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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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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见张克然满脸的反感, 还说要报警,不知为什么, 他心里特别害怕报警两个字,“不要报警。”

    “那还不赶紧走”张克然一指胡同口,“再不走, 有你好看的。”

    “我走我走”他看起来胆小如鼠, 在张克然的呵斥下,缓缓后退,然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张克然见他走了, 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开门进了院子。

    进了屋内, 他低头在屋内仔细的寻找钥匙,很快, 他就在柜子下面看到了躺在里面的钥匙。

    应该是那天焦天墨摔门离开, 他追出去撞到门上,摔倒的时候掉下的。

    他跪在地上,把钥匙勾出来, 吹了吹灰尘,“就知道你在这里, 害我白跑一趟。”

    在屋内泡了方面便, 简单吃了一口,锁门准备往学校返。

    走出七拐八拐的胡同的时候, 又碰到了那几个晒太阳的大爷大妈, 笑着对他道“跟你女朋友吵架了她一个人往那边走了。”

    “他不是我女朋友, 就一神经病,我根本不认识他”张克然没好气的道,他最讨厌别人谈论他。

    “是吗那可不好了,那边有个大垃圾场,好多捡破烂的老光棍总在那边晃悠,她要是智力有问题,可危险了。”有个老大爷道。

    张克然心想,管我什么事,装作没听见,到了路上等公交车。

    等待的时候,他看了眼老大爷说的那人离开的方向,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前面那片大垃圾场,时常徘徊一些拾荒者,这些城市边缘人口,有的时候真的很危险,尤其刚才那位长得那么漂亮。

    “嘁,一个男的怕什么。”他哼道,继续等公交,“管我屁事。”

    这时候,旁边一对看似情侣的人走过来,男的问他,“请问这里有354路公交车经过吗”

    张克然点头,“是的,差不多二十分钟一趟。”

    女的道“真是的,这地方怎么弄的,连个公交站牌都没有。”

    “我上次来的时候还有呢,可能被人偷走了。”

    “啊站牌也有偷的”

    “这附近治安乱着呢,有偷什么的都不奇怪。”

    张克然听在耳中,心想,你们非要在我面前说这个吗,这很容易让我产生动摇的。

    情侣对话间,公交车来了,他们两人先上去了,见张克然愣在原地,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张克然心头百感交集,一咬牙,转身走了,公交车见他不上来,伴随着扬尘离开了。

    “真是的,真是的”张克然一边抱怨,一边沿着刚才那家伙的方向追了过去。

    越走人迹越少,破破烂烂的丢弃物越多,张克然心想再走五十米要是看不到那个家伙就打道回府。

    没用五十米,又走了三十米,他就看到了刚才那个“神经病”,不过他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了个拿着蛇皮袋子的脏兮兮的老头。

    老头正牵着他的手,往一个方向走。

    张克然见状,立刻上前吼了一嗓子,“干嘛呢,赶紧放开。”

    老头手里除了蛇皮袋子还有一根棍子,见张克然学生模样,并不怕他,凶道“干什么你”

    “我还问你干什么呢”张克然总听说有拾荒者捡智障的残障患者当媳妇的事情,这不就碰见了么,“他是我表弟,痛快放开他”

    老头根本不怕他,笑着露出一口烂牙,“你说是就是啊,你穿得干干净净,再看他,哪像认识的。”

    张克然见这“神经病”只是呆呆的看着他,急道“你赶紧说句话啊。”

    “他说知道我家在哪里,要带我回家。”神经病说话了,还不如不说。

    老头乐了,“人家根本不认识你。”

    张克然道“他是个男的,不能生孩子,你带他回去没用吧”老头显然不这么想,可能觉得长这么漂亮暖被窝也好,就是不松手。

    张克然就算现在报警也拦不住老头,等警察来了,说不定这神经病被老头带到哪个地方去了,找都没法找,必须当机立断,把人带走不可。

    但有的时候,别看两人岁数悬殊,似乎年轻人年轻更有力气,其实是错的,六十左右常年从事立体劳动的男人,对付张克然这种身体刚长成的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并不出于劣势,而且往往经验丰富,还能取得胜利。

    没办法,张克然拿出了自己的学生证,“我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你痛快把人给我,你要是不给,我也不会放你走,你要是把我打伤了,告诉你,你摊上大事了,我跟我导师正从事国家科研研究,我要是出事了,给国家造成损失,都由你承担”

    张克然所在的大学,在本地如雷贯耳就不说了,放眼全国也是知名学府。

    拾荒老头有点畏惧了,看来对方是国家预备科技人员,在过去都是国家干部。

    有“国家撑腰”的张克然硬气了,上前一把拽过“神经病”,见老头没反抗,转身就走。

    幸好“神经病”也没再出什么幺蛾子,乖乖的跟着张克然走了。

    走到人多点的马路上,他看着张克然,“咱们还回你家吗”

    张克然甩开他的手,“美得你”他在对方兜里掏了掏,没掏出一毛钱,丧气的道“没办法,只好我自己出钱了。”

    等了一会,拦了辆出租车,把神经病塞进去,自己也坐进去,对司机道“最近的派出所。”

    捡到个大活人,肯定不能留在家里,送到派出所才是正确操作。

    一见派出所,“神经病”死活不下车,张克然把他往出拽,两人势均力敌,最后还是司机帮忙,才把人弄出去来。

    “神经病”被拖进派出所就开始哭,他长得漂亮,看得人心生怜悯,民警差点以为张克然是坏人,询问清楚了,才知道是他捡了个失忆人员。

    张克然做了笔录,把对方干脆的留在了派出所,一身轻松的出了派出所。

    刚一出门,对方竟然跑了出来,抱住他就不放,“你别走,我不在这里,我跟你回去咱们接过吻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派出所来办事的普通群众还以为上演什么生死离别的爱情剧,纷纷侧目。

    民警也对张克然投来了狐疑的目光。

    “他脑子有问题,有妄想症没有的事”张克然恨不得满身是嘴,终于,好不容易摆脱了他,再次破费打了出租车,飞也似的逃离了。

    在出租车上,接到了薛斐的惯例问候电话,“今天过得怎么样”

    “好得很”张克然耳边还徘徊着那个神经病喊的“咱们接过吻”,一个字都不想提及。

    上次薛斐别样的什么都懂的眼神,他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咱们对下时间吧,今天是4月12日,对不对”

    “你手机没联网吗干嘛找我对时间”张克然道。

    “你就回答是不是吧”

    “是。”张克然道,就听那边薛斐道“那就好,保持联系。”然后挂断了电话。

    张克然瞅着手机,不解的想,薛斐似乎对他和某个时间特别在意,到底要干嘛

    艳阳天,公园里,一条哈士奇快活的走着,遛它的保姆,看着活蹦乱跳的哈士奇,心想,我的天啊,你每天哪里来那么多精力啊。

    消耗尽体力的哈士奇老实多了,她觉得差不多了,牵着它往回走。

    却在这时,感到了一股风,眼睛里进了什么东西,迷得她睁不开眼睛,她用手背揉着,过了一会,她能够睁开眼睛了,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男人,正俯身摸着哈士奇的脑袋。

    而哈士奇嘴里还嚼着什么,好像在吃什么东西。

    她警惕起来,把狗链子往一边拽,“不要乱喂别人的狗好吗”

    “呵呵。”这人笑了两声,一句话都没说起身就走。

    保姆掰开狗嘴,见嘴里并没有什么,反感的瞪了眼那人的背影,见哈士奇还是傻呆呆的样子,似乎没什么变化,才牵起它走了。

    回到家中,正好碰到雇主戚铭和他的男朋友回来,她便先去给狗洗了澡,出来后,笑道“非非今天很乖,玩得特别好。”

    路上遇到陌生人投喂的事情,她没提,也不想提,给自己找事干嘛。况且要是真有什么事,非非也该有症状了,现在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了,它还好好的。

    戚铭给了保姆小费,就让她离开了,他现在想跟薛斐独处。

    薛斐亲眼看到戚铭掏了钱给刚才的保姆,诧异的道“遛狗不是工作的一部分吗还用给小费”

    戚铭笑道“又不是每天都给,因为你来了,我心情好,才给她的。”

    薛斐道“照你这么说,你应该给我才对。”

    “小钱怕你看不上。”戚铭笑道,朝哈士奇伸出了手,“来,抱一个。”

    哈士奇看着他,竟然扭头走掉了,到自己窝里趴着去了。

    薛斐叹道“真是的,干嘛嫌弃同类。”

    戚铭似笑非笑的道“你是不是欠收拾”说着,抱住薛斐挠他痒痒,薛斐来不及逃跑,被他摁在床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薛斐赶紧岔开话题,“别闹了,说正事,你家派去找吕超母亲的人怎么样”

    “去找了,在一个山洞里找到了一堆破裂的蚕茧,里面没东西,里面的东西不知道去哪里了。”戚铭往薛斐旁边一躺,郁闷的道。

    “找到了吗”薛斐追问。

    “不好找,好像妖精越厉害越接近人,越没所谓的妖气,更不容易找。”

    薛斐道“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就像古籍中说的,妖精修炼是为了人形,越是高阶段的妖精越是趋近于变化成人这个目标就像人,成就越好越接近于仙人,都是一个道理。”

    “应该是吧,你看白娘子最后都能生出人类的孩子了。”

    虽然白蛇传属于民间传说,但不得不说有一定的理论基础,“那岂不是糟糕了,越像人越不好找。那问题来了,越来越像人的话,还吃人吗”

    “不知道。”戚铭认命的道“你都想不通,我哪里想得通。”

    “不能这么说,我不是专家,但你身边有专家吧,你可以问那些人。”以戚铭家的实力肯定能请来高人。

    “现在这些不行,我爸对他们很失望,已经联系道”

    薛斐判断他下一步要说出某个道长的名字,为了不失去的今晚的记忆,“不许提具体的人命,请以x代称。”

    “好吧,我爸爸联系了x的大徒弟。我把你的推测跟我爸说了,他认同你的看法,我出车祸,还遇到这么多妖精,一定是有东西在后面搞鬼。既然现在这些人搞不定,只好请x的大徒弟出马了。”戚铭道“只不过,好像他最近不在道观里,正在积极寻找,应该快了。”

    薛斐道“估计也快了,现在又不是古代,找到人之后,坐飞机就来了。快得很。”

    戚铭挑眉,“是啊,估计应该快了,再坚持一下。”

    薛斐想了想,“我搬来和你一起住吧。”

    戚铭怀疑自己听错了,笑着坐起来,就要亲他,“真的,想通了”

    薛斐推开他,严肃的道“我既然推测出有妖精要对你复仇,我怕在最后关口,你被暗算。我在你身边看着点,还能放心点。”

    张克然一个,戚铭一个,两个人都有危险,既然张克然不能跟他在一起住,放在眼皮底下二十四小时看着,那么既然戚铭有这个条件,反倒可以看起来。

    “我怎么觉得咱俩拿错剧本了呢,王子保护公主才对吧”

    “你这思想也太老套了,你看迪士尼最近的动画,公主都不要王子,开始自立自强了,你还纠结谁保护谁干什么。”

    戚铭拍着他的肩膀笑道“说得对,公主。”

    薛斐打开他的手,翻他一眼,“别贫了。”这时候,布偶猫文文跳上了床,薛斐看着一猫一狗,对戚铭道“跟你商量件事,能不能给他俩改个名字”

    戚铭看向别处,心虚的道“好好的,干嘛该名字”

    薛斐哼笑道“你说呢”

    他来说说笑笑的,都被趴在窝内的哈士奇看在了眼里,它灰蓝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两人,仿佛是能听懂人话一般的认真聆听着。

    恰好当夜有雨,薛斐就住到了戚铭这里,当然是分房睡的,他俩关系现在是不错,但要进一步的交流还差点火候。

    张克然坐在自己家里,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心里有种隐隐不安,白天时候,那个家伙哭得满面泪痕的脸一遍遍出现在他面前。

    找不到家人肯定暂时安排到救助站去了,但救助站里什么社会闲杂人等都有,连个拾荒老头都能欺负他,救助站对他来说岂不是跟狼窝一样。

    那个神经病简直弱的一批,不知道以后要怎么活。

    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感到入眠是如此痛苦。

    他相信人是有第六感的,此时此刻,他的第六感尤其强烈。

    终于,他受不了了,骂骂咧咧的开始穿衣服,然后拿着伞冒着大雨跑了出去,到街上拦了辆出租车往爷爷那个破房子赶去。

    跑进胡同一看,果然看到大门口前蹲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人。

    张克然拍了下脑门,“预感果然没错。”他走上前,看到对面浑身湿透,脸上说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见了他,神经病一下紫扑了上来,张克然一躲,对方便摔进了水坑里,沾了满身的泥水,啜泣了起来。

    张克然道“你满身的雨水朝我扑来,我躲开不是很正常吗大男人哭什么啊你。”

    “呜呜呜救助站的坏人要亲我呜呜呜”他抹着眼睛哽咽道“我逃出来了,我谁都不认识,呜呜呜就知道你”

    张克然特别没心肺的道“谁让你长成这样有人盯上你不是很正常吗对方成功了吗没成功不用哭”

    听他这么一说,对方哭的更伤心了。

    这时候就听隔壁的院子的邻居开门抱怨道“老张家小子干啥呢大晚上能不能消停点哭啥啊演电视剧呢”

    张克然脸上挂不住,加上人来都来了,神经病摔得跟个泥猴似的又哭哭啼啼的的,便没好气的道“别嚎了,进来吧”

    “呜呜呜我不去”

    “靠,你还拿上架了爱来不来,惯得你。”张克然不耐烦的打开院门,也不管蹲在泥坑里的某人,直接进了屋。

    但就在进屋没多久,屋门打开,神经病同学浑身湿淋淋的走了进来,还在掉眼泪。

    张克然翻了个白眼,他家祖传直男,对这家伙的眼泪很的没办法动容,翻箱倒柜找出他爷爷那个年代的衣服撇给他,“穿着吧”

    等他擦干身上,对方也换好干衣服出来,两人四目相对。

    一看他,对方又开始哭,委屈巴巴的道“有坏人欺负我,我不去派出所,我不去救助站”

    如果回派出所就得被送去救助站,而在救助站,有坏心眼的人欺负他。

    张克然一摊手,无奈的道“你到底是谁啊能不能想起一点名字”

    “蚕灿我想不起来。”

    “我先叫你小灿吧。”一直叫神经病也不太好,张克然盯着他,“你为什么记得我的名字,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小灿茫然摇头,“就是知道对了,我还喜欢这个”他指着张克然之前随手丢在桌上的演算纸上的数字道“我喜欢这些。”盯着看了一会,忽然指着一处,“这里好像算错了。”

    张克然凑过去看了眼草纸,一把抢过来,“我知道,再另一张纸上改正了。”然后摸着下巴推理道“看你的水平,至少学过高等数学,你不是被拐骗的大学生,受刺激失忆了吧”

    突然他一拍脑袋,“有了,联系薛斐他帮你找家人。他可是行家”

    “不要,我不要找家人也不要联系薛斐”小灿吵嚷道,竟然惶恐的起身就往外跑。

    张克然也没管他,任由他跑了出去,“真是病的不轻啊你。”

    在屋内坐了半个小时,不见人回来,他崩溃的大叫了一声,撑着伞出了门沿着胡同找,终于在一个偏僻的死胡同内把人发现了。

    他怒道“回去”小灿便跟着他后面又回去了。

    又是满身的雨水,两人重复了之前的行为,找衣服换衣服,四目相对坐着。

    这时候,小灿肚子咕噜噜的叫,张克然便把箱子里的方便面找出来扔到他面前,没好气的道“塞吧”

    小灿默默的打开方便面的袋子干嚼起来,他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张克然又有点心软,“派出所也没查到你的身份吧你家人也找不到,真是的,究竟谁家儿子丢了找都不找。”

    小灿闻言,看张克然,“我觉得我还是跟你有关系,我好像真的亲过你,咱们接过吻”

    张克然握紧拳头,闭着眼睛一字一顿的道“你再敢说一个字,我就让你好看。”想了想,觉得不行,还是得联系薛斐,但一看表凌晨三点半,时间不对,没有这个时间打扰人睡觉的。

    他看了眼手机,低喃道“幸好这个机型防水,要不然三番四次找这个神经病,手机都赔掉了。”说着瞪了他一眼。

    小灿不说话了,低头吃方便面,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

    张克然看着他,头都大了,而且可能是因为淋雨的关系,他现在浑身发冷,隐隐感觉要发烧,于是把抱了床被子出来去了隔壁的屋子,“今晚上现这么着,明天给你找地方,我去睡觉了,你敢打扰我,有你好看的。”

    小灿看着他欲言又止。

    张克然现在不想管那么多,实在身体难受,再说这位小灿经过护身符检验没任何异样,又弱的被老头拐骗被救助站的坏人欺负无招架之力,被他凶来凶去也只会呜呜哭,怎么看怎么是个废柴,没有什么危害。

    要是有威胁,他刚才没好气的骂他就死过几回了。

    虽然这么想,张克然还是在隔壁屋里用椅子挡住门,裹着被子缩在床角里,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身上发冷,冷得他缩成一团,但是快天亮的时候又觉得热,热得想蹬被子。

    嗡嗡嗡嗡手机震动,他半梦半醒的摸着,而这时候,有人在身边说了句“你要找它吗”然后将手机递给了他,他说了句“谢谢”接过了手机,然后动作就僵硬的定格在了半空中。

    “妈呀”张克然一睁眼,看到小灿就跟他睡在一起,两人鼻尖近在咫尺,对方还抱着他,这会起腻似的往他这边蹭了蹭。。

    张克然头不昏脑不涨了,身上也不冷了,腾地坐了起来,冷静了一秒钟后,反身卡住了小灿的脖子,“你他妈有病啊,怎么过来的”

    “你没给我留被子,我好冷”

    张克然看了眼门口被推开的椅子,“你怎么进来的”

    “推门”小灿含泪道“你别生气,别打我是我不好,你别打我”说着竟然眼圈泛红,他隐约记得,他好像什么人这样卡住脖子,接着被拳打脚踢。

    张克然有点激动而已,并不谁真的动粗,尤其对方这种态度,他放开他,“可能是我发烧了难受,所以你推门进来动静没惊醒我”

    小灿嘴唇嚅了嚅,“对不起,你讨厌我,我今天就走好了”眼底一圈雾蒙蒙,甚是可怜,然后掀开被子,下到了地上。

    这时,薛斐第二波电话打了过来,张克然本来已经接起了电话准备开口,但此时看到小灿竟然竟然没穿衣服,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咳”

    薛斐那边警觉的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昨晚回家淋雨了,有点感冒”张克然本来就感冒了,声音沙哑,所以解释得合情合理。

    薛斐道“你千万注意身体,不行的话去医院吧,我陪你。”

    “不、不用,我没事,真的。”张克然憋着气道“我挺好的,你不用对我过度关心。”然后含着一口气挂断了电话,接着就捂着脸想哭。

    妈呀,他都干了什么呀这傻逼神经病都干了什么呀要是叫薛斐来,知道小灿跟他一被窝睡过了,虽然实质性的事情没发生,也足够薛斐笑掉大牙的了。

    要么跟薛斐断交,那么以后都活在他微妙的眼光中。

    想想就崩溃。

    悲愤之下,张克然一脚踢翻小灿,爆了粗口,“你他妈有病吧,睡觉就睡觉你脱什么衣服你叫我怎么办”

    “别别打我我错了我抓紧时间别毁灭我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要逃的别杀我我不想死呜呜呜呜我会好好替你办事真的”

    张克然见他不像装的,于心不忍,伸手拽他,“算了算了,我不好行了吧。赶紧把衣服穿好。”

    小灿穿好衣服后,见张克然翻箱倒柜的,小心翼翼的问“你在找什么吗要不要我帮你找”

    张克然不想说话,他其实是在找他爷爷的烟,现在的他,只想用尼古丁麻醉自己,恨不得狠狠抽上一筐烟卷。

    张克然翻箱倒柜找一堆以前用的练习册和演算纸,小灿见了,默默拿到一边,饶有兴致的看了起来。

    等张克然吸烟无果,返回来看他,发现他津津有味的看着练习册,“你感兴趣”

    “嗯。”他指着其中延展的部分“尤其是这个莱默的马勒测度问题”

    张克然心情复杂看着他,好为人师的冲动席上心头,控制不住的嘴巴,“其实吧,对于这个,我有个想法”

    小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跟看偶像一样眼神炽热看着他,特别陶醉的听着,不时还说下自己的看法。

    张克然空前的满足,心里默默流泪,想不到活了这么多年终于遇到知音了。

    似乎神经病也没什么不可忍的,搞不好正因为太聪明才被迫害变成这样的。

    他既然记得自己,说不定他俩一起参加过补习班或者数学竞赛,张克然自认为给不少人留下过心理阴影,交过手的人记得他也正常。

    不用薛斐,他自己也能找到小灿的家人。

    薛斐被张克然挂断电话后,挑挑眉,自言自语道“应该没什么事,年轻人淋个雨应该不要紧。而且张克然看起来挺健康的。”

    他起身去其他的房间叫戚铭,“喂,起来了,雨停了,咱们今天要回你父母那边,早点动身吧。”

    昨天他俩见面,因为下雨暂时住到了戚铭自己的房子里,但是非常时期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回戚铭父母那边比较稳妥,省得在外面闲逛惹是非。

    他发现狗窝内的非非不见了,四下也看不着,心想八成去找主人了。

    于是推开戚铭的房门,果然看到非非两条腿搭在戚铭身上,嘴巴正朝他脖子处伸去,此时,它听到开门的声音,瞅了眼薛斐,放下爪子,转身走了。

    而戚铭擦身而过的时候,它回头看了眼他,有个声音徘徊在它脑海里。

    碍事碍事等了一晚上好不容戚铭睡觉压到了护身符,被你撞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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