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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谁让她深爱着他!(三更)
邵驰渊精神亢奋睡不着觉。
在阁楼里闹着要亲热,又怕吵着楼下的人,只能轻点儿。
他在兴头上,时间一再延长,很快突破以往最高记录,朝着双倍时限迅速发展。
叶姗姗抽空笑话他:“你不留点力气坐飞机?”
“坐飞机很累吗?又不要我开。”着了迷的男人继续索取,有些奇怪的姿势以前不好意思尝试,今天索性厚着脸皮提了出来。
叶姗姗只能惯着他,没办法,谁让她爱他!深爱着他!
就当是庆祝他迈入人生的新阶段吧。
凌晨两点,汗津津的褥子上躺着两个秋后的“蚂蚱”。
如果今晚有月亮,头顶的天窗正好可以漏进一束光来,把这小小的空间照亮,温柔的欣赏这对爱人身上旖旎的痕迹。
叶姗姗翻了个身,总感觉有点不妙。
奇怪,师父那边一直没有回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飞升后跟这个世界没有办法互通消息。
可是,她用的是万界迅音符,就算师父进了九重天也能收到的呀。
也许是师父已经看不上她这等蝼蚁般的凡人,懒得理会了。
算了,不想了,睡觉。
邵驰渊却困意全无,他一直撑着胳膊,静静地打量着沉睡中的女人。
因果轮转眼已经失效,但是阴阳眼可以随心所欲的打开和关闭。
他开了眼,看向了窗外。
远处的城市黑压压的,像是一个个巨兽高低起伏,稀稀落落的灯光便是巨兽们的眼睛,静静地窥探着这个人世间,随时准备吞噬一个年轻的生命。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感觉,但是他很确定,在这个城市的某一个角落里,一定在上演爱与恨的大戏。
有人死去。
有人降生。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旅馆,房费需要奋斗终身。
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能留下的只有子孙后代,以及他们残留的,有关逝去长辈的回忆。
所以,他希望他和叶姗姗可以子孙满堂。
生育的辛苦他没办法分担,但是养育的重担他愿意独自扛起。
他会为她守护好大后方,让她安心去飞。
累了倦了,他总会跟孩子们在家里等她,为她点燃一盏暖色的吊灯,为她张罗一桌可口的饭菜。
为她共同谱写他们这个大家庭的诗篇。
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会跟她一起选一个好听的喜欢的姓,没有男尊女卑,无关财产继承,只是单纯的喜欢,单纯的拥有。
谁也不会计较姓邵还是姓叶,姓严还是姓周。
一家人,一个姓,多好。
身边传来心上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邵驰渊收回视线,蜻蜓点水般,在她额头上留下温润的触感。
他忽然好奇,她在那个世界叫什么,叶姗姗的原名应该是不常用的,道家修士总得取个什么道号。
却不知她到底叫做什么。
明天问问。
说起来……她带他入门,那他岂不是她的徒儿?
唔……徒儿跟师父滚床单,很有点大逆不道的感觉,很刺激。
他忽然又来感觉了,怕吵着她睡觉,只得辛苦的忍耐。
叶姗姗后半夜口渴,开灯起床,一擡头便看到他那灼热的目光。
糟了!
忘了他以凡人之躯都能应付她四成修为时的需求了。
要是他也踏上修炼之路……
不行,等这次从上海回来,她得赶紧升到六级,用质变稳稳压他一头,免得他一天到晚的不知餍足。
眼下,她只能装作看不懂他眼中的期待,下床找水喝去。
回来的时候,发现这家伙摆了个相当妖娆的姿势,只怕贵妃醉酒都不如他魅惑天成。
叫她老脸一红,却还是要装个正经体面人,坐怀不乱。
谁曾想才关了灯,便羊入虎口。
刻意压低的男性声线,成熟里透着点故意撩拨的轻佻。
他那雪白的牙尖,摩挲着她软糯糯耳垂,不怀好意的问道:“师父,徒儿来孝敬你老人家了,你想要什么姿势,力度如何,一个钟还是两个钟?”
!!!
叶姗姗气得想骂他泼皮无赖,然而口中的空气很快被人掠夺一空。
她像是一脚踩空,掉进他精心编织的陷阱,迎接她的,是那无穷无尽永远填不满的野望。
一直到天际发白,新入门的菜鸟天师才彻底心满意足。
戏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男人故意把声线酿做了蜜糖,千丝万缕,缠绕成诱捕她的蛛网,问道:“师父,徒儿的表现,可还满意?”
叶姗姗简直拿他没办法。
想骂他混账,不忍心,想踹他下床,不舍得。
最终只得叹了口气,故意逗他:“马马虎虎吧。”
!!!那可不行!
邵驰渊不高兴了,一个劲的拿眼睛剜她,像个哀怨的小媳夫。
叶姗姗哭笑不得,捏了捏他的脸颊:“这就生气啦?好吧,我承认,今晚真的很棒,我很喜欢。我甚至怀疑……”
“怀疑什么?”得到了赞美,臭美的男人终于笑了,环着心上人的腰,黏糊糊地不肯分开。
叶姗姗有个大胆的猜测,这家伙可能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体质,比如魅魔。
要不然,为什么他一入门就yu望大增,不知疲倦,而且平时也很持久。
这方面确实潜力无限,不可估量。
但是她不想告诉他,怕他得意忘形,继续闹她。
便撒谎道:“我怀疑你是不是天赋异禀!”
“那还用说?你挑男人的眼光那可是顶级的!”臭屁的男人一夸夸俩。
叶姗姗笑得合不拢嘴,忍不住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好了,睡吧,我下去看看老三饿了没有。”
“我陪你。”粘人精赶紧拿起她的风衣,一起下楼。
九天来的尊者后悔了。
怎么挑了个奶娃娃?万一孽徒来喂奶,成何体统!
只得换了个目标,往楼上去了。
所幸孽徒生了三个小崽子,有两个已经断奶了。
那就这个男崽吧。
他钻进安安的灵台中,隐去了神息。
正百无聊赖地等小崽子醒来,便听楼梯那里传来了脚步声。
他赶紧弄醒了小崽子,催促他出去兴师问罪。
安安迷迷糊糊的起来,总感觉有谁在跟他说话。
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可是这个老头怪烦的,威胁他不开门就去找他妹妹,他可是大哥哥,要保护妹妹和弟弟的,当然要顶天立地,一马当先。
便乖乖地走过去开了门。
叶姗姗走到二楼,看到门口哈欠连天的安安,不禁停下了脚步。
安安揉了揉眼睛,问道:“妈咪,你今天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
……叶姗姗蹙眉,走过来蹲在孩子面前,狐疑道:“为什么这么问?”
“不准出卖老朽!”尊者密音警告。
安安只得努了努嘴,想了个借口:“因为妈咪鬼鬼祟祟的。”
叶姗姗笑死了,这个小家伙,跟谁学的词儿。
她把安安抱起来,送回屋里:“妈咪能做什么错事呢?不过是跟爹地一起去收拾了一个坏蛋,回来你们都睡了,怕吵到你们呀,只能鬼鬼祟祟的走路咯。”
就是,妈咪才不会犯错。
都怪这个奇怪的老头,非要让他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抱着妈咪的胳膊,想告诉妈咪实情。
结果可恶的老头又吓唬他,如果他说出实话,就让他没有妹妹长得快,也没有妹妹高,更没有妹妹聪明,让他做又矮又瘦又丑又笨的小蠢蛋。
安安才不要变成那么恐怖的臭笨蛋,急得差点红了眼眶,只得闭上小嘴巴,一言不发的扭头回床上去了。
叶姗姗总觉得安安怪怪的,离开他的房间后,立马问了问邵驰渊:“你觉不觉得安安好像被谁威胁了?”
“是有点,是谁呢?”邵驰渊也觉得有点古怪。
不过安安可能是没睡醒,也可能是做梦了,或者是因为他今天没有给他们读睡前故事。
总之,他觉得应该找找他自己的责任。
叶姗姗沉默地打开房间门,再次看了看安安。
小小的绅士已经躺下了,为了信守承诺,尽量不看妈咪的眼神。
叶姗姗只得把门关上,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了不得的线索。
直到她去楼下喂老三,才从小黑蛇燃燃哪里,得到了一个不得了的线索。
“刚刚有一道金光飞了进来,不到十分钟又飞走了。我看那金光纯粹澄澈,一点杂质都没有,应该不像是什么为非作歹的坏蛋。而且……”燃燃有些犹豫,但又不是很肯定,所以要斟酌一下用词。
叶姗姗耐心的等,也不催它,最终燃燃吐着蛇信子道:“我总觉得那光给我的感觉好像似曾相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这个线索很关键,即便有些模棱两可。
叶姗姗若有所思的看着邵驰渊:“你去安安房间等我,我马上来。”
喂完奶,她把老三放回婴儿床,跑去二楼找安安。
刚到门口,便看到……
邵驰渊正倒在安安床上,呼呼大睡。
而安安,正正襟危坐地在床前的沙发上等她,有话要说。
叶姗姗什么都懂了!
她兴奋地飞扑过去,蹲在小家伙面前,握住他的双手,热情地喊道:“师父!!!”
……尊者有点头疼,还没有开口就被认出来了,他不要面子的吗?
也罢,算这个孽徒还有良心。
他沉声质问道:“你就是为了这么一个绣花枕头用的禁术?”
绣花枕头,当然是指被他一戳就沉沉睡去的男人。
叶姗姗点点头:“嗯,师父,您答应过我的,不是不能用,只不过后果自负。”
“你居然这么爱他?连那样的后果都愿意承受?”尊者难以置信,这孩子疯了。
叶姗姗点点头:“徒儿愿意,师父,等徒儿飞升回去,任凭师父惩罚。”
“哼,别以为为师做了你这世界的天道老儿就会网开一面,你飞升路上的考验不会少的,你可别高兴太早。”尊者高高地扬起头颅,一脸的冷漠。
叶姗姗笑了,挠了挠尊者的手心:“师父,馋了吗,我婆婆做的钵仔糕可好吃了,我让她给您露一手?”
“孽徒,休想诓骗为师网开一面!”尊者冷哼一声,绝不肯给她好脸色。
叶姗姗却信心满满的出去了。
楼下,严秀芬听说大孙子想吃钵仔糕,哪怕还没有睡醒,也还是高高兴兴的起床了。
半个小时后,叶姗姗端着一盘热乎的钵仔糕上来。
还没有开口,占据了小娃娃身体的九天尊者便扑了上来。
踮着脚尖,去够“孽徒”手里的美食。
叶姗姗蹲下,让他吃个够。
“唔,不错不错,人间美味。”吃完立马六亲不认,“孽徒,为师差点上了你的当!”
叶姗姗叹气:“师父,您到底想怎么样嘛?两个师弟也在我这里呢,要不您也别走了,给我看工地去。”
“此有此理!”尊者恼了,化作金光,腾空而去。
临走时再三叮嘱:“孽徒,你可不要得意忘形,等你回去,有你好看!”
叶姗姗耸耸肩,那就等她回去了再说吧。
再说她还不一定回得去呢。
邵驰渊和安安一觉醒来时,已经记不得这一段小插曲了。
这件事就成了叶姗姗和燃燃之间的秘密,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吃完早饭,叶姗姗去工地转了一圈,把一切安排妥当,回来后准备收拾行李,等待出发。
没想到刚到门口,就看到叶朝霞领着儿子女儿女婿外孙外孙女在客厅说话。
一大家子呼啦啦全都来了!
叶姗姗笑着进门,喊了声妈!
结果叶晚晴会错了意,居然跟叶朝霞齐齐回头,应了声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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