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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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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沈棠的那帮前辈后, 季归鹤的兄弟朋友们也闻风回来, 元旦过后,大家找时间在沈棠家里聚了聚。

    这其中有不少在钱志文的事情上出手相助的, 沈棠内心感激,挨个敬酒,喝趴一屋。

    一屋人刚开始还调侃着叫大嫂,喝趴一半后已经成了“壮士”, 最后一个倒下前, 气若游丝地喊了声“大哥”。

    沈棠满意收手,自己也喝得醉醺醺的,抱着两个空酒瓶坐在茶几上, 看着一屋七倒八歪的人傻乐。

    季归鹤没喝多酒,把沈棠提下来放到沙发上躺好,挨个叫来司机代驾把一地的醉鬼送回去, 顺便打电话让钟点工明早来收拾乱糟糟的客厅。俩人回来后, 就住在沈棠这个买了没临幸过的双层复式公寓里,离枫红湾居近,屋子没之前的大,房间不多, 装不下这满屋醉鬼。

    好容易把最后一个也扛出去了, 季归鹤回来一看,媳妇儿不见了。

    略微一惊后, 季归鹤迅速镇定下来, 循着蛛丝马迹, 最后在沙发角落里把低声呻吟着的沈棠给扒了出来,叹了口气,剥去在地上滚脏的衣服,抱上楼去洗干净享用。

    出柜风波还没过去,负面新闻依旧颇多,不过如今网络讯息流传太快,风云变幻,瞬息无踪,天大的事情搁几天半个月,热潮也会越来越低,人们只会渐渐淡忘麻木。

    只是网络上渐渐冒出了许多声音

    沈棠和季归鹤是不是凉了

    以后都不能上节目拍剧了吧

    出了这么大的丑闻,公司还不雪藏

    最后一锤定音这么久没出现,肯定是被雪藏了。

    有人叹惜扼腕也有人幸灾乐祸,那架势,仿佛沈棠和季归鹤不是出柜了,而是殉情了。

    徐临怒发冲冠滚你大爷,我崽红着呢

    秦微面色不虞胡说八道,我就没带过糊的明星

    于是在沈棠和季归鹤沉浸两人世界,几乎快忘记自己是个明星时,分别接到了一通电话。

    徐临严肃地下达指令“崽,你该工作了。”

    在大家都忙得底朝天的时候,这俩居然那么滋润,没道理啊。

    沈棠惭愧“”

    秦微比较迂回“归鹤,季总觉得你该工作了。”

    季归鹤厚脸皮“哦。”

    于是沈棠赴往外市彩排,季归鹤恢复正常工作状态。

    两人再次活跃到公众面前,狠狠给了那些阴阳怪气的人一巴掌。社会风气越来越开放,纵然某些人开始有了考量,但人气热度和本身实力才最重要,大部分决策人选择忽视两人的“瑕疵”。

    只是寻常的工作人员难免戴上有色眼镜,匆匆路过时谁都要看沈棠一眼,仿佛他是哪个星球来的怪物,目光怪异,窃窃私语。

    方好问气得牙痒,很想将以前套麻袋打季归鹤的梦想转到这些人身上。

    沈棠倒是不在意。

    这都谁

    他认识吗

    不认识,关他屁事。

    沈棠的心思除了工作,都在季归鹤身上。

    出柜之后,俩人一直黏糊在一起,乍然分离,颇为不舍,沈棠上次尝到这种不舍分离的滋味,还是十八九岁开始独立,拒绝徐临跟着他到处跑时。梦转夜回,偶尔摔下床把自己砸醒时,都会有点怅然若失。

    不过沈棠坚持“当一个不打扰对方的完美情人”原则,知道季归鹤也忙,谨慎克制地传达自己的思念,谁知半个月后,他辗转到另一座城市,刚到酒店安顿下来,就收到季归鹤的视频请求,那张熟悉的俊美面孔上神情严肃“岁岁,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沈棠一头雾水“啊”

    季归鹤委屈控诉“你对我冷暴力了整整半个月”

    沈棠“”

    季归鹤“整整十五天,才十通电话,四十五条短信,短信内容分别是早,我去工作了,中午好,在吃午饭,和晚安。”

    沈棠一回想还真是,努力想为自己澄清“我想这样就不会打扰你工作”

    季归鹤面无表情“你不和我联系才是打扰工作,害我整天满脑子里都是你。”

    季某人随口一说都像情话,沈棠耳根微热,发现自己这种不和季归鹤商量,就断定对双方好的行为确实不妙,想了想,软声认错“对不起。”

    季归鹤挑眉“认错态度不够诚恳。”

    沈棠轻咳“我可能得除夕前才能回去这段时间,我会好好打扰你的。”

    说打扰就打扰,绝不含糊。

    方好问作为最近的旁观者,惊奇地发现沈棠的态度越来越放松,工作状态比以往更好,面对质疑的目光,态度也更加坦然。

    这样下来,那些若有若无的怪异注视和风言风语都慢慢退却,至少不会再自讨没趣地现眼了。

    沈棠跑了几个城市,南北四处飞,赶在春节前结束工作,散伙前给每个员工都包了个不小的红包,额外给了方好问个大的。

    方好问一直怀疑自己在失业的边缘徘徊着,骤然接到大红包,简直屁滚尿流,抱着沈棠的大腿就嚎“沈哥,我为您上过刀山下过火海,这辈子都是您的人了,您可千万不能不要我啊”

    哪儿还有这种活不多上司没啥坏脾气工资还高的工作啊

    沈棠嘶了口气,赶紧踹开他,往后跳了几步,警惕地盯着随时可能再扑过来的方好问“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我是有夫之夫,叫人看到了我怎么解释。”

    方好问的一腔悲痛差点噎了“您准备辞退我了吗”

    沈棠更纳闷了“我辞退你干嘛难得有个还算省心的。”

    以前的助理不是小偷小摸,就是别有心思,要么到外头嘴碎,徐临一发现就踹人,不容半点瑕疵,方好问虽然嘴碎得很,胆子又小,不过关键时候还是挺靠得住的,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确认铁饭碗还在,方好问松了口气,抱着大红包,欢天喜地跑出休息室给陈涉打电话分享好消息。

    沈棠没有立刻回a市,他遣散了保镖和助理,自个儿去了趟隔壁市,等了半天,拿到订做的东西,才动身赶回去。

    以前的小区外已经没有狗仔天天蹲着打牌开黑了,沈棠和季归鹤却都不想再搬家。

    那个高级住宅小区的安保系统不比之前的差,除了房子小点没什么缺点,足够两人一块儿生活,这段时间沈棠在外,季归鹤结束工作回来,继续琢磨装饰,争取把冷冰冰的样板房改造成温暖的小家。

    沈棠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他没有告诉季归鹤回来的确切时间,进屋开灯,家里静悄悄的,却已经焕然一新。

    屋内灯光柔和,渐次驱散一室寂静的黑暗,地上是柔软的纯羊毛地毯,沙发布换成了温暖的橘色,柔软的抱枕七零八落,墙上随便买来的装饰画被替换成季归鹤以前的油画作品,屋内多了不少生机勃勃的绿植。

    沈棠微微怔愣,轻轻关上门,把大衣挂到衣帽架上,换上鞋往楼上走。靠楼梯的那片墙刷成了淡蓝色,从下至上,已经挂满了一墙的相框。

    一路看去,基本都是季归鹤光明正大地偷拍的,还有徐临手里才有的他小时候的照片,两人的合照也有不少,还有沈棠拍的那些构图神奇、画面模糊的照片,挂出来颇为破坏气氛。

    沈棠抚了抚那张杀青后的合照,不由笑了起来,盯了片刻,恍然听到脚步声,转头一看,季归鹤正倚在楼梯扶手旁,含笑看着他“欢迎回家。”

    话毕,张开双臂,冲他眨了眨眼。

    沈棠顿了顿,三两步跑过去,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隔天一早,季妈妈就打电话过来,催着两人去枫红湾居,家里在准备年夜饭。

    徐临居然被季明昭说动了,带着另一个家属盛总,也来季家过年。

    多年生意场上照面,大家也算相熟,季爸爸虽然早就知道,看到盛总跟徐临一块儿出现时,一张直男脸还是忍不住皱起来,被季妈妈狠狠捅了捅,才收敛起来。

    老太太年纪越大越看得开,心怀开阔,只乐呵呵的“热闹点好,热闹点好。”

    沈棠去了趟厨房,收到大厨之一季归鹤投喂的卤鸡腿,叼着走出来,低头就见季小萌仰头看着他。

    沈棠“”

    沈棠思考片刻,又进屋去,趁着其他两个帮忙的厨师不注意,啄了季归鹤一口,为季小萌换到了另一只鸡腿。

    俩人凑在一块儿啃着,笑眯眯地你问我答。

    季豆豆有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气度,丝毫不被家里的热闹气息撼动,淡定地拿着份报纸在看。

    徐临跟季明昭许久不见,到前花园里说话去了,盛总胸襟开阔,不跟季小鸟那般爱吃醋,随他去了,和季爸爸聊了几句,话匣子打开,开始分析最近的股市行情。

    只有被扔到厨房里跟着做年夜饭的季归鹤不太满意,时不时冒出脑袋,见季小萌装乖卖傻地黏着沈棠,脸一下黑了,拿着帕子擦擦手,走出来问“寒假作业写完了”

    季小萌冷嗤“早就写完了。”

    “巧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季魔头微微一笑,“你的新年礼物是五公斤作业册,都放你屋里了,既然作业写完了,就去解决那些吧。”

    季小萌“”

    季小萌又要咬人了。

    风云变幻只在瞬间,季豆豆放下报纸,缓缓开口“年夜饭准备好了”

    季归鹤咳了声,安静缩回厨房。

    季小萌的笑容还来不及绽开,季豆豆又转向他,冷漠地下命令“上去写作文。”

    季小萌“”

    季小萌没胆子在大姐面前蹦跶,哭丧着脸上了楼。

    沈棠安静看戏,默默啃完鸡腿。

    那边盛总和季爸爸的话题忽然歪到了厨艺方面,说着说着,干脆撸起袖子,将厨房里另外两位厨师挤出来,三个大老爷们一起准备年夜饭。季妈妈赶紧上去给厨师结了工资,客气地把人送走了。

    沈棠刚想溜去楼上玩玩季小萌,就被从前院回来的徐临叫过去,和季明昭面对面坐着。望着季导晒得焦黑的一张脸,沈棠几度启唇,很想问问那部不靠谱的电影可不可以撤档。

    季明昭满面笑容“小棠,我给你和归鹤准备了个新年礼物。”

    沈棠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季明昭“贺岁档,良缘今朝,春节上映开不开心”

    沈棠“”

    沈棠“”

    沈棠露出个虚伪的笑容“开心,谢谢季叔叔。”

    季明昭非常缺心眼儿地嘿嘿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跟我客气什么咱都是一家人了。哎,想不到你们会在一起,当年打得那么凶不过那时归鹤老跟我叨叨你,嘿,这小屁孩,早就看上你家岁岁了。”

    徐临自从接受沈棠和季归鹤在一起后,心境更上一层楼,也不恼,反而不仗义地憋着笑,肩膀抖动了下,勉强肃容“也没那么意外,毕竟他俩当年那样都可以看对眼。”

    沈棠“”

    临妈,你变了。

    年夜饭准备得丰盛,盛总带来几瓶珍藏的好酒,季爸爸也去酒窖拿来几坛酒,给年轻辈们尝尝。沈棠和季归鹤拍了年夜饭照片,一起发到微博,收获一堆“哇”。

    季小萌趁着大人不注意,偷偷喝了杯酒,面上红霞顿生,开始七荤八素,典型一杯就倒,今晚是不能再闹腾什么了。

    季归鹤好笑地给他喂了点解酒汤,把他抱上楼歇着。

    长辈们纷纷掏出准备好的红包,连季豆豆也有份。

    发完红包,季妈妈陪着老太太去佛堂,盛洵和徐临走去了前花园,季家兄弟俩坐在一块儿说事,沈棠准备和季归鹤开溜,季豆豆忽然走过来,递来他个红包,扫了季归鹤一眼,面如霜雪,含着警告。

    沈棠懵然地接过红包“谢谢大姐。”

    季豆豆矜持颔首,抱着自己的书上楼去了。

    沈棠沉思片刻“这就是你说的大红包”

    季归鹤笑着点头“我猜里面是张支票。”

    沈棠“”

    季归鹤“市中心一套房。”

    沈棠“我真想知道你用什么威胁了大姐。”

    季归鹤搂着他往后院走,悠悠道“没有威胁,这是大姐主动给的封口费。”

    沈棠“”

    后院里的青竹在这寒冬腊月里居然依旧挺秀,满地枯黄的竹叶混含着薄雪,散发出一股隐约的冷冽清香。鹅卵石小路上除过雪,走着也不滑,两人漫步在北风里,迎面的风呼呼地刮,沈棠理了理这段时间又长长的头发,心想这可一点也不浪漫。

    今夜天空晴朗,两侧高高的竹林上空间隙里,可窥一轮明月高悬,洒下人间清冷光辉。

    这是区别于上回的另一条路,走到尽头,不远处是季妈妈精心呵护的花房,玻璃温室里百放齐放,孕育着一室灿烂春光。

    季归鹤停下脚步,凝视了花房片刻,慢慢摸出个红包,递给沈棠“给小朋友的。”

    沈棠接过来,啼笑皆非“怎么你也”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红包到手的手感就不对,拆开后里面既没有支票,也没有钞票,只有象征着饭票的一枚戒指。

    简练大方的银环上镶着低调的细钻,映在月光下,折射出一道清辉,戒指内侧刻着“st”两个字母。

    季归鹤的左手一直揣在兜里,此时也终于伸了出来,那双手沈棠很熟悉,修长、干燥,有力而温暖。只是这回无名指上多了枚和他手中一模一样的戒指,沈棠相信戒指的内侧刻着他的名字。

    他的嘴唇微颤,无端红了眼眶,心尖好像被泡在一股温暖的潮流里,带着他缓缓向着前方,借着明月清辉,仰头看着面前的人俊美的轮廓。

    季归鹤含着笑意,接过那枚戒指,单膝跪下,侧头亲吻他的手指“岁岁,我可以为你戴上这枚戒指吗”

    沈棠看着他,胸口的起伏不定。

    季归鹤的神情坚定又温柔“你愿意和我组建一个属于我们的小家吗”

    “”沈棠的嗓子不知何时哑了,“你”

    即便胜券在握,季归鹤也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

    沈棠深吸了口气,终于将胸口那股激荡的热血平复下来,从兜里摸出准备了许久的小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两枚华美的钻戒。

    他垂眸看着季归鹤,似是好笑又似是无奈“我也准备今晚被你抢先了。”

    然后他握着季归鹤的手,拿起那枚银色戒指,给自己戴上了。

    似乎连获得最佳演员奖时也没现在激动,季归鹤站起来,一把抱紧了沈棠,竭力让情绪自然一点,保持以往的沉静从容,说话时却忍不住字字带笑“没关系,这个可以当订婚戒指。”

    说着,他忍不住伸手抚了抚着沈棠的脸颊“戴上戒指就不能反悔,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了。”

    沈棠轻声道“你也是。”

    “宝贝,谢谢你。”

    沈棠含笑望着他“新年快乐。”

    枫红湾居临近市郊,远处隐约响起了烟花升起炸开的声音。

    昔日心口的创伤被一点点抚平治愈,仿佛再也不会有什么过不去的、能伤害到彼此的东西,即使有,也有人陪着他了。

    在飘摇不定的大海与狂风骤雨里长大的孩子,终于走进了属于自己港湾,被雄鹰张开双翅,紧紧的、温暖地守护起来。

    辞旧迎新年,又是下一个春天。

    “岁岁。”

    “嗯”

    “岁岁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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