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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不是太监是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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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长这么大, 还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说“今夜殿下做我的男人”,没人这么不要命, 胆敢直接撩小龙须子。

    舒星弥握着太子的手腕不撒手, 用那种懵懂迷离、不谙世事的眼神直勾勾望着太子, 见太子不说话, 他就低下头看着鞋尖,像个以为自己做错事但又不知错在哪里的孩子一样。

    这神情惹得太子心里一疼, 看看, 都把人家孩子逼成啥样了他才多大, 才十六啊, 正是单纯如白纸般的年纪, 这种话他肯定说不出来,都是父皇教的

    丧尽天良了简直。

    太子反握住舒星弥的手,把他领到床边, 按倒在床上。

    舒星弥背对着太子, 唇角掠过一丝笑意, 哈哈,太子啊太子原来你也不是个吃素的,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非常诚实。

    然后, 下一秒那只手就从舒星弥肩上离开了。

    太子并没有扑上来对舒星弥狼吞虎咽为所欲为,而是转身去屋角的银盆处, 将一方佛青色的丝帕子放进盆内, 捞起帕子扭出多余的水。

    舒星弥感到背上一阵湿凉, 他转头一看,太子正给他擦着背上的朱砂字“任君享用”,手法很轻柔,像是在给小动物顺毛,太轻擦不掉,得反复擦抹。

    “殿下,我自己来。”舒星弥连忙受宠若惊状。

    “你自己来不了。”太子又去洗了洗那块帕子,重新过来擦了一遍,这才擦干净,白皙的皮肤上还是留下了微红的痕迹,却不再有那侮辱人的字迹。

    “多谢殿下。”舒星弥拉好衣襟,低头施礼,不经意间,一把黑色的长发垂在太子手背上,倒也不扎人,柔软如缎,他抬手将那缕头发挽到耳后。

    太子看着舒星弥,无声地叹了口气,这小内侍现在也不好回去了,天色已经太晚,各宫各院都巡逻打更,容易被侍卫抓住问话,何苦折腾他呢再说了,父皇派他来“服侍”自己,若他半夜离开东宫,万一父皇以“侍候不周”为由责罚他怎么办

    太子还是不忍心。

    “你识字吗”他抬眼问。

    “识字。”他问这个做什么舒星弥微微歪头。

    “好,”太子坐在床沿上,指了指书案上堆得如小丘一般的书籍“你随意挑一本,坐下念书给本宫听,直到本宫睡着为止,之后你也不必坐更,洗漱后睡在塌上就好。”

    太子怕舒星弥不敢用他寝宫里的铜盆和巾帕,特意交代了一下。

    寝殿内有一个长长的美人榻,一个单人床的大小,以舒星弥的身材睡上去是绰绰有余了,塌上枕头被子都有,太子每天中午喜欢在塌上小憩一会儿,这会儿空出来了,正好给舒星弥睡。

    “是,殿下。”舒星弥走到太子的书案前,开始选书。

    我精心打扮躺在你床上,你却说想听我念书哄睡觉,舒星弥心里苦,太子永远不按套路出牌。

    舒星弥挑了本说苑第十一册“殿下,小的开始念啦”

    “恩。”

    “鄂君子皙曰吾不知越歌,子试为我楚说之。于是乃召越译,乃楚说之曰今夕何夕搴中洲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顽而不绝兮,知得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于是鄂君子皙乃脩袂,行而拥之,举绣被而覆之”

    舒星弥特意读了鄂君绣被的典故,如果太子也看过的话,必然能了解其中意味,舟子用一首情歌俘获了鄂君的心,使鄂君能与他同眠共枕,他念这个故事,相当于在向太子求爱,四舍五入就是“殿下我爱你,请和我上床”的意思。

    太子闭目,呼吸匀净,一言不发。

    没反应是吗那再来一遍。舒星弥翻到前一页,又把这个故事念了一次。

    当他念到第三次的时候,虽然太子还是闭着眼睛装睡,但脸上已经泛起了淡淡的一层红晕,耳朵最红,红得要把枕头烧着了。

    但他并没有出言阻止,而是任由舒星弥念了下去,任他一遍又一遍地讲述着那个古老而又纯美的断袖爱情故事。

    念完第五遍的时候,舒星弥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蹲下认真看着太子英俊的面庞,感受着他呼吸的节奏,判断他究竟有没有睡着,如果他睡着了,自己就不念了,洗漱一下上床睡觉。

    太子其实根本没有睡着,小内侍的声音清越如泉,听这样的声音着实是一种享受,完全没有助眠效果。

    而且他感觉到了,小内侍正蹲在床边近距离看他,他的身上应该是戴了香囊,有浅淡兰草香气,香气携着他的体温,热热地传入床帐,太子心跳得更厉害了,这小内侍念完书不睡觉,在这儿看什么呢

    过了半晌,舒星弥估摸着太子应该是睡着了,呼吸明显沉稳了许多,他站起身去洗漱,而后又蹲在太子床边看了看,确认一下是真的睡了。

    太子快要受不了了,想哐哐撞大墙,这股香味再凑过来,他就要有生理反应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对舒星弥有种本能的反应,只要舒星弥靠近,就心如擂鼓,浑身不对劲。

    舒星弥悄悄凑到太子那红透了的耳边,动了动口型,说了句无声的“殿下晚安”,而后站起身回榻上睡了,其实雕床和木榻离得不远,也就几步路,舒星弥刚躺下,就听见一声长长的呼气声。

    太子松了一口气,小内侍可算是睡了,他再不睡我就要崩溃了。

    刚才他给我念了五遍鄂君绣被的故事,他该不会是喜欢我吧要不然怎么会只念那一篇还念了那么多遍还是说他只是随手翻到了这个故事会这么巧合吗

    太子翻来覆去地想这个问题,在床上一个劲儿地烙饼,褥子都要糊了,舒星弥也辗转难眠,脑子里一直在想太子究竟对自己有没有意思,也在床上烙饼。

    整个夜里,太子寝宫里全是翻身的声音。

    次日清晨,宫人们再一次震惊了,舒星弥竟然是从东宫走出来的,铁证如山,他和太子显然已经度过了一个美妙而又难言的夜晚。

    皇上传召了东宫的宫女,红光满面地询问起昨夜的情况。

    “昨天晚上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皇上笑问。

    宫女回忆了一下“有读书声。”

    “”皇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读书有没有搞错难道不应该是恩恩啊啊不要啊吗皇上依稀记得自己十七岁的时候如狼似虎,真日天日地,太子怎么能这么佛系这还是亲儿子吗

    “除了读书呢还有没有做其他事情”皇上不死心,非要问个明白。

    “其他就没有了。”

    功亏一篑。

    其实皇上也不能埋怨太子和他性情完全相反,太子会这么佛系、没有执念,都是被皇上吓的,皇上吸五石散上瘾过后性情大变,染上了许多恶习,太子从小就下定决心,日后一定不能变成父皇这样的人,他要做一个淡泊、无欲无求的人。

    因此太子拒绝对任何事物上瘾,他害怕自己登基后对权力地位无法自拔、无止境地追求,几次向父皇提出想退下太子之位,奈何父皇不答应,他也没辙,就只能期望着父皇长命百岁。

    太子不上套,皇上吃早饭都觉得不香了。

    转眼已到了除夕前夜,这一日,宫中所有宫女太监,只要是家离都城较近的,都有回家探亲的机会,虽然只有三个时辰,但也弥足珍贵。

    舒星弥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家又在京郊,准许探亲,他一大早就领完了节赏,而后小心地用薄薄的红纸包好七两银子,节赏三两,先前置装费还剩四两,这七两银子应该够家人很长时间的花销了。

    出宫的时候,他租赁了一匹毛驴车,一路上寒风刮得脸疼,但心里暖和得仿佛揣了一篮刚烤好的芋头。

    血脉相连的亲人亲人和外人到底不一样,亲人可以接纳他,可以涤荡他在宫中受过的人下之人的万般委屈。

    总觉得到了家,什么都不一样了,舒星弥养病的时候就一直期待着回家,能吃上爹娘做的热腾腾的饺子,和亲人团聚,就是这么简单的盼头。

    半个时辰后,他总算到了京郊的小村庄,地上四处都是燃过了的爆竹纸屑,像一地碎花,家家户户门上早贴好了春联和门神,空气里满是冷飕飕的年味。

    他下了驴车,走过熟悉的村间小径,寻找自己的家,远远望去,家门半开,有炊烟袅袅,弟弟正和邻居家的小孩子玩雪,他们搓了一个又一个的雪球,比谁叠得高。

    舒星弥笑着跑了几步来到家门口,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小榔,哥回来啦”

    小榔一抬头,眼里分明不是亲近,是恐惧而又排斥,仿佛不是他哥哥回来了,是吃人的妖怪来了。

    “哈哈,你那没根儿的哥哥回来了,我不跟你玩了,走咯”邻居家的孩子做了个鬼脸,一脚踢翻了小榔的雪球罗汉,一闪身进屋去了。

    小榔的新棉裤上溅了雪泥点子,他扁扁嘴要哭,舒星弥半蹲下来轻轻拍了拍他裤子上的雪,安慰道“走,回屋,别冻着了”

    小榔猛地扭着身子往后躲了躲,不让舒星弥碰他,嫌脏似的转头就进门了,就好像踢翻雪球的不是邻家孩子,而是舒星弥一样。

    连声哥哥也没有叫。

    舒星弥慢慢站起身,跟着弟弟进了家,关好门,去厨房见到了爹娘和妹妹,妹妹想过去抱抱哥哥,却被爹爹拉回抱起,妹妹只好愣愣地吃着手指。

    “爹,娘。”舒星弥发现爹娘的眼神都有些怪异,带着些同情,又隐着些疏离,同时又装得异常亲切,近乎亢奋的亲切。

    “回来啦”娘亲在衣服上蹭了蹭湿手,满面堆笑,一把拉过舒星弥的胳膊“正熬粥呢”

    “宫里赏下钱来没有哇”爹爹扯了扯舒星弥的衣角,他最关心的问题就是这个,于是毫不掩饰地问了出来。

    “有,这是节赏,一共七两。”舒星弥从怀中摸出温热的红纸包,爹娘拿去,满心欢喜地收了,又夸儿子能干,又叹儿子吃苦了。

    今天家中的饭食依旧是白粥,还没到真正过年那一天呢,哪能吃饺子,今天比往常额外多切出两根咸菜,全放在舒星弥碗里,也没有什么菜,都是屯下来的干白菜和叫不出名字的野菜。

    饭桌上的气氛表面活络,其实很僵,所有人都知道舒星弥没了那根东西,眼色多少有些不同,还要极力压制这种眼神,说话格外小心,娘亲本想说“吃根咸菜”,又怕“根”这个字眼伤了舒星弥的自尊,改成“就着咸菜”。

    “快,给你哥再多舀一碗粥”娘亲推了一把小榔。

    小榔坐着不动。

    “去呀”娘亲放下了筷子,语气托着长音催促。

    “他不是我哥,别人欺负我,都说我是太监的弟弟我才不是”小榔望向舒星弥,眼神仿佛两把刀子,怨毒凝成的刀刃锋利无比“你男不男女不女的,为什么还要回到家里来”

    舒星弥刚刚喝粥暖上来的身子,一下子冰冷下去。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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