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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第 41里 章 眼里的笑意还是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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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里的笑意还是缓缓消散了, 褚峻垂眸看着脸上不掩惊惶的夫人,久久不曾言语。

    夫人畏惧自己。

    无论是成婚前,还是成婚后, 夫人一直都是怕自己的这个事实, 褚峻其实心中也一直很清楚。

    却一直不想去面对。

    眸色涌动,良久, 他才缓缓俯身, 在夫人耳畔处轻声询道,“是不是我, 弄疼夫人了”

    这话让阮秋韵怔住, 还未反应过来,却又听见眼前的郎君自问自答, “那我以后定会轻些, 绝不会再弄疼夫人的。”

    弄疼什么弄疼

    耳廓有热息扑来,阮秋韵觉得自己的脸颊又有些发烫了, 她柳眉轻拧,抿了抿唇,继续道, “我不是因为这个。”

    怀里丰腴的身躯轻动, 洁白如玉的脸庞染着粉泽,眼眸泛着水光, 望之如同春日的桃花,又娇又怜, 褚峻喉结攒动,神色认真,

    “我知夫人的意思,前一夜的确是我猛浪了, 夫人若不喜,我以后定不会如此。”

    这话听着像是保证,阮秋韵半信半疑,却又听眼前的郎君继续认真道,“我爱极了夫人,自是恨不得日日同夫人赴云雨,可又实在是粗鲁不知事若是让夫人难受,还需夫人同我说道说道,我定会改正的。”

    可谁会拿床帷之事出来说道啊

    男人一脸正色,态度看着极为端正。

    阮秋韵脸颊发烫,觉得对方说得话隐隐有些不对,可想了许久,又无法发现是那里不对。

    她抬眸望着正用恳求的眸光看着自己的郎君,良久,才迟疑地点点头。

    褚峻笑意渐深,转过了头,他又盯着夫人不带丝毫阴霾的柔美侧颜,许久才低声道,“昨夜下马车时,夫人可是被吓着了”

    阮秋韵此时已经将眸光落在了碧绿田埂处,闻言微怔,又稍稍侧眸,半晌,才点点头,“是有一些。”

    其实不止一些。

    下着雨,整个院子都很暗。

    虽然周围已经围满了部曲,身后还站着褚峻,她其实什么也没有看见,可空气中不断萦绕鼻尖的浓烈血腥气,却也还是明晃晃地昭示着院子里不久前发生过什么。

    一场恶斗。

    兴许还是有了伤亡的恶斗。

    她那时候,还不知道外甥女安然无恙,她只觉得自己整个大脑已经被彻底冻住了一般,四肢也彻底没了知觉。

    那种绝望的感觉,阮秋韵有些不想再去回忆,眼睫轻动,她轻声询道,“昨夜可有部曲受伤”

    虽然已经从林樟口中知道了没有一位部曲死亡这一事,可想着昨夜那股浓烈的血腥气,阮秋韵还是忍不住想问一问。

    被手臂环着的腰肢紧绷,褚峻面不改色,笑道,“昨夜匪徒还未潜入,就已经被几个部曲发现了,所以他们并没有出现伤亡,夫人安心。”

    没有人受伤就好。

    阮秋韵闻言,也的确安心了不少,她唇角轻扬,若有所思地颔首,视线很快又落在绿油油的田野上,眸光轻软温和,洁白的面上依旧不带任何阴霾。

    恬淡,柔和。

    如同一缕春风一般平静。

    可褚峻却还是无法忘记,昨夜夫人被自己的臂膀锢着时,柔软身躯上那抹细弱可怜的颤抖。

    在那个时候,他能明显感觉到夫人的害怕,不是往日伏在自己身上,香汗淋漓颤着的那种害怕,而是第一次接触到残忍事物后的崩溃和无措。

    像月亮一样明亮皎洁的夫人。

    来到了自己身边,被自己抱在了怀里,兴许以后,还会经常接触到这种残忍。

    褚峻剑眉拧起,眸光沉沉地看着夫人,而是松开了一个臂膀,视线循着夫人的眸光,落在了碧绿的田埂上

    阮秋韵回到庄子时,其他人也都起来了,她也曾经听说过外甥女提起过她那几位新认识的友人,对他们也有几分认识。

    可对于他们父母的了解,却实在不多,所以面对他们的问好,也只是含笑有礼地回了几句,很快就来到了外甥女身边。

    “姨母。”赵筠唇角扬起笑,唤道。

    这么多人,阮秋韵并没有同昨夜一般抱着外甥女,可昨夜的事实在让她心有余悸,还是忍不住紧紧握着外甥女的手腕,不愿松开。

    她用另外一只手捋了捋女郎两颊的发丝,慈爱地笑道,“可吃用过朝食了”

    赵筠看着平静慈爱的姨母,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姨母昨夜睡梦时,发丝散乱,额间带汗,揽着自己不断轻唤筠筠时的模样。

    她任由姨母握着手,眼眸弯弯,唇角一如既往地扬起弧度,连连点头应道,“嗯,已经吃过了,姨母可吃过了。”

    外甥女这样活泼的模样,让阮秋韵松了一口气,她轻笑一声,“姨母起地早,也已经吃过了”

    妇人笑地极为慈爱柔和,最是吸引旁人心神。

    自王妃夫人进门后,项真的视线就再也无法从王妃夫人身上离开了,她望了望正对背对着自己同部曲说着话的父亲,又看了看正朝着筠姐姐笑地极为温柔宠溺的夫人,心里翻涌着犹豫。

    可王妃夫人在啊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

    项真心中闪过纠结,可到底不愿放弃这个千载难得的机会,她抬眸小心翼翼地瞅了瞅自己父亲,几步移到了筠姐姐身侧,一把挽上了筠姐姐的手,看着王妃夫人一脸乖巧地唤道,

    “王妃夫人晨安,项真给王妃夫人请安。”

    王妃夫人

    还未曾有人这般唤过自己。

    这突然出现的小姑娘,还有十分别出一格的称讳让阮秋韵一怔,反应过来后她抿唇轻笑,眼眸里笑意潋滟,也轻笑地道了一句项女郎好。

    一抹温柔的笑加上一声温柔的项女郎,已经足以让项真整个脸蛋通红了,她呆呆地望着垂眸浅笑的王妃夫人,愣了良久,才反应过来小声道,

    “我是筠姐姐的朋友,才从交州回来,我想问一问王妃夫人,以后,以后我能不能,到府上去寻筠姐姐玩啊”

    小女郎比外甥女稍矮一些,看着年岁不大,长得粉状玉琢,望着自己的杏圆眸光带着微不可查的忐忑,一张小脸更是涨地通红。

    这是书里备受宠爱的女主。

    也是一位极为讨人喜欢的小女郎。

    阮秋韵怔怔地想着,轻柔的眸光落在两位女郎亲密地挽在一起的手上,外甥女也并无任何抗拒的举动,她眸色复杂了几瞬,却还是很快便含笑应下,

    “自是可以的。”

    话音刚落,小姑娘立即喜笑颜开,眼眸亮晶晶地说着谢谢,简直是又蹦又跳,一副极为欢悦的姿态。

    被挽着的赵筠也看着疼爱自己的姨母,眼眸弯弯,嘴角也上扬起了弧度,也是一副极为高兴的模样。

    这时嘱咐完部曲私兵的定远候也转过了身,他眸光在平北王妃上停留一瞬,而后还是落在了自己笑地极为喜悦欢快的女儿身上,只觉得心里有些苦恼。

    他这一次回来,可是隐隐有着和褚峻那家伙对上的势头的,如今倒好,这朝堂上的党羽之争还未开始呢,他这定远候唯一的闺女就被人家王妃给笼络走了。

    他们项家,铁定是和褚峻这一家子犯冲啊,这般想着,定远候看着闺女,却也并未说什么,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雨停了,天也亮了,也该是回家的时候了,待马车套好后,一行人也可以准备离开了。

    阮秋韵上了马车,跟在身后上马车的就是褚峻,赵筠坠在后头,同几位友人说这话,还未上来。

    阮秋韵有些挂念外甥女,掀开窗纱往外看了看,没见着外甥女,却正好看到一位看着年岁不大的小郎君跟在定远候等人身后。

    小郎君一身粗布麻衣,面容白净,还时不时留恋地朝着身后看去,十二十三岁的模样,看着又有些眼熟。

    “这是这庄子里守庄的佃农家里的孩子。”褚峻伸手揽着夫人,循着夫人的视线看过去,漆黑的眼眸意味不明,只笑道,“定远候说觉得投缘,便想带回家中养着。”

    佃农家的孩子想来这位小郎君,应该就是那本书里年岁还不大的男主了,阮秋韵若有所思。

    这本书她也没看太多,女主视角的书里,前部分是亲情,后部分是爱情,男主的主要着墨在后面,所以阮秋韵对男主的也不甚了解可男主父母这一次没有出事,男主却还是被女主家里带回去了。

    这一个男女主相遇的重要剧情点,虽然一些细枝末节已经改变,可主要的剧情,却还是没有改变的。

    男女主终究还是会相遇。

    也许以后也还是会相知相恋。

    所以,筠筠最后的结局,真的能够改变么

    赵筠告别了友人,正从马车外进来。

    阮秋韵怔怔望着外甥女喜笑颜开的活泼样许久,眼睫缓缓垂下,心里又浮现了些许不安

    再次收到赵府的帖子的时候,天已经有些热了,王府里湖面的荷花隐隐有些开了,屋子里也已经摆上了几个冰盆,阮秋韵看着手里熟悉的帖子,犹豫了片刻,对着身侧的婢子道,

    “幼翠,你去一下清念院,看一看表姑娘在不在院子里。”

    阮秋韵成婚后,身边又添了五个贴身的侍婢,连带着一直带在身侧的春彩,一共就六个,负责贴身伺候王妃和打理王府正院。

    青衣小婢福身笑着应下。

    赵筠今日并未出门,因此很快来到了姨母院里,她兴许走地急,脸有些红,笑着唤道,“姨母。”

    阮秋韵手里执着帖子,她笑着从书案里出来,带着外甥女在圆案旁坐下,将手里的帖子递了出去。

    赵筠不明所以,却还是接过帖子打开看了看,待看清楚帖子上的内容后,眉头一拧,抿了抿嘴。

    她将帖子收了起来,放在了圆案上,而后拧眉道,“祖母六十整岁的寿席,作为孙女我自该是要尽孝才是,只是姨母同赵家非亲非故还是不过去为好。”

    虽然是自己的亲祖母,可仅仅只是一位四品官家老太太的寿席,姨母贵为平北王妃,若是出席,岂不是纡尊降贵了。

    而且

    赵筠敛眉,不再去想那些人。

    外甥女抿着唇,看起来已经有些生气了,阮秋韵摸了摸外甥女的头,轻声笑道,“筠筠不愿意姨母去吗”

    赵筠没有丝毫犹豫,干脆利落地摇头,“不愿意。”

    阮秋韵神色不变,只是将帖子摊开,而是又轻声询道,“为什么不愿意”

    为什么不愿意

    赵筠就有些犹豫了,她想了想赵家那几位所谓长辈的一贯行事作风,挣扎了片刻,还是咬了咬唇,坦言道,

    “姨母贵为平北王妃,身份自是尊贵,我那些个长辈,大多素来是个会钻营的性子,若是姨母前去我只是有些担忧,他们会扰了姨母。”

    “可姨母还是想要去看看。”阮秋韵眸色柔和,笑道,“姨母去赵家的时候不多,也未曾仔细看过你成长的环境,这一回,筠筠就带便姨母去看一看,可好”

    即便心中还是不喜赵家人攀附姨母,可看着姨母带着期待的神色,赵筠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赵筠同姨父姨母用过晚食后,就离开了,阮秋韵进了里室,似注意到什么,来到了屋子一侧的云屏旁。

    云屏上本空无一物,此时却是多了一样垂坠着的东西。

    原本碧青色的布料已经有些黯淡了,上面碧色织绣中间也褪了不少丝线,看起来有些狼狈,就这么挂在通体白玉的云屏上,十分地显眼。

    阮秋韵细细地看了片刻,而后伸手将碧色荷包从云屏上取下,柔嫩的拇指摩擦着上头的碧莲织绣,感受着指腹下的粗粝感,眸色复杂。

    “这荷包是我从夫人身上得的第一件信物。”腰间再次环上了一双臂膀,来人话里还带着些许可惜,“只是我想夫人一回,就把玩一回如今竟有些坏了。”

    阮秋韵已经有些习惯男人的举动了,可闻言还是拧了拧眉,轻言细语地纠正道,“这是零嘴铺子送的荷包,并非是我的。”

    而且即便是她的,她也是将荷包当做装零嘴的袋子给林轩小郎君的她那时候哪里想得到,那位温和儒雅的褚先生,竟还从一个小辈手里要东西啊。

    “可夫人不是说我戴着好看么”郎君将下颚埋进夫人幽香的肩颈处,轻笑着道,“夫人既说我戴着好看,怎么就不是信物了”

    可那天他一身黑,戴什么自然都是好看的,而且,她总不能说他戴着不好看吧。

    阮秋韵罕见有些无言了,她眸光再次落在手里几乎已经脱线的荷包上,抿了抿唇,“我其实并不擅女红。”

    所以即便是故意让自己看见,她对这个快要脱线,颜色也褪了不少的荷包,也是无能为力的。

    褚峻自然知晓。

    他将夫人抱起坐在软榻上,感受着怀里身躯的柔软,眸光略过了那枚荷包,然后就落在了夫人身上,认真道,“我只是想让夫人知晓,我对夫人是如何思念入骨的。”

    又是这样露骨的话。

    莹润的指尖将荷包攥紧,阮秋韵眼睫轻颤,努力地面不改色,可耳尖还是不可避免有些红。

    褚峻笑了笑,大掌将夫人的指尖缓缓挣开,而后又十指相扣,将那个荷包夹在两人的手心,才继续道,“而且无论是买的,还是旁人做的,只要是夫人送给我的,我都喜欢。”

    原来的那个荷包,是他从林轩手上抢的,如今自己和夫人已经成婚了,想得到一个夫人亲手送的荷包,总不过分吧。

    这是明晃晃的讨礼物的意思了。

    的确也不算过分。

    阮秋韵看着眸光灼灼望着自己的男人,犹豫了许久,还是迟疑道,“我可以送你,但是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个要求。”

    这是要交换的意思。

    夫人眼眸莹润,带着忐忑,褚峻眸色幽深,轻笑一声,立即做洗耳恭听状。

    “你能不能,夜里不要问我那些问题了”虽然已经是妇人的年纪,也经了人事,可阮秋韵还是有些不自在,她脸颊已经红透了,却还是努力将要求说出来。

    自从从庄子回来后,阮秋韵很快就察觉到,自己再次陷入了对方的诡计当中了。

    回到王府后,他们的欢爱也并不算频繁。

    可每每在床榻之上,几乎每回快要要失了神志时,郎君总是抱着自己,伏在自己耳侧,哑声问一些羞于启齿的问题什么重不重,疼不疼,累不累,难不难受诸如此类的话。

    阮秋韵不继续去想,只认真望着褚峻,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怀里的夫人丰腴美艳,此时脸颊脖颈肩颈皆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绯色,如同一颗已经彻底熟透了的春桃一般,只需轻咬一口,就有浓郁香甜的汁水流出。

    褚峻眸色微沉,挑眉有些为难,“夫人不喜欢我这样问吗我是粗人,若是伤了夫人就不好了。”

    阮秋韵敛眉,很快摇头,“我不喜欢,你以后也不要这么问。”

    褚峻眸中笑意潋滟,很快便低笑应下,“既然夫人不喜,那我以后定不会继续问了。”

    虽然他也很喜欢床榻之上,夫人泪眼婆娑看着自己,颤着身子,努力呜咽着颤着嗓音回应自己的模样。

    但是没关系。

    只要是夫人,他都喜欢。

    像如今这般,对着自己说不喜欢的模样,他亦是爱极了。

    老夫人的六十岁整寿就要到了,这是赵府这些时日来最大的一件大事,分发帖子邀请宾客,制定菜式,采买各种各样的琐碎事,简直让当家主母夏氏忙地脚不沾地。

    不得已,也唯有让两位妯娌过来帮忙,三个儿媳妇将一切安排妥当,直到寿宴宴席前一日,才终于能够闲下来歇息了。

    又是一日的晨昏定省结束,姑娘们已经早早回了自己的院子,而三个妯娌却还是待在老太太的院子里,心思各异。

    刘氏捏着帕子,看着上首精神奕奕的婆母,忍不住有些担忧道,“这若是明日平北王妃不过来,那又该如何是好”

    这话彻底打破了屋里的寂静。

    夏氏看了眼急不可耐的三弟妹,冷声道,“平北王妃是筠儿的姨母,老太太寿宴,我等递上帖子是合乎礼节之事至于王妃过不过来,想必王妃也自有考量,三弟妹又何须这般急切。”

    刘氏有些不赞同,“可旁人都看着呢”这些日那些人送来的贺礼也比前些年要厚上几分,若是王妃不过来,岂不是

    “旁人看着又如何”上首的老太太淡淡瞥了眼小儿媳,冷声发话,

    “我们赵家又不曾打着王妃的名头去宣扬我这个老夫人的这场寿席,王妃身份尊贵,若是莅临赵家,便是我们赵家蓬荜生辉。否则,便是我们赵家没这个福分,关旁人何事,旁人如何说道,那是旁人的事。”

    刘氏被婆母斥地噤若寒蝉,呐呐不敢说话,老夫人移开目光,不再看她,而是看向一边的大儿媳,

    “往年整岁是怎么办的,今年便怎么办,也莫要过了。”

    夏氏垂声应是。

    很快从老夫人院子里出来,夏氏回到了自己的正院,见最疼爱的女儿在屋里等着自己,端庄的面庞很快扬起了一抹慈爱的笑。

    “今日起得早,怎么不回自己屋里休憩片刻”

    赵筱望着面带疲色的母亲,起身站了起来,给母亲端上热茶,轻声道,“昨夜睡地早,女儿也不觉得困。”

    夏氏接过女儿递过来的茶汤,饮了一口,而后放下轻声道,“是有什么事么”

    知女莫若母。

    夏氏向来最是了解自己女儿的。

    赵筱看着慈爱的母亲,缓缓在母亲身侧坐在,如同儿时一般,将头倚靠在母亲身侧,

    “母亲,女儿觉得女儿的婚事也挺好的母亲不必这般的。”

    这话一出,夏氏便知道女儿已经知晓自己的打算了,她眉目舒展,也如同儿时那般抚着女儿的发丝,

    “傻孩子,这勋贵之家岂是这般好嫁的,高门大户眼高于顶,若不多多筹谋一些,以后在后宅亦是难过”

    “可是”

    “你安心,母亲不会做什么的,咱们家门第低,母亲只是希望能借一借平北王妃的势,你未来的婆家也能高看你几分。”

    夏氏叹了一声,又有些可惜道,“我知你疼爱你三妹妹,母亲也自是不会做得过分的。”

    可三妹妹最不喜的,就是这般。

    赵筱咬着唇,有些心不在焉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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