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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 番外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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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之太子

    “借兵”

    裴念笙知晓季暮卿心中所想,却有些犹豫。

    国师一职是没有兵权的,但为了复仇,裴念笙一直有偷偷屯兵、练兵,只这事他从未与季暮卿说过,只说他父亲还有些老部下可以用。

    然而,那支不服从他管教的裴家军早已被季东楼使计歼没,季暮卿的消息灵通,裴念笙不信季暮卿不知道这事。

    “我想逼宫。”

    今日秦瓇从怀来回到帝都,将怀来那糟糕的情况添油加醋的在钦宇帝耳边说了一通“二殿下杀官闯城情有可原”,“二殿下皇天贵胄与时疫患者常呆在一起不太好”,“二殿下在怀来郡日日喝稀粥咽野菜,连盐都没得多放的,全给了时疫病人以及军队里的将士们,如今那脸那腿肿的快跟个胖子似的”。

    秦瓇何许人也

    虽说不至于是什么酒囊饭袋,但也确实不中大用难扛大梁,不是二世祖中的典范也是二世祖中的翘楚,他这一番想是真的在怀来郡受了苦,此番在钦宇帝面前哭诉,一则是真的吃了苦头,二则是暗地里给卖季东楼好。

    他季暮卿才是太子,而所有人都在卖季东楼好,想想季暮卿便觉着喉头有股甘甜。

    实则季暮卿自己也知道,是他自己 太急功近利了,太想要季东楼死了,他二人皆是嫡子,虽则他比季东楼早生了那么些许,但季东楼有个还活在世上的母后,有外公,钦宇帝将左成碧指给他,一则是想要使唤左谦德做事,二则是想要分崩周家的实力

    左谦德曾是周数的下属,袍泽情深,若是用文人的话来说那便是师生之谊,得意门生。

    若是他能稍微忍耐一点,小心翼翼一点,他的野心也不会就这样暴露在钦宇帝面前。

    至少不是现在。

    “逼宫”

    这曾是裴念笙梦见过无数次的事情,当他和他的父亲一样指挥着部下冲进皇宫,血染午门,他要的不是钦宇帝马上毙命,而是要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个儿的儿子们互相猜疑,互相残杀,那多有意思啊。

    这想法在裴念笙的脑海之中萦绕了许久,直到他准备动手的时候,钦宇帝对他说了个历代皇帝和裴家人都知道的秘密。

    “我没有兵给你。”

    不仅没有,裴念笙可能还会帮着钦宇帝对付季暮卿。

    不过这一点,裴念笙没有对季暮卿说明。

    “呵。”

    一个没有兵,没有外戚的太子能做什么怕是只有坐以待毙了罢

    “其实我今日来钦天监只是想找你聊聊天,至于兵么”

    要弄死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动真刀真枪,在季东楼赶回帝都之前药死钦宇帝。

    只要季暮卿身披龙袍,坐上皇位,那么一切便成了定局,除非季东楼敢顶着弑兄的骂名过一辈子。

    那那他也无话可说。

    起兵逼宫这条路算是走不通了,但要对钦宇帝下毒的难度却也不小。

    虽说季暮卿在卧龙殿确实有眼线,但根本不可能近钦宇帝身,再者毒药这东西也不好弄

    看宫中的女医连砒霜中毒的表症都不知道的情况,便可想而知,这后宫之中究竟有多安全与干净。

    再者钦宇帝所食用的每一道菜,每一盘点心都是由专人试吃的,就算他真的有毒药,见血封喉的毒药毒死了试吃的人,钦宇帝也不会再吃了,混合慢性毒药,便是能找人

    配出来也来不及了。

    钦宇帝一天不判季暮卿死刑,季暮卿便战战兢兢一天,季暮卿越是战战兢兢,便越想反抗一番,拼上一番。

    季暮卿心中有万千苦涩,却不知该与谁说。

    或许他可以藏利刃于身,待凑近之时

    宫中影卫何其多,清静台中最多。

    裴念笙见着季暮卿面上忽喜忽怒,忽怨忽惧,变化繁复,于是笑道

    “我知道你是狗急了跳墙想背水一战,但你有没有想过陛下可能并不想动你的太子之位”

    “你”你才狗急了跳墙。

    季暮卿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倒是没有再说些什么。

    在外人面前的季暮卿一贯是端庄儒雅,可自从萼梅死后,一切便在悄无声息之中改变了。

    尽管在有些人眼中可能什么也没有改变过。

    “不然的话打从你头一次递上那张参二殿下的折子之时,陛下便有足够的理由废了你。”

    “怎么可能”

    季暮卿挑了挑眉,想起方才的失态,很快又重新调整好了表情。

    他还是太子,也不用死,真好。

    “你自以为派钟振宇去刺杀二殿下是件极为稳妥的事情,其实不然,一路尾随的不只是钟振宇、鸽房的探子,还有陛下的影卫。”

    鸽房的探子不处深宫,可能不认识钟振宇,但钟振宇常在宫中走动,那些影卫肯定是早将钟振宇那张脸记得一清二楚了。

    季暮卿心中明白后便愈发的苦涩,他是尊贵的太子,但他手中能用之人,却并没有多少,眼前这因血缘关系而与他走的近的,却又被他生生的推开了。

    “我对父皇还是有用的吗”季暮卿喃喃道,“原来父皇还是对我有些期许的吗我还能继续做太子吗”

    见着季暮卿有些失魂落魄的,裴念笙压下已是到喉头的话

    只因裴家嫡系式微只剩他一个,但这大梁建国的几百年来,裴家的根系早已扎根于朝堂,没了嫡系的光环与打压之后,便宛如一捧遇了春风春雨的枯草,茁壮成长,虽然钦宇帝竭力打压和发配去渤海做苦力,但满朝文武几乎都与裴家有些渊源,等闲看不出什么,一旦出事,那些收过裴家恩惠之人一旦为裴家人所用后果便不堪设想,若是钦宇帝快速将朝堂之上的大臣全换一遍,只怕这偌大的大梁,也要完了。

    是以这些年钦宇帝抽丝剥茧般清理着裴家的点点滴滴,当着裴念笙的面,当着季暮卿的面。

    而季暮卿存在的意义,大约便是制衡朝局和稳定人心罢

    只可惜的是季暮卿失了兵权,再无人愿意掐媚一点。

    泡了壶毛尖递到季暮卿手中,裴念笙深知这一点,但仍然在孤军作战,无他,只因那些人都自作聪明,喜爱隔岸观火。

    若是没有置身火坑,谁愿意引火烧身呢裴念笙笑了笑,季暮卿微微一愣,也意识到自个儿方才是有些失态。

    自萼梅死后,裴念笙的情绪便一直太好,也一直不怎么能控制住自己,他一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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