空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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