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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初潮
“太子知道这手指是谁的”
见着季暮卿冷静的模样,左成碧挑了挑眉,可季暮卿便如同是睡着了一般,没有说话,想起自个儿答应了季暮卿的事情,左成碧便也不再滋事。
次日季暮卿特意着人去了钟振宇家中查看,得知钟振宇确实身受重伤,但到底是四肢俱全,没有伤及性命。
得知是沈阿才丢了一根手指,季暮卿松了口气,捏紧了棋盘上的棋子。
“你说,是谁要对钟振宇不利呢”
他对着空气说了一句话后,突然愣住了。
左成碧嫌宫中闷得很,拿了他的玉绶带出宫玩去了,裴念笙在钦天监,已是许久不曾来看过他,季东楼这几日更是足不出户,似是在休息,那么还有谁呢
若是萼梅还在,她定然是坐在暖炉前捧着花绷一面绣花,一面听着他不停的抱怨罢
真的是,那个女人为什么会那么包容他,从未对他说过一句狠话,便是留给他的一切,都那样的温柔。
凭什么不要他
季暮卿冷冷一笑,一掌拍在桌上,又忍不住捂住脸。
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面上的狼狈模样。
除了萼梅。
但是啊。
“萼梅,我该怎么办啊”
幼时他掉进冰层里边,是萼梅伸手将他拉起来,而现在呢谁能来拉他一把
“新鲜出炉的肉包子啊,据说城西新开的那家包子铺里的包子很好吃,我特意给你带回来的。”
耳畔突然响起喧嚣的声音,季暮卿缓缓抬头,便看见左成碧捧着一屉热腾腾的包子递到他面前。
虽说季暮卿极少出宫,但他也知道,城西离皇宫究竟有多远,这种天气,提着一壶热水走到卧龙殿都不能保证水还是热的,但这一屉包子还在冒着热气。
“怎么还是热的”
季暮卿看了左成碧手中的包子一眼,冷冷的问道。
“哎你这人,你还不乐意吃热包子了是吗”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带回来的”
“回太子殿下,奴才看着太子妃娘娘进殿时,那屉包子是捂在心口的。”
刘是瞧着这二人你来我往,分明都各自关怀着对方,偏生说话之时却是在针锋相对,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冒着被
太子妃娘娘杀人灭口的危险小声说道。
然而他话还没有说完,便见着这夫妻俩抱在一起。
辣眼睛。
刘是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你是她留给我的。”
季暮卿喃喃着,一把拥住了左成碧,左成碧现在有些茫然和生气
那一屉她护了一路的包子就那样被打翻在她和季暮卿衣裳上,一股子肉味。
“嘶。”
左成碧倒吸了一口凉气。
“季,暮,卿。”
“季暮卿”
沈岁厄喃喃着这名字,季东楼歇不了几日便又开始教沈岁厄写字了,只他并不知道的是沈岁厄将这些字都认的差不多了。
“对的,本是觉着你还小,不该让你看到这些的,但”
终归是他没有看好沈岁厄。
“他是我哥哥不错,但他也同时觉着我的存在阻挡了他的登基之路。”
“离皇帝之位只有一步之遥,任谁都会如此做的。”季东楼想了想,又道“你既是已经卷进来了,那便应当要有所提防。”
“殿下放心,岁厄会的。”
“你没有按照父皇的命令说话。”
沈岁厄顿了顿,道“二殿下怎么知道”
“猜的。”
钦宇帝让沈岁厄说的第一句话,沈岁厄便没有听,沈岁厄抿着唇,并不想与季东楼说实话。
历来的圣女都只留下三句话,俱是刻在钦天监的石碑之上,三句皆是吉祥祝福之语,等闲看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
而沈岁厄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大旱只延续三年,但还有很多人要死”。
在祭坛之上,裴念笙几乎来不及去捂住沈岁厄的嘴,而当她吐出那句话之时,神色阴翳,宛如变了一个人似的。
“大大人,刻吗”
负责记录圣女言行的官员听完这话,手指颤抖个不停,一阵风来,人便跪倒在地。
“不刻,换一句,你自己想。”
裴念笙一阵头大,绕着沈岁厄走了几圈,不复仙人模样
。
“你知不知道像这样的祈福仪式之上,定有鸽房之人在暗中观察”
裴念笙觉着,自个儿简直是要被沈岁厄害死了,他四处观望了一眼,没有见着什么人方才松了口气,交代了沈岁厄哪里也不许去,这几日便住在钦天监。
可沈岁厄住在钦天监,也并不能代表她便不会见到外人
比如季东楼便会来寻她。
“岁厄不是灾星。”
季东楼盯着沈岁厄看了半晌,沈岁厄有些畏缩的缩了缩脖子。
“我知道你不是,乖。”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沈岁厄的额头,没有多问。
除夕之时季东楼给沈岁厄带来一只糖人,沈岁厄想了想,将自个儿前几日蹩手蹩脚的做的绣帕递给了季东楼。
“真丑。”
“那你还我。”
“不还,送人的东西还想要回去。”
季东楼笑了笑,将绣帕放入怀中,便见着沈岁厄关了窗
户,说是要睡了,让他快回去。
“小姑娘也知道羞了。”
分明几个月前还总是想要和他一个脚盆之中洗脚。
季东楼摇着头道女大不中留,没有看到沈岁厄的面色苍白。
裴念笙捧着碗姜汤,在墙角站了良久,感觉着季东楼走远了才松了口气。
“分明这是我的地盘,却搞得我跟个奸夫似的。”
见着沈岁厄恋恋不舍的将糖人舔完,裴念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将手中的姜汤递到她手中,同时道“喝点姜汤罢,女子初潮总是要难受些。”
“嗯。”
“为什么不想让二殿下知道莫不是你真害羞了”
“脏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告诉他了,不太好。”
沈岁厄抿了抿唇,一脸视死如归的将姜汤喝完,心中忍不住哀嚎,早知如此,就应当先喝姜汤,再吃糖人了。
季东楼自沈岁厄打开的窗户里闻着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还以为这屋里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故意走出去老远又往回走。
乍一听到这二人的谈话,莫名的便想起了那日在营地里
他与沈岁厄之间的对话,一张老脸登时烧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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