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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5 章 125: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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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二”

    普拉米亚声音带笑,手已经各自摸向了左右两侧的开关按钮。

    只要独苗归零。

    悬挂在两个人头顶的蓝色液体就会从导管里注入到玻璃桶内。

    松田阵平的声音发狠,怒道“你敢我会杀了你一定”

    他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朝着普拉米亚所在的位置飞扑。

    与此同时,普拉米亚抽出左手摸向怀里的手丨枪,枪口对准松田阵平的位置,扣动扳机。

    “砰”

    他这种不要命的进攻,完全就是打算把自己全部都放置在普拉米亚的枪口之中,来给伊达航他们换取一点点生存的可能。

    普拉米亚连开五枪。

    火光在枪口炸开了花。

    他躲过了第一发、第二发但有一颗子弾擦过松田阵平的肩膀,在他的右肩位置牵出一连串的血珠。

    “够了”伊达航怒道,手握拳打在玻璃上,“松田你快走普拉米亚不会杀大理先生的,她想要看到的就是我们自相残杀既然这样,那我就如你所愿,普拉米亚。”

    他踮起脚尖,手趴在玻璃罩上。

    虽然因为有铁链的禁锢,他没有办法爬出来,但他可以触摸到外壁的按钮。

    “噹”

    他按下了自己玻璃罩上的按钮。

    只要他死了,普拉米亚就没有要挟松田阵平的条件了吧。

    咣

    悬在上面的横圆柱玻璃倾向了伊达航。

    然后里面蓝色的液体开始朝着伊达航的位置倾斜。

    蓝色的液体开始缓慢而又匀速地朝着伊达航所在的位置而来。

    浓稠的液体,就像是逐渐蔓延过来的触手,每一滴液体都有自主意识似的在活跃着。

    整个八角亭内的声音迭起。

    大理台长在尖叫着、松田阵平趁着普拉米亚手里的转轮还在上子弾想要去阻止玻璃管泄漏液体。

    普拉米亚做出防范,扫弾不小心击中了天花板上的吊灯罩。

    室内灯光摇晃。

    犹如鬼影般摇曳。

    室内乱成一片,松田阵平看着那蓝色的液体一点点朝向伊达航的位置倾斜,他的瞳孔挂满刺骨的寒意。

    肩膀上面的疼痛感让他的灵魂也跟着破碎。

    四年前,他曾经亲眼见证过自己好朋友被炸死,难道现在又要再看一次这样的场面了吗

    不,不对

    这根本就是普拉米亚的圈套。

    她能够两次都对东京电视台台长动手,想必应该是有人指使,普拉米亚一边被警视厅的人追着一边又被安室透他们卧底的组织找着,还能在这样的地方布下这样的机关,除了有人帮忙之外肯定还有别的什么人暗中纵容。

    这一次递放到警视厅的传真里面没有提什么勒索的要求,恐怕都是一种障眼法。

    就是为了

    杀掉电视台的台长。

    她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到手的人物吗

    答案肯定是不会。

    所以这一次,普拉米亚压根就没有想过让他们任何一个人活着离开这里。

    见血了。

    控制着玻璃管的平衡杆也歪斜了。

    伊达航和松田阵平两个人的性命危在旦夕。

    这样千钧一发之际,云居久理按捺不住了,她必须出手

    可另一个人速度比她还要快。

    红谷升摸出中条给他的枪,瞄准了悬挂在两个玻璃桶上的平衡杆。

    本来红谷升也不想管的。

    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鬼使神差地拔枪救人。

    刚才不仅是红谷升看到了,云居久理也看到了。

    其实松田阵平就算选了

    普拉米亚在第二天的时候就想要在东京电视台把大理台长炸死,并且提前得知了大理台长的行踪把作案的地点挑选在了大理台长会来的地方,这也说明了大理台长是她的目标。

    这场游戏也只是顺带和松田阵平他们玩而已。

    说到底,还不知道是谁拖累谁呢。

    就算松田阵平选择了伊达航,放弃电视台台长的生命,她也可以体谅的。

    哪怕是说出去,也不会有任何人怪他。

    可是云居久理看到了他的隐忍和挣扎。

    就像是曾经在记忆里面有关于摩天轮的事情。

    他也是这样。

    在选择拆除炸彈和不拆之间被拉扯。

    他冲上去激怒普拉米亚,云居久理也明白松田阵平的意思,就是希望能够把普拉米亚所有的火力都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来找机会救下伊达航和大理台长。

    可谁也没有想到。

    伊达航也是一个笨蛋,居然会选择按下自己的按钮自焚。

    都疯了。

    大家都疯了。

    都好像为了一件事开始不顾一切了。

    在这一秒里。

    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缓慢的让人害怕。

    如果蓝色的易燃液体真的倒入了伊达航所在的玻璃桶内,他就死定了。

    “砰”

    “嗖”

    红谷升扣动扳机,室内传来一声枪响。

    松田阵平看到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吊灯因为长年累月的潮湿腐蚀,导致摇晃了几下之后实在是承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晃动,从中间折断。

    吧嗒

    绳索断裂的时候,室内陷入了黑暗。

    在室内的光线彻底被垄断之前,松田阵平看到有人用子弾打穿了悬挂在大理台长那边的横杠吊杆。

    原本因为失去平衡而偏向于伊达航的蓝色液体,因为另一头的钩锁断开,而垂直掉落。

    就像是一个跷跷板。

    原本因为有一个人坐在了另一头导致重心偏于对方,但又因为另一头又做了

    一个人而保持了平衡。

    液体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会朝着重心偏移而导致下垂的液体,重新又流回了罐内。

    液体停止了流动。

    伊达航的命暂时保住了。

    但绝对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只有走廊的微弱灯光,能依稀看到普拉米亚换好了弹匣又重新把枪口对准距离自己最近的松田阵平。

    一个人影掠过。

    普拉米亚还没有来得及做出防御的动作,手里的枪就被一只腿踢飞。

    重创导致普拉米亚怒火中烧。

    在黑暗之中,她虽然看不清楚对方但对方也看不清楚她。

    她从自己的裤口袋里抽出一把匕首,胡乱捅了一气。

    在凌乱里面,她明确自己好像戳中了谁,但也知道这个地方不能留。

    最后一次。

    普拉米亚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自己栽在这几个日本警察手里。

    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云居久理在一片凌乱里面听到了一个清脆的扣啦声,有人拉开了手榴彈的扣环。

    糟了

    因为看不清手榴彈的位置,大家都很危险。

    云居久理被一个坚硬犹如石头般沉重的身体紧紧压住,有一双手捂住了她的耳朵,把那剧烈地可以撕开耳膜的声音阻挡在外。

    轰隆隆

    整个八角塔都被手榴彈的爆丨炸余波震动。

    云居久理的大脑被这种余波冲击着隐隐作痛,眼前弥漫着一种犹如鸡粉般的白色碎光。这种感觉非常熟悉,就像是每次记忆追溯之前的大脑空白。

    但这次没有之前那么强烈,因为她听到松田阵平的闷哼自头顶传来,然后支撑着的身体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彻彻底底压在了她的身上。

    还有他似受了很大伤痛的哼声,抑制不住地翻涌化成滚热气流,流淌在云居久理的脖颈处。

    “阿仁”云居久理叫着他的名字,可是得不到半点反应。

    松田阵平昏过去了。

    在中条青方他们带着人赶来的时候,普拉米亚已经跑掉了。

    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但她扔掉了自己雇佣来的几个人,把那些人当成了诱饵自己堂而皇之的消失在了所有监控区域之内。

    “有人协助她一定是有人协助她”伊达航站在病房外面,笃定道。“我让搜查一课的人去调查了附近的监控,都被人为的破坏过了。普拉米亚不是日本人,凭她自己一个人做不到这一点。”

    站在旁边的安室透和景光不约而同的点头,后者说道“老实说,我们所潜伏的组织之前能够和普拉米亚搭上线,其实都是源自于组织里的某个情报实力。”

    伊达航诧异“是吗所以不是组织联系上的普拉米亚,在组织和普拉米亚之间还有一个中间人吗”

    安室透点头“是的,这个中间人我和hiro一直都怀疑可能是三

    厅之一的人,并且一定是个有官衔的人做接应。”

    在安室透说完之后三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今天的这场混乱太疯狂了。

    虽然知恩院里面的人都被救出来了,而且八角亭里面的小炸彈已经被松田阵平拆掉、大理台长也安然无恙。

    可是没有抓到普拉米亚或者是“传真炸彈犯”,太可惜了。

    病房内。

    云居久理坐在床前,轻轻撩开床褥看到了他缠绕着纱布的肩膀和手臂,心情跟着发紧。

    肩膀上的子彈已经取出来了,可是手臂上有几道划伤是在黑暗中被普拉米亚刺伤的。

    他是为了她挡伤,才会变成这样。

    虽然是皮外伤,但他一直昏迷着,可能是手术的麻药劲还没过。

    云居久理握着他的手,低头的时候看到了自己无名指上被他系着的那根草绳。

    那根草绳像是有生命力一样,把她和松田阵平紧紧捆绑在一起。

    云居久理本来是很生气的,因为松田阵平又犯傻得不顾死活,可现在看着他睡着了的样子却一点火气都没有了。

    她轻声说“谢谢你。”

    帮她挡了那么多的伤害。

    她其实都知道的。

    包括在摩天轮上面,她也知道。

    在自己和其他人的生命里,他做出了身为一个刑警最应该做的选择。

    云居久理压着声音,用非常非常轻的语气,柔和而又缓慢地在他耳边小声说。

    “我喜欢你,你听见了吗我是喜欢你的,很喜欢你,松田阵平。”

    她闭上了眼睛,感觉脸颊那块有些烧红。

    这种深情而又有些肉麻的告白,只有在他听不到的时候才敢说。

    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或许是在神奈川,他说想要和她结婚的那个时候。

    也有可能是在大晦日晚上那场烟花里。

    还有可能是在更早一点的时候。

    反正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真的和松田阵平被这根草绳紧紧捆住了。

    “我听见了。”

    躺在床上的人轻笑道,略白的唇角弯起来的时候,带有一种病气的迷人。

    云居久理一怔,想要坐起来的时候又被一只手摁了回来。

    她的唇角被满满当当地亲吻噎住,唇角自软舌之处都是他的气味。

    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温热而又湿软。

    就像是一块没有味道的软面包,把她从里到外蒸发烤干。

    门外传来脚步声。

    外面的三个人聊得差不多了,准备进来看看松田阵平的情况。

    刚推门进来,就看到云居久理的后脑勺被手扣住。

    云居久理赤红着脸,抬眼刚好看到那三个站在门口呆若木鸡的男人,她羞愤难当把松田阵平推开,然后捂着脸飞速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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