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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四十五个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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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绿澄澈的泉面浮现出丝丝缕缕殷红的血色, 又很快被荡起的水波冲散,不多时便淡化的看不见了。

    从泉水到金黄的莲花宫殿地砖上,一次再一次, 直至黎谆谆筋疲力竭,那紧紧叩住肩颈的手掌微微一松, 垂了下去。

    南宫导手臂撑在冰砖上,低埋着首, 额上的汗水缓缓凝成一滴,倏而坠落在黎谆谆颈间。

    黎谆谆早已经清醒过来,只是神仙醉的毒性太强, 即便是意识完全清醒的情况下, 仍旧无法抵抗住那毒性侵蚀经脉的灼意。

    她的血仿佛在燃烧,心脏针扎般的疼痛,像是稀释过后低浓度的硫酸泼在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又痒又疼。

    只有贴靠在南宫导身上,才能让黎谆谆勉强觉得好受些。

    “南宫导”她的嗓子不知何时哑了。

    “嗯”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上隐约凸起道道青筋, 望着她的黑眸微微黯着, “还不够”

    黎谆谆觉得他这话说得有些虚,她睫毛颤了颤, 唇畔一扬“白练了这么多肌肉。”话语中的挑衅之意不掩于色。

    南宫导两指叩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双眸与他对视“黎谆谆,你想躺在这里被人抬出去”

    他拇指抵在她唇瓣上, 微微向下一拉,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你到底喝了多少神仙醉。”

    黎谆谆仰头回应着他“一小口。”

    “你脑子里的那本书放着是摆设吗”即便是此时,南宫导仍不忘嘲讽她,“一滴神仙醉便能让人发狂,你却敢喝一口”

    他说着说着, 倏而一顿,像是想起来什么,缓缓眯起眼来“你知道萧弥会给你下毒,也知道神仙醉,为什么要喝”

    黎谆谆觉得他的反射弧有些长,过去了这么久才想起关键来。只是她并不准备说实话,轻吐出一口气“书是书,现实是现实,你不觉得剧情早已经偏离了原本的轨道吗”

    南宫导却根本不信她的话。

    他拇指在食指上的黑色储物戒上轻轻一叩,在她还未回过神前,将那上次在幻境中多讨要来的一张真言符贴在了她肩后。

    他见过黎谆谆掐诀念咒的模样,学着她的模样掐了个诀。

    黎谆谆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要去摘贴在肩后的真言符,却到底是慢了一步,被他一手攥住双腕,轻松地举过了头顶。

    她一开始便因神仙醉而浑身无力,如今解了毒更是耗尽了浑身力气,他掌心几乎没用多大力道,便攥得她双臂动弹不得。

    黎谆谆尝试着挣扎两下,便如同以卵击石,毫无作用。

    南宫导低低笑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在笑她的自不量力“为什么喝神仙醉”

    她刚从齿间吐出几个字“不为什么”那真言符起了效果,钻心的痒意沿着那符纸贴的位置开始蔓延。

    便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挠她身上的痒痒肉,她脖子也痒,腰侧也痒,脚心也痒,浑身上下似乎没有地方不痒了。

    黎谆谆捂着肚子发笑,一直笑到她眼泪流出来,她气恼着破罐子破摔道“我想借着神仙醉跟张淮之增进感情”

    南宫导嘴角的笑意凝固了。

    他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攥住她手腕的掌心微微收紧。

    果然,她不管做什么都有目的。

    他便知道,他便知道南宫导仿佛听到了自己咬碎牙的声音,他缓缓吸进一口气,语气尽可能平静道“那你为什么召唤我”

    有了第一次摆烂,便会有无数次摆烂。黎谆谆像条死鱼一动不动“因为张淮之把自己打晕了。”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同时,南宫导终于后知后觉地看向了那一开始摔下来压住的人。

    在看清楚那人是张淮之的面容后,他内心深处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望也无情幻灭了。

    他以为她是中途改变了主意,却没想到他不过是她计划失败后,为了保命而不得不拉来临时救场的备胎。

    南宫导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也会像是刘凯涛一般,被女人当做一个随叫随到的备胎舔狗。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他掌下桎梏的力度不断增添,像是要将她的双腕折断,嗓音低沉而森冷,“解了毒便不需要我了,趁我不注意将地上的圈擦了,再躺到张淮之身边去,假装是与他生米煮成了熟饭”

    黎谆谆禁不住喊了一声“疼”,他却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她又疼又恼,倏而仰起头,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下去,直至唇齿间弥漫开血腥气息,铁锈味充斥了整个口腔。

    南宫导仍是不为所动,便好像被咬出血的手臂不是他的。

    黎谆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生气,就算他是被临时拉来救场的人,可他又没有吃亏,不管是黎殊的躯壳,还是她本人都是第一次。

    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搞不懂他。

    黎谆谆咬了一嘴的血,腥甜的味道快要灌进她嗓子眼里,她连忙松开了嘴,呸呸吐了两下。

    南宫导手臂上多了两排血淋淋的牙印,他却一眼也没看,只是攥住她手腕的手臂在微微发抖。

    他一阖上眼,脑海中全然是黎谆谆方才在泉水中主动的样子。原来在庆阴庙内,她着急将他赶走,不过是因为怕他留在这里,破坏她和张淮之的好事。

    南宫导一想到张淮之要是没将自己拍晕,方才与黎谆谆在泉下解毒的人就是张淮之,他便窒闷难耐,好似无法呼吸。

    他后悔了,他便不该帮她。

    她的死活本就与他无关,就算她七窍流血也好,就算她心脏爆裂也好。

    就在南宫导被气得发昏时,倏忽感觉唇上一软,他回过神来,便看到黎谆谆在撬他的唇齿。

    他喉结一滚,几乎想也不想,松开她的手腕,伸手推开了黎谆谆“滚。”

    南宫导这一声低哑的冷喝声,却没有骇住她。她眼底泛着浅浅的泪意,被攥得通红的手腕从腋下绕过,垂在了南宫导满是抓痕的脊背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南宫导凝视着她,真言符没有让她发笑,证明她说的话不是谎言。原本冒了三丈高的怒火,在目光触碰到她眸底隐隐的泪水时,忽而熄灭。

    他拧着眉,似是有些疲惫,从喉间低低发出冰冷的嗓音“你还知道错了”

    黎谆谆心想,她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提前告知张淮之神仙醉的威力。

    还有就是不该召唤来南宫导。

    可她不敢将这话说出口,她一早就发现南宫导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

    黎谆谆轻咬着唇,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的黑眸点头“嗯。”她微微仰头,重新覆在他的唇上,并不冒进,只在唇瓣上慢慢辗转。

    南宫导没再推开她,却也没有回应她。

    他感觉到刚刚平息下来的心跳又乱了节奏,仿佛要从胸膛中跃出,鼓动有力。

    尽管他不愿承认,可黎谆谆确实做到了用一言一行牵扯他的情绪。

    只一句话便可以让他被气得崩溃,又轻飘飘一句我错了就能叫他瞬间平复下来。

    “我要留下。”南宫导掌心叩上她的后颈,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扯开。

    他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却让她动弹不得,仰起头也够不到他的脸。

    “留下就留下。”黎谆谆挣不开,索性便不动了,倚靠着他的手掌,将刚刚被他攥得通红的手腕伸到了他眼前,“没劲了,从储物镯里帮我找件衣裳。”

    她不说还好,一说南宫导倏而想起了那鲜红色的镂空蕾丝。他眯起眼来,将随手甩在冰砖上的蕾丝勾起“这也是为张淮之准备的”

    说话时,南宫导漆黑的眸便盯着她的脸,见她赖皮似的沉默不语,他视线向下,划过肩颈,径直落在了箭伤之下的肌肤上。

    红裙撕扯碎了,蕾丝也被扔了出去,黎谆谆脊背贴着冰砖,迎上那打量的目光,她别过头去,死猪不怕开水烫地阖上了眼。

    随便南宫导怎么看,总之她闭上眼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眼睛闭着闭着,竟是生出一丝困倦之意,正当黎谆谆意识游离时,身上一沉,睁开眼便看见甩在身上的新衣裳。

    新衣裳亦是红裙,但并不是她见过的样式。她拾起红裙看了看,在衣领处发现了吊牌“这是你从现代买的”顿了顿,又道“你什么时候给我买的”

    “穿不穿”他丝毫没有回答她的意思,甚至语气恶劣道,“不穿给我。”

    黎谆谆挑起眉梢,将衣裳递给了他。

    南宫导冷着脸“你不穿”

    “没力气了”她嗓音微微有些嘶哑,脸颊在他手臂上蹭了蹭,“南宫导,你帮我。”

    这便是黎谆谆的可恶之处。

    她满口谎言,狡诈虚伪,需要用到他时,总是不吝于撒娇服软。而待到他失去利用价值的那一刻,她便会翻脸不认人。

    她甚至忘记了,她刚刚还在他手臂上咬出了一个血淋淋的牙印。简直是典型的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可恶极了。

    偏偏南宫导还吃这一套。

    他从储物戒中取出玄色衣袍和假发套,三两下穿戴在了身上。而后提起黎谆谆,先将她抱到泉水里冲了冲,像是在摆弄一个提线木偶,毫无感情色彩地套上了红裙。

    “等张淮之醒了你要怎么做。”南宫导走到架子旁,拿起架子上的鹿皮长巾,走回到她身边,擦拭着她湿透的长发。

    黎谆谆像是没有骨头架似的撞在他怀里,他也不推开她,长臂绕过她的肩背,搂着她,用指腹裹着长巾一寸寸擦着湿发。

    她双腿无力,根本站不稳,整个人都埋在他胸膛前,将脸颊贴住他的心口“他都昏过去了,我总不能让他做接盘侠。”

    听见她如此顺畅道出“接盘侠”三个字,南宫导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两指掐住她脸颊上的软肉“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性格这么顽劣

    黎谆谆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伸手虚虚圈住他的腰,低笑着道“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南宫导松开手,将鹿皮长巾盖在了她笑吟吟的脸上“胡说八道。”他忍了忍,到底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你准备什么时候跟张淮之分手”

    “为什么要”黎谆谆掀开长巾,对上他冷冽割人的眸光,忽然噤声,将没说出口的分手二字咽了回去。

    “等我拿到元神。”她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歪着头道,“也快了宗门大比还有三日就开始了,不出意外的话,君怀可能会在宗门大比时动手。”

    南宫导问她“君怀动不动手,与你和张淮之何干”

    “到时你便知道了。”黎谆谆神秘兮兮地笑了起来,许是神仙醉的余毒未尽,小手不安分地做着小动作。

    南宫导一把捉住那滑进衣袍里的手,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你想让张淮之看到我”他倏而俯下身,在她耳朵边轻轻吐出那两个不文明的字音。

    黎谆谆没想到他说话这么直白,她红着脸抽回手,低声喃喃“一点定力都没有。”

    南宫导扬起眸来“你在这个世界的任务是什么拿到张淮之的元神,还有什么”

    “系统局发布的任务很模糊,只说让我夺回属于黎殊的一切,并且得到黎不辞的原谅。我翻看原文,猜测黎殊失去的一切应该就是指她的元神,她的灵宠,她的未婚夫以及师尊”

    黎谆谆穿了九个穿书世界做任务,这还是系统局第一次发派下来这么含糊不清的任务。她猜测这个世界或许有什么暗线任务需要完成,但目前为止,她还没发现任何隐藏的暗线。

    如今她师尊有了,灵宠有了,未婚夫这个也简单只差张淮之的元神,以及找寻到黎不辞,得到黎不辞的原谅了。

    “得到黎不辞的原谅”南宫导在唇间轻轻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话,扯了扯唇,“你准备怎么得到他的原谅”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黎殊可是亲手将黎不辞封印了上千年。在此之前,她还背叛黎不辞,向修仙界传信,让各个宗门在八月十五那日前来协助她封印失去业火的魔头。

    这般深仇血海,黎谆谆准备怎么让黎不辞消气

    看着他脸上皮笑肉不笑的模样,黎谆谆闭上了嘴。好在刚刚在泉水里冲洗时,那贴在她背后的真言符已经掉了,若不然她要是说出自己原本的想法,怕是他又要摆出那张冻人的臭脸了。

    也不知他最近是怎么了,总是莫名其妙地发火生气,好像个火药桶,稍微不注意便会炸开。

    就在她思考托词之时,躺在冰砖上昏迷已久的张淮之动了动。

    一直在时刻关注着张淮之的26顿时大叫起来“谆谆,张淮之醒了”

    黎谆谆连忙从他怀里出来,摇摇晃晃地站稳了脚,扶着腰将地上的散碎的红裙布料,以及那掌柜准备的镂空蕾丝捡了起来,一把揣进了储物镯中。

    她有些心虚地从系统栏里兑换了一瓶遮瑕粉,往脖颈的红痕上扑了扑,而后推搡着南宫导,小声道“快出去,快出去”

    见黎谆谆慌张让他离开的模样,南宫导竟是莫名生出一种自己是在跟有夫之妇偷腥的错觉。

    他眯起眼,冷声警告道“你要是敢偷偷擦掉地上的圈,我就去医院拔你氧气管。”

    “好,好,我不擦。”她推了他一把,匆匆忙忙走到了张淮之身边。

    南宫导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再帮她最后一次,就这一次便看在她是为了完成任务早日回家的份上。

    南宫导前脚刚走,张淮之后脚就醒了过来。他乌黑的睫毛颤了颤,眼睛刚一睁开,便对上了黎谆谆的脸。

    她便跪坐在他身侧,原本绯红的面颊被遮瑕粉一扑,反而衬出两分苍白之意来。

    “淮之哥哥,你醒了”黎谆谆试图扶起张淮之来,但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谆谆,你怎样了”张淮之恍惚了一瞬,似是想起什么,蓦地坐直身子,双手扳在她的肩上,“还难受吗”

    她的眼底仍残留着方才欢好的泪痕,此时落在张淮之眼里,便成了她硬抗下毒性,遭受了折磨时忍不住流下的泪。

    “对不起谆谆,我没能保护好你。”张淮之满眼都是心疼和自责,说着说着,眼尾竟是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意。

    黎谆谆摇头“不怪你。”

    要怪就怪她没计划好,她早就应该跟张淮之有意无意地透露些有关神仙醉的记载。

    但事已至此,她再去责怪自己也没有用。

    再过三日,便是宗门大比。黎谆谆记得原文中张淮之就是在宗门大比上初露锋芒,与魏离战了数千回合。

    张淮之横跨两阶,打败已是炼虚期的魏离,而他自身的修为也在此战中得到升华,竟是从元婴期越过化神期、炼虚期,直接抵达了大乘期初期的修为。

    大乘期再往上就是渡劫期,也就是说,张淮之的元神抵达这个境界时,便已经足够匹敌黎殊原本的元神了。

    黎谆谆拿过来就可以用,省去了自己修炼费时费力的麻烦。

    她觉得张淮之既然宁愿拍晕自己,也不舍得伤害她半分,以他现在对她的情意,再稍微下一剂猛药,便足以让张淮之心甘情愿地将元神拱手送她了。

    黎谆谆看着张淮之内疚的面容,她倏而想起原文中黎殊被黎望囚在无妄之海中折磨得生不如死,浑身溃烂被魔炁腐蚀,顶着一脸烂蛆逃出魔界去找董谣,却被张淮之当做妖魔斩于剑下的剧情了。

    虽然黎殊命大侥幸逃了出去,可由于伤势过重,又受煞炁侵蚀,她没能撑过那个寒夜,倒在了天亮之前。

    黎殊相当于间接死在了张淮之手里。

    当张淮之发现她一直在欺骗他,而她所有的亲近和爱慕都是为了得到他的元神时,他会像是黎殊临死前那般痛苦绝望吗

    黎谆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淮之哥哥,你愿意帮我报仇吗”

    张淮之几乎没有犹豫,他点头“谁都不可以欺负你。”

    黎谆谆笑了起来“淮之哥哥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他低声道,“我不会欺负你,谆谆,我永远不会欺负你。”

    她看着张淮之坚定的眸色,垂下睫,指腹在他颊边轻轻滑动“我知道了”

    黎谆谆的尾音未落,那金黄的莲花宫殿忽而被推开了门,迎着白茫茫氤氲的雾气,南宫导冷硬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带进来一阵风,吹散了她身旁的白雾,在他视线落在黎谆谆贴覆在张淮之脸侧的手掌上时,脸色似是沉了沉。

    他便知道,留在她和张淮之单独相处,她定是干不出什么好事来。

    南宫导一言不发,直勾勾盯着两人,眸底黑压压一片,仿佛无尽无底的深潭,要将两人吸进去溺死。

    黎谆谆没想到他会突然闯进来,脸色变了变,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去,佯装出惊喜的模样“表哥,你怎么在这里”

    “听十七师尊说你受了伤,去医馆包扎了”她想要起身,脚下却晃了晃,那一处隐隐灼痛着,好像在伤口上撒了一把辣椒面,扯得生疼。

    张淮之手疾眼快扶住了她,见她脸色微白,紧紧蹙着眉,他不由低声询问“谆谆,你可是哪里不适”

    黎谆谆摇头“我没事,淮之哥哥莫要忧心。”

    分明是一句客套的话,落在南宫导眼中,便多了几分打情骂俏的含义。

    他冷眼望着黎谆谆,后悔自己方才还是用力用轻了,便应该让她瘫在地上动弹不了,省得她还有力气去勾搭张淮之。

    黎谆谆似乎察觉到了南宫导的视线,她强忍着不适往前走了几步“表哥,你哪里受伤了吗”

    她朝他眨了眨眼,示意他配合一下她演戏,不要拆穿了她和班十七的谎言。

    南宫导从喉间缓缓挤出一个“呵”字,他在她哀求的目光中,抬手掀起了衣袖,露出了手臂上血淋淋的牙印。

    张淮之还以为南宫导受得是箭伤,可他手臂上血糊糊一片,分明是被什么东西咬的。

    南宫导到底在幻境中帮过张淮之,尽管是看在黎谆谆的面子上,张淮之还是忍不住开口关心道“南宫大哥,你手上这是怎么伤的”

    黎谆谆心脏仿佛跳到了喉咙里,她顿住了脚步,远远看着南宫导。

    南宫导也在看着她。

    他看清楚她眼底的哀求,勾着唇凉凉道“被狗咬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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