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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第100章 用自己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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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星火脸阴沉似水, 手紧握成拳。

    乌年也不好受。自从化了人形,乌年的心跟躯壳一样,也越来越像人。而这种事但凡是个人听了, 都恨的慌。

    得在肖兰芹生产前打掉林起云这个毒瘤,毒瘤的恶犬却一时一刻都留不得

    这跟他们本来的打算不一样,林星火本来想在严打期间一举摁死林起云。林起云是修龙气的炼气士, 这种修炼与“气运”息息相关,从肉身上杀死他并不保险, 只有让他声名尽散、仕途毁绝, 直面煌煌正气, 才能避免像是黄皮子魂魄逃过那种事再发生。严打时任何情面都不管用, 以林起云的职位,他绝对会被列为典型, 让社会的各个角落都看到中央机关与公安等部门严厉打击刑事犯罪的决心和行动力度。

    但现在计划得大变, “金盖雪”祖辈一脉相传的狠毒太超出下限,林星火又愧又恨,把一切事都暂放下,专心摆弄此事。

    这一天傍晚, 天尚未黑透的时候,乌年带着一身伤, 林星火脑袋上包着纱布,昏昏沉沉的斜倚在破烂不堪的牛车上, 林贝果窝在她怀里,小娃娃可怜的呜咽声回荡在街巷里, 一家三口无比狼狈的回了洒金巷。

    “我的天,这是咋了”

    黄昏时分,正赶上大家下班, 洒金巷前后两条街都是四合院扎堆的地界,人多眼杂,层次不一。有三代同堂挤大杂院两间门房的人丁兴旺之家,也有单住一个大院子的高知高干人家如今人情味还很浓,尤其是大家伙熟不熟的都认识洒金巷双园里的这对小夫妻。小夫妻里的小伙子是个能人,在外头好大的名声,却挺仗义,街坊们作难的事他知道了伸手就给帮了,可没少帮人联系弄那些抗晒保温的隔热板、接屋子加盖的木头砖瓦什么的;小媳妇性子有点腼腆,也是个好心肠,前街的井奶奶的老烂腿就是她上门去治好的,谁家娃娃有点难摆弄的小毛病,她都愿意给看。

    这俩人还一前一后的考上了大学,但凡家里有儿女的,谁没跟儿女念叨过让学学人家。

    街头巷尾,大爷大妈那份揪敌特的本事练了几十年,几条街消息最灵通也最操心的就属居委会、街道办里管事的大爷大妈们了。林星火她们前脚到家,只来得及安抚住唬了一跳的方师父,后脚就迎来了上门关心的街道办工作人员。

    因为这两人都带着伤,林星火似乎伤到了头,昏昏沉沉的不能说话,街道办主任一行人了解了情况,赶紧告辞让人家歇息养伤。

    也就只到吃晚饭的时候,前后几条街,十来个巷子都知道了。

    饭桌上不知道多少人再说这件事。

    “洒金巷双园的那小两口被人打了,小媳妇差点给流氓欺负了听说是他们今天喝同学的喜酒,结果回来遇上抢劫的,小两口仗着年轻有力气帮人家撵贼来着,还把人给护送回家了这就让贼记恨上了,纠结了一帮子人报复。不仅打人,还想抢孩子侮辱妇女幸亏乌年有点身手架势,小林又会医能杵人穴位,不然呐”

    “小林被砸破了头,乌年的腿差点没断了,身上划拉的那可是刀伤,这他妈的就是冲着要命来的也就是他家那牛够大够灵性,不然好端端的一家子今儿不是死就是残,孩子也保不住”

    “这是哪里来的茬子伙计派出所怎么说”

    “成群的盲流子,没抓住”

    “还能咋说派出所缺人缺家伙式,知道穿制服的轻易不会下死手,那些人都敢朝他们下手,姜三叔手底下的那个刚转业的年轻娃现在还躺医院里呢,两只手的手腕子都给打折了。先前姜三叔还说呢,等出院了,他求小林帮忙给扎针开药,不能让个好娃没了前途,那娃在部队的时候射击成绩可好了”

    “越来越不安生,我在家里都害怕,咱们可是单住,是不是不太安全”这是条件好,单住一院子的人家。

    “咱们一上班,大院里可就剩老弱妇孺了,万一窜进来个盲流子这都不敢想你们没听说,不光抢东西,还偷孩子”这是大杂院里开会。

    “可不只孩子,那二三十岁的妇女都不安生,我们车站丢了好几个妇女了拼命地追,救回来了,才知道那些人不只糟蹋人,还买卖妇女穷山恶水的地方多的是娶不上媳妇的光棍汉,扒房子卖血都要买女人。”

    有传的离奇的,还说“抢孩子是要卖到南边的外国去,那边啥都吃咱们北方的孩子据说跟草原上吃草的羊羔子不膻似的,他们就好这口”

    丧尽天良抢孩子已经够让人恨得了,这种流言一出来,信不信的都咬牙切齿。

    街道办聚集几个居委会的骨干,开会商量到天亮,迅速拉起一支“民兵队”,由管辖本区的派出所所长姜三叔帮忙规整指导,日夜轮班巡逻照管本区安全。

    姜三叔则是带着人挨家排查,顺带警告住在这片的混子,让他们安生着点别在小偷小摸的犯事,再给抓住了,绝对不讲情面,这回可不是拘留几天或者劳教俩三月的事了,从重从严

    警民一体,双管齐下,把几条街掀翻了似的深查,还真翻腾出不少藏在阴暗角落里的污垢三街四巷的人心安定不少,带动起来的火热气氛却像咕噜咕噜滚水里的气泡似的迅速向外扩散。

    林星火和乌年作为导火索,就是打着往大了闹的主意。

    以林星火和乌年的修为本事,收拾那群恶犬不比捏死蚂蚁难,可他们改了往常单枪匹马一肩扛下的做事习惯,发动起能发动的所有力量,是想光明正大的收拾那群恶棍让受害的人知道、看见只要能以泄恨的方式让她们好过一点点,这就值了。

    也是因林星火想推动严打提前到来。

    林星火依稀记得好像是发生了几件大案,引发了本来就对治安形势迅速恶化不满的们震怒,继而开展了为期数年的严厉打击刑事犯罪的决策。

    现在不是没有大案发生,只是缺少揭开罩子,把罪犯捉住、惊动全国的手和笔。

    只有方师父、魏春凤等几个人知道内情,林星火只把林起云掩下,那些恶棍犯下的滔天罪孽都说了。方同俭和荣伯岑本来还有点气她拿着自己的名声开道,知道后再没说过一句旁的话。

    荣伯岑把桌子拍的邦邦响,跟领导拍,跟下属拍,他管的是教育工作,霎时间从上到下的学校都绷紧了弦。

    方同俭不止跟老友拍桌子,他还掀桌子,久不愿意撰稿的老头儿唰唰唰的写,连同他的老朋友们,雪花般的稿件飞往各大报社。不只有报社,这群老家伙联合起来的声势吓死人,他们犀利毒辣的评论时政的稿子都送到了广播站,闹得各部门又爱又怕。爱的是这群德高望重的文人墨客的稿件实在太难得了,往常他们觍颜上门去求都求不到;可又震惊于他们的能量,生怕这股势力又戳动上头的神经,毕竟运动过去才两年。

    往上的锤子、扩散的喇叭都发动起来,乌年带领的就属于揭案抓人的有生力量。不用他振臂一呼,听到这事的同学朋友义愤填膺,嚷着要把那伙人揪出来。

    乌年的队伍迅速扩散到几十口人,他们有同系部同寝室唯他马首是瞻的同学,有农场作坊受到帮助的员工,也有不咸屯来的后生。乌年也不推辞,他稍稍练了练人,整好队伍班次,开始带着他们在四九城里窜,先拿那种小打小闹的地痞混子练练手。

    黑貂和精怪们盯死了那些人,尤其是黑貂再次召集“耗子机动队”,携带着出自乌年之手的高阶法器,没多久就摸透了底。

    林星火则隐在幕后,负责“后勤”,她不眠不休的研究那瓶子“酒”,试图炼出化胎解毒的丹药来。

    至于林贝果,她病恹恹的小模样,揪着爷爷衣角时而哭泣抽噎的受惊后遗症,成了洒金巷双园最好的“门面”,不仅给居家修养的林星火挡住了不断来看望的各路人,还成功引发了链式的怒火和反馈。

    就这么着,所有人所有精怪灵兽都行动了起来。

    “年哥,你真是这个”李竝竖起大拇指,捂着刚才被人抡到的肩膀,谢乌年替他踢开了那人的刀子。

    “这帮孙子可真敢”一个大院子弟拍拍自己手上趴在墙头蹭到的土,他那考究的不知偷穿了老子还是哥哥的军官呢子大衣皱吧的跟咸菜干一样,上头还豁出好几个口子,可这哥们丝毫不以为意,只后怕的狠命拍同个大院人的肩膀。

    这几个差点被糟蹋的女青年虽然不是他们大院里的,可他姐跟她们是一个单位的,回家的时候也会经过这片低矮乱糟的巷子。只要把这几个女同志的今天的经历朝自家亲姐身上一套,他就想抄起地上的刀子给这些混账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魏腊月同两个保温板作坊里三十来岁的大姐各抱住一个惊魂甫定的女青年安慰,她们原本藏在这条巷子里一户人家家里,在外头混乱打起来后举着裹得跟熊瞎子似的,举着锅盖把几个女青年偷回了院子,紧紧关上大门,顶着屋门直到乌年他们把人都制住了才敢出来,女青年们这时候才敢放声大哭。

    “年哥,你咋知道的”带着他们事先埋伏,还真抓到了大鱼。

    乌年挨个发松烟“这不是烟,是那个清肺的药,会不会的都点上一根,这什么味”

    他看向被捆上的打的蜷缩起来失去反抗能力的人,垂着的眼里净是沉沉杀意先前带着这群小伙子抓过好几次流氓劫匪,只有这次才是正餐。

    他忽的抬眼笑笑,打发李竝去门后边摸灯绳,李竝一拉,大家才发现大门外边居然安了个百八十瓦的灯泡,只不过藏在门檐底下,谁都没注意。

    “这是预谋已久啊”有个不会说话的冒出来一句。

    话糙理不糙,二十多个年轻大小伙子都眼巴巴的瞅他们的年哥,这回摁住的足有九个人,而且这些人明显跟他们先前捉到的偷儿混子不一样,这帮子是见过血的,打起架来招招往要命的地方招呼,还动了刀子。

    乌年指指被灯泡照亮之外延伸出去的黑暗处“就是他们打了我媳妇的头,还想抢孩子我找他们找了小半个月才找到这一个据点,这些人听说都是一个村的,犯下的事不少昨儿用大团结开道,租下了这出当院,这里原本住着个半瞎的老头,怕他露了信儿,我给送到你嫂子城郊边子的房子去住了。今儿过来也就是想再摸摸底,没想到这么寸够嚣张”

    “那可不,这架势,说他们手里犯过人命我都信。”李竝随口说,说完才悚然一惊,他停下正在解开竹块背心的手,怔怔的看向了其他同学。

    “年哥,这就是你非让咱穿这防护背心的原因你咋不早说,早说我偷老头子的枪”

    “呸你快住口吧,别祸害你老子了。”常四吐了口唾沫,呵斥住人,他也是嫌弃竹块背心的一员,主要是这玩意凉丝丝的,夏天用着怪舒服,现在的时节,穿秋衣毛衣外头也让人觉得凉的慌。

    乌年之前一再提醒他们“见义勇为不是那么好做的,首先要保护好咱们自己”,这群正处于天老大他老二的年轻人浑然不当回事,热血上头的觉得自己像是话本里行侠仗义似的侠客一般。幸好乌年吃一堑长一智,对他们的安全十分上心,自己动手砍了方老先生种了好几年的葫芦竹,又用火烤,又用药水泡,亲自动手打磨出好些竹块块还头疼的“大嫂”撑着病体给他们缝了马甲。要不是有年哥和嫂子的面子,他们真不愿意套这跟绿毛龟壳子似的玩意儿。

    一个生的跟竹竿子似的瘦高个忽然“诶呦”一声,他手在衣服里头,伸向背后,嚷嚷“你们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有好长一道子”

    他说着就要把套在外面的棉袄脱下来。可哪儿还用脱棉袄,他一转身,大家都看到他那棉袄破了老大一口子,正随着他的动作往外飞棉絮。常四扒开那口子一瞅,只有一道浅浅的刀痕,却正在这人后心。

    常大做黑市买卖,常四也是胡混过一阵的,他比四九城这群人更知道深浅手忙脚乱的扒下自己的竹背心,捡起匕首狠命的一划,使得力气太大,刀刃砍过都带出了火星子竹片没碎没透,仍旧只留下一道浅痕。

    连女同志都不哭了,所有人咽了口唾沫,瘦高个打个哆嗦他这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妈的,这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他得告大伯告爷爷,得找他姑父做主

    何止是他,多数人都从自己身上找到痕迹,若不是穿得厚,若不是这帮孙子只砍最要命的部位,他们肯定不止身上这点伤大家从热血上头的亢奋中冷静下来,不约而同地却看乌年的伤,他的身手最好,刚刚混战的时候他替不止一个人挡过棍棒刀子。

    这一看,才发现乌年胳膊腿上都有血道子,连脸上都被划了一道,还都往外洇着血。

    “哥”

    “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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