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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会永远站在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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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的风太暖, 阳光太耀眼, 裙角也不听话,跟着风手拉手玩, 时时牵起这边飘起那边,总得分心神留意。

    是的,心思之所以杂乱,就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

    阮苓苓低头慌乱的整理压襟,仿佛这样就能说服自己,那快如擂鼓的心跳不是她的, 大佬眼底那些可怕的东西她没看到,全部没看到

    裴明榛很不满意小姑娘的反应,以为这些紧张慌张, 低头避开的表现, 是拒绝。

    “阮苓苓, 我是你表哥, 永远会站在你身后。”他不允许她拒绝。

    阮苓苓心中大骇。

    大佬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这是承诺, 跟耍心机用谋略方法不一样,这是郑重允诺, 不能说谎,答应了就要做到的这人在书里虽各种狡猾深沉, 但他很守信, 绝不会轻易许诺,只要许诺,必会做到, 这也是他能走到最终,身后人脉联盟坚不可摧的原因

    “为什么”阮苓苓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强权面前,任何手段都没用,这样的道理她怎会不懂就是因为在这个时代女子立世太过艰难,她才没有,也不敢有那么多信心。

    可现在他说做她的靠山,永远。

    内心动容以外,她也不免想起,裴明榛的日子其实并非一帆风顺,幼年生父失踪在它国,母亲柔弱,又早早去世,他吃过多少苦,又遇到过多少类似的事这些话,是经验之谈,还是逆境里捏拳发狠做下的决心

    辛辛苦苦打拼出一切,那么多难捱那么多血泪,为什么说送出就能送出他就不会舍不得吗

    轻易就允给了她,她凭什么

    阮苓苓说不出自己心中滋味,就觉得五味杂陈,这东西太重,她受不住,也担心接了这么重的东西,日后会被逼着用自己更重的东西来还

    她还不起。

    着急又羞恼,不知怎么的,眼泪唰一下就掉下来了。

    这个人真的好讨厌,明明不在乎她,明明已经离的那么远,为什么又要靠过来总见面总让你烦恼让你发愁,不见面又让你各种担心各种焦虑,上一刻能把你气到哭,下一秒又哄的你的想大笑

    神经病啊

    大佬是,和大佬在一起,她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正常了

    “怎么又哭了”裴明榛皱眉,修长手指伸出,想要替小姑娘擦泪,伸到半截,想起什么,硬生生收住,手指握拳负到身后,“以后我不在身边,你倒是长点心。”

    这个大骗子

    阮苓苓哭得更凶了。

    所以刚才的话全是放吗什么永远给她当靠山,永远站在她身后,这不是已经准备转身离开了要她长点心,他倒是别来啊,冷眼旁观啊

    果然所有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没什么用,还是得靠自己才能站得住

    阮苓苓凶巴巴抹了把泪,提起裙子跑了,一句话都不想跟大猪蹄子说。

    裴明榛看着小姑娘身影风一样的消失,闭上眼,良久,叹了口气。

    小姑娘越来越难哄,真是太娇了。

    阮苓苓一口气跑回院子,自己关在房间里,咬着指甲反省。

    大佬不理她,她有点介意,大佬护她,她就很开心,大佬要成亲,态度疏远,她觉得应该,负责任的好男人就应该这样,可过了这么久,还是不舒服就不应该了。

    她这是怎么了,被人护过一两回,生活逸,就得了依赖病吗

    想起最纸墨铺子里那场护短,她心里就痛痛的,早早有过预兆的,她对自己说要提防,再这样下去会忍不住依赖他,为什么没重视

    她叫阮苓苓,是荒地的草根,无依无靠野蛮生长,她不配得这种病,也得不起的

    握拳深呼吸,她看着穿上摇曳的树影,告诉自己,必须要调整心态了

    接下来裴家难得的平静,日子如水,缓缓划过。

    再然后,外头动静就热闹了。

    邵锦淑自来了裴家,就一直很高调,陪方氏参加各种小宴,陪裴素兰和手帕交聚会,连诗社都去过好几趟,大方开朗又懂的圆场,只要她在的地方从来不会冷场,这样一个人,突然在京城交际圈里大展头角,又突然失去踪影,传闻是被家里给罚了,禁足不准外出再加前些日子的各种传闻,大家怎能不好奇

    尤其东昌伯夫人,各种眼神暗语,只差没直接骂阮苓苓不要脸了。

    四月底,各种帖子雪花一样飞进裴家,以东昌伯夫人为首,亲自点名邀请邵锦淑参与小宴。

    方氏郑重和二老爷商量过,还能怎么办,只能把邵锦淑提前放出来。眼看近端午,家家户户忙着过节,各家内宅女眷也操起小宴各种热闹,帖子都递到跟前了,怎么好拒

    邵锦淑这一次出来也与以往大有不同,她清减了一圈,脸上还是有笑,人也还是很温柔,却不再那么有底气那么活泼,低调了很多。

    再一次,她到阮苓苓的院子拜访,真诚道歉。

    “对不住,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本以为自己能多担点责任的,结果到头什么都控制不住妹妹不会生我的气吧”

    邵锦淑话音里有自嘲也有自卑,眼睛不安的看着阮苓苓,小心翼翼不敢得罪的神情不要太认真。

    再加上带来亲手做的小点心

    同样的套路,熟悉的味道。

    阮苓苓要真是这年纪的温柔小姑娘,肯定就被哄住了,可惜她不是。她本就不信邵锦淑一下能改好,现在一看果然,还是那么假。不过没关系,虚于委蛇么,成年人都会。

    “当时是有点生气的,觉得被冤枉很不高兴,后来见姐姐受罚,又觉得自己有点不对,你护了我,我却没护你,还是太小气了。”阮苓苓哄人可有心得,说一点都不生气谁信这样话说得真诚又诚恳,才叫别人放心么。

    果然,邵锦淑眼睛立刻亮了“妹妹可不能这么说,你不生我的气我都要美死了妹妹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品貌,本该就被大家宠着护着,哪里小气了谁要敢这么说你,你同姐姐说,看姐姐帮你骂哭她”

    阮苓苓害羞的垂下了头,不好意思说话。

    “不过我也不能任性随便了,要是像这次一样就坏啦,”邵锦淑有意无意提起裴明榛,“这次我可把大表哥得罪惨了,不知道怎么挽回呢。”

    阮苓苓跟着她,长长叹了口气,小手托腮,十分的发愁“唉,大表哥就是那个样子,天天冷着一张脸,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他,好好的就能被他骂一顿。你看我给他送菜,也是之前做错了事,被他逼的,别人都说我们关系好,实际可不是,我当初被罚跪祠堂的时候,他可是连句好话都不肯帮忙说呢。”

    她表情过于真实,邵锦淑惊讶捂嘴“真的”

    阮苓苓重重点头,摊开自己小手“瞧见上面的疤没有现在都还没好呢,我这手被他折磨的不知道上了多少回药,好可怜的”

    把路都堵死,看你怎么往下说

    邵锦淑果然没办法说请她帮忙圆缓和大表哥关系的话,讪讪道“那么可怕啊”

    阮苓苓严肃下结论“所以咱们最好躲远点,礼数到了就好,管他讨厌不讨厌,少接触就不会被骂啦”

    邵锦淑只好点头“妹妹说的是,他现在也讨厌我了,做多错多,我可不敢随意再试。”

    阮苓苓笑弯了眼“这样就对啦。”

    “咦,那是小郡主的字”也不知邵锦淑怎么那么眼尖,视线下意识扫过房间时,看到了柜头上的信纸,“好漂亮啊”

    阮苓苓

    行,你厉害。

    现在后悔东西没藏起来也晚了,阮苓苓大大方方坐着“嗯,小郡主比我厉害多啦。”

    屁股连起来的意思都没有,牢牢粘在椅子上,她就不信,她坐着不动,做客人的好意思走过去拿起来细看

    邵锦淑当然不会在这种礼节上出问题,只是坐在原处微笑“听说小郡主擅武,能百步穿杨,人也长得很漂亮,很护短,要是我也能有好运气认识就好了。”

    一般没心眼的遇到这种不像暗示的暗示,下一句就会说这算什么,我介绍你们认识,可惜阮苓苓小心眼贼多,当下就明白了,哦,果然人家的目的不是字,而是人。

    “姐姐不必忧愁,大家同在京城,没准哪天就能见面,机会多的是么。”

    她一边说话,一边捧着茶没心没肺的喝,喝完还眉眼弯弯赞茶味香,一脸我就是懵懂,我听不出任何暗示的单纯。

    邵锦淑

    心内呵呵,脸上微笑“妹妹说的对,总有机会的。”

    视线将要收回来时,猛然一缩,邵锦淑又发现了一点意外,而这意外

    她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阮苓苓,对方似乎并不知道。

    她也聪明的没问,一边和阮苓苓拉着话头,一边继续似有似无的观察那一点不寻常,最终,认出来了。

    邵锦淑眼睛眯起,心内快速思量,这一回,她要是还不能借此机会往上爬,也太没用了。

    “几日后东昌伯府小宴,到时候我同妹妹一起去好不好”

    阮苓苓笑眯眯的答应“好呀,我们同乘一辆马车。”

    别人下帖子指名道姓的请了邵锦淑,她不可能不去,而阮苓苓作为裴家的表小姐,方氏就算为了面子,也会时时带着,这次小宴,就算邵锦淑不邀请,阮苓苓不答应,她们也是得一起去的。

    细节纠缠无用,总之自己处处小心就是了。

    阮苓苓应对得很得体。

    邵锦淑回到自己院子,叫心腹丫鬟绿柳过来附耳,吩咐了几句话“这件事办好,你主子我才算是在这里真真正正站稳了脚。”

    绿柳眼珠转了转,严肃应声,立刻出去办事了。

    小宴这天,阮苓苓仍然打扮得很得体,层叠的石榴裙,漂亮的榴花簪,年轻的脸甚至不用怎么上妆,抹一些口脂,就足够神采飞扬。

    一年过去,十四岁的阮苓苓不再像过去,对a在悉心保护下茁壮成长,配上细细腰肢,已经有了好身材的雏形,只是脸上的婴儿肥一时消不掉,看上去仍然软软甜甜,还是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姑娘。

    乖巧可爱的小姑娘待遇不一样了,这一回,没有大表哥随车保护,大表哥离得远远,背影都看不见。

    乖巧可爱的小姑娘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有些人就特别不给面子。

    主家宴客,东昌伯夫人和方氏言笑晏晏寒暄,指着裴素兰“这是你家大姑娘吧,长得真好,端淑,稳重,一看就是个宜室宜家的。”

    方氏谦虚“在我跟前长大,我亲自看着教的,性子还行,就是运气不大好。”

    同在贵圈,有些事不是秘密,东昌伯夫人一听就知道她在说什么,笑着宽慰“好事多磨,运气不好有时也不见得是坏事,否极就会泰来嘛,咱们这种人家,谁家会着急嫁女嫁,早早把姑娘送出家门都恨不得多留几年才好,你啊,不用操那么多心,儿孙自有儿孙福,大姑娘的福气,我瞧着都在后头呢”

    裴素兰被说的有点害羞,团扇遮脸低下了头。

    方氏很大方“那就托伯夫人的福了”

    “哎哟,还有这个”东昌伯夫人一把就把站在裴素兰身边的邵锦淑拉了过来,笑眯眯拍着她的手,“我最喜欢了乖巧懂事又懂得疼人,谁家要是能娶这么个媳妇,还不得美到天上去要我说还是方夫人你福厚,像我这种没闺女的,只能看着你眼馋”方氏笑容更大,顺势开玩笑“别说我小气,您要喜欢,送了您如何”

    东昌伯夫人也笑“我倒是想要,就怕你心疼舍不得呢”

    二人话来话往,气氛融融,别人都插不进去话,只能笑听奉陪。

    直到最后,东昌伯夫人被下人来请去别处理事,方氏才赶紧介绍阮苓苓“这是我们裴家的阮姑娘。”

    阮苓苓没见过东昌伯夫人,态度安然的照规矩行礼。

    东昌伯夫人却见过她,脸色立刻平下来“哦,阮姑娘是吧,我知道,安平公主宴会那天我也在的,你家这位表小姐可真是厉害,与众不同呢。”

    说完转身就走,再没有一句话。

    气氛相当微妙了。

    你说东昌伯这人说话不合适吧,她话音其实是在夸奖,可你要真当成是夸奖,就大错特错了。

    这前前后后的针对,阮苓苓越发肯定,她应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位夫人。

    可她对这个人着实没印象,是在哪里,因为什么事呢

    客人随侍者入席,接着就是找各自相熟的夫人小姐说话,一边闲聊做耍,一边等正席了。

    邵锦淑就开始长袖善舞了。

    一般这种夫人主持的小宴,搭个赏花的名头,请了各家夫人小姐,也会带年龄适当的公子,大家聚在一起,不必担心避嫌名节,也好方便相看。

    今日方氏就是带着目的来的,有人做媒给她提了一位公子,今日也会在宴上。

    一般在这种场合,男女双方都会不好意思,裴素兰尤其抹不开面子,连男方的母亲都不大敢见,又是脸红又是咬唇,就是迈不开腿。

    邵锦淑就发挥作用了,一边安慰裴素兰,一边圆场,还说着各种俏皮话打趣,场面气氛造的,所有长辈都不会讨厌。最难得她在照顾姐姐的时候,也没有忘了方氏,方氏但凡茶盏空了,面前的小点少了,她都会亲自执壶执筷给她补上。

    她也很关照作为旁边的小姐妹们,别人有个什么难处,她一眼就能瞧出来,不着痕迹的帮忙解决掉,不能解决的就找丫鬟帮忙,实在不行,就悄悄告诉给长辈。

    这样处处得体能干的姑娘,谁会不喜欢

    东昌伯夫人回到这边,一眼就看到了,拉着方氏“瞧瞧瞧瞧,多贴心的人,外头爷们不懂也就算了,你能不懂还那么罚她,叫我这个心疼”

    “我再心疼,到底也是要嫁出去的,太娇惯了总归是对她不好。”方氏看着邵锦淑,一脸怜惜与无奈,“夫人您也懂,那些个不重要的人,谁会下心思管教用家法这孩子我是真喜欢,才会往紧里管,希望她以后能好。”

    东昌伯夫人就笑“行行,就知道你会疼人,好了吧”

    就在这时,她视线掠过远方,自己亲儿子,那没良心的白眼狼,一双眼睛紧紧黏在阮苓苓身上呢

    她这个当娘的这么辛苦,跑了半天水都没顾上喝一口,他瞪着一双大眼没看见,就只见那小贱人点心没碰,以为人家不喜欢,揪着让下人上新的呢

    以前他可是最孝顺她这个母亲,时时记挂照顾的

    东昌伯夫人好悬一口气没上来,噎的够呛。

    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她这儿子可倒好,媳妇没娶,别人连有他这么个人都不知道呢,他就各种惦记小心翼翼了,真要随了他的意,迎了这姓阮的进门,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她这个当婆婆的难道还要被媳妇压过去她这张老脸还要不要

    与其找这么个东西,还不如

    东昌伯夫人看向邵锦淑,眼底赚着别人看不懂的神色。

    这个至少听话,贴心,懂眼色,知道内宅里该巴结的是谁,仰仗的是谁。

    阮苓苓完全没发现有人在看她,因为她的注意力全在另一边。

    花木扶疏里,裴明榛正坐在凉亭里,和一群年轻公子说话。

    大多都是别人在说,他在听,偶尔回应两句,别人就一脸激动,大约这两句非常恰到好处,是点睛之笔

    自那日不欢而散,阮苓苓没再见过裴明榛,他直接把自己忙成了虚影,就算在裴家,也是入夜后,天亮前,她睡觉的时间。

    大佬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一举一动都特别有范,优雅成熟,自由气韵,和别人不一样。

    阮苓苓看了很久,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时间,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思念。

    然后,小郡主就来了,被徐紫蕙拉过来的。

    阮苓苓十分惊喜“你怎么来啦”

    小郡主性格偏冷清,不爱凑热闹,连安平公主操办的小宴都会经常不参加,更别说别人家了。

    思当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她绝不会这么说,轻轻哼了一句“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阮苓苓

    仍然是遇到女版大佬的感觉。

    她都应对出经验了,当即乖巧微笑,坐姿像个小朋友“郡主殿下当然能来,你能过来再好不过了,我同你说,我刚刚吃到一个味点心特别好吃”

    小伙伴们刚坐下,阮苓苓想起一件事,立刻警惕,不对,那个怕是要来抢

    果然这个念头刚起,她就听到了邵锦淑的声音“阿阮,这两位就是小郡主和徐姑娘吧”

    阮苓苓

    还能怎么办一边恨自己乌鸦嘴,一边只能点头为两边介绍“这位是我家新来的表姑娘,邵锦淑这是小郡主,这是徐姑娘。”

    她介绍的很轻松,邵锦淑人精似的,自然不会让气氛不合适,招呼打得很自然。

    可徐紫蕙和小郡主仍然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劲。

    贵圈没秘密,这裴家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流言,她们都知道,还曾写信安慰过阮苓苓,两边明显不是一路,这邵锦淑胆子够大,敢这么玩

    徐紫蕙是个从不与人恶言相向的,笑眯眯的打了招呼,小郡主就冷淡多了,随便嗯了一声,就没再理。

    可她不理邵锦淑,邵锦淑会理她啊。

    “我来的晚,阮妹妹多承二位照顾,我这心里实在感激不尽,阮妹妹胆小又娇怯,要是给两位带来了什么麻烦,我替她请个情,你们多担待,”一番话说得亲切自然,“我这身无长物,只有些特产野物,想去送到府上聊表谢意,也不知二位可嫌弃”

    这话可以说很得体了,正常感情好的家人长幼都会这样,我护短了,别人就不能说了。她这样说话,哪怕心意是假谋算是真,阮苓苓也不好直言反对。

    阮苓苓不反对,只在心里冷笑。

    什么东西都想抢,以为谁都是那东昌伯夫人,一哄就上当的当她的小伙伴是什么人

    果然,小郡主直接就怼了“一来就骂人,你这是什么教养”

    邵锦淑有点懵,她骂人了骂谁了她怎么不知道

    小郡主指着阮苓苓“别说她不胆小娇怯,没惹过麻烦,就算是,同你有什么干系,用得着你请情她若真惹了我,你请情就有用”

    换而言之,你以为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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