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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平兄，叫上朱昆老师，晚上我们小聚一下。”
“会长，太好了，你说我们多久没聚了。”
“这不叫上你们了嘛，正好有点事和大家聊聊。”
“行。”
魔都作协副会长何闯给理事张元平去了一个电话。
晚上。
张元平，朱昆，何闯来到了平时小聚的一处水酒店。
店不大，但很有八九十年代的风格。
三人认识几十年。
年轻的时候，他们时常会到这里小聚。
“爽，就喜欢这个味。”
“还是小店舒服啊。”
“会长，当年我们好像就在这里认识的吧。”
三人一边喝着水酒，一边回忆起了当年。
那个时候。
正是他们文艺青年最为辉煌的时候。
“是啊，转眼过去了这么久。”
“老了，有些跟不上时代了。”
三人感叹说道。
又是喝了一两碗。
接着何闯才说道：“元平兄，听说你前不久试了试网文，怎么样？”
“别提了，我写了几万字。一个读者都没有，唯一的一个读者，竟然是骂我的。而且，骂得很难听，简直跟乡下人似的。我想着，我和他没仇吧，可为什么这么骂我。”
朱昆听着也是着急：“我也是，那些个家伙真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接就开骂，搞得我半点都没脾气了。”
何闯笑了笑：“正常，网上都这样。你们又不是不上网，看看各大门户新闻下面的评论吧，还不是一大堆骂人的。大家都将互联网当成是一个吐槽的地方，也就比较直接。”
“哪怕再直接也不能这样吧，一点也不珍惜别人的劳动成果。”
两人仍是吐槽。
不过何闯却说道：“别吐槽了，跟你们说正经的。前段时间，我向那位其貌不扬请教了一下。我算是稍微弄搞了一些网文里面的规则。”
“什么规则？”
“规则太多，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对了，回头给你们一个网址，你们也到这个网址里面看看。到时候，估计你们就大概知道网文是怎么回事了。今天我要说的，是我在这个论坛里面，真是学习到了不少。”
何闯说道：“说实话，这些天我接触之后。我感觉他们网文比我们传统文学这一块，更有前途，或者说是钱途。”
“会长，不能这样说吧。你看最为顶尖的作家，还是我们传统这一块。像韩韩，郭小四他们，他们就赚得非常多，还有当年明月的《明朝那些事》。”
“明朝那些事也是网文。”
“哦，差点忘了。”
“我说的不是这些，你们别一来就提这些顶尖的啊。你看看，我们国家这么大，顶尖的作家，卖得好的作品有多少本。除了韩韩，郭小四，张悦然他们这一些年轻的作家，其他的一些作家卖得都不怎么样。在我们这一块，也就余华老师他们还能顶一顶。可是，其他的呢？”
这一说。
两人都是沉默。
两人又怎么会不知道目前传统文学这一块的情况。
传统文学到了现在，已经失去了很大的生命力。
之所以仍在。
大都是靠着一系列上头的补贴生存。
像一些杂志，内刊。
真要按商业行为，这些杂志，内刊很多年都得倒闭。
可他们还存在。
其实也是为了给一些作家一口饭吃。
可哪怕如此。
这一些杂志，内刊……也没多少稿费了。
以前领个几百稿费觉得很多。
现在领个几百稿费，不少作家都觉得是羞辱。
“会长，您的意思是？”
“我觉得，真得向网络作家他们靠齐。最近我发现，他们这一些网文作家不只是顶尖的作家写得好，能赚钱。那些普通作家，赚钱能力也不错。有不少人，一个月的收入都能拿5000以上，写得好一些的，1万以上也是正常的。”
“不可能吧，这一些只是少数吧。”
“不，不是少数。我在这个网站观察半个月了，真有很多的网文作家能拿这么多钱。而且，他们的岁数还很年轻，不少只有20多岁，甚至还有十几岁的小朋友，也能拿这个数。”
何闯将天空网打开。
并点开了几个贴子。
这几个贴子，暴出来的是某某网文作家的稿费截图。
“这个2万，这个3万。”
“这个少一点，只有1万，但也很多了。”
“还有这个……我的天，4万。”
张元平，朱昆也不是没有拿过几万稿费的。
但几万稿费这是一本书的收入。
可一本书，往往他们得写好几个月，甚至有的是几年。
如果能一直出书，几年几万块也还没事。
但问题是。
现在连出书都很难。
此前连载的一些编辑，动不动还问你要不要自费出版。
这还怎么混。
可看看这一些稿费，都是一个月的啊。
“会长，我想问的是，他们的稿费能一直持续下去吗？”
“当然可以。”
何闯说道：“这也是我觉得网文比较有前途的原因。这个天空网，就是他们网文作者的圈内网站。我还问了他们，这一些作者表示。只要上架了，每天稳定更新，基本上这样的稿费会一直持续下去。当然，你要是后面乱写，将剧情写崩了，可能就没这么多稿费了。但按正常的话，只要我们用心写，虽然也有可能会崩，但也能持续很长的时间。”
“我还看了一下，有一个作者一本书写了好几年。在这好几年当中，每个月他的稿费都有好几万。”
这一说。
更是将两人给羡慕的不行。
……
“会长……之前王愉说那个陈扬，真有一个月10万的稿费吗？”
朱昆想到什么，又是问道。
“对啊，对啊，我也想问。”
张元平也是很期待。
其实上次王愉说的陈扬一个月多少稿费。
虽然他们也不认为是作假。
可他们却觉得，这可能有一些吹。
同时他们对于这一块也不是很懂，你说他一个月10万也好，100万也好。
这就像你说富豪榜上面一些大家赚了多少钱。
你哪怕说几十亿几百亿，大家也就看看。
可这会儿，听着会长说的，两人都感觉，可能上次王愉说的是真的。
“之前你们是不是觉得这是假的？”
看两人的样子，何闯又说道。
“也没有，就是感觉不太真实，有可能有些吹牛的地方。”
“呵呵，之前我也这么觉得。”
何闯说道：“不过，在我进入这个网站之后，我才知道，那小子是真的牛逼。”
“怎么个牛逼法？”
“这样说吧。网文是一个圈子，我们也是一个圈子。我们这个圈子最厉害的是余华老师他们，要说赚钱能力的话，那就加上韩韩他们。那你知道，陈扬在他们圈子是什么地位？”
“什么地位？”
“和余华老师，韩韩他们在我们圈子里的地位差不多。”
“乖乖。”
两人有些咂舌：“难怪上头一定要我们将陈扬吸收进来。”
“那必须的。加入我们魔都作协可能只是第一步，回头他可能就要加入国家级。”
“嗯。”
两人点头。
接着，何闯又说道：“再给你们看一个贴子。”
说着。
何闯用手机打开另一个贴子。
这个贴子，是一位网友分析其貌不扬，也就是陈扬上个月稿费的。
“来来来，我来帮大家计算一下，上个月不扬神稿费是多少。”
稿费这种东西，他是有规则的。
哪怕不是你的作品，但从对方的成绩来看，你就可以对这个成绩进行预估。
“上个月不扬神更新不是很多，只有25万字左右，主要是9月份正在上学，大家也理解。就算他25万字吧。9月份不扬神的均定是多少呢，我这边没有资料。不过，前段时间不扬神创出了新的均定记录，是18000。那么，我们就减去一些，按15000来计算吧。”
何闯向朱昆和张元平解释说道：“他们的稿费是按订阅收费，一千字大概2分钱。别看好像不多，但如果订阅的人数一大，那就无比的恐怖。你看，陈扬的订阅到了15000。也就是说，他有1万5000个人订阅。1千字2分，再乘以25万字……7万5。”
“7万5再加上月票奖1万，8万5……据说还有全勤奖，好像几百块吧，这就不加了。9月份，他的收入应该最少8万。”
“8万。”
张元平和朱昆倒吸一口凉气。
07年一个月别说是8万了。
一个月哪怕就是8000，都是顶级工资了。
普通人也就拿个2000左右吧。
“嗯，好像比上次王愉说得少了一些，上次王愉说一个月10万。”
“那人不是说了吗，9月份开学，陈扬更新比较少。要是按8月份来算，他写了35万字，月收入绝对能破10万。”
这里算的是大神的收入。
普通作家的话，待遇没有大神好，分到手应该是千字1.9分左右。
但其实也相差不大。
“10万块。”
“会长，这是真的吗？”
两人看着何闯。
其实他们已经完全相信了。
因为数字明摆着放在这里的。
他不是听别人说。
也不是别人吹牛。
这是实打实计算出来的。
哪怕这个数字不是最终数字，但误差也不大。
“你们觉得呢？”
何闯掏出烟，给两人分别发了一根。
“这还只是陈扬的线上收入，他的出版收入……等等其他，还没有算进去呢。”
这个收入算下来，要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会长，你的意思是，这个网文，我们还可以搞？”
张元平与朱昆内心再一次燃起了希望。
“对。”
何闯说道：“被骂有什么，又不痛又不痒。搞到钱才是硬道理，是不是。”
“会长说得对，回去，我就再搞一波。”
“我就不相信了，陈扬这小子能赚这么多，我们会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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