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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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荆雪翎唇角微微一翘。

    眸光里。

    帝爵施眼底有期待。

    有的东西,越是久才得到,才会越回味无穷,等日后回头去望的时候才会更痛不欲生。

    就像是美酒,越是醇香的放得越久。

    荆雪翎不会让他一下子满足,两个人虽然是合作,但这合作目前看来掌握在手的仿若是帝爵施。

    但。

    习惯的人也会是他。

    荆雪翎要让他习惯容忍合作对象偏执起来的强悍,也会因着他对世事的懵懂纯粹而对此而宽容许多。

    人总是会向往而偏爱纯粹的事物,尤其身处复杂的人来说。

    更别说,这个世界的帝爵施骨子里就是喜爱这点。不然,他也不会喜欢看着犹如小暖阳的荆星洲。

    小太阳般照亮别人,看似纯粹无私,其实骨子里最为自我不过。

    才会在婚礼在即,逃婚私奔。

    这事儿搁在任何有责任有担当的人身上,都不会去做的。

    荆雪翎弯起眉眼,趴在了帝爵施身上,就闭上了双眼。

    帝爵施等了有好一会儿,趴在他身上紧紧抱着他的oga一动不动,很快就发出了有规律的呼吸。

    他望向胸膛处。

    荆雪翎双眼紧闭,已然酣睡。

    oga青年闭着眼的时候面容恬静极了,睫毛又密,鼻梁高挺,薄唇轻抿,他整张脸都透露着柔和安心的气息。

    就仿佛这样子的话就是恩爱,就是要造小孩了。

    所以,他那句我要躺在你身上睡了,的的确确是如字眼般的一起睡觉。

    帝爵施手指抚过oga青年,哦,应该说是他的妻子,帝爵施手指摩挲着oga妻子安静的眉眼,一直缓缓的描绘,慢慢的绕到了oga妻子脖颈后的腺体上。

    喉咙忽然有些痒。

    脖颈后泛起了丝丝的刺痛,也萦起了点点激动。

    被咬的那块地方的皮肉仿佛渗入了樱素,痒,麻,还有渴望,连带着信息素都开始躁动了起来。

    帝爵施呼吸微乱,指腹微微用力。

    他微抿唇角,墨色的黑眸离闪过浓浓暗色,而后,帝爵施望着不受任何万界影响的睡得酣甜的妻子,低低笑了起来。

    妻子这般的天真不谙世事,要教的东西多着呢

    迟早。

    他会让妻子知道,怎么样才是标记,彻底标记和恩爱。

    至于现在,听着妻子那规律的呼吸,帝爵施平复着躁动的信息素,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虽然残废,但帝爵施自觉自己是强大的,只有那些低等而弱小的垃圾,才会被信息素本能影响。

    理智而强大的aha,就要有足够的控制力。

    是他掌控信息素,而不是被信息素本能影响。

    为了秀恩爱。

    帝爵施安排了一系列的活动,比如带着妻子回娘家为他撑腰,给妻子开办画展为他的画铺路,一方面也是让大众知道,他帝爵施很满意这个妻子,当然,最快速的还是参加综艺。

    节目里有五六个孩子,实习父母各自领一对孩子培养,学会和孩子相处,学做好父母。

    荆雪翎从帝爵施给的众多的综艺里挑选出了这个。

    他说“这个节目说得对,小孩子来到这个世界前,父母也没有问过他愿不愿意过来,所以,你要学会做个好父亲,这样才有资格迎接我们的孩子降生。”

    彼时。

    帝爵施正在查看荆雪翎的画。

    荆雪翎嫁过来的时候是拖着行李箱来得,里面除了母亲还有外公外婆的东西,就是他这十几年来里所画的一些自己觉得最为珍贵的有意义的画了。

    至于其他的,都随着那晚上的大火消失在火海里了。

    帝爵施新婚之夜那晚亲眼看过妻子挥洒笔墨,行云流水就画出了一连串的故事集,那画面的氛围简直就让人如亲临现场,那时候帝爵施就知道了妻子画画的功底。

    但那些都比不过现在的震撼。

    一张张泼洒着情绪的画,画中的人,事,物都仿佛活了起来,将看画的人的心灵也跟着调动了起来,鲜艳的色彩,浓稠如墨的暗色,以及那一张张人物剪彩,帝爵施仿佛能够直直望见画画的人画这些画时的心情。

    开心的,怀念的,难过的,躁郁的

    画画人的心情如此直观而纯粹,所以才能够让人在直面画的第一瞬间就感同身受,也跟着嘴角扬起,跟着回想到那晦涩的痛苦的过往,放入陷入了一张茧里,难以挣脱。

    帝爵施手里握着的是暗稠的红,画中的眼睛里倒映的是血一般的赤红,是一个束缚住自己,被一双黑暗中的影子从后扯住嘴角,浅浅的,满是甜蜜笑意的少女。

    少女满脸的幸福,仰头看着身前高大的人影。

    她却不知道,一条绳索紧紧勒住了她的脖子,都快把她的脖颈勒断了,鲜红的血迹渗出来,而那绳索的另一端系在了心脏处。

    看到这样的画,就有一种窒息般压抑感扑面而来。

    仿若亲眼看着一个极为亲密的人身囚笼里却不自知,看着她逐渐步入绝望的死亡里,然而自己只能够眼睁睁看着,无法阻止,无法唤醒她。

    那种无能为力的绝望感扑面而来,让人有种窒息般的无力,无能,让人心脏仿佛都被一双手紧紧的掐住。

    这样的无能帝爵施曾经经历过。

    在破旧而废弃的烂尾楼里,那拖着长长铁棍癫狂的疯子,奔跑中一下下砸断腿,无法挣脱的绝望痛苦。

    那仿若被全世界抛弃,大声求救,嚎哭,却只引来更猛烈的疼。

    双腿上那没有感应的神经线似乎又疼了起来。

    就是在这么个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oga清冽的嗓音,紧接着那综艺项目被搁在了帝爵施的面前,他手上的画纸也被修长手指收拢,搁置在一边。

    荆雪翎漂亮的脸蛋满是镇重“帝爵施,我们先学好做一对有责任的夫夫,我不想我的孩子是在被嫌弃和厌恶中长大,不想他们想要得到肯定赞赏拥抱却连”

    “好。”帝爵施点头道。

    帝爵施深深的呼吸着,从那早已被他按压在记忆深处的痛苦回忆里被拉了回来,他哑着声音一字一字说“先学好做一对好夫夫,再迎接孩子的到来。”

    “我的孩子,我要他一辈子都不曾有无能为力的时刻。”

    他会让孩子在绝对安全中成长。

    不会让他有陷入困顿,期待获救却只得来了一声咆哮而愤怒的踢打。

    “呵,果然你们这些财阀资本就只看重利益,权钱,连五千万都不肯给,竟然找了警察要骗我。”

    “妈的老子弄死你,弄死你,我看他还怎么得意。”

    他不会让他的孩子在权钱生命中被选择时,被抛弃。

    荆雪翎握住了男人的手,微微歪头,像是细细思考了一会儿后,荆雪翎就弯身在男人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额头蜻蜓点水的一吻,直接让帝爵施愣了一下。

    回头看去,那漂亮的脸蛋弯着眼,温柔,“既然我们达成一致的认同,那,那我们边学着怎么做父母,边好好造孩子。”

    荆雪翎轻柔低语,摸了摸肚子,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薄红“不知道孩子来了没,希望他能够感受到我们的真诚欢迎。”

    大多数人越是没有什么,越是想要什么。

    而越是童年缺失,遗憾过什么,他们越是会在意并且想要拥有。

    荆雪翎如此强调,不过是要唤醒帝爵施曾经那惨烈的记忆,不断的让他回忆,也就会让他不断倾注心神在那还没有到来的子嗣身上。

    这是,他给帝爵施加的双重枷锁。

    抚摸着肚子,荆雪翎笑得温柔而期待。

    帝爵施沉重的记忆直接被击散,他有些哭笑不得。

    就他们这段时间的纯躺在一起,还孩子呢他反握住了荆雪翎的手,哭笑不得说“想要孩子到来,那我们可得好好学学生理知识,看看孩子是怎么样才能够经由夫夫的恩爱来到这世间。”

    荆雪翎眨了眨眼,不解“一起睡了啊”

    “谁告诉你一起睡,躺在一起孩子就可以来得。”

    帝爵施瞧着荆雪翎惊讶的眼,示意他低下头。

    等荆雪翎低下头来,帝爵施就抚摸着他脖子后的腺体“首先,这里标记,注入我的信息素,这样的短暂标记只是让大家知道你属于我,然后我还要进行彻底的标记,让”

    话到这里,注意到荆雪翎眼神茫然,帝爵施轻咳了一声“嫁给我之前,他们没让你看这方面的知识吗”

    在这个abo的世界里。

    标记,还有那方面的知识学校是有浅显的知识面,而更深层的教育是有一部分的年龄限制的影片,只要你订婚,结婚,领证,便有这方面的教育片发布给新婚夫妇。

    帝爵施说完这话,这才想到,自己登记处的夫妇是他和荆星洲。

    虽然荆星洲逃婚了。

    但荆星洲结婚证上的另一半却是自己。

    荆星洲这样的逃婚,压根没有用。他和帝爵炎,只不过是无媒苟合,是厮混。

    帝爵施黑眸沉沉,心里忽然就愉悦了起来。

    帝爵施拉着荆雪翎的手“短暂的标记会让oga感受到身体的需求,你要不要先感受一下,然后我们再一起看看那教育片”

    荆雪翎闻言很是认真的点头,不过心底却是啧了一声。

    果然不愧是真爱,帝爵施并没有提及结婚证的事情。

    而常年紧锁在房间里的孤僻oga对这方面的俗事是压根不懂。

    不过。

    荆雪翎是不会提及的。

    他可是封锁在自己房间,对大部分俗事一窍不通的白纸。

    只等帝爵施在这白纸上描绘,好让被压制过的他有成就感和满足感。

    荆雪翎伸手将自己过长的头发拢起,就蹲下身把头埋在了帝爵施的腿上,将那修长的后颈毫无遮掩的展示在帝爵施面前。

    oga修长的脖颈漂亮。

    帝爵施手按在了他腺体处的皮肤,胸腔激动的跳动了起来。

    他的oga妻子还真是单纯得有些可爱。

    喉咙滚动,帝爵施弯下了头,咬住了oga细腻的脖颈,牙齿很快咬破那一处的腺体。

    瞬间,体内蜂拥的信息素迫不及待的注入。

    荆雪翎这次倒是没有强压aha信息素的侵袭,只默默承受,感受着意识因此带来的震颤,身体因此而来的躁动,荆雪翎抿着唇,唇口发出了低低的轻哼。

    那轻哼撩撩。

    仿佛醉人的酒。

    帝爵施激动跳动的胸腔充斥着满足感,他眯起眼,渐渐地有了更深沉次的渴望。

    好一会儿后,在荆雪翎茫然而发颤标记好了吗中,帝爵施才意犹未尽的摩挲那被咬破的后颈皮肤,哑着声音平复满身汹涌的倾诉需求。

    帝爵施恩了一声。

    松开了oga,抬起了oga漂亮的小脸。

    oga浅色的眼瞳里覆盖了一层水雾,使得他原本稍显冷淡的双眸看起来多了几分朦胧迷离的性感,那白皙的脸颊绯红一片,像一颗成熟的果实。

    帝爵施又有了那吻上的冲动。

    这般想,帝爵施就捧住了荆雪翎的脸,直视他的眼“感觉怎么样难受吗”

    aha充满占有欲的气息扑面而来,荆雪翎微开嘴呼吸着,仿佛还陷入那被动的难以自拔的标记中未走出来,他漂亮的水眸茫然,低低回应着aha的话。

    下一秒。

    帝爵施的呼吸更厚重了。

    本就充斥着浓浓渴望的双眸翻起了巨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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