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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二十二的章 朋友?可是你表现的像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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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 ”林砚按着男人的肩膀,俯身在他耳边警告,“后果自负。”

    林砚松开手, 起身站直,走到了另一边。

    陆羁被留在原地,他还维持着这个姿势, 肩膀上好像还有青年留下的指痕。

    良久,他垂了眼,藏住黑眸里翻滚不息的激烈情绪。

    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方才青年说话时的语气和声音,他抓住他肩膀的力道,他的指尖, 惊鸿一瞥的腰部, 打架子鼓时的神情。

    陆羁素来都是上位者,家世和本人的能力赋予了他掌控者的本能, 但这一次,他被林砚以“被掌控”的动作所压制了他感到无法避免的挑战, 以及某种微妙的心情。

    意外与惊讶, 浅显的喜悦,不易察觉的惊艳和兴奋,又带着难以抑制的毁灭欲, 压制欲。

    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

    自从有记忆以来, 由于父母之间没有感情, 他很小的时候母亲就不在身边,和父亲貌合神离,陆羁父亲又是个典型的大男人,尽管身居高位, 但也大男子主义,对独生子也疏于教导。

    陆羁是被院子里的人给捧大的,他家世够好,什么都唾手可得,因此对什么都不耐烦,他很少有做完一整件事的耐心。

    但此时此刻,他却完整地回想着自认识林砚以来的每一个细节。

    方才,青年的神色不像是生病或者中毒,他脸色泛红,看起来在极力压制一些东西,陆羁不敢细想。

    他只觉得,那双琥珀色的眼瞳眼尾洇红的样子,很惹人心疼,也很欲。

    林砚站在石堆的另一边,大口地作着深呼吸。

    还好陆羁停在了那边,没跟过来。

    林砚往后靠在了石堆上,后背被突出的小碎块压的生疼,但他此时需要这种疼痛来克制住自己的本能。

    青年弯腰捡了一块锋利的碎石块,用力握在掌心,这才感觉恢复了神智。

    林砚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种光景。

    一个路人玩家吃了效用等同于春药的红果子,单独和攻待在一起,什么花家情节展开。

    他慢慢地坐下来,把脸埋进膝盖上。

    那边的陆羁摇了摇头,把这种奇怪的想法甩在脑后,想起刚刚青年的神色,他没有贸然走过去,只是低声问“你还好吗”

    林砚没回答,在他忍不住又想往那边靠的时候,青年抬起埋在膝盖的脸投来一瞥,立即让他止住蠢蠢欲动的脚步。

    林砚原本的样子尽管也带了几分欲,但更多的是纯,可这会儿他嘴唇殷红,眼尾泛着桃花般的粉,看起来艳丽至极,惹眼的要命。

    明明没有吃那莓果,但陆羁的心脏却莫名地狂跳起来。

    “让我单独待一会儿。”

    青年缓慢但清晰地说。

    另一侧的山下,官方和私人的救援队已经紧急登山。

    这突如其来的山洪暴发很棘手,但更要命的是几位大少爷尤其是陆家少爷也在山上,这就从“棘手”成了“要命”。

    段辞他妈在看到暴雨信息后发消息几个小时不回,就知道多半是出了事。

    在接到警报之后,救援队已经抢在第一时间上山搜寻,数架直升飞机打着大灯在林间搜索。

    几支救援队兵分三路,举着的探照灯几乎要将整个山头照亮。

    为首的救援队队长好不容易在山腰的一棵树下找到了其中的一人,正是段辞。

    段辞人没事,就是腿部和手肘有些擦伤,全身脏兮兮的,脸上全是泥土,像条落水小狗。

    已经是凌晨了。

    落水小狗扒拉着救援队队长的衣服,很有礼貌地求助“谢谢你们,但是我还有四个朋友不见了,你们有找到他们吗”

    “还没有,正在努力搜寻,请你放心。”

    救援队队长示意后面的人抬着担架上来,被段辞婉拒了“我没什么事的,可以自己走路。”

    他的手机遗失在了逃跑的时候,问别人借了手机,拨了个电话给他妈。

    他妈已经买机票在往这边赶了,被段辞三言两语安抚住,他边心不在焉地和段母视频,边担忧其他人的安全。

    在找到段辞不久后,很快,救援队成员又发现了姜木和赵扬博。

    幸运的是三个人都没什么大事,只有姜木比较惨,脸上被石块撞了一下,留下一块淤青,养养就好。

    救援队扩大这块区域阶梯式搜索,在一处相对安全的石堆前寻到了两人。

    不幸之中的万幸,几人都没出什么事,负责人紧张的直冒汗。

    不过在陆羁的要求下,他们还是去了一趟医院。

    在急诊科护士的询问下,陆羁指着一旁不作声的青年“给他做个全身检查。”

    林砚现在已经缓了过来,在被找到的时候,尽管没有了眼镜,他仍然用偏长的刘海遮住了眼帘,看不清脸,恢复了原来的常态,这会儿他摇头道“不用。”

    陆羁“啧”了一声“那问你怎么了你又不说。”

    “你怎么了”段辞身上的擦伤已经被消毒包扎好,贴了纱布,正忙着把受伤的地方拍给他妈看,闻言停下动作,关切地问。

    “没什么事,我吃了个不太好的果子,”林砚斟酌着措辞,“变得有点兴奋。”

    “那我给你安排一个洗胃吧”护士小姐说。

    想到洗胃的痛苦,林砚坚定地拒绝道“不用。”

    他现在已经不那么难捱了。

    经过林砚的再三拒绝,段辞又很担心,护士小姐为了安段辞的心,再加上林砚测出来体温过高,有发烧的嫌疑,最后给他安排了输液。

    林砚坐在最里面的椅子上,右手打着点滴,医院开着中央空调,这个位子正对着风口,他又穿着短袖,有点冷,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风口,没动窝。

    急诊室里人不多,段辞挨着林砚坐,姜木等人占据了一排位子,正举着手机和父母说话。

    陆羁没坐,他站在窗口,握在手里的手机不停地在震动,来电显示“老头子”的名字跳动着,他不耐地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父亲显然已经得知了消息,声音没有流露出多大的关心,语气稀松平常地问“怎么样了”

    陆羁“没死。”

    陆父“。”

    逆子。

    真是生你不如生块叉烧。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也不想多问几句陆羁怎样了,听声音就知道,这小子好得很。

    陆羁“不知道,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问了”陆父愠怒道,“最近南方的业务你盯着点,不是快毕业了”

    “知道了。”

    陆羁说,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径直挂断手机,往前方走去。

    他在段辞面前站定,抬手推了段辞一把“挪个座。”

    段辞不满“你坐赵扬博那边去,干嘛非要插足我和小学弟”

    “不是我坐。”陆羁眯起狭长的眼眸,他瞳色很深,长得又高大,寻常都是懒洋洋的,但一旦正经起来,看起来就又凶又酷。

    “那是谁坐”

    段辞依照他的话挪了个位子,陆羁对林砚说“你坐过去,我坐你这里。”

    “敢情你是要抢小学弟位子”段辞瞠目结舌,他停下和家里亲戚报平安的手指,“这位子有金矿”

    陆羁低头看着林砚,明明是居高临下的姿态,却意外的没什么压迫感。

    青年抿了抿唇,往旁边坐了一格,陆羁坐在了他原来的位子上,闭上了眼睛。

    段辞挨着林砚,往后靠的时候手臂紧贴着青年,一下子被那节雪白手臂的冰凉给刺了一下,这才明白陆羁为什么要换位子。

    陆羁,原来是这么贴心的吗

    段辞意外地想。

    陆羁原来留给他的印象一直是不解风情的,毕竟从前高中校花运动会的时候在他面前摔倒,他都能问对方为什么穿小皮鞋。

    他总觉得经过了山上遇险,陆羁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段辞更近地往林砚手臂上凑,试图把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

    但林砚只觉得一个火炉突然凑了上来,很热,很黏,他下意识避开了对方的手臂,换来段辞的哭脸。

    “叮铃铃”

    姜木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接了个电话,往门口走去,没一会儿,拿了几个外卖袋子进来。

    “饿死了,点了个外卖,将就着吃点吧。”

    他点的是粥,皮蛋瘦肉粥,给每个人分了一碗。

    赵扬博目瞪狗呆“你真的是姜木吗,你在山上被夺舍了吧你居然喝粥”

    “在医院吃什么大餐而且我困死了。”姜木说。

    他又去看段辞,但段辞,林砚,包括陆羁都欣然接受,他也只能抬手举着那碗皮蛋瘦肉粥,喝了下去。

    约莫一个小时后,一瓶液输完了。

    护士小姐替林砚拔下针管,给了一团酒精棉让压住针口,林砚按了一会儿,将棉花扔进了急诊室门口的垃圾桶里。

    陆羁想开口阻止,不知为何又咽了下去。

    医院距离酒店不远,段辞干脆叫了辆车回去,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姜木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直接一头倒在床上。

    酒店的房间里。

    林砚躺在床上,他已经洗了澡换上了睡衣,但意识却一直清醒。

    旁边的段辞已经呼呼大睡,可林砚虽然输了液,体温也降了下来,那种沸腾的感觉也逐渐消失,可始终没办法入眠。

    那只从花市飞出来的鸟死了,但没有完全消失。

    有点烦躁。

    林砚又努力了一会儿,还是没能睡着,忽地起身坐了起来,换上了外出的衣服,离开了酒店。

    青年轻手轻脚地合上门,房门闭合,段辞翻了个身。

    凌晨四点的海滨城市街上几乎没有行人。

    天边还是黑沉沉的,仅有沿途的路灯亮着五颜六色的光,整座城市仿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海水涌动的声音。

    林砚闭上眼睛,迎着海风,往前走。

    从酒店出来,顺着这条路沿路是一家家商铺,在这个点哪怕是烧烤店都已经关门了,林砚路过一家唯一还亮着灯的ktv,他往里面看了一眼,大堂里有几个或站或立的人,站在门口的男人留着一头醒目的红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不感兴趣地继续向前。

    林砚原本走的是大路,逐渐的,他偏离了这条马路,往小巷子里走,在一条避开路灯的小巷子里,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

    身后的脚步声停留在了巷子外侧。

    人不少。

    为了防止被偷袭,青年抬起手,拨开眼前碍事的头发,完整地露出了脸,视野顿时开阔了不少。

    林砚神色冷淡地看着面前鱼贯而入的小混混们,为首的还是之前烧烤店遇到的红发男人。

    “怎么一个人这时候在路上走”红毛男紧盯着他的脸不放,看着面前无动于衷的美貌青年,贪婪地说,“想去哪里,我陪你去”

    林砚弯起唇角,他笑得很甜,但说起话来却毫不客气“上次没被打够吗”

    提及上次,红毛男的脸色顿时发青,在自己这帮小弟的面前,他不好意思承认,嘴硬道“上次是我怜香惜玉,让着你的,这不,我们又见面了,这叫什么,缘分啊。”

    林砚垂眸看了一眼巷口,他活动了一下手指“来吧,今天心情不好,陪你们玩玩。”

    青年低头看着左手的手背,在那处有一道醒目的淤青,用右手手指碰了碰,又很快收回。

    他皮肤嫩,寻常磕碰都得好久才能消下去,更何况是打架。

    在他的脚边,红毛男和他的小弟们已经躺在了地上,红毛男捂着肚子,不住地呻吟着。

    林砚往巷子口走,在接近拐角的时候,青年蹙起眉头,看着旁边站着的人。

    男人脚下躺着一人,与众不同的是这人手里握了一把折叠刀,这会儿这刀已经掉落在了地面,这人爬都爬不起来。

    林砚见着他,有点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没睡着,在走廊抽烟的时候看到你出来了,就跟来了,刚好撞上他们的救兵。”陆羁看来心情不错,他用视线巡视过青年精致的脸蛋,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哪怕刚经历了一场群架,他看上去依然有一种鲜活而张扬的美明明长得跟玻璃橱窗里展示的美人似的,怎么打起架来这么狠。

    陆羁能够理解,他认为没有人能对着这张脸挥动拳头。

    但随即,他就看到了青年手背上的淤青,他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受伤了”

    “没有。”林砚想了想,说话的语气带了点骄傲,“不算受伤,他们打不过我。”

    陆羁“嗯”了一声,他指了指手臂“你欠我一次。”

    在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上,有一道浅浅的血痕,不深。

    林砚挑了挑眉。

    那种平常不可见的锋利和冷淡从他的眉梢眼角弥漫出来,林砚上下打量着陆羁,陆羁几乎要浸死在他的目光中。

    青年近乎懒散地冲陆羁勾了勾手指,琥珀色的眸子好似落进了海底的星星“和我打一架,赢了就算我欠你一次。”

    陆羁闻言错愕地重复“和你打一架”

    “对。”

    林砚说。

    陆羁再一次确认这不是自己的错觉,面前的青年当真在用一种看“对手”的眼光看他,这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比起林砚那种寻常的乖顺,陆羁更喜欢他现在这样。

    就好像这才是对方真正的样子。

    他一点也不普通,不随波逐流,不听话。

    但跟林砚打架

    陆羁语调慵懒“我不跟朋友打架。”

    林砚若有所思地重复“我们是朋友”

    “我们不算朋友”

    陆羁牙痒痒地舌尖抵住上颚。

    林砚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笑了起来,唇角弯弯,原本稍显冷淡的浅色眸子一下子又变得像融化了的焦糖“算。”

    “我们当然算朋友。”林砚放松了下来,“好吧,好朋友,我欠你一次。”

    他伸了个懒腰,往来时的方向走。

    还没走两步,林砚便发现陆羁一直没跟上,他回过头,投给对方一个充满疑问的眼神。

    陆羁的黑发被海风吹的散乱,他站在路灯底下,英俊的侧脸明暗交错,冲林砚抬了抬下巴“我抽根烟,你先回去。”

    林砚没有留在这里吸二手烟的嗜好,他“恩”了一声,转过身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在看到青年的背影消失以后,陆羁并没有如他所说地拿出烟盒,而是走进了那条阴暗的小巷子里。

    红毛正在小弟们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站起来,冷不丁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进来,一看就很不好惹,他色厉内茬地问“你又是什么人”

    陆羁没回答他的话,男人狭长的黑眸透着沉沉的暗意,看人的时候就像被猛兽盯住“刚才那个人,是你打的吗”

    红毛没听清,陆羁弯下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他神色里其实没有多大的不耐烦,但那一瞬间红毛的直觉告诉他必须要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连忙道“不是我,我打不过他,我被他打趴了,是他,是他”

    红毛指向了犄角旮旯里的另一人。

    被他指到的那人慌张地说“我,我就趁他打老大的时候打了一下,还被他踹飞了我伤的比他重啊”

    陆羁斜睨“是你”

    红毛突然醒悟过来“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陆羁原本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但顿了两秒后,他鬼使神差地说“给好朋友出气。”

    红毛满脑子问号。

    朋友可是你表现的像心上人被打了啊。

    而且,大哥,你朋友把我们打的够惨了,你有什么好帮他出气的。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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