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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我连小娘子的手都没摸过!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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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隽听完后,眯了眯眼,他总算知道裴怀钰晕死过去前说的那句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一结合临安的话,当即轻笑了声。

    几人看着主子眼神里的冷戾之色,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齐齐的心神紧绷起来。

    根据他们的了解,每每这个时候,是主子濒临发怒的时候。

    就在这时,梓隽声音幽寒的道:“如影,临安,你们俩带点人去裴府蹲守,只要有可疑之人去,就给我拿下严加审问。

    另外,想来裴怀钰没准儿会趁机大振夫钢,若他振不起来,你们就顺手帮帮他!”

    两个人被派了新任务,顿时精神抖擞地走了。

    如白:“???”又剩他一个了?

    这时,梓隽缓缓侧头,看向如白。

    如白顿时浑身僵硬,心里哀嚎不止,这就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吗?

    梓隽轻描淡写地道:“继续!”

    如白欲哭无泪,“主子,属下还是个黄花小子,连小娘子的手都没摸过,对于哄媳妇这种高深的技能还不会……”

    如白在心里对主子各种腹诽,自己作的没法子,为何要磋磨他这个牛马啊。

    ……

    寒风呼啸中,空气里透着一股诡异的感。

    如白抱着自己,就在他做好了要陪二爷罚站一晚的时候,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靠近过来。

    他精神一震,抬头挺胸。

    梓隽也站直了身子。

    大门打开,梓隽一看竟是文脂,眉尖儿微蹙了下。

    如白却从没感觉文脂姑姑竟如此的亲切过,顿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文脂一出门,就被如白那一口白牙吓了一跳。

    她就是听着外头风嚎的厉害,听着里间儿翻来覆去的动静不断,想也知道予欢只是一时生气才让她们锁门的。

    听着外头的风声,她都觉得冷。

    二爷那性子,她都能想到,若不开门,二爷肯定会守在大门外头一晚上。

    若是二爷冻病了,心疼的就是主子。

    所以她擅作主张的出来看看,二爷果然就在外头。

    文脂瞪了如白一眼,“大晚上的,你晾什么牙?”

    “世子您何时回来的?进不来门,您就先去前面啊……”

    文脂的话还未说完,梓隽已然走了进去。

    “你跟进去干什么?”文脂一下拦住了如白,“回去睡你的觉去!”

    如白:“……”是啊,他进去做什么?

    “多谢文脂姑姑!”如白说了句,拔腿就跑了。

    文脂回了花厅,就见梓隽正站在东里间儿门口自说自话,“予欢,我回来了。”

    房里没人回应。

    梓隽自顾的继续道:“予欢你开门,我和解释今晚的事!”

    “睡着了,那我明天再解释给你听。”

    梓隽倾听了会儿,没有听到里间儿里有任何动静,他转脸对文脂道:“别吵到夫人,你们安静点。”

    文脂嘴角绷不住地抽搐,但对上梓隽那水灵灵的目光,她不得不配合,“是,世子您先去淳哥儿房里歇了吧!”

    梓隽对文脂颔首了下,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里好像在说,我就知道文脂姑姑最是懂我。

    文脂在原地呆站许久,最后暗暗一叹,觉得自家主子以后定被二爷拿捏得死死的。

    ……

    与此同时,长公主府。

    赵霆也不知比梓隽幸运还是可怜了。

    此刻,他人在怡翠房里。

    只是却是跪在怡翠榻前的。

    没办法,他想不出别的法子,只有跪着最实际。

    有人委屈,也有人热血沸腾。

    对于乍然获得自由的裴怀钰来说,此时就是如此,他没有半分困意。

    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被折磨了一阵子,可他到底是习武之身,还不至于就此爬不起来。

    回到府里后,他一番沐浴更衣,让郎中处理完了伤口,又吃了一顿饱饭。

    全程,裴怀钰都让沈婉嫆在旁看着,也一直没有给沈婉嫆解绑,更没有理会她。

    最恨的女人就在眼前,他却平静极了。

    沈婉嫆却心慌慌的,只感觉平静的背后是狂风暴雨,让她害怕不已。

    如今她和裴怀钰已然撕破了脸,她如何能不怕?

    沈婉嫆无论如何也没料到裴梓隽会将她送到裴怀钰的手里。

    经过这几天她对裴怀钰的百般羞辱折磨,可想而知,裴怀钰现在定然不会错过报复自己的机会。

    沈婉嫆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怎么脱困的主意。

    只能先使用无往不利的绝技试试了!

    沈婉嫆的眼泪渐渐涌满眼眶,霎时泪眼婆娑,面露哀戚地道:“夫君,如果我说我对你做的那些,都非我所愿,我被人胁迫的,你可信?”

    一股哀婉之态自沈婉嫆身上散发出来,她浑身被绑着,半躺在地上。

    裴怀钰看着那张早已褪去青涩的脸,伸出手。

    一旁的心腹立即上前扶起他。

    裴怀钰走到沈婉嫆面前。

    心腹忙将椅子拿过来,扶着他坐好,退到他身后。

    裴怀钰看着泪眼汪汪的沈婉嫆,目光有些恍惚:“记得那年杏花春雨,你刚刚及笄不久,我们一起出门去踏青的是吗?”

    沈婉嫆闻言愣住,她心里从未有过他,经过这么多年,跟他的记忆早已模糊。

    甚至早都忘记了,裴怀钰突然跟她说这些做什么?

    裴怀钰也没有等她回答的打算,徐徐地道:“不想下了一场阵雨,一时石路湿滑,你摔倒在了地上。

    你痛的泪水蒙住了双眼,就如现在这般泪眼朦胧地望着我。

    当时我只感觉你是说不出娇软又楚楚可怜,让我心里生出一种保护欲来。

    我们算是青梅竹马长大,我只知道你长大了会嫁给我,于我而言,仅此而已。

    我将你扶起时,你却崴了脚,一下扑进了我的怀里。

    温香软玉,那一刻,我才懂了何为怜惜。

    自此你那柔软的娇躯像是烙印在了我脑子里,我对你便有了不同的心思。

    从那以后你每每都有意无意地与我亲近,让我都欲罢不能。

    甚至让我误以为我爱极了你,可我却忽略了我那时血气方刚,不经房事,不过是男人对女人产生的一种本能欲望罢了!”

    沈婉嫆心中狂跳不已,嘴唇颤抖,“那时,那时我对你是有心动的,你年轻俊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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