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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许你江山几多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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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你江山几多娇2

    “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嬴洛杀啊”倘若他连血缘也放下了,就不是多情的凉薄人,直接是凉薄人了。

    萧戎歌就知道他放不下,“倘若你真想要那个孩子,我弄来便是。我们俩一起养”

    剑潇冷冷地看着他,“那嬴洛呢你要杀了她么”又像对白薇、眉峦、小丫一样对嬴洛么虽然她两番逼自己,可是当初是他说要孩子的,她辛辛苦苦把孩子生下来,怎么能对她有恶意

    “你舍不得我杀她”萧戎歌妒忌嘶喊。

    “我不想再有人因我而死。”这些女子何其无辜啊况且是自己有负嬴洛,“我不许你再动她”语气分外坚定,这坚定令萧戎歌无比恐慌,“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我可以牺牲任何人”急切的握住剑潇的手,“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再离开我会疯的,我会真的疯的”猛然将他抱在怀中,又是乞求又是威胁,“如果你敢再离开我一定会杀了所有人所有你关心的人,剑潇,我不许你再离开我不许”

    “你从来都没有忘记是吗”这又是萧戎歌的迂回术,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失忆,他只是假借受伤和失忆留在这里,慢慢的让剑潇重新再接纳他。而剑潇又何尝不知道萧戎歌跟本

    没有失忆他们都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萧戎歌狠狠的搂着他恨不得将他镶进骨子里,“不我忘了我忘了我是谁,我忘了我还有别的事,我只记得我爱你我爱你爱到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你,剑潇,不要离开我,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像一个被父母丢弃了无数次的小孩子,全然没有安全感。

    “戎歌,我们又怎么能这么自私的活”不管梨洁、嬴洛和孩子了吗这样活着又怎么能快乐

    “我不管我只要和你在一起”萧戎歌似已疯了,血红的眼睛盯着剑潇,“如果你敢再离开,我一定会杀了他们再杀了九儿,然后自杀在你面前一定会”

    剑潇被他偏执的话吓得怔住,半晌才木讷道“你你在说什么”

    萧戎歌似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更加紧得将他抱在怀中,“原谅我潇儿,原谅我我真的离不开你”他已如惊弓之鸟,受不起剑潇半点犹疑。

    剑潇的心痛岂会比他少他又何忍离开萧戎歌,可是丢弃自己的孩子和妹妹的夫君在一起,又怎么能活得心安理得

    南韵、北谛请不回他们只能在这里等着,萧戎歌倒是看了一次梨洁,回来的时候脸色特别凝重悲愤,剑潇心里不由

    就升起一种不祥。萧戎歌让南韵抱走了九儿,关上房门,“你是想走是吗

    剑潇无语,他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决。

    “你不是已经重新接受我了么为何还要走”他受不了剑潇的迟疑,要帮他做出选择。

    剑潇依旧无语,他不知道看到梨洁这样后,他的身子是否真的能接受萧戎歌,那晚的恶梦越发深的缠着他,令他睡不安。

    萧戎歌就知道是这样的情形,他总是这么优柔寡断,全不似战争上那个叱咤风云的问鼎阁剑公子。萧戎歌深吸了口气,“那么,陪我一夜,我便留他们一命,如何”

    剑潇倏然抬首疑惑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萧戎歌指着梨洁他们的方向重审,“陪我一夜。”

    剑潇怒火满腔,“你又用他们来威胁我”

    “是你必须和我在一起”他顾不了其它,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什么人都可以辜负

    剑潇愤怒欲去,萧戎歌怒声吼道“剑梨洁已吃了药,你敢走明早便替她收尸吧”剑潇的脚步果然一滞,半晌才恨恨的道“你就是这么威胁我你根本不爱我你从来只当我是你的男奴,一个玩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从来不顾忌我的感受”

    萧戎歌状若疯狂,歇嘶底里的吼着,“你又顾忌过我的感受吗你若顾忌了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把我送别人先是江丽后是剑梨洁,现在你竟还想抛弃我,我为你连妹妹的死都不在乎了,连问鼎阁,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就换不回来你几年相伴么”

    “难道不是你先将我送眉峦的吗难道不是你娶梨洁,用你们的新婚之夜来折磨我吗这样龌龊的开始你要我如何待你我承受你的折磨三年还不够么你明白云雨引发作时的痛苦么你若真爱我怎忍心这么折磨我今日种种皆是你逼出来的现在竟用梨洁和你的孩子来威胁我,萧戎歌,你到底还是不是人你简直就是禽兽”气极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禽兽”萧戎歌忽然就大笑起来,“我就是禽兽又当如何为你我连命都可以放弃,做禽兽又当如何”

    那笑说不出什么感觉,却像一把刀刺到剑潇心里,才发觉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伤人的话。

    他一愣之际萧戎歌已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眼睛血红如魔如兽,剑潇似又看到那晚的他,恐惧、龌龊一齐袭来,他脚下一软几乎没跌倒在地上。

    萧戎歌却没扶他,剑潇害怕的手脚发抖,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情重爱深的男子,而是一个魔一个浑身血腥的恶魔

    萧戎歌眼里的阴戾又加了三分。

    剑潇知道他逃不了了,就算没有梨洁他也逃不了了,这个恶魔从一开始就缠上了自己,这一辈子都逃不了,除非死

    萧戎歌的声音如雷霆当空。

    萧戎歌勃然大怒,他的脸色异常的白,因而更衬得眼殷红,血腥红,“你敢要别的男人我就杀了你”

    剑潇笑了笑,“死了倒干净”

    门外有人嘶喊,萧戎歌似乎听到了,容不得剑潇有半点分神。剑潇在极力拉回的神志中听见那是剑凌的声音,他哭喊着道“大哥姐姐死了”

    剑潇忽然就明白了,一种同归于尽的绝望升起,于是他在那时执起青剑,一剑透穿两人的胸膛

    戎歌啊,当年我问你难道你真要死在床第之间想不到如今你我都死于床第之间,这样传出去岂不笑话这样传出去又是极至的风流,无愧你我风流之名了。

    萧戎歌在一刻的脱力之后,手颤抖的抚上剑潇的眉眼,如羽毛一般轻轻的抚摸,“潇儿,我说过,为你,我甘心死于床第之间。”痛苦的眉眼一时又是极至的幸福,“有多少人能像我们这样亲密无间的死去真好”

    人生一场大梦,世事几度悲凉。

    剑潇只觉自己做了一场无比甜蜜又痛苦的梦,醒来之时已是一枕怅惘。

    萧戎歌疯了。这是他醒来的日子里听到最多的一句话。不是脑子疯了,而是人疯了。他建了一座衣冠冢,让他所有的侍妾、歌姬都给他的衣冠陪葬,连江丽、眉舒也不例外。

    他广选男奴,武林之中但凡十四岁到二十二岁的男子都要到问鼎阁参选,但有不去者,灭门他建酒林肉池与那些男奴朝歌夜欢,醉生梦死,弄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

    昏死之后剑潇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当他醒来的时候就见到了浮白,也在浮白的地方。浮白对当日之事绝口不提,剑潇无法询问,却也无法责备那些人多事救了他们。

    剑潇不知道萧戎歌醒来以后看到自己不在身边会是怎么样痛苦疯狂,而自己这么平淡,难道真的是爱得不及萧戎歌深吗一定是这样的吧

    浮白并没有告诉萧戎歌剑潇的下落,剑潇也不想告诉萧戎歌自己的下落,任凭萧戎歌满世界的找他,或者萧戎歌疯狂一阵就忘了他呢。他不能原谅萧戎歌杀了梨洁和她的孩子,虎毒不食子。

    浮白来到后院的时候就看到剑潇倚坐在石椅上发呆。

    身后是一棵石榴树,石榴花开得如火如荼,他坐在石

    榴花下,只着一身单薄的白纨衣,发也未疏,被风吹得零零乱乱的牵在石榴树枝上。

    剑潇一向喜欢穿枫衣,给人冷艳灼华的感觉,此时穿上白衣倒是一种静气的温文,眉目如画像极了泼墨的江南烟雨。

    浮白只觉呼吸一窒,有风过石榴花辞树,一瓣瓣纷落在他如雪的衣襟上,美丽得令人心醉神迷。

    只唯一不协调的是剑潇的眼神,空洞虚无,看向你时总会让你感觉他是透过你在看你身后的事物,可你身后分明什么也没有。

    浮白轻轻的坐在他身边,将零零乱乱的发一一梳理好,“伤口还痛么”

    剑潇摇了摇头,其实那一剑真正伤得不是他,而是萧戎歌。他是朝着自己心脏刺的,萧戎歌趴在他身上没有伤到心脏,却被剑穿胸而过,伤了肺就算救活了,也活不了多久了,从此患上咳血的毛病。刺下来的时候萧戎歌在动,因此偏了些没有刺中他的心脏,所以他的伤反比萧戎歌轻一些。

    饶是如此已经休养了数月未见好,他比自己年老,恢复速度远不及自己,伤还未好又如此折腾,是存了心不要命的啊

    浮白见他心绪又走远了,脱了衣衫给剑潇披上,“势

    未好不要在风里久坐。”执起剑潇的手回房,“喜欢石榴花的话让人摘几枝插在屋里。”剑潇坐着并不想动。不是喜欢石榴花,只是觉得这花像极了萧戎歌当日的眼睛,血一般的红。

    他不愿回去浮白只得陪他坐着,絮絮的讲着小时候的事情,“潇儿还记得那时我教你捉小鸟么冬天下大雪的时候,在雪地里撒上一些谷子,再找一个萝筐”

    剑潇却想起那日萧戎歌陪他一起打猎,其实那时雪已下了好几天了,及膝深,萧戎歌抱着九儿,他们跟着兔子的脚印追寻,然后就在树丛里发现一只野鸡,将头插在雪里地,只露出一个尾巴,他嘘声让萧戎歌停下来,悄悄地靠近那野鸡,然后像拔萝卜一般将野鸡拔了出来。

    野鸡咯咯只叫,吓得九儿一下埋首在萧戎歌脖子里,然后在萧戎歌的安抚下才露出小头来,萧戎歌打趣,“你再埋着你妈妈也像拔野鸡一样把你拔出来。”

    野鸡安静下来了九儿也就不怕了,指着野鸡,“鸡腿,鸡腿”她平日里最喜欢吃鸡腿。剑潇拨拨草丛发现里面还有一窝野鸡蛋,于是放在兜里,“九儿,今天炖野鸡蛋给你吃好不好”

    萧戎歌神秘兮兮的问,“家里有韭菜么”

    “你要吃韭菜”要吃韭菜也值得这么神秘

    萧戎歌更加神秘兮兮,“我要吃韭菜炒鸡蛋,你也要

    吃。”

    剑潇不解了,“为什么”前提是冬天哪来的韭菜这人典型的富家公子哥,不知民生疾苦。

    萧戎歌就等着他问呢,于是乎咬着他耳朵暧昧道“韭菜炒蛋是壮阳的啊,小笨蛋”剑潇一下就闹了个大红脸,半晌才一跺脚走开,低骂道“色狼”

    萧戎歌笑得越发开怀,“我不色你色谁去”

    九儿却眨巴着眼睛好奇的问,“色狼是什么”

    “呃”俩人一时哑口无言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萧戎歌才道“那个那个就是有颜色的狼。”剑潇窘了,难道狼还有没颜色的

    然后便听九儿奶声奶气的道,“爸爸是狼”

    “呃”俩人再度哑口无言。鉴于萧戎歌屡屡在故事里讲大灰狼与小白兔的故事里,大灰狼永远是坏蛋,于是九儿立时弃暗投明,一下扑到剑潇怀里,于是乎,一兜野鸡蛋便这么粉身碎骨了。

    萧戎歌哭,我的非菜炒鸡蛋啊

    浮白见剑潇脸上渐渐有了光彩,心里也高兴起来了,“那时你心里善良,捉了小动物总是要再放回去,到后来那些鸟儿见萝筐盖下来也不飞了,自顾自吃得欢快”

    “那时我就在想,生活在山里其实挺好的,连鸟雀都

    不怕的人是多么令人安心。不像这宫殿,莫说是人和动物,便是一朵花,一棵草也随时可致人死地。”他握着剑潇的手一根一根把玩,他五指纤细,指尖圆润,掌中因长年练剑而有薄茧,握在手里却异常的真实。

    “潇儿,我那时真想从此就和你生活在山里,再也不回到这宫殿里来,再也不参于这皇位之争,可是我必须回来,我的母妃还在宫里。世人总有太多的牵绊,因而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如果那时我没有离开,便不会像今天这个样子了。”他执着剑潇的手,深情而中肯的道“所以你要好起来,快点好起来。今后的路我陪你一起走。”

    陪我一起走么剑潇神情越发迷茫了。只是路在何方他与萧戎歌刚成亲的时候,萧戎歌也执着他的手信誓旦旦的起誓,说从此以后陪着他,再也不分离了。

    “潇儿,你在听我说话吗”浮白见剑潇又神思不属疑问。

    剑潇点了点头,然后淡淡的道“我走不动。”今后的路他还有今后么没有了萧戎歌他没有今后,却也不可能陪萧戎歌走今后。

    浮白心里一痛,“潇儿”想到这时并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等到他再好些再说吧。见天色渐晚了,“我们不说这

    个了,先回去吧。”剑潇并不想动,于是他便抱起剑潇。

    剑潇猛然便想起那时萧戎歌也是这样抱着自己。那个酒后自己怎么就什么都忘了呢倘若没忘就明白萧戎歌的心意,慢慢地,慢慢地是不是就接受了他可是萧戎歌害怕爱上男人,因而一而再,再而三的错过。

    他眼睛忽然有些酸酸的,一滴泪便这样悄然滑到浮白的衣襟上,浸透一层一层的薄纱衣,浮白的心里一暖一凉,暖的是他终于有泪了,凉的是这泪并不是为自己。

    潇儿啊潇儿,如果那个夜晚我不是只存了袖手旁观抓萧戎歌软肋的心思,倘若我再警觉一点仔细观察你,是不是就认出你来了就不会任由你在萧戎歌身边受这般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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