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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孙昌消失的时间可能在10号以后
顿了下，我接着问道“朱先生，你跟孙先生打牌时，牌友都有哪些人”
小伙子使劲摇头，“那些人我都不认识。”
“你们一般都是约在哪里打牌”
“孙先生家里。”小伙子答完，生怕我们误会他什么，又急切地解释道“他的朋友我都不认识，当时三缺一，找不到人，所以才让我顶上。”
“知道，谢谢。”我客气地表示。稍顿片刻，补充道“有什么问题，我们会再次打扰，也希望朱先生你能配合。”
小伙子估计是见我们要走，心情好像恢复到一种放松的状态，对我们提到的再次造访，也表示欣然答应。
接下来，我跟钟亚楠又走访了一楼的邻居。
对孙昌这个人，大家的信息都是有限的。
回到301，舒谨对案发现场的勘查也接近尾声。
我们在门外等待的过程中，曹诚从现场走出来向我们打听道，“是谁最先闻到房间内的异臭味”
钟亚楠看了下我，没说话。
我给王佳佳做出眼神示意，让她来说。
王佳佳蹑手蹑脚地向前一步，告诉曹诚，“是我。”
曹诚将视线注意在回话的人身上，他问“第一次闻到这股异味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王佳佳想了想，回答“应该是三四天前。”
三四天前，也就是14号左右。
如果王佳佳第一次闻到尸臭味的时间是14号，结合现在的季节和环境，人在死亡后三天左右发出臭味，由此推断，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在11号左右。然而，楼下202的朱先生最后一次见到孙昌的时间刚好是10号晚上。
当然，死者的身份还不能确定就一定是孙昌。
“三四天前就闻到异味，为什么当时没有报警”曹诚问。
王佳佳看了看我，用略带紧张的声音解释“当时
臭味还不是很明显，我并不确定是尸体腐败的味道。”
“你发现异味后，接下来是怎么做的”
“一开始我没有太在意，到了今天，我发现味道奇臭，觉得不对劲，就把事情告诉了宋先生。”
“也就是说，你在发现事情不对后，首先想到的不是报警，而是告诉宋律师”
曹诚的视线旁若无人地定格在王佳佳的身上，他质疑的语气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
“我我先告诉宋先生应该没有什么不对吧再说，宋先生是我的老板，在事情不确定的情况下，没有选择报警而先告诉老板，也很正常吧”王佳佳壮着胆子说。
曹诚敛起脸上的严肃，微微一笑，“姑娘不必紧张，我不过是问问罢了。宋律师为人正直，你先告诉他，我们并没有意见。”
“曹警官，死者性别确认清楚了吗”钟亚楠迫不及待地问。
这也是我迫切想知道的。
“男性，30岁左右。”曹诚简单回答了句。
根据目前掌握的这两条信息，死者是孙昌的可能性又加大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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