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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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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宋观穹一副要给她彻底擦干净的架势,夏诉霜不淡定了。

    “你先别擦了我昨日说什么你忘了吗”她索性把话挑明白。

    这样下去,夏诉霜实在不能再自欺欺人,装太平无事了。

    宋观穹忽然说道“师父,亲我一下。”

    “”

    夏诉霜猛地看向他。

    这人是得失心疯了不成。

    宋观穹慢慢说道“现在还有时间,叛乱尚未平定,是浑水摸鱼的好时候,师父要不要知道徐玟现在何处”

    对啊今日百官祈福,徐玟去哪儿了

    夏诉霜想事情的时候,眼睛习惯性睁得圆溜溜的。

    感觉到脸颊微湿,她回神,是宋观穹拿帕子在替她擦脸。

    夏诉霜按住他的帕子“他今日在何处”

    “师父还没答应徒儿。”

    “你这样”

    “亲我。”他再重复一次。

    夏诉霜气结,也陷入纠结之中。

    她当然想报仇,可那日她还如此义正词严地教育他,现在让她在青天白日里,主动去亲自己的徒弟,真的为难。

    这件事她实在做不到。

    可好机会稍纵即逝,她此刻将徐玟放过了,来日就没那么好的机会了。

    “阿霁,我们不要闹了,就当师父先前说话不好听。”她低头斟酌着词句。

    宋观穹低头,鼻尖磨蹭着夏诉霜的耳廓,说道“师父,不想报仇吗再耽搁,就没机会了”

    话还未完,夏诉霜侧仰起头,轻轻,咬了一下他正说话的嘴。

    感觉到唇瓣微润,宋观穹翘起嘴角,眼眸潋滟。

    话也不说了,宋观穹跪着上了炕,两臂搂得她微微起身,自己就亲了上来,要延续这个吻。

    夏诉霜脑袋自发后撤一下,和他四目相对。

    阿霁眼睛里没有商量的意思。

    夏诉霜认命地贴上了他凑来的唇。

    手揪在他铠甲间的袖子上,清醒地、主动地亲吻这个曾经当作晚辈,倍加爱护的徒弟,让她心底涌起深深的羞耻感。

    夏诉霜眼睫抖得厉害,可宋观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拉她手搭在自己肩上,让身躯更近,手从脖颈按上她的下颌底,迫她仰头,张口。

    他们如同伴生的藤和树。

    唇舌搅绕,口中的、和他呼吸声,放大在她耳中。

    夏诉霜头皮一阵阵麻酥。

    等此事结束,一定要他好看

    念头刚浮起,一下又被震散了,阿霁还在握着帕子,替代着他的手,还在擦拭

    连蹬的气力都没有,夏诉霜被他面对面,抱坐起,贴坐的甲胄冰凉。

    “冷”

    不止甲胄,他打的是井水,还冷得很。

    “所以才要亲。”

    宋观穹微烫的唇,肆无忌惮,吻起她一片片的小疙

    瘩。

    一手让两人相拥,一手帕子不带犹豫,擦上软隙,夏诉霜睁大眼不敢置信,立时跟一条活泛的鱼儿一样,弹起要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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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大徒弟压制住时,她气得要命,眼泪都掉下一颗。

    “那儿没有”

    “好,好了”

    “阿霁”

    宋观穹不说话,铁了心要擦个遍。

    似一樽白玉瓷瓶被里外仔细擦拭过,夏诉霜整个人都放空了,帕子微湿的感觉挥之不去,觉得自己锃光瓦亮。

    他怎么敢真的全擦过

    这个孽徒

    宋观穹也不冷静,压紧眉头将帕子丢回水盆里,回头看柔柔润润的师父,躁得咬牙切齿,他怎么还没把她吃了呢

    上来又覆了她亲,直至气息不稳,快要一发不可收拾,挨了师父几拳,才肯离开。

    看来已经慢慢恢复了。

    在师父斥责他之前,宋观穹说道“说说徐玟的事”

    夏诉霜怒火被遏制住,点头。

    含吻之后唇瓣温软,抿起的感觉细腻,她眼眸闪烁。

    宋观穹又忍不住,往师父可爱的脸上亲了一口,

    才说“他在家庙之中,我让人将护卫引走,你去把人杀了,我再丢几具叛军的尸首在那儿,当是三皇子的人杀的。”

    听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夏诉霜眼神复杂。

    可现在也不得不承他的情。

    “只是师父如今怕是不能去,徒儿让人”

    “不必,我衣裳里有一枚丹药,吃下半个时辰后就能恢复体力。”

    那是白祈山人炼制的,她常带着,以备不时之需,方才与叛军对峙,这药丸没有生效的时间,吃下也是无用。

    宋观穹又道“你的衣裳不能穿了。”

    “没事,待会我在外面披一件叛军的衣服,你先走吧。”

    见她报仇心切,宋观穹知道阻止不了,只能尽力让她平安,将药找出来,给师父喂下,又给她穿好衣裳。

    “我会让近山近水跟着你,别受伤。”说罢,他出了门去。

    听到关门声后,夏诉霜才抬起头来。

    挑破他心思之后,阿霁越发肆无忌惮了。

    她还能挽回那点师徒情分吗

    罢了,夏诉霜不愿再想刚刚的事,将药吃下,待有了力气,出门换上叛军的衣裳,骑着快马出了无为寺。

    至于近山近水,都被她甩在了身后。

    徐家家庙之中,徐家人所有人都在,正跟着家庙主持的指引,一个个上香,诚心祝祷吾皇身体康泰。

    一个侍卫脚步匆匆地进来,禀告道“老爷,三皇子谋反,如今和太子在无为寺打了起来”

    一听谋反这么大的事,徐家人都看了过来,一时庆幸自家没有去无为寺,成为三皇子的砧板肉,也没去斜月观,有被牵连为同党的风险。

    徐玟还算得上冷静,让

    侍卫下去,守卫好各处,不让闲杂人等靠近。

    徐夫人唏嘘当真是一场劫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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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玟忽然说道“我须得进宫一趟。”

    徐夫人拦他“你进宫做什么待会那头打完了,赢的人就要冲进宫去了,你这时候去,仔细刀剑无眼,咱们徐家两边不沾,谁上去了不都一样嘛。”

    “何时要你来做我的主张。”

    徐玟冷哼一声,拂开她大步走了出去。

    虽然外头乱成一片,无人会注意的徐家家庙这边,但徐玟谨慎,悄悄带着护卫从偏门离开了。

    他不是不怕危险,但眼下不是躲在府中求安稳的时候。

    不管陛下是真病重了,还是假的,他都得在这时候去盯着。

    街上家家闭户,只有不知隶属哪方的铁蹄骑快马踏过石板。

    徐玟不好走大路,跟叛军撞上,只能挑偏僻小路,未料就被人堵住了,往后撤,后面的路也来了人。

    铁马银枪,不就是周凤西从边陲带回来的那支亲兵嘛。

    甚至周凤西施施然出现,问道“太师何处去”

    “你放弃大好前程,为虞家犯险,值得吗”徐玟绷紧的脸随着说话声抖动。

    周凤西受皇帝命,刚办完斜月观那边的事,现在是偷空出来的,可耽搁不了时间,直接挥手道“一个不留。”

    自己提枪来取徐玟性命。

    徐玟的护卫也不是寻常,上来挡住了他的攻势,在护卫拖住周凤西之时,徐玟趁机要发信号。

    一根冰丝无影无形,飞梭一般,锁住了他的手,信号烟火落在了地上。

    接着徐玟后颈被人扯住,来人的一踏马背,将他提起,消失在了院墙之中,

    糟了

    徐玟的心往下沉,抓他的人是一个女子,他立刻就想到那日杀了自己替身的人。

    她果然时时盯着这边

    周凤西没想到夏诉霜会来,还将徐玟带走了。

    他想跟过去,但徐府的护卫绝不简单,周凤西不能离开,但凡有一个护卫逃脱了,他们就要暴露。

    两方正在混战的时候,又一伙人到了。

    近水立在高处,悠闲道“好巧啊,周将军也在这儿呢”

    周凤西脱战,“你们为何在此”

    “自然是受主子吩咐,来护着女师父。”

    她把他们的事说了周凤西脑子里划过这个念头。

    近水看穿了,笑道“主子和女师父之间没有秘密。”

    周凤西听了就觉得可笑,“没有吗,他对自己的师父心存不轨,这她也知道”

    “就算有,也从不会互相猜疑。何况你说的,已经不是秘密了。”

    近水背着手,“您看,主子和师父什么都说开了,女师父还是愿意主子插手她的事,周将军若执意为她覆了皇命,到时抹黑女师父名声的人,可就是你了。”

    无稽之谈。

    周

    凤西懒得再听。

    “还有一件事你要知道,”他说道,“我若因截杀徐玟而出事,夏娘子一定会替我出头,甚至,她会出来顶罪,这事,你们主子也清楚吧。”

    说完,他将手下留下此处应敌,朝夏诉霜消失的方向追去。

    近水叹了口气,和近山说道“听明白了吧,赶紧处置干净吧。”

    周凤西倒也算聪明,并未投靠三皇子,反而去向皇帝投诚,更聪明的是,主子要护着女师父,就不得不连他一起护着。

    近山将一个试图逃跑的护卫扔了下去,呸了一声“切,真当我们动不了他了”

    “先干活吧,记住,一个也不能让他们跑出去。”

    夏诉霜落在一处无人的荒院,将徐玟扔在地上。

    “你总不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替身了吧。”

    她拔出剑。

    徐玟知道自己死到临头,可不想白白就替人背锅而死,“若我说,害死虞家的罪魁祸首不是我呢”

    夏诉霜不听他狡辩,人人都知道是他带兵闯入虞府,她亲眼看见他对自己的父兄动手,之后青云直上,怎么会有错杀。

    徐玟知道这小姑娘的剑一向很快,不敢故弄玄虚

    “当年引第戎将军入三郡的是老晋王,他曾是拥立今上登位的第一人,当时永王占尽上风,老晋王曾想利用暗中潜进抚州的第戎将军,霍乱三郡,嫁祸永王,谁料陛下夺位成功,他这一手已经无用了,此事让我发觉了,才给老晋王出了这个主意,找一个替罪羊。

    所以皇帝才不允周凤西请求,他不得不保老晋王的名声,压下此事,不然就有得位不正的嫌疑”

    夏诉霜站着一动不动,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但剑仍稳稳抵在他脖子上。

    徐玟磔磔笑出了声,“你们不是要报仇么,也别忘了去找老晋王,找皇帝”

    “你在撒谎”

    她眼神一凛,剑尖刺进一寸,“若真是这样,皇帝怎么会留下你的性命。”

    “呵呵呵,那是因为我会装傻,也有用,当年我就假装不知道老晋王的筹谋,只当是第戎人混入抚州罢了,

    这些年徐家的辉煌可不单单是出卖了一个虞家换来的,江南的盐业,边关的粮草,何处不得有我斡旋我可是曾救东南万千生民于水火的位极人臣,享尽爱戴,你爹一个小小兵马使,他当年马上就要辞官了,一辈子拍马也赶不上我。”

    徐玟得意地说出自己这些年的功绩。

    夏诉霜听到这儿,身后,周凤西已经找来了。

    二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徐玟继续喋喋不休“当年陛下和老晋王都以为老夫只是卖友求荣,不知他们底细,这两年陛下明白过来了,可也轻易动不了老夫了,如今又病在榻上,更是天助我也。”

    这么多年,知道这个秘密就像悬在他脖子上的一把刀,皇帝想杀他,又想用他,更忌惮他,徐玟未曾睡过一日好

    觉。

    今日,他执意要进宫门,抱的不过两个念头,要是陛下真的病重,他要盯着,不让这改朝换代之事牵涉到自己的秘密,从此,徐玟可以做他的三朝元老,再不怕皇帝屠刀朝他斩下。

    若这一切只是陛下设计的一个疯狂的圈套,他就要去表忠心,好让陛下安心,暂时别对他动杀心。

    只是,终究为了拔除这个隐患,转而又死在这件事上了。

    这就是虞兄曾说的,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吧。

    “虞定安是老夫多年知交好友,当年杀他亦非我所愿,如今他的儿女来报仇,我也不该为谁瞒着,皇帝和老晋王,你们若能杀,就尽去杀吧。”

    他说完一切,闭上了眼睛。

    徐玟算计得好,既然活不成,告诉他们真相,才是对这二人才是更深的折磨,也会引得二人自取灭亡。

    夏诉霜不再犹豫,举剑,刺穿了他的咽喉。

    真正的徐玟,终于死了。

    剑尖带着血,戳在泥地上,不干净,不利落,和它的主人一样茫然。

    夏诉霜没有大仇得报的痛快,她和周凤西默默对望,一时失了言语。

    乌云之上,是更厚重阴暗的乌云。

    他们要怎么与天斗呢

    “你先回去吧,我会将徐玟的尸首处置好的。”夏诉霜低声说道。

    周凤西极为不平静,他和她盼着杀了徐玟,盼了那么多年,付出了这么多努力,却是这样的结果,令人沮丧。

    “你将来要怎么办”他走过来。

    “我还没想好。”夏诉霜撒谎。

    她想到刚才自己尽力守住的佛殿之中,就有晋王府的人,只感叹真是天意弄人。

    “是吗”

    周凤西不知如何宽慰她,因为自己也一样,陷入了茫然之中,但这些年经历的事情够多,他更快地冷静了下来。

    “遇水行舟,逢山开路罢了,总会有路的,但你万事都要同我商量,知道吗”

    夏诉霜点了点头,额头默默,磕在他盔甲上。

    太子在和三皇子打得难解难分之际,问一旁心腹“孤让裨龙军头领带兵守在东侧,他刚刚明明在,现在人呢”

    心腹说道“方才像是往寺中去了。”

    现在还管寺内的人做什么太子不耐道“李谦和跟魏兆呢”

    就算裨龙军没来,他的左卫率府呢单凭东宫的兵力,他不可能和三弟打成这样。

    “属下也不知。”

    太子怔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拉转马头“走,出城”

    “怕是来不及了,太子殿下。”

    循声望去,太子看到宋观穹,先是一喜,看到他身后的裨龙军,表情逐渐僵硬,握缰绳的手慢慢发颤。

    太子有些明白过来了,提剑指着他“你才是裨龙军的头领”

    从头到尾,那个所谓的头领只不过是引诱他野心膨胀的诱饵

    。

    “很快就不是。”

    宋观穹有些遗憾地说,殿下还打吗,不打就随臣回去跟陛下请罪吧。”

    说完将手挥下,黑龙一般的军队席卷过整个后山,将一切乱臣贼子控于掌下。

    身旁的武将看着漫山的叛军,说道“这回说是立了大功,升个虚职,但陛下肯定也要借故收回主子的令牌,说是有功,夺了兵权,又有何用”

    他不见半分不舍,只道“为臣,不该引来人君怀疑,这本就是陛下的兵。”

    一个愚蠢的太子当然比深沉多疑的帝王好控制,可惜无为寺里的裨龙军不过是一个小包围,无为寺之外,还围有上万的裨龙军。

    若是宋观穹有协助太子谋反的举动,就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皇帝不会让任何人有算计他的机会,宋观穹也不会犯蠢。

    一场叛乱平息。

    无为寺外,百官及家眷相扶,缓步走了出来。

    玉乔娘子怕被那些夫人小姐们找麻烦,溜得更快,没出多远就看到了她儿子三宝,赶紧扯着儿子躲到了不让人注意的地方去。

    三宝一看娘还活着,大松了一口气,才又恢复了吊儿郎当,“大难不死,看来咱们娘俩的好日子快来了。”

    “什么好日子啊,阿娘告诉你,要不是有一个姑娘救我,你今天就见不到你阿娘了,啧啧,那一群贵夫人,可是丢尽了人”

    玉乔娘子跟着说起了在无为寺里遇到的事。

    三宝听完了,有些不信“世上还有这么厉害的人,还是个女子”

    “当然诶那不就是小娘子”

    夏诉霜正往这边走,一路都有些晃神,一个明艳打扮的人跑到她面前,她还没反应过来。

    “娘子奴家真是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啊”

    玉乔娘子想握住她的手又不敢,只能搓着自己的帕子。

    “啊嗯,举手之劳。”夏诉霜兴致不高,说完就想离去。

    三宝过目不忘,一下就认出了她是当日在平康坊找曹世子的娘子。

    以一当百看来他相面之术学得不错啊,此女果然不是一般人。

    三宝看出了这娘子有些失魂落魄的,套近乎道“娘子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无事。”

    三宝一拍胸膛“娘子可还记得我,我是春和馆的三宝,今日你救了我娘,以后有什么事,尽可以吩咐三宝,我不收娘子的银子。”

    莫说救了他娘,还救了那么多官眷,将来一定能成为各府的座上宾,三宝觉得提前巴结她,一定没错。

    夏诉霜这才看向母子二人,点头,“嗯。”

    玉乔娘子跟儿子耳语“快走快走,那些老闵婆来了。”

    她怕这些贵人想起她骂人的事。

    三宝会意,母子二人又拱手“多谢,多谢。”然后快步溜走了。

    “夏娘子可还安好”

    夏诉霜回头,

    是老晋王妃带着衡安郡主过来了。

    衡安也不好意思再对夏诉霜横眉竖眼的,而是瓮声瓮气地跟她说了一句“今日谢夏娘子相救之情。”

    经方才一事,夏诉霜不知道要怎么和她们从容攀谈,只是点了点头。

    她会回无为寺来,甚至存了一分将晋王府的人也杀掉的心思。

    攥紧手中剑鞘,夏诉霜勉强笑道“我有些累,先回去了。”

    说罢转身就走了。

    老晋王妃和衡安郡主虽有些莫名,但体恤她今日与叛军对阵,怕是累坏了精神不济,也就没有再多加挽留。

    几声马蹄响,一匹骏马出现在身边,夏诉霜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了。

    “事情办完了”宋观穹躬身凑近她,低声问。

    夏诉霜怔了一下,点头“嗯。”

    敏锐感知到她情绪有点不对,宋观穹细细打量过她,为何没有一丝大仇得报的痛快呢

    看来事情还没有结束,不过眼下不是多问的时候,“徒儿让近山近水送您回结心园。”宋观穹体贴说道。

    “好。”

    去结心园也好,有些事,等阿霁回来,她得跟他断清楚。

    宋观穹不能再多留,起身要押解两个皇子进宫。

    然而又有一个人凑了上来。

    “你就是夏娘子”晋国公主掀开凤辇的帘子。

    她派宫女去打听了,才知道偏殿发生的事,原来宋世子刚刚带走的女子,是自己的师父。

    刚刚又见他们凑头说话的场景,刺得晋国公主眼睛生疼。

    晋国公主道“本宫还是头一次如你这般厉害的女子,当真是位巾帼英雄,如此大的功绩,该和父皇请赏才是。”

    夏诉霜不知道这位公主在打什么坏主意,她现在无心周旋。

    “我累了。”她对徒弟说。

    宋观穹代师父拒了晋国公主,“臣的师父今日累了,还是禀明了陛下再说吧。”

    晋国公主想到身死的江三郎,她今日还要回江府报丧,确实不方便。

    那就改日再说吧,她也得寻个空闲,好好筹谋一下自己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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