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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一更 你可看清了面前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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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神聆眼神迷蒙, 睫羽上的泪花轻轻颤抖,她像是隔着浓雾和碎裂的明瓦看着面前的人。

    陆珈禹向她靠拢,他消瘦的面庞停在她的面颊前, 他鼻尖轻动,长长地吸气,闻她身上的味道。

    江神聆每一下呼吸都让她浑身更加酥软,她的心口剧烈的跳动, 四肢、腰腹燥热难耐。

    寒冬腊月, 她却像是处在酷暑之中,香汗淋漓。

    陆珈禹在她面上轻吹了一口气,他温热的呼吸似乎能缓解她的燥热,她的手捏着锦被, 指甲好似断掉了, 轻微的疼痛唤醒了她零星的神智,她轻啐了他一口。

    她啐出的香液落在陆珈禹面上,他伸出舌尖舔过唇边,动情地“嗯”了一声, 赞叹道“再来一些,带着酒的味道, 很香。”

    “真舍不得杀了你。”陆珈禹咽下口水, 看着面前乌髻凌乱,香腮通红的女子,他眼中的情欲更加浓烈。

    他伸手抓住她在柔软的被褥上挣扎的柔荑, 他苍白的手指一点点握住她莹润似玉的手背, 蛊惑道“来吧,求我,求我我就满足你。”

    江神聆咬着下唇, 掌心被他不断地挑动,酥痒的快感从手心一波又一波拥向胸口、冲向脊骨。

    她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即使要死,死前也不想受到这般的侮辱。

    越想越是不甘,又后悔今日不该离开王府。

    陆珈禹看美人抽泣不已,胸口膨胀的快感险些将他吞没,他抬手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缓缓摩挲,温和地说“别哭了,小聆儿。你越哭我越是要狠狠地怜惜你。”

    “我不是说了吗。”

    “你好好服侍我,我会对你好的。”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爱巢。”

    “等我父亲登基了,我会接你回宫,你这般花容玉貌是世间少有的芬芳,我怎会舍得杀你。”

    他一声又一声地蛊惑,可她只是哭泣,药效还没有发挥到极致,她还是没有如他所愿。

    陆珈禹咽了咽口水,“算了,还是我来怜惜你。等你得到趣味了,再来回赠我。”

    他看了一眼天色,这才午后,今夜还很长。

    陆珈禹俯下身,在她耳下柔腻敏感的肌肤上落下轻柔的吻,方才他给她灌酒时,烈酒从她紧闭的唇间流下,打湿了她脖下的床褥。

    闻到她脖间烈酒刺鼻的辣和木兰清幽的香,他满意地长叹了一声。

    江神聆的意识更加模糊,身旁人的声音和动作都诱惑着她,她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不受控制地轻颤。

    她双腿无力地乱瞪了几下,于事无补地挣扎。

    想到王爷,想到父母,想到外祖父、外祖母,自己就这样不清不白地死了,她死后或许他们都不知道她是因何而死,也不知道她在死前蒙受了这样的屈辱。

    她好恨,又不可遏制的悲伤。

    她过往不信神佛,如今却声声向上苍祈祷,祈求有人能来救她。

    她希望王府的护卫发现了不对劲,开始四处找她。

    希望护卫报了官,惊动了她的家里人,家中的人带着家丁护卫寻她。

    亲人也好、护卫也好、官府的衙役也好、巡街的捕快也好随便是谁,她祈祷能有人救救她。

    但她逐渐绝望,身躯炙热,似泡在了滚烫的水中。

    清明的意识一丝丝抽离,她听到自己嘴角难以抑制地发出恶心的呻口今。

    身旁人的无耻令她作呕,但她却渐渐觉得他的体温像是柔和的春雨能缓解她的燥热。

    她哭得更加伤心,下唇被她反反复复地咬着,留下几条轻浅的白印。

    陆珈禹在她脖颈上轻啄了几下,看她柳眉紧拧,盈盈若水的双眼里意识涣散,满脸暧昧的红潮。

    他撑起身子,不疾不徐地解开她对襟长裙的莲青色盘扣,她的外衫敞开后,露出里面浅粉色的中衣。

    外衫被彻底脱去。

    房中温凉的风吹在她的身上,燥热有片刻的缓解,她的意志也开始崩溃,甚至在某一瞬间渴求他将她剩下的衣裳也脱掉,这样便不会如此燥热难熬了。

    不行她扬起脖子,像濒死的白鹭,呜咽地挣扎,她抬手推他脱她衣裳的手,可她那点力气,倒更添了他几分满意的笑容。

    她望着浅红色的床帷,嘴里只能含糊不清地呜咽。

    心中声嘶力竭地呼唤着救命。

    大概是上苍听到了她的呼唤,雕花木门被人推开。

    冷凛的寒风吹进温热的房中,浅红色的幔帐随风扬起,落在陆珈禹的肩头。

    他的侍从连滚带爬地跌进房中。

    陆珈禹不耐地半掀眼皮看向侍从,“滚出去,任何事情都不要来烦爷。”

    侍从指着门外大喊道“是,是太子殿下”

    陆珈禹才解开江神聆中衣系着的绸带,他欲望难忍,正在要品尝她柔软雪肤的兴头上。

    陆珈禹烦躁地盯向站在门口的司洸。

    看着司洸那双冷厉的、愤恨交织的双眸,他从其间品出了一些别样的情绪。

    司洸那样子,不像是看到弟弟的夫人受辱的怒火,倒像是看着自己惦记的肉被其他狼吃到的憎恨。

    陆珈禹随手拉过一张薄纱盖在江神聆身上,她轻声娇喃,伸手来拉他的手。

    陆珈禹拍了拍她的手背,看她完全失去了神智,他很是满意。

    他饶有兴致地看向司洸,“太子殿下,您也盯着瑾王妃好长段日子了吧。”

    “我一向有容人之仁,虽然我现在正在兴头上,但我愿意让殿下先来。”

    陆珈禹坐在床上转身,他伸手掐住江神聆的脖子,再回头看向司洸,半是威胁半是引诱地说“如何一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司洸抓着陆珈禹的侍从一路来到这里,方才门是被他一脚踢开的。

    踢开门后,他看到江神聆躺在床上,她满面绯红,泪水润湿了整张脸庞。

    她发髻散乱,外衫被甩在地上,中衣也已经被解开,露出了里面海棠纹的肚兜。

    她腰间裸露的肌肤就这样直白地撞进他的眼底。

    陆珈禹将银红的薄纱盖在她身上,她轻轻挣扎,柔媚地喘息着。

    江神聆侧头看向他,她应是看不清楚,似蝴蝶翅膀般的睫羽一下一下轻轻扇动,眸光涣散,数不清的眼泪从她眼角纷纷落下。

    司洸脑内轰鸣,喉间胀痛,似被什么梗塞住了。

    他的手搭在腰间的雁翎刀上,目光落在陆珈禹掐在江神聆脖子的手上。

    司洸踢开陆珈禹的侍从,脚步沉重地往里走。

    他停在床边,冷玉似的眸子浸满乖戾。

    “世子。”司洸顿了顿,看向陆珈禹。

    陆珈禹顿时发力,手上青筋突起,江神聆呼吸困难,痛苦地连声呜咽。

    “那便孤先来吧。”

    司洸声音平静,淡淡一笑“你在一旁看着,还是去隔壁等孤。”

    陆珈禹笑起来,手上力道不减,“殿下,我院外的暗卫呢,他们就这样放你进来了”

    “孤已经命人将他们都杀了。”江神聆的哭声,让司洸更添烦躁,他的目光扫向陆珈禹的手腕。

    陆珈禹斜瞪向司洸,如今他的暗卫已经被太子的人杀了,他孤立无援。他置身于京都,绑架瑾王妃的事情闹出去,他少不了责罚。

    于是陆珈禹好言相劝,“殿下,我也不是非她不可,我将她让给你,她吃了媚药,会将殿下服侍得很是尽兴。之后殿下怎么处置她,我都装作不知道。殿下杀了我一十余暗卫的事,我也当没发生过。如何”

    司洸点头“甚好。”

    陆珈禹打量司洸的反应,看司洸没什么恼色,他渐渐松手,江神聆因险些窒息而剧烈地咳嗽。

    他的圆眸中又升起些许欲念,对司洸和善笑道“殿下若是没有杀她,日后也借我玩玩吧。既然都觊觎瑾王妃,我们也算的上是同好,同道中人。”

    “嗯。”司洸再点了点头。

    陆珈禹放开江神聆的脖子,他刚一放开,司洸俯身伸手。

    司洸的手搭在陆珈禹的手腕上,“咔嚓”一声,他捏断了陆珈禹的手骨。

    陆珈禹脸色刷白,喉间发出痛苦的惨叫。

    他捏着钻心疼痛的手腕,恶狠狠地对司洸说“殿下若是气我捷足先登,这点惩罚我也算受着了。”

    司洸面无表情地弯腰,把江神聆抱进怀中,他退了两步,离开浮动着甜腻气息的床榻。

    他垂眸问“没事吧”

    江神聆没有回答,闭着的双眸不安地翕动,柔弱地喘息着。

    他手上发力,将她往肩上一甩,她的腰抵在他的肩头,他的左手抓着江神聆的腿,她的上半身便搭在他的背上。

    被他这样蛮横地一甩,江神聆的胃被他坚硬的肩膀顶了一下,霎时胃酸翻涌,吐出少许青色的浊水。

    江神聆过于难受,恢复了零星神智,她嘶哑地轻声道“你你放我下来。”

    司洸单手搂住江神聆,由此便将右手空了出来,他对她说“把眼睛闭上。”

    江神聆在他背上无力地挣扎,司洸抽出腰间的雁翎刀,盯着在床上惨叫的陆珈禹,眼中遍布冰冷的戾气。

    陆珈禹急忙在床榻上后退,“太子太子殿下,你要做什么你要砍我”

    “我父亲可是恭王,我是他唯一的嫡子,前几日我妹妹当街行凶也不过是禁足的责罚。我就是绑架了瑾王妃又如何,我还什么都没有对她做下,皇上最多打我十板子,你怎可对我动用私刑。”

    “你若伤了我,我必不会放过你”

    陆珈禹以为司洸想捅自己几刀出气,他怕得不行,不断往后退缩直到背抵在床栏上。

    司洸捏着刀柄,手腕轻旋,刀上寒芒一闪,一刀斩断陆珈禹的脖子。

    他的鲜血从脖子上喷涌出来,床上的浅红色幔帐遮挡了大量的血,有少数几滴落在了司洸的靴子上。

    陆珈禹瞪着双眼,“啊”的一声尖叫还没有叫出来,身子便失去力气,歪向一旁。

    司洸将雁翎刀丢在地上,对随后赶来在门口瞠目结舌的肖佑说“把刀擦干净了再给孤。”

    肖佑拍着胸口躬身走过来,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陆珈禹,他双眼一黑,“这该如何是好啊,殿下,这可是恭王世子啊。”

    “丢在护城河喂鱼,也算是积善行德了。”

    “护城河都冻住了,怎么丢啊。”肖佑说完,看司洸面色不善,他立刻低头捡起雁翎刀,“是,奴才带人将护城河凿开。”

    司洸扛着江神聆往外走,肖佑在身后一边擦刀一边小声嘀咕“瑾王妃又不是您的妻子,世子该杀,也不该您来杀呀。”

    他刚说完,便见司洸停下了脚步,站在门口回身看他。

    肖佑立刻跪在地上,“殿下有何吩咐。”

    司洸问“距离这里最近的,孤的私宅在何处”

    肖佑捧着刀走上来,“就在这个巷子后面,奴才给马夫带路。”

    司洸走到院里,院中躺着一十余具尸体,他还嫌不解气,冷哼道“孤迟早将恭王全家斩首示众。”

    肩膀上的娇躯亦没有再挣扎,她只不断地轻浅呻吟。

    她温热的小手搭在他背上的腰腹位置,随着他的走动,她的手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打在他的腰上。

    司洸眸色愈深,他呼吸着透凉的冷风,一路走到马车旁。

    他将江神聆先一步塞进马车里,自己随后再坐了进去。

    江神聆侧身躺在马车的盘龙纹地毯上,她双膝躬起,眼神模糊不清,双腿细微地摩擦着。

    半张红润小嘴,吐出屡屡浊息。

    司洸的目光从她裸露在外的脚踝一路往上梭巡,盖在她身上的银红色薄纱不知道掉在了何处,她浑身微微痉挛。

    海棠纹下的胸口急促地起伏,她脖颈和肩头的肌肤都泛着莹润的粉色。

    可惜她无知无觉,不知道他此刻的眼神充满占有欲,她闻到他身上的冷凛香气,她颤抖着、缓慢地向他匍匐而来。

    司洸大喇喇地坐在凳上,眼见她向自己爬过来。

    他手搭在膝头,喉结下滑。

    司洸看她泪水流了满面但依旧向他爬来的可怜样子,他勾了勾唇角,“江神聆,你可看清了面前人是谁”

    “再这幅模样”司洸下颌微动,看着她,他浑身也难耐地绷紧。

    江神聆听到他的声音,娇躯一颤,眼中涌出更多泪花。

    她紧紧地扣着地毯,膝盖颤了颤,停下了往他身上靠的动作。

    她在他面前趴着,趴了一会儿,她的手指还是不甘地攀附上来,攥住了他的袍摆。

    像是枝头摇摇欲坠的鲜果,渴望人去采摘。

    随着她一路爬行,发髻凌乱地贴在脑后,衣衫松散。

    司洸俯身,一只手撑在膝盖上,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

    汗水打湿了她的青丝,她红唇的唇角流出两丝透亮的口津。

    往日明媚的双眸浑浊不堪,眼底早已烧得赤红,眼神里只余下渴望被爱的谷欠。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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