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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教导 晋江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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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鹤龄哄了一圈外甥和外甥女之后, 又和姐姐讨论了一下宫里最近发生的事情。

    按着张皇后说,自打太皇太后被皇帝送回清宁宫后,她在宫里的日子便越发自在了, 还有之前张鹤龄告诉她以食补的方式, 她最近也觉得很不错。

    “皇上以往总是容易疲乏,饭也用得不好, 自从你接手光禄寺之后, 皇上用饭都比以往强了许多。”

    在张皇后的心目中, 自家弟弟就是最好的,她笑眯眯的看着张鹤龄,眼神温柔如水。

    张鹤龄也知道他这个姐姐的脾性,说好听点是和娘家人感情深厚, 说难听点就是伏弟魔,在历史上, 她和她自己的亲儿子关系都不好,但是就是一心要扶持她那个扶不上墙的娘家人。

    张鹤龄可不希望姐姐最后活成这样,在他看来,人活于世,不该为了任何人而活, 而是要为自己而活,他希望姐姐也能懂得这个道理。

    只是可惜,他们姐弟相处的时间实在太短,而姐姐深入骨髓的思想又太过深刻,哪怕自己在读书之后, 就借着书上的圣人之言规劝过姐姐,始终抵不过这么多年母亲的言传身教,以及这个时代的惯性影响。

    “我不过是做自己为人臣子该做的事情罢了, 姐姐不必说的这么夸张。”

    说完他将趴在床边的大外甥朱厚照抱了起来“照儿如今读书读到哪儿了背给舅舅听听。”

    因为有外甥和外甥女在,有些事情不宜说的太深,因此张鹤龄强行转移了话题。

    朱厚照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立刻将他最近学过的文章背了一遍。

    小孩子稚嫩的声音,却背着圣人所书写的微言大义,听起来着实是可爱,张鹤龄听完立刻很给面子的狠狠夸奖了一番“照儿好厉害,背书背的真好。”

    张皇后在一旁看着,嗔怪道“小孩子不经夸,小心他的小尾巴翘到天上去。”

    朱厚照原本还满脸激动的神色立刻萎靡了下去,有些失落的垂下了头。

    张鹤龄看向姐姐,皱眉道“小孩子做得好,自然要夸,做的不好要教导,否则如何能正确引导他呢,姐姐莫要对照儿太苛刻。”

    他算是看出来了,他这个姐姐,之所以会在历史上和儿子关系紧张,或许就是因为对自己的儿子太苛刻。

    张皇后被弟弟说的有些忐忑,急忙弥补道“我也是怕照儿听多了这些赞美之言,迷失了本心,我心里自然知道我的照儿是极聪明极好的。”

    张皇后这个人,或许性格上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毛病,但是她的确不是个蠢人,弟弟话里的意思,她立刻就懂了。

    而朱厚照一听这话,眼中立刻迸发出明亮的神采,一下子手脚并用的爬上床榻,一头扎进了张皇后的怀里。

    “母后真的是这么觉得吗照儿真的很聪明吗”

    张皇后被孩子这番话一下子问的愣住了。

    她没意识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对自己的夸赞反应这么大,按着张皇后所想,儿子一直都是众星捧月着长大的,夸奖他赞美他的人简直数不胜数。

    她心中生怕儿子会在这样毫无底线的赞美声中迷失自己,因此才会时时刻刻都用最严格的礼仪规矩要求他,没想到自己的这个行为,竟然会让儿子对自己这么不自信。

    张皇后一把抱住了儿子,语气温柔“照儿当然聪明了,母亲一直觉得照儿是这世上最聪明的小孩。”

    张鹤龄看着这一幕,也是在心底叹了口气。

    他当然知道姐姐对照儿要求严格的原因,他毕竟是太子啊,是未来的一国之君,就算不是为了天下的黎庶百姓,只是为了能匹配得上这个身份,他也必须做到完美无缺。

    可是她却忘了,不管这个孩子以后会如何,他现在都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初识世界,没有多少判断力和认知力的孩子,对孩子来说,父母几乎就是他的全世界。

    在小孩子心中,不管多少赞美,都抵不过父母的一句话。

    现代有句话说得很好,有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人用一生来治愈童年。

    童年对一个人是很重要的,许多人对这个世界的很多认知,都是从童年开始的。

    张皇后或许还不明白这些道理,可是看着儿子满脸惊喜的依偎在她怀里,丝毫没有以往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反倒像是一个真正的孩子,都让她心中复杂难辨。

    或许自己以往对这孩子的要求,有些太高了

    张皇后有些不确定的想。

    张鹤龄很快就从宫里离开了,在他离宫之前,他避过人耳目,也和姐姐推心置腹一番,告诉她家里的事儿,还有他的事儿都不必姐姐操心,他已经长大了,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请姐姐不必再帮着他和延龄求官求富贵,姐姐只需过好自己的日子,他便放心了。

    同时对几个孩子的教育问题也提出了建议,对于太子不要太苛刻,要刚柔并济,做得好就夸做的不好就仔细教导,轻易不要在孩子面前露出失望的神色。

    对朱厚炜不要太过溺爱,哪怕他以后注定了会清闲一辈子,也不能真让他和其他宗室一样游手好闲不事生产,最起码做人的道理还是要知晓的。

    至于对大外甥女,让她读书识字这很好,要继续坚持。

    张皇后对自己弟弟的话还是能听进去的,毕竟如今在她的心目中,自家弟弟还是很有本事的,而且他是自己的娘家人,总不能害了她,因此张皇后不仅把这些话听进去了,还都记在了心里。

    之后几日,等朱厚炜的身子骨好了一点,他就将两个小儿女都抱到身边读书识字,还找朱厚照要了一本论语,每日给一对小儿女读一读,希望他们多受圣人之言的熏陶。

    至于张鹤龄为什么让姐姐加强对于朱厚炜的教育问题,其实这也是他没有办法的办法。

    历史上的正德皇帝可是没有生育的,张鹤龄虽然是个现代人吧,但是不孕不育他可治不了,万一大外甥真的一个孩子都留不下,那最后老朱家可不就得指望他小外甥了吗

    若是真把小外甥养猪一样养大,那大明朝未来还有希望吗

    这番思索虽然有些冷酷,可是却也是最理智的处理办法,张鹤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但是他是万万不希望,国家会因为自己这个蝴蝶,落入更万劫不复的境地。

    张鹤龄回到张家。

    先去了后宅看老婆孩子。

    他的儿子才刚生下来几个月,老婆也是刚坐完月子,他进屋子的时候,媳妇王氏正靠在榻上绣花,见他进来了,就放下了绣花绷子,想要起身迎接。

    “侯爷回来了怎么不通报一声。”

    张鹤龄急忙拦住了她“别忙了,你身子骨重,何必讲究这些虚礼。”

    他走上前去坐在了榻边,看到儿子正美美的躺在床榻里侧睡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他笑着拿了汗巾子给儿子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小家伙有些不耐烦的咂了咂嘴,转过头又继续睡。

    王氏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幕,道“妾身是再没见过侯爷这样喜欢孩子的人了。”

    张鹤龄却只是轻笑一声“自家的孩子,我不疼谁疼。”

    说完又看了眼绣花绷子,道“你才刚出月子,怎么又做这些活计,家里难道还能缺了谁穿不成。”

    王氏却是一脸温柔的摇了摇头“闲着也是闲着,做做针线也是打发时间,而且说儿还小,我也想给他做些贴身的衣物穿。”

    张鹤龄捡起她放在一边的绣花绷子,看了一眼,发现绣的是个小金鱼,看起来很有童趣,他笑了笑道“夫人这个金鱼绣的好,是你画的花样子吗”

    一听张鹤龄这么问,王氏一下子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我自己胡乱画的,不太好看,让夫君见笑了。”

    张鹤龄却笑着摇了摇头“我觉得画的很好,很有童趣。”

    张鹤龄这么说,王氏一下子愣住了。

    张鹤龄在书画上颇有造诣她是知道的,在嫁过来之前,她也曾看过张鹤龄的字画,她少年时也是读过书的,书画上也颇有心得,但是在看过张鹤龄的字画之后,便生出自惭形秽之感,因此在成婚后也没敢显露出什么,万万没想到,夫君竟然也会夸赞自己的画。

    张鹤龄看向妻子,认真道“夫人的画很有灵性,只是缺乏练习,要知道,字画一道,灵性才是最要紧的,夫人的这几分灵性,已经超过绝大多数读书人了。”

    王氏被张鹤龄这话说的一下子脸都涨红了,他竟然拿自己和那些读书人比,她,她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王氏自己也说不上来,可是原本一直深深掩藏在心底的那一丝不甘,却在此时细细密密的涌了上来。

    她年少时也曾有过雄心壮志,要做一个李清照蔡文姬一样的女子,可是最后却也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六岁开始读书,十一岁先生就辞了馆,她开始学习女红管家。

    那些字画诗词更是被扫进故纸堆中,只当成装点门面的东西。

    就这还算好的,还是母亲心疼她才给他请先生,更有甚者,哪怕你是公主的女儿,大字不识一个都是有的。

    想着这些,王氏一下子红了眼圈,张鹤龄一见她这样,倒是吓了一跳,急忙将她揽进怀里。

    “哭什么,怎么我夸你你倒是哭了。”

    说完张鹤龄自我反省一下,语含歉意“是我平日里对你太过疏忽了,竟是如今才发现你的才能,这样吧,日后我给夫人在后宅弄一个小书房,若是日后夫人闲来无事,便可以读书作画,也算一桩雅事。”

    王氏靠在张鹤龄怀里,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心中复杂万分,她万万没想到,侯爷竟然以为自己是因为他不了解自己而难过。

    王氏心中又酸又软,最后终于握住了张鹤龄的手,轻声道“那妾身就多谢侯爷了。”

    见着她终于说话了,张鹤龄心中也算松了口气,笑着摇了摇头“该是我谢谢夫人才是,我这般粗心,夫人也不怪我。”

    王氏轻轻闭上了眼睛,如何能怪得了他呢,怪只怪自己,一直未曾敢在他面前露出分毫吧,他真的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好。

    张鹤龄如今有妻有子,日子不知道过得多安稳,但是很快的,他要教太子骑马的事儿,也被皇帝知道了。

    张鹤龄心想,张皇后那儿好说服,但是皇帝这儿只怕就不好说服了,因此自打那一日他承诺之后,就一直在心里准备着说服皇帝的说辞。

    但是很快的,他就发现,自己白准备了。

    皇帝听说之后,不仅不生气,反倒还很高兴“太宗皇帝都是马背上的皇帝,如今绵延几世,到了我手里,竟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既然照儿如今有这个志气,又何必拦着他呢,而且多活动活动,对他的身子骨也有好处。”

    说完皇帝顿了顿“只是他如今年纪小,大马只怕是不能骑,还是先骑小马驹吧,也可找人教他练练拳。”

    张鹤龄听着皇帝这番说辞都愣住了,万万没想到封建的人竟是我自己,看起来循规蹈矩的皇帝姐夫思想还挺开明。

    “皇上深谋远虑,是臣不能及。”张鹤龄急忙拍马屁。

    皇帝听了哈哈一笑,拍了拍张鹤龄的肩膀“那太子的骑射就交给你了。”

    张鹤龄又行礼“是。”

    从此之后,张鹤龄除了每日去光禄寺上班,还得时不时入宫给太子讲解一些骑射需要注意的地方。

    他现在年纪还太小,先学一点理论知识,等明年了再上马。

    而张鹤龄在讲解骑射知识的同时,又夹带了一点私货,还给太子讲了许多兵法。

    他可记得清楚,著名的应州大捷,就是在正德皇帝任上,正德皇帝他小人家亲自指挥的一场战事。

    这孩子的确是有几分兵家天赋的。

    而太子也很喜欢这些兵法课,学得很认真,还时不时的提一些刁钻的问题,有几次都差点把张鹤龄给问住了。

    每次上完课张鹤龄都忍不住擦汗,熊孩子自古有之,真是诚不欺我啊。

    幸好这个熊孩子是自家外甥,否则太子老师这个职位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等过完年,天气暖和了一点,又等到朱厚照过完六岁生日,张鹤龄这才正式带着他尝试着开始骑小马驹。

    小孩很不高兴,嘴巴噘的都能挂油壶了“舅舅,之前说好了骑大马的,为何让我骑小马”

    张鹤龄呼噜了一把大外甥的小脑袋,笑道“你才多大点,就想骑大马,饭要一口一口吃,先骑小马驹,一点一点来,总有你骑大马的时候,你看有谁能一口吃成个胖子的。”

    小孩还是有些不高兴,但是他到底也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便也就任由跟前的太监抱着他上马。

    等上了马又给那个小太监努了努嘴“刘瑾,去,将我宫里的酸梅汤端一壶过来,我骑完马之后要喝。”

    小太监十分机灵,应了声是,就急忙去给太子跑腿了。

    而张鹤龄在听到刘瑾这两个字的时候却一下子愣住了。

    要是他没有记错,那个在正德一朝,权威赫赫,闹得文臣人仰马翻的太监不就是刘瑾吗

    他记得之前大外甥跟前的太监不叫这个名儿啊,怎么突然就变了

    张鹤龄欲言又止张口闭口好几会,这才终于试探道“这个刘瑾是什么时候来你跟前伺候的”

    朱厚照有些疑惑的看向舅舅,好像是没料到他会问这个,他老老实实回答“就前段时间啊,之前那个小太监私底下偷偷赌博,还偷了我宫里的东西,被母后发现了,她就把那个人赶走了,然后我就挑了刘瑾上来伺候。”

    竟是大外甥亲自挑的

    是了,这孩子一向有主意,自己跟前伺候的人,必须得他点了头才成,之前姐姐想要帮着他挑一些老实敦厚的上来服侍,都被他全部赶走了,脾气犟的不行。

    “他服侍的好吗”张鹤龄压下了对日后的担忧,假装淡定的问了一句。

    不管刘瑾日后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现在他还什么都没做,要是突然无缘无故的将人赶走,就大外甥这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犟驴脾气,只怕会越发宠信这个小太监,他还是得先观察观察。

    朱厚照果然十分理所当然的点头“伺候的当然好了,若是他伺候的不好,我就罚他去浣衣局。”

    张鹤龄微微蹙了蹙眉,暗道自己问这个话实在是废话,刘瑾要是伺候的不好,能从一个小太监爬到这个位置上吗

    而且大外甥这个孩子,虽然他自家人看着的确是哪哪儿都好,但是要真是客观评价一下,这孩子还真不是个好伺候的,喜怒不定,贪玩儿,还有点任性。

    就这么一个颇有熊孩子潜质的人,能伺候好他,那可比能伺候好如今的皇帝都难千倍百倍。

    因此张鹤龄第一时间就给这个刘瑾打上了狠人的标记。

    只是不管他多厉害,张鹤龄都不能允许自己大外甥跟前有一个心思不正的人跟着,刘瑾他是必须得赶走的,只是手段不能太粗糙,否则反倒是得不偿失。

    这般想着,张鹤龄心中便平静了许多,他点了点头“伺候的好就成。”

    正说着,刘瑾已经捧着一壶酸梅汤过来了。

    那酸梅汤装在一个长颈的玻璃瓶中,玻璃瓶上的雕花典雅庄重,造型清丽优美,再衬上酸梅汤深红色的汤色,越发显得好看了,让人一看就十分有食欲。

    “舅舅,这是之前光禄寺进上来的酸梅汤,我尝着味道不错,你也尝尝。”

    说完对刘瑾使了个眼色,刘瑾立刻意会,小心翼翼的倒了一杯,用的杯子也是和玻璃瓶配套的玻璃杯,他捧着那一杯酸梅汤,呈了上来,细声细气道“请侯爷品尝。”

    张鹤龄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这个历史上有名的太监,端过酸梅汤尝了一口。

    其实也不算多新鲜,这个酸梅汤的配方还是他教给御厨的,现代社会信息爆炸,某音上天天给你教价值十几万的这个秘方那个秘方,张鹤龄也学了两招,现在可不就用上了。

    这个酸梅汤酸而不涩甜而不腻,就是清清爽爽的酸甜口,张鹤龄在现代的时候就很喜欢,来了古代自然也安排上。

    没成想倒是讨了大外甥的喜欢。

    “嗯,滋味果然不错。”张鹤龄笑着捧了一下大外甥的场。

    小孩果然很高兴,小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这个酸梅汤,母后和父皇都喜欢呢。”

    舅甥两个喝完饮料,就开始正式学习骑马。

    朱厚照小朋友身体素质经历过这几年的调养还是很不错的,整体的协调性也挺好,很快就把大致的架子学会了,至于剩下的,当然就是日复一日的练习了。

    小孩第一次骑马,很有兴致,练习了一个多时辰还意犹未尽,张鹤龄却怕他伤了筋骨,死活将他从马上抱了下来。

    小孩又生气的撅起了嘴,小太监刘瑾来给他倒酸梅汤都是战战兢兢。

    张鹤龄虽然不喜欢刘瑾,却也不想让旁人承受自己惹出来的怒气,便自己一手接过酸梅汤,一手将大外甥抱在怀里。

    “小样,还生气了,舅舅也是为了你好,你如今年纪小,骨头都是软的,要是一次骑得太久了,小心变成罗圈腿,你见过罗圈腿吗你要是不信,舅舅改日带你去看看。”

    朱厚照小朋友虽然还是个小孩子,但是也已经能分辨出来美丑了,一听这话,顿时有些紧张。

    “罗圈腿是什么啊”

    张鹤龄为了吓住他,就仔仔细细描述了一下罗圈腿,小孩果然被唬住了,一下子再也不闹着要骑马了,反倒是乖乖巧巧的端过酸梅汤喝了起来。

    张鹤龄见他如此,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轻声安抚“舅舅给你定的学习时间,都是按照你身体的承受能力来的,学习骑射是个苦功夫,要长时间坚持,不是一时热血上涌的事儿,你若想骑马,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朱厚照听着这话乖乖的点头“舅舅的话我都记住了。”

    小太监刘瑾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啧啧称奇,寿宁侯真是有本事啊,他们的这位小爷,可是连皇上和皇后有时候都劝不住的存在啊。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孩子们也渐渐长大了,转眼便到了弘治十四年。

    这一年火筛连小王子再次进攻延绥和宁夏,边关求援,于是皇帝便令保国公朱晖为大将军,带领五将前往救援。

    火筛去年的时候,就曾经进攻过大同,当时朝廷也曾经派保国公去平过乱的,只是当时人到的时候,火筛已经跑了,今年他又来了,皇帝就又继续派了保国公平叛。

    保国公朱晖虽然姓朱,虽然祖上也是跟随太宗皇帝靖难出身,但是却和那个有名的朱能没什么关系,他的曾祖不过是得了一个世袭的指挥佥事之职,他们家起家还是在土木堡之变的时候。

    朱晖的祖父朱谦,当时官任都督同知,在宣府守城,英宗皇帝被也先所俘,来宣府叫门,朱谦没有开门,后来还参加了北京保卫战,景泰年间升为宣府总兵,多次抵御了也先的进犯,后来被晋封为抚宁伯。

    后来朱晖的父亲朱永继承爵位,在成化朝北御蒙古,东征女真,击破建州女真犁庭扫穴,最后被晋封为保国公。

    这样家庭出身的朱晖,自然也是深受皇帝信任。

    拜他为大将军,可谓是众望所归。

    但是太子却对这次的出征并不怎么看好。

    如今的太子朱厚照,已经是十岁的小少年了,他这几年不仅熟读儒家经典,兵法杂书也没少看,听到保国公一行人已经出发,他和张鹤龄叹息道“保国公年少时虽然也追随宣平王南征北讨,但是他性格保守,守成有余进攻不足,而北寇来去如风,只为劫掠,只怕等到大军到达宁夏,那些贼寇便已经跑了,难免又重演去年之事。”

    宣平王就是朱晖的父亲朱永,他去世之后,被先帝追封为宣平王。

    听话听音,张鹤龄心里琢磨了一下,便明白了太子的意思。

    朱晖的确是个有能力的人,但是蒙古这帮人现在就是跟你打游击战,抢了就跑,而朱晖本人又不是那种率领百八千人就敢往大草原上冲锋的人,估计这次过去又是白跑一趟。

    “即便不能尽克贼寇,也能震慑一番,抢回被北寇掳走的人丁和钱粮。”张鹤龄适时安慰了一下。

    太子小大人似得叹了口气“即便能抢回来又能如何呢北寇依旧是朝廷的忧患啊。”

    张鹤龄心说别担心,大明和蒙古,大家最后一起手拉手玩完,什么叫生死相随啊,战术后仰。

    啊不对,崇祯帝还是比林丹汗多活了几年的,嗯,我大明最后还是赢了。

    张鹤龄心里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听太子抱怨最近的功课。

    太子的年纪越来越大,自己个人的喜好也越来越明显,他喜欢兵法,喜欢看兵书,对一些儒家经典感官麻麻。

    当然了,虽然不喜欢,但是不妨碍他学得很好,不管是皇帝还是教他读书的师傅,都说太子聪慧,只是性格有些跳脱。

    皇帝想要管管儿子,但是又下不去这个狠心,最后只能拜托给张鹤龄,搞得张鹤龄都有点无语。

    而张鹤龄教导大外甥的办法就是听大外甥抱怨,听完之后,耐心安抚,细细引导。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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