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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 6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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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能不能通融一下, 我现在就想要那把镇纸”门外的人哀求道,能听出来他似乎真的心急。

    可他越是这样, 薛斐越是起疑,“不好意思,我要休息了,想要买的话, 请明天尽早。”

    听他的语气如此强硬,门外的人没有再纠缠,而是慢慢的下了楼。

    走廊里是声控灯,那个人下楼之后,很快灯灭了,猫眼里一片漆黑。

    薛斐等了一会, 不见有别的动静,正打算转身回去, 突然间猫眼里有了亮光, 接着就见刚才明明下楼的男人出现在猫眼里, 捶门狠狠的道“求你了, 开门吧, 将镇纸卖给我”

    薛斐被他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得一怔,马上冷冰冰的道“我已经报警了, 让警察护送咱们去店里,你看如何”

    那人一听警察, 泄了气, 嘟囔道“不卖就不卖, 算了算了。”再次走下了台阶。

    薛斐不解,他家住楼上,难道不该上楼去么,为什么要往下走

    过了一会,薛斐听到走廊有脚步声,趴到猫眼一看,就见楼上住着的那个年轻男人一步步走上了楼梯。

    难道刚才那个老男人是下去接这个年轻人了可是为什么他们不一起上来呢

    还有,既然镇纸是楼上的女住户买的,他们又是亲戚,如果那个女住户遗失了镇纸,叫她亲自来索要就好了,为什么要换个人大半夜来买呢。

    疑点多多,但薛斐却没有害怕的感觉,反而有点高兴。

    因为每次解决可疑事件,他都能有所收获,既然父亲就在这个旧市场里,只要按部就班的解决怪异事件,一定有所发现。

    而刚才那个怪人和镇纸的出现,正说明事情正在起变化,消停了三个月之后,他周围又有怪异现象了,虽然不知道这次的主题是什么,但变化即是转机。

    薛斐坐在客厅看电视,再没敲门声响起,看来那个买镇纸的老头真的下楼走了。

    就看他明天会不会到店里了。

    第二天,薛斐早早到了店内,等了一上午都不见昨天晚上的老男人过来买镇纸。

    心急火燎的要买镇纸,店铺开了,却不来。薛斐不理解这人是怎么想的。

    薛斐一边等待老男人过来,一边留心观察这把虎纹镇纸,越看越像卖出去那一把。

    而且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做工有点粗糙,不值什么钱。

    晌午的时候,薛斐点了外卖吃,把餐盒扔到垃圾桶之后返回来,发现店里多了个人,不是昨晚的老男人,而是个秃瓢的中年人,整个人瘦得跟个竹竿一样,抱着肩膀站在店里,看到进来了,笑道“老板,生意怎么样”

    薛斐心想你是谁啊,语气冷淡的道“还行,不过,马上要到淡季了。”

    “原先这个店的店主是不是叫刘大智”竹竿牙一呲,“他欠我医药费没给呢。”

    “那你去法院告他啊。”薛斐冷眼看他,心里对这家伙的目的,有了大致的猜测,八成是来找茬的。

    “他把店兑给你了,我哪儿不去,就在这里等他。”说完,竹竿在门口一把塑料椅子上坐了下来。

    薛斐又好气又好笑,“你在这里等他他把店兑给我了,拿钱走了,不会再回来了。你就是等到天荒地老,他也不会回来。”

    “那我不管,他在这家店里欠我的钱,我就在这里等他。”竹竿不慌不忙的道,还翘起了二郎腿,“你帮我联系他,联系到了,拿到钱,我就走。”

    薛斐心想,这应该就是个上门勒索的臭无赖了,实话实说,“我租这个铺子的时候,走的是中介,中介怕我们双方私下交易赚不到佣金,根本不让我们留对方的联系方式,所以刘大智的联系方式,我是没有的。”

    “那我不管,你得想办法,你兑了他的铺子,你就得帮我找人。”竹竿一哼,看薛斐年纪小,根本不怕他。他在这条街混的时候,这臭小子还是液体呢。

    薛斐挑眉,“我觉得找人揍你一顿,就是办法。”

    话音刚落,竹竿从塑料椅子上跳起来,指着自己的秃瓢道“打啊,打这里,照死里打”

    这时候,听到嚷嚷声的隔壁旧衣店老板娘赵姐走了进来,拉过薛斐,“小薛,你千万别动手,别冲动”

    薛斐没打算自己动手,对赵姐道“放心吧,我现在已经不使用暴力了。”

    竹竿得意的一笑,指着赵姐道“你这婆娘,这里没你的事,赶紧走开。”

    赵姐脸唰的气红了,嘴唇狠劲抿了抿,最后没有张口辱骂对方。

    薛斐觉得奇怪,要知道赵姐可是跟对面铺子因为垃圾堆放问题,大吵几个小时不带歇气的,对这个麻杆居然如此忍气吞声。

    赵姐把怒气忍下,将薛斐拽到一旁,痛心的道“这人叫谭立波,人送外号谭玻璃,因为碰不得,你可别和他来硬的。”

    谭玻璃薛斐皱眉,“他怎么了”

    “他有血友病,就是那个稍微有个伤口就哗哗流血止不住那种病,刘大智在的时候,他到铺子里占便宜,非要五块钱买个衣柜,大智不让,两人推搡,把他碰着了,这下捅了马蜂窝了,他没事就来店里要大智陪他医药费,死活不走,闹到最后生意也没法做,把铺子兑给了你。”

    薛斐心里有数了。

    赵姐继续劝道“之前大智报过多少次警了,可警察只是把谭玻璃劝回家,这种病监狱里都不收,可你要把他打伤了,监狱就收你了。你可别对他动手。”

    “不能不能,我最讨厌使用暴力了。”薛斐道。

    这时薛斐透过架子的空隙,看到谭玻璃得意的看着他们,看来已经吃准薛斐了。

    薛斐对赵姐笑道“我都知道了,这件事我和他好好协商解决。”

    恰好赵姐的店铺来客人,她又叮嘱了薛斐几句,出了门,临走前对谭玻璃道“你就不能积点德。”被谭玻璃一口痰给啐了回去。

    薛斐上下打量谭玻璃,见他穿着脱鞋,可见家离这里不远,就在附近。

    他开门见山的道“直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刘大智欠我3万块,我等他回来。”像他这种老油条是不会直白的说出自己想勒索的,免得落人口实,虽然他不怕蹲监狱。

    “我给3万块,你能不能别再登门了”薛斐开出价格。

    谭玻璃一怔,正常的情况不该是听到3万块暴跳如雷吗居然快就想给他,这一定是陷阱。

    他得让对方生气,对他动手,他进医院,再来勒索对方。

    他便道“我只要刘大智的钱,别给我来这一套”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银行卡里现在有3万5,如果你答应,本来立刻可以转给你的。”薛斐不搭理他,走回了电扇前,一边看书一边吹风。

    谭玻璃这个气,转念一想,这小子就是故意气自己的,道“你就诓我吧,如果我刚才说要这笔钱,你也不会给我的。”

    说完,就见这个小店老板,从图书后面露出一双笑眼,“你猜对了,我怎么会给你钱呢,溜你罢了。”

    谭玻璃觉得自己有点急火攻心,“我告诉你,如果你把气出好歹来,你也得赔钱,你看看新闻,就连打麻将输钱自个气死,陪打的都得赔钱,何况你这样的。”

    “好吧好吧,我和你说话了,行吧。”薛斐轻描淡写的道,似乎完全没被吓唬到。

    谭玻璃心想,一定给你臭小子点厉害看看,叫你生意做不成,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正巧这时候有女顾客进了门,这人前脚刚迈进来,就见谭玻璃突然站起来,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大声道“欢迎光临”

    吓得女顾客花容失色,斜眼看他,嘀咕了声“神经病啊。”转身走了。

    谭玻璃赶跑了一个客人,冷笑着看薛斐。

    薛斐无动于衷,继续看自己的小人书。

    不久,又来了两个男顾客,虽然没被他的欢迎光临吓跑,但顾客挑货的时候,谭玻璃一直在他们身前身后的转悠,“要这个吗这个好,这么年轻,是学生吗哪个大学的”

    活活把两个男顾客给烦走了。

    谭玻璃一天的操作下来,薛斐店铺里一件货物都没卖掉。

    谭玻璃心里洋洋得意,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表面淡定,其实心里早慌了吧。

    一直骚扰薛斐的店铺到打烊,谭玻璃才起身到店外,看着薛斐下卷帘门,“你明天几点开门,我明天早点过来。”

    “八点肯定开了,你要是愿意的话,早点也行。”薛斐淡定的道。

    谭玻璃完全摸不到这家伙的套路,揶揄道“小伙子,你脾气不错啊,叔叔就喜欢你这样的人,那以后叔叔天天在这里等刘大智。”

    薛斐语气平淡的道“我就是这两年脾气变了,之前也不太好。时候不早了,你也差不多一天没吃东西了吧,咱们去吃点东西吧,我请客。”

    谭玻璃觉得这小子是想用怀柔自己,不禁心里冷笑,太幼稚了,但有便宜自然是要占的,“走吧。”

    两人朝旧市场隔壁的小吃店铺一条街走去,忽然薛斐看到有一家关老二猪肉臊子面店,此时灯火通明,里面食客不少。

    想起昨天手机给出动画,便道“就在这里吃吧,你看怎么样”

    谭玻璃吃白食的,不挑,率先走进了店里。

    店不大,只有一个年轻的服务员,看到薛斐他们,让他们坐到靠窗户的一个小桌上,问道“二位吃什么”

    “就两碗臊子面吧。”薛斐点完餐,托着腮帮看谭玻璃,开始满嘴跑胡话,“看到你,我就想起我曾经一个同学。”

    谭玻璃想发笑,又想套近乎。

    薛斐咂咂嘴,“因为都有这种得别人让着的病。”

    这时手机响,拿起来一看,挑眉道“说曹操曹操就到,”

    接起来,开始表演道“喂你出院了出院好啊,争取别再回去了。呃叫我给你赔钱这你这强人所难吧,你吃药变胖不是很正常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以前是欺负过你,但我不是道歉了么。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吧,斤斤计较有什么意思呢。你得这病,是你家遗传,和我没关系。啊我什么时候到道歉了我不是一开始就道歉了吗。”

    谭玻璃就听电话那边一阵咒骂声。

    “我吃饭了,不说了。”薛斐无奈的挂断了电话,这时服务员端着两碗臊子面上来,说了句慢用就下去了。

    谭玻璃对薛斐的对话不屑一顾,毛头小子,以为欺负个同学,老子就惧怕你吗

    他掰开筷子,正要吃面,突然间从后厨里跑出个年轻人,看衣着打扮似乎是厨子,他急忙端起两人跟前的臊子面,“不好意思啊,这两碗忘了放调料。”

    薛斐原本也没打算吃臊子面,只想好好研究来着,可这厨师突然冲出来,叫他不禁一愣。

    随即,他发现这厨师就是楼上的住户之一。

    关柠就是发现服务员把这两碗面端给楼下的邻居,心虚之下才冲出来的。

    单碗回收太奇怪了,于是两碗都端走了。

    他端着两碗面回到了厨房内,把面倒进垃圾桶,然后重新舀了一碗正常猪肉做的臊子面,叫服务员端了出去。

    关柠擦着额头的冷汗,把那个人渣做成臊子,确实是个毁尸灭迹的好方法,可会不会太大胆了,万一被人发现臊子有问题就糟糕了。

    但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告诉他,没关系,食客们不会发现的。

    薛斐见臊子面端回去又端了出来,更没胃口了,用筷子反复夹起面条,最后也没吃一口,倒是谭玻璃吃得尽兴,抹干净嘴巴,约定明天再见面。

    薛斐冷哼一声,心想,好吧,那就明天见。

    他回到家里,拿出都市传说的手机,没有新任务发布,他失望的把它放好,躺在床上捉摸着,楼上住户、虎纹镇纸、臊子面之间的关系。

    他本以为今夜,楼上的老男人还会下来买镇纸,不过并没来。

    第二天早晨,薛斐来到旧货店,远远就看到谭玻璃在等他,他耸耸肩,照例打开了店门。

    谭玻璃翘着二郎腿坐在店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店老板。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他听到薛斐接了一个电话。

    “啊他跑出来了呵呵,关我屁事,我昨天不接电话,他该跑还是会跑。”

    很快,谭玻璃看到薛斐拎着一袋垃圾朝门口走来,“我去扔个垃圾,跟我一起去吧。”

    “大热天的,谁跟你去啊。”谭玻璃道“我在这里等刘大智。”

    “好吧,你愿意等就等。”拎着垃圾出了门,朝市场口走去,越走越快,嗖一下,身影消失在了一个拐角处。

    谭玻璃觉得这个小店主是在跟他打持久战,反正他也没工作,耗就耗,最后的结果就是小店主推倒他,赔他一大笔钱。

    等了一会,不见人回来,他无聊的在店内乱逛,逛到陈列文房四宝的地方,他突然感到一股寒意,还没等找到寒意的来源,就见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睡衣的胖子,年纪和小店主薛斐差不多。

    胖子一进门,就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姓薛的呢”

    “出去扔垃圾了。”谭玻璃有点怵,因为这人眼神太直了,精神似乎有点不正常。

    “你骗我你知道他在哪里,你故意不告诉我,不让他给我道歉是不是”胖子指着他道“我知道了,你是他爸爸你是他爸爸,你把他放走了”

    “我和他没关系。”谭玻璃起身往外走,但被胖子拦住了去路,“你别想走,你就是他爸爸你得让他给我道歉。”

    谭玻璃心里苦,但嘴上不饶人,“我有血友病,你别碰我。”

    “啥,你是我病友”胖子惊喜的道“你也在三院住过我最喜欢张教授,他从不电人,你呢”

    三院的精神科最有名,本市的人都知道,谭玻璃知道遇到了精神病,而精神病人发病期间的行为不受法律制裁。

    谭玻璃紧张的摇头,为了自保,往货架子里躲,正好看到那虎纹镇纸,赶紧拿起来,指着胖子道“我不认识你。你别过来。”

    “我认识你,你是他老爸他不在,你给我道歉”胖子根本不害怕,反而大吼道“给我道歉,给我道歉”

    “是我道歉,我道歉”谭玻璃瑟瑟发抖,手拿镇纸吓唬不成,他服软了。

    他明白缘由了,这个胖子是个精神病,刚出院,昨天给小店主打电话,让他道歉,结果小店主不道歉,他受刺激,今天就追到这里来了。

    而小店主刚才接到通风的电话,溜出去了,故意把他剩下,就的就是让精神病人伤害他,毕竟不犯法。

    谭玻璃害怕了,这小子心也太毒了吧。

    “不行,跪下给我道歉”胖子大叫道,发狂一般,挥舞着拳头。

    谭玻璃双膝一软,当真跪下了。

    而此时,从看热闹的人群中挤进来四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蹑手蹑脚的来到胖子身后,趁其不备一把将他搂倒,“在家观察治疗取消了,跟我们回医院,你还要住院”

    “我不要回医院”胖子挣扎,被打了一针后,情绪稳定了,指着谭玻璃慢条斯理的道“他是病友,也得回去”

    四个白大褂齐齐看向谭玻璃,谭玻璃忙摆手,“我不是,我不是。”

    “你是,嘻嘻,我记住你了,你是他爸爸,我以后每天都来找你玩。”胖子朝他挤眼睛。

    吓得谭玻璃逃窜出了人群,身后一阵哄堂大笑。

    此时薛斐站在角落里,观察着看热闹的人群,一张张面孔扫过去,没有发现父亲,或者任何可疑的线索。

    等四个白大褂扶着胖子出来,到了市场外一个面包车里,他看周围没人,走了上去,打开面包车开始点钱,“赵哥,谢谢你们啦。”

    赵小年接过薛斐的钞票,“想不到这年月还有这种上门敲竹杠的臭无赖。”

    “可能看我年轻觉得我好欺负吧。”薛斐道“他应该不敢再来了。”

    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除非谭玻璃真不要命了,才敢再来店里坐。

    完成交易回到店前,人已经散了,薛斐再次来到电风扇前,惬意的拿起了小人书,挑眉笑道“终于清静了。”

    他想起那个镇纸来,走到架子上一瞅,竟然不见了。

    难道是楼上那个老男人趁乱进来把镇纸顺手了

    谭玻璃跑出半条街,才发现手里拿着刚才的镇纸,既然拿都拿了,他可不想再踏进那个破旧货店半步了。

    敢情那个小店主被他捣乱不放在心上,是因为和更难缠的精神病人打过交道啊。

    他就想讹点钱,可不想真的赔上命,万一哪天那个精神病再跑出来,直接跑过来,他如果在店里就吃挂落了。

    那个店,不能再去了。

    可能是因为刚才受到惊吓,跑得太急,他这会肚子有点饿,想起昨天吃过的臊子面,有点馋了,便自掏腰包去吃了一顿。

    而这一顿,比他昨天吃得香多了,也不知道老板加了什么秘料。

    他边吃边忍不住赞道“好吃真好吃。”只吃得嘴边全是油花。

    吃完饭,谭玻璃回到了自己的破家,本来他是有妻儿的,不过后来离婚了,孩子老婆带走了,再没有过联系。

    当然,离婚的原因,可能因为跟他爱打她有关系。

    现在想起来,他还愤愤不平,打几下怎么了,爷们打你那叫疼你。

    再说,哪个男人不打老婆啊。

    回到家里,看了会电视,带着满身汗臭直接上床睡了,镇纸被他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

    睡到半夜,他猛地发现自己竟然坐了起来,手里正拿着虎纹镇纸。

    手、怎么不受自己控制了他惊慌之间,拼命的想控制自己的手,却无济于事。

    仿佛有人捏着他的手腕,操纵他做下一系列动作。

    而喉咙也不出声音,这时,他就看到自己的双手握着虎纹镇纸朝自己的头顶砸来。

    滚烫的鲜血顺着脑门流了下来,淌到了嘴角。

    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一下比一下有力。

    最后他栽倒在床上,虎纹镇纸落在了枕头旁,而上面的血迹,慢慢的被吸收进了镇纸当中。

    镇纸表面光洁如被清洗过一般,在月光下闪闪幽幽光芒。

    薛斐第二天到店一看,那把镇纸竟然又回来了,原封不动的躺在货架子上。

    “”薛斐不由得愣了下。

    这镇纸也太古怪了,说不定刘大智出兑店铺,并非全因为被谭立波骚扰,可能还有别的原因。

    原因说不定就是这个虎纹镇纸。

    他得找到他,好好问问。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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