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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小宝宝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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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面容可怖、远超生物范畴的巨狐, 即使那张诡魅可怖的脸近在咫尺,白灵也只是轻轻点头“好奇啊。”

    他将自己出奇的冷静,归结于“不怕”。

    无可失去的,无可留念的,即使是消失了,也不过只有三四个人为他伤心难过吧。

    他又突然想到了谢崇森,想起那张只会因为他的事浮现紧张神情的脸。

    他竟然不敢去想象自己消失后, 那张脸会怎样的绝望无措。

    “你真是太有趣了,”耳畔低沉沙哑的声音不似在人间,巨狐的嘴角弧度越来越大,“你不怕我, 小鬼。”

    “我该怕你吗”白灵反问,“你要害我吗”

    巨狐桀桀的笑了起来,修长的指爪饶有兴趣的挠着自己尖尖的下巴。

    白灵不着痕迹的朝前看去, 不知何时,还在平稳行驶的越野, 前座已经空了。行驶台的指示灯一闪一闪的亮着, 却空无一人。

    他在后视镜中看到了自己苍白的侧脸, 和肩膀旁笑眯眯的巨狐的脸。

    他随即收回视线,稍微往后退,离那张脸远了点。

    巨狐远超三米的身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扭曲成一团, 蜷缩在整片右座。看着十分憋屈。它长腿与长臂随意的曲起, 舒展在白灵与前座椅背指尖, 倒像是橡皮人白灵十分怀疑它的身子本质就是黑雾。

    巨狐终于开口了。

    “你知道你是谁吗”

    白灵眼皮一跳。

    这个问题正是白灵想知道的。

    他不觉得自己的身份, 对于除他以外的人和事能多重要,但冥冥之间他隐约意识到他的想法或许是错的。

    原戊青方墓里人面松的态度,每每提及到记忆时谢崇森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甚至青禾女子高中发生的混乱的事。

    白灵一直当自己是局外人,可当入局渐渐深入,却发现,他从一开始,便早已出不去了。

    巨狐在等他的答案。

    窗外分明是白日,此刻漆黑一片,偶尔有割裂的光影匆匆路过。

    车窗上清晰的映出白灵平静而苍白的脸,那只巨狐仍在紧紧地盯着他,无毛的脸在朦胧映像中竟有些像人。

    而且是英俊的男人。

    他突兀的出声“你有人形吗”

    “为什么这么问”

    白灵张了张口,没有继续追问,他回到之前的话题“我是谁重要吗”他猛地对上巨狐打探的眼神“或者说,我知不知道这一点重要吗”

    巨狐又桀桀笑起来。这笑声像年过百岁老人,破洞般的嗓子苟延残喘的受着空气折磨,听着教人心里很不舒服。

    “你很聪明,你很聪明”巨狐眯着眼,“你想不起来,对你来说反而更好,不过这不是我的看法。”

    它似乎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它突然一把捏起白灵的下巴,修长巨手的触感和想象中不太一样,是温热的。

    “咱们合作吧。我一直在等,索性没有等太久你我合作,一定会有很了不起的结果”

    “合作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巨狐露出两排细小的尖牙,这些牙看着不像犬科动物该有的,倒像深海巨怪,“如果我是你,绝对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提议。”

    “我可以拒绝吗”白灵平静的眨眨眼,努力将自己的视线移开那两排恶心的尖牙,“直觉告诉我,你的邀请里陷阱的成分更大。”

    巨狐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

    这僵持的局面卡顿许久,狐狸歪歪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谢家的小娃娃哈哈,他早已自顾不暇了。他护不了你多久了。”

    白灵心里一跳。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自顾不暇”

    “字面上的意思。”

    “你是指血童教的事不要当我一无所知,这事和谢崇森毫无干系,他只不过去帮忙,他是理性人,遇到危险自然会放弃。”

    巨狐朗声大笑了起来,好似听到了十分有趣的笑话。

    它在漆黑狭隘的空间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修长的手臂不住拍打着前座椅背,白灵努力将自己紧贴在车身上,才能避开那动作幅度巨大的手。

    “帮忙哈,你以为他是帮忙你可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而且你这番话,我怎么好像很久之前听过呢”

    它突然恶意的眯起眸子,白灵不由得一阵恶寒,就听它继续说“我想起来了,李家的那个小朋友,几年前也是这么和我说的。”

    李家的小朋友难道是

    白灵不敢置信的摇头“李雪闻不不不,你说的是李雪陵”

    巨狐故作可爱的歪歪头“哦是谁呢两人长得一张脸,我也记不起来了。”

    “不,”白灵混乱的捂住头,“等等,你知道李家当年发生了什么”

    “知道啊,”巨狐很轻快的说,“我什么都知道”

    对上白灵慌乱的眼神,巨狐轻描淡写的说“他们想复活一个人。可惜失败了你猜为什么失败材料没错、方法没错,什么都没错。错在,他们试图复活的,并非死人。”

    “这又如何”白灵紧紧逼问,“不过是复活不成功罢了”

    “你看过那张丹方。”巨狐笑了,“你应该能感觉出,那张丹方有多大的能量足以与天道手里夺人的霸道力量,足以起死回生的力量,却用在复活非死人上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白灵说不出话了。

    巨狐嘴角的弧度几乎拉到了眼底“他们硬生生创造出来了一个人。以天蛇蜕骨为骨架,以血童血肉作填充,以玉芙蓉塑筋,以无数天材地宝作血”

    白灵浑身恶寒,脑中嗡鸣不住作响,他努力的不让自己昏入巨大的晕眩中“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和李家的事毫无干系”

    巨狐却不顾他的挣扎,继续说“大阵逆反,或者说,大阵本就没准备正转,这是一场早有预备的献祭全数参与复活大阵的李家人魂飞魄散,被他们创造出的人化作了自身养分。”

    在白灵昏入巨大眩晕前,他只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叹息,竟含着一丝惆怅“若非胡艳翠大限已至,我又怎会主动赴险”

    “咣”

    “唔”

    白灵被一阵颠簸弄醒了。

    驾驶位上,佘姐摇开车窗,朗声咒骂着胡乱变道的车,东北虎妞飒爽的方言亲切又可爱。

    “没事,”耳畔传来熟悉的磁性低音,带着安抚意味,“还没到,继续睡吧。”

    他茫然的抬头“你”

    “嗯”

    对上谢崇森如驯服巨兽般温柔的双眸,白灵又说不出话来了。

    他正枕在谢崇森臂弯里,谢崇森为了舒适他睡觉,整个身子紧紧靠在车身,给他硬生生腾出半躺的空间。

    这样的姿势,谢崇森为他承担了大多数的颠破,有力的胳膊揽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

    白灵惊慌的发现,他竟对这过于亲密的、单方面的付出,习以为常了。

    “睡吧,”谢崇森很温柔的说,“还要一会儿呢。”

    可白灵又怎么睡得着,他想坐起来,想礼貌道谢后挣脱这太过暧昧不清的姿势,却在温暖的半拥中,产生了不应有的沉迷。

    沉迷于那清淡安神的松香,沉迷于炽热却温柔的有力臂膀,沉迷于那双只对他如此温柔的眸子。

    半晌,他轻轻说“累吗”

    谢崇森摇头“你很轻。”

    轻什么。

    天蛇蜕骨塑造伪七魄后,白灵也是足足将近六十公斤了。

    他有好多话想问,耳中徘徊着佘姐和李雪闻在前排怕惊醒他的小声闲聊,又觉得昏昏欲睡起来。

    窗外景色渐进黄昏,荒凉而萧瑟,胡家老宅住在黑省省会的市中心,讲究“入世又出世”,而这里几近驶进无人郊区了。他眨眨眼“我睡了很久这儿好荒。”

    谢崇森见他好奇的望向窗外,微微侧身“快到归海靖前妻名下的印刷厂了。附近村里也有一个失踪的农妇,或许是突破口。”

    车身猛地进入一阵阵颠簸,这辆可是佘姐的爱车悍马,据说跑山路都很平稳,这路到底是有多破

    白灵被颠的睡意全无,呆毛呈一言难尽的频率上跳下跳,他打个哈欠趴去窗边,还没看清路,就被一辆大货车挡住了视野。

    货车用黑色防水布严严实实挡着货物,高度达到了高速限高,轮子被压得几乎都要变型,可能是汽车、工业原料之类。

    这货车过去后,又陆陆续续跟上数十辆,均盖的严实,货物重量能看出都不低,随着车身颠簸而剧烈晃动,小车路过时乌压压一片阴影,让人忍不住担忧别砸下来。偶尔混入几辆格格不入的亮着笼子,装着生猪、活鸡等。

    白灵瞥一眼天,艳丽的晚霞天,澄澈似映着火烧的明镜,疑惑的出声“这两天下过雨天好晴啊。”

    佘姐这才注意到白灵醒了,由于路上太颠簸,若非说话大声,前后排根本听不到互相在说什么。

    她爽朗的笑笑“小老弟你可真能睡,累坏了吧。没下雨,东北这儿秋天哪有雨啊。这边儿天一直都晴,敞亮。”

    她又耸肩“你别看这一片荒,等下了高速,有个高新园,这两年进驻一些朝阳产业,互联网之类,政策支持资源足,许多当地外地小年轻儿都住周围,可劲儿繁华。等会儿咱们就搁那吃饭,歇会儿再走。”

    歇

    “印刷厂不在高新园么”

    “还得再远,”佘姐比划手势,“过了高新园和高新生活区,有绿化林,梳洗河,河边两公里就是了。”

    “这一片没有重工业区咯”

    “对,”佘姐露出怀念的眼神,“高新园前身就是重工区,什么钢厂煤炭厂,可惜产能过剩,赔钱,说垮就垮了。这两年又讲究那啥玩意儿环保产业,污染环境的厂全没了,应该就剩个造纸厂了,市立的。”

    她话音刚落,又一辆十六轮大货车“隆隆”经过,纵是悍马这类越野车,在庞大的阴影下也像玩具一般脆弱,差点被刮起的风带跑方向。

    等货车让人浑身不适的巨型阴影略过,视野放晴,佘姐突然意识到了白灵话中的意思既然没重工业,空气也没被污染,这些个明显运重物原料的大货车,是给谁运的

    总不能是科技产业园吧造纸厂人家在林区就能自产自销了。

    李雪闻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摇下车窗,北方秋季肃杀寒风吹进,将昏昏欲睡的氛围吹散。他盯住驶来的一辆大货车,随手将怀里一枚硬币丢出,硬币精准的砸向后座防水布,在众人注视下,跳跃出不可思议的角度,将严严实实的一角黑布掀开。

    即使只有一瞬,也足够众人看清内里了

    竟是一座座巨型玻璃罐

    肉眼能看出的厚度,诡异的浓黑液体不住随车身震颤,投过深渊般的浓黑,白灵似乎在玻璃罐一瞬的倒影中,看到了自己。

    “他”的嘴角勾起诡魅的弧度,不怀好意的望向他。

    几乎同一瞬间,他的舌头猛的一痛

    好似被毒蛇狠狠咬住浑身上下神经最敏感之处,那疼痛强烈而难以忽视,他几近惊呼出声。这一切似乎发生在千分之一秒,视网膜残留的诡魅倒影还未散去,他随即看到,倒影中的自己,恶意的伸出了舌头

    一个血色刺青。

    横着的菱形,左上斜边延长,左边顶点发出射线,像只简笔画的狐狸侧脸。

    该不会是

    白灵心狂跳不止,他听到了手机铃声。

    佘姐好奇的“咦”了一声“胡太爷”

    她空出一只手接起“胡太爷,怎么了不是刚走什么”

    整个车厢回荡着佘姐不敢置信的惊呼“怎么可能不不,刚才我们聊天时还好好的,精神头那么好我的天好,我们一定会去。您保重身子,太爷,您节哀。”

    电话说的极为匆忙,似乎还在赶着通知下一个人。

    后视镜中倒映着佘姐恍惚的神情“胡太奶刚刚走了。享年,一百零八”

    这死讯来得太突然,慈祥的小老太太刚才还亲亲密密的和他们聊天,明明是道上传奇般的人物,敲敲拐杖出马仙派系都要抖三抖的元老,却也逃不过衰老与死亡

    佘姐消沉了下来,一路都说不出一句话,饶是和胡太奶没有关系的李雪闻,也不由得感慨万千。谢崇森询问了胡家的出殡事宜,也郑重的确定了出席葬礼。

    许久,佘姐苦笑的长叹一句“一个时代要结束了。”

    胡太奶一走,胡家只剩了胡太爷,可他身体早已不好,十年前便无法与客仙沟通了,旁人一度以为他会走在胡太奶之前,孰料。

    “希望胡太爷能熬过这一坎,长长久久的”佘姐语音不自然带了哽咽,“希望吧。”

    白灵许久没出声。谢崇森以为小孩又多愁善感起来,用力的握着他的手,可白灵在感慨之余,心中有另一个猜测,教他惴惴不安刚才与巨狐的奇妙交流,是梦吗

    这接二连三的一切,真的是巧合吗

    他的舌头只剩刺刺麻麻的痒了,他好想从车窗倒影中确定一下,看看那幻觉是不是真的,可他又不敢。

    天完全黑了。

    在胧月爬上天正中前,悍马终于在一片荒村外停下。

    迫近荒村的路反倒比公路上的好走,白灵趁着天亮撇过一眼,公路被运货车来回的走,轧的路皱了、裂了。

    荒村里只有零星的白炽灯,七点多该是晚饭点儿,四处却听不到人声,安静如无人居住。

    许是佘姐,也不知这荒村叫什么名字。她示意一车人先在车上等会,她扛着相机走向荒村上次她单枪匹马来,吃了个闭门羹,这次他们一行伪装成记者团,要采访本地出色民营企业老板。

    李雪闻怕她情绪低落出事,执意跟上,佘姐想了想,把李雪闻眼镜戴好,揉乱头发,叮嘱他等会儿别到处看,伪装成刚出校门的大学生。

    “那我呢”白灵从窗户伸出一个萌萌的小脑袋,“我是什么呀”

    “你是我上初中的儿子。”

    等一下

    我好歹也应该是没毕业的实习生吧

    哪个记者出门调查还带上孩子的啊初中生不上课的啊

    白灵内心一万匹巨狐桀桀笑着跑过,浑身恶寒,他嘴角抽搐着还没说话,谢崇森先瞪了佘姐一眼“别占他便宜。”他转头把萌萌的小脑袋按回车窗“你等会跟着我,旁人问起,就说是我徒弟。”

    这还差不多嘛。

    白灵噘着嘴给佘姐扮个鬼脸,又嘻嘻的扑倒到谢崇森身上,小猪一样在宽阔的怀中又拱又蹭的。

    佘姐心想我怕不是眼花了,我怎么仿佛看到了一只小嫩猪在哼哧哼哧拱白菜眼花,眼花。

    李雪闻心想我什么都没看见,装傻防止被灭口。

    “怎么了又撒娇,”谢崇森好笑的摸着胸口处拱来拱去的小脑袋,“这几天不是要做成熟的大孩子了,嗯”

    小脑袋抬了起来。

    小脑袋撅着小嘴,眼睛充满了控诉“大佬也学会嘲讽人了你变了”

    “我是说真的,”谢崇森认真的捧着他的小脸,“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我很担心你却又怕管了你要生气。”

    “我”

    白灵口中有一万句话想说,有一万种惆怅、茫然、无助,像一股脑倾诉给他最信任的好友,就像之前做的那样,想什么说什么,做一个没有秘密的快乐小朋友。

    可诉苦的话、发泄的话冲到嘴边,他想,或许这就是友情又升一地步亲情或许吧,又不想说出来让别人担心了。

    最终,他只是坚强的抿着嘴“我之前说过了嘛,你做的那个高级药不知道什么功效,让我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我现在想起之前的事,觉得就像不成熟的我做的一样反正没大事。”

    为了掩饰他言语中隐含的情绪,他恶狠狠地瞪一眼谢崇森“我和你关系好才撒娇的哦,别人想让我撒娇我还不乐意呢,哼。”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讲理,又委屈的噘着嘴,蹭到谢崇森胸前“好嘛我也不想做成熟的大孩子,那样真是太累了。我就再做一天小宝宝,就一天啦。”

    “没关系,”谢崇森伸出长臂,将这单方面的拥抱,补全成双人的,“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小宝宝,我的小债主。”

    “债债债债主”白灵小脸爆红的结舌了,“什么嘛你是不是又旁敲侧击的嫌弃我”

    “没有啊,”谢崇森语气含笑,“我偶尔会想,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一大笔债,活该这辈子一点点还的,还要心甘情愿、不还就浑身难受的那种。你怎么就这么讨人疼呢,小宝宝鬼”

    白灵用力“哼”了一大声,闷闷的窝在他肩膀里“你就净嘴上占我便宜吧。总归,总归你踩烂了我的坟包包对,就怪你,要不是你倒的不是地方,我能这么惨的跟着你出山头嘛,从有车有地盘的山大王变成流浪游鬼,不怪你怪谁呢”

    李雪闻匆匆朝悍马赶来时,车里一人一鬼还在拌嘴说是拌嘴用白灵单方面撒娇来形容更贴切些,他走到车边,不知觉放缓了脚步。

    晚风把明显降低了智商的无意义对话传来,却是甜的,很温暖。

    他面上的戾气突然就消失了,他轻轻敲敲车窗,含着笑意问“走了,崇哥和他小徒弟。今晚住宿的地儿有了。”

    佘姐戴上眼镜,脖子上挂了相机,朋克皮衣换成大众款风衣,倒真像地方小报记者。连带着李雪闻戏瘾涌来,每说一句话都得瞥一眼“主管”,那唯唯诺诺模样,引得白灵也戏瘾飙升,内心苍蝇腿擦掌式跃跃欲试。

    他突然凑到谢崇森身边,一把抢过谢崇森背包,在谢崇森皱眉中,露出一个乖乖的笑“师傅我帮你拿。”

    谢崇森无奈的摇摇头,一把又把背包不容置疑的夺了过来,趁旁人不注意,他弯腰,在白灵耳畔低声吐气“我敢压榨我可爱的徒弟吗小债主”

    白灵小脸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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