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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男团边缘人10 无法面对变质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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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扰了。”

    白又白神色不明地留下这么一句话后, 朝着室内的另外几人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地合上门准备原路返回。

    千重月将愣头愣脑的未成年丢开,大步跨到门口, 啪一声将手掌摁在了门扇上。

    她强硬阻断了白又白想要带上门的动作, 挑着眉看他抿着唇使劲去拽门把手,结果拽半天都拽不动, 最后气鼓鼓地扭头直接走人。

    千重月朝队友打了个手势, 快步跟着一言不发的白又白走了出去。

    他走得又快又急,即便听见了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也不愿意哪怕回头那么一下下。

    千重月抬手去扯他的后衣领,轻轻揪了两下没将人给拉停,见他态度如此坚决, 没忍住多用了点儿力气, 怎料一个不慎将人给扯得趔趄了一下。

    本来就闷着一肚子火的白又白瞬间气红了眼, 他转身用力地将千重月的手打掉,退开三两步攥着拳头看她。

    “你又怎么了”千重月垂眸看了眼被拍红的手背, 心底倒也没有窜出火气来,只是觉得白又白现今这作态多多少少都有点儿莫名其妙。

    “又”

    他抓重点字眼的能力也是无人能比, 极端敏感的心总是容易过度解读。

    “所以,你对我已经不耐烦了是吗”白又白知道走廊左上角那里有个无死角的摄像头,但他现在情绪上头根本就管不了那么多, “我好不容易将曲子完成,马上就过来找你想要跟你分享,结果你就这样对我”

    “不是,我怎么对你了”千重月见他越来越激动不免有些迷茫,“我从刚才到现在拢共也就说了两句话。”

    现在是三句了。

    不是,这压根不是重点, 人家气啥你真不知道吗

    见千重月日渐上道,阿镜作为没有实践经验的情感大师,本来准备慢慢隐退,暗中观察小情侣就好。

    但千重月有的时候情商线像是接通了地府一样,一张嘴嘎嘎吐出来的全是鬼话,饶是阿镜拥有再好的耐心,有时候也忍不住急眼了跳出来打岔两句。

    千重月没有理会跳脚的阿镜,而是一瞬不瞬地看着情绪反常的白又白。

    她不是傻子,不会到现在还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令白又白如此不痛快,可她不会主动说出来的。

    白又白见千重月态度这般坦然,心中更加坐实了几分颇为无理取闹的猜想,整个后背都绷紧了。

    “你之前不是已经答应过我,有空的时候就会过来找我的吗。”

    “你也说过,我是你在这里唯一的一个朋友。”

    “可是这些,你现在似乎都没有做到。”白又白莫名有一种被人背叛了的荒唐感,他一开始不愿意自己单独去一个组,就是怕千重月会遇上更加契合的人,从而逐渐将他疏远。

    他独自站在走廊的中央红着眼睛委屈控诉着,隐约还能听见离得较近的练习室里传出音乐声来。

    现在但凡有谁打开门来走出转角,都能够一眼看见白又白当下这难以描述的幽怨模样,千重月站在对面浑像个背着伴侣在外偷吃的负心人。

    负心人本人听着白又白絮絮叨叨完,半晌没回应,最后只问了一个问题。

    “所以,除你之外,我不准再交新的朋友了是吗”

    这个问题很要命。

    一下子就将白又白问倒了。

    他不知道千重月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但这口霸道善妒的锅若真不明不白地扣到他头上来,那他今后还如何同千重月做朋友。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被牵着鼻子走的白又白迅速摆着手否认,脸上却闪过一丝挣扎,“我只是想说,你明明答应了要和我做最好的朋友,可为什么要趁着我不在的时候,跟成年变得如此亲近。”

    “亲近”千重月挑了下眉,“哪里亲近”

    白又白垂眸咬了下唇,目光闪烁了两下“就,我看见你抱着他”

    “抱你指的是他差点摔倒,我顺手拉了他一把这件事”迅速占据上风的千重月不再让着思绪乱糟糟的白又白,趁着他最没防备的时候去挑明最主要的问题,“可就算我真抱了他,又怎么了”

    “朋友之间这样不是很正常”

    简简单单几句话,令白又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格外难看。

    他脸色难看的原因也不是因着千重月这一席话,而是他忽然意识到,这的确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发现自己实际上并不占理的白又白听到这话彻底消了声,眉目之中满是怅然若失。

    他张了张嘴不知该拿什么借口来解释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态度,可当时进入练习室内撞见那一幕时,心中疯狂涌现的纷杂情绪根本就无法作假,仍旧无比清晰地刻印在脑海中。

    可惜白又白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甚至在某个绝对不可以出现的想法逐渐明了时,他竟产生了恐慌感。

    “你为什么不说话”千重月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悄无声息地感受着从他身上疯涌而来的复杂情绪,“为什么看见我抱成年你会那么生气”

    她不断逼进的身形显得那般强硬,无处遁形的白又白滚了滚喉结,最开始那股子气焰早已荡然无存。

    “我没有生气,我就是,气你为什么那么久都没过来找我。”不敢将心思显露出一分一毫的白又白,手忙脚乱地开始为自己找补,“我突然想起来曲子还有一点点细节没有处理,我先走了,你好好练习。”

    匆匆忙忙丢下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从熟悉的冷香中奋力挣扎出来的白又白,迫不及待地逃离了千重月的身边,离去的步伐较之先前赌气时不知快了多少倍。

    白又白幸福度下降1

    尊主你这干嘛呢

    与其让他这么纠结,直接将身份坦承了不是更容易接近他吗

    千重月从容地将手探入口袋内,风轻云淡地看落荒而逃的人。

    “你猜我为什么要选择伪装身份接近他”

    “为什么不直接以老板的身份公开追求他”

    第四期顺位发布的视频已上传平台,千重月扛人的片段并没有被剪进去,观众反倒顺着缺胳膊少腿的障碍物赛跑片段,又偷偷摸摸自己造了点糖吃。

    现在节目的讨论度一直高居不下,热搜几乎是一周上一次。

    一公白又白唱歌的片段被音乐博主反复截出来上传到各个网站,勉勉强强算是小小露面了一波。

    但他在参加选秀之前身上还背着点儿无中生有的包养黑料,总是有不嫌事大的人喜欢翻出来提两嘴。

    所幸千重月已经提前跟公关部打过招呼,越过那没前途的小公司,直接替他将这件事情摆平了。

    离一公还剩下三天时间,白又白跟千重月自从上次不明不白地闹了一次后,关系变得有些尴尬。

    亦或者可以说,白又白单方面变得有些尴尬。

    结束了一天的练习后,他看见神情冷淡的千重月站在门口候着,直接扭头跟刚好要回宿舍的队友打了个招呼,硬生生将自己最喜欢的一人行变成了热热闹闹的多人行。

    “你小子今天这么怎么了,平时不都是一副归心似箭的模样,一看到重月就风风火火地跟着他走了。”有人大大咧咧地勾住了白又白的肩膀,没忍住挤眉弄眼着调侃两句。

    白又白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话题,不声不响地同千重月隔开一点儿距离。

    千重月在旁但笑不语,对他这慌乱之下选择逃避的鸵鸟行为不置可否。

    晚上回到宿舍,原先室内的四个人一般两两分开聊天,基本上都互不搭理。

    今夜仇生跟眼镜男热火朝天地聊起某些偶像必备的素养,以及该如何抓住女粉的心,聊到夜深时他们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隔壁床的俩人晚上似乎从回来后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重月,你舞蹈现在练得怎么样了,我听说你们中途出现了变故,节目组临时给你们编了一段新舞蹈。”

    仇生半躺在床上敷面膜,与眼镜男聊天结束后突然开口小小地关心了一下千重月。

    翻书翻得昏昏欲睡的千重月懒洋洋地应了声,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对方聊起来。

    “诶话说,你那天在顺位发布时说的话,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仇生将面膜撕下来,站在千重月床铺附近轻轻地拍打着脸颊,“别人说那种话我会觉得很装逼,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你是真心的。”

    “是吗,那你还挺了解我。”千重月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将书丢在一旁躺了下去。

    仇生听到这话笑了一下,没忍住抬起下巴骄傲道“可能这就是帅哥之间的心灵感应吧。”

    他丢下这话后便哼着歌晃进了卫生间,丝毫不知道唯一一个缩在上铺始终一声不吭的人,在话音落下后便紧紧地攥住了被角,面对着白花花的墙壁满脸烦躁。

    无形之中被冷落的白又白似乎回到了过去两年中生活的状态,他强忍住翻身探头去看千重月的冲动,咬牙切齿地在床铺上滚了两圈,故意闹出点动静来。

    千重月还没说话,反倒是眼镜男先来了脾气,皱着眉头阴阳怪气道“某人这是怎么了,发现自己不自量力选了原创编曲后编不出好东西,这是开始急得睡不着了”

    早就编好曲写好词的白又白默不作声,强压着心中冒出来的一簇火苗,安静地期待着下铺的反应。

    犯困的千重月最初并没有听清眼镜男说了什么,直到他那张破嘴絮絮叨叨一刻不停休,她终于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看向他,冷冷道“闭嘴,睡觉。”

    这冷冰冰的四个字里充满了命令的语气,眼镜男一时之间被唬住了,但他反应过来后直接连同着千重月一起嘲讽,将近段时间心中积压的郁气全都释放出来。

    “你少在这里装,就你那博眼球的心机手段,我”

    “关你屁事啊”听到千重月被阴阳后白又白终于怒了,狠狠拍床坐起来,指着愣住的眼镜男骂道,“你个吊车尾挂在五十几名跑来嘲讽排在你前面的,你是被嫉妒冲昏头还是心里没点数,大晚上睡不着麻烦自己去厕所刷个牙漱个口除掉嘴里的臭气行吗”

    暴躁的白又白连带着过去的私仇一起骂了,直接骂得眼镜男涨红了一张脸,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反驳。

    默默在厕所里吃完瓜才出来的仇生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却在上床时看了一眼摆着一张死爹脸的眼镜男,压下语气低声问道“你要去厕所吗,不去的话我就关灯啦”

    彻底被气疯的眼镜男瞪着仇生,转身拉起被子将自己蒙头盖了进去。

    时间来到翌日清晨,惯常在某个点爬起来去练习室的白又白按着生物钟准时起床,顶着个鸡窝头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他洗漱出来后看了眼尚在睡梦中的千重月,正在犹豫是否要把人叫醒时,她忽然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千重月抓了两下乱糟糟的头发,微眯着眼睛看向白又白“要去了你等我一下,我”

    “不用,你困的话就接着睡吧,不用非得要跟我一起出门。”下意识拒绝掉的白又白无力再改口,只能够在对方微妙的视线中硬着头皮往下说,“我先走了,你慢慢来不用急。”

    话音刚落,他甚至忘掉了自己的宝贝吉他,急急忙忙就转头出门。

    半晌后他又懊恼地折返回来,恰好撞到刚洗完脸走出卫生间的千重月。

    她脸上小小颗的晶莹水珠没有擦干净,卷翘的长睫上也挂着点儿透明的水汽,抬眸望向白又白的一刹那整个人好看得像是在发着光。

    心脏莫名漏跳了一拍的白又白瞬间警铃大作,他躲躲闪闪地避开千重月,拿到吉他后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再度狂奔出门。

    他躲避的姿态如此不加掩饰,千重月不可避免的有些无奈。

    希望白又白能聪明点学会主动去面对不敢面对的东西,有些事情一直逃避下去注定不是个办法。

    但很可惜的是,他一向就不是个聪明人。

    心慌意乱的白又白一直躲到了公演那天都没躲个明白。

    在他意识到自己不太正常后,心中的第一反应就是慢慢去疏远这个让他变得不正常的人。

    可一个习惯性依赖的人,要他去离开能够最大程度带给他安全感的人,跟戒毒也没差多少了。

    所以白又白这几天一直都无法做到平静地去面对千重月,只能够找到无数个垃圾借口一躲再躲,将自己当初对千重月说过的话全都违反了个一干一净。

    而千重月也从最先一脸无奈的模样,渐渐变得有些不悦。

    她在白又白上台前强势地拽住了他的手臂,要求结束后好好聊一聊。

    下意识想要贴近对方的白又白感到一阵窒息,敷衍地点点头后便马不停蹄地离开,生怕再被抓到。

    他这一次一公的表现较之一公更加惊艳了几分,那得天独厚的嗓子一亮出来,极具辨识度的声音很快就点燃了台下观众的热情,不少人都能够喊出他的名字来。

    得到机会后一步步踏出去的白又白终于回到了属于他的舞台,在自己最喜欢的领域上开始发光发热。

    而千重月这一次特意挑了冷门的舞蹈,跟五个小朋友在台上耍了一波没有技术含量的宝,最后得到的反响居然还不错。

    结束后她抬手想要摘掉头上卖萌专用的猫耳朵,未成年却忽然跳出来拽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别摘别摘留着一会儿拉票你没听见台下的妹妹看到你嗓子都要喊破了吗”

    这小子毫不掩饰自己的不纯动机,千重月一把推开他,本想要接着摘掉猫耳朵,结果一低头看见五个小矮子齐刷刷望过来的大眼睛,手直接顿住了。

    于是为了不破坏队形,千重月戴着猫耳朵在六十人全场拉票的环节下被迫营业,一点都笑不出来。

    一公终于顺利结束,不少人都狠狠松了口气,大步流星地走向换装间,准备脱掉身上繁重的演出服。

    白又白也混在人群当中,只是他猫着腰鬼鬼祟祟的样子太过于显眼,很快就被千重月逮了个正着。

    “换衣服不用急于一时,趁着现在大家都在换,我们先聊聊。”

    千重月抬腿堵住唯一的去路,将白又白强硬地留了下来。

    他们现在待着的地方是舞台后面的服装室,几十个架子上满满当当全是极具特色的演出服。

    避无可避的白又白紧紧握着双手,他有些无法直视千重月攻击性极强的眼睛,便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你这几天怎么了,开始对我不耐烦了”

    千重月明知道他本意并非如此,却不得不站在一个正常朋友的角度上来看待他近来的行为。

    出于某些原因,她还不能够太早暴露自己的意图跟身份,只能够看着他独自纠结不已。

    “我怎么可能会对你不耐烦。”白又白很快就给出否认的答案,但他害怕千重月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因此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发现正常朋友都不会像我们俩一样天天待着,总该给对方留出一些适当的个人空间。”

    “所以,”千重月顿了下,“你口中的个人空间,是不跟我聊天,不跟我吃饭,不跟我一起走”

    无力反驳的白又白噎了下,背在身后的双手都快拧成麻花了。

    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在唱歌时获得的喜悦之情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熟悉的恐惧感。

    他没有办法去面对自己很有可能变质掉的心意,也无法冷静地去整理好与千重月之建的关系。

    如今她这样咄咄逼人,倒是强硬地把白又白堵死在了绝路上,非逼他给出个答案来不可。

    “”

    即便如此,白又白仍旧无法将答案告知千重月。

    她总是那样坦坦荡荡,做什么事情都直来直去没有任何别样的目的,这样的她绝不可能会会对同性感情变质。

    白又白若是整理不好自己刚刚冒头的恶心感情,万一叫千重月知道了,他们定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所以他没得选,也不想选。

    “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吧。”下定决心扼杀感情萌芽的白又白态度很坚决,给出了一直在脑海里盘旋的答案,“两个男人一直这样太奇怪了,日后都要回到自己的公司发展,遭人捕风捉影就不好了。”

    “而且我最近发现除了你之外,其实身边还有不少很好相处的人。”

    “你说的没有错,只要我大大方方地展现出自己,总会有人能够看到我的存在。”

    白又白笑得单纯又自然,两只手背在身后差点就要将手指头折断了。

    他的反应虽然在千重月的意料之中,可当她真正面对这一切,还是很不爽。

    “普通朋友”

    千重月忽然淡去脸上所剩无几的笑意,一步步逼近了白又白。

    她头上还戴着毛茸茸的猫耳朵,淡粉色的衬衫洋溢着浪漫青春的味道。

    但白又白却在这瞬息间骤然变了脸色,转身就想要逃离。

    奈何千重月始终都快他一步,直接一把抓住他纤细的手腕,将人往自己的怀里拖。

    “普通朋友会这样”

    千重月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肢,骨节分明的手在他最为敏感的位置摩挲着。

    白又白整个人都僵住,他手足无措地推搡着千重月,心中不妙的预感越来越浓烈。

    “或者会这样”

    有别于前两次清浅的亲吻,千重月这一次带着满身的冷香,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掐住白又白的后脖颈,带着灼热的呼吸靠近了他的脸颊,将唇印上去,久久未动。

    两个身材修长的人紧紧相贴在一起,一蓝一粉瞬间成了这世上最为般配的颜色。

    紧张到快要呜咽出来的白又白浑身都颤抖起来,呼吸变得格外急促。

    “你的心跳得好快,这就让你有感觉了”仿若换了个人的千重月离开他的脸侧,低头哑声在他的耳畔笑道。

    濒临失控边缘的白又白神经线崩死,一张脸烫得要命。

    这个时候了他如何能够不明白千重月想要表达什么,他却无法抑制的觉着有些可怕。

    她强势地圈住自己,像极了在挑逗一只愚蠢的笼中雀。

    白又白如何敢放纵自己轻易地沦陷在她的掌中。

    “你放开,放开我,我可以当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他在千重月的怀里哆哆嗦嗦地说道,都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了,他还想着垂死挣扎一下。

    在这样的气氛下,也就白又白可以说出如此天真的发言。

    “放开你”

    “晚了。”

    轻飘飘的笑声最后都淹没在了口齿之中,无力反抗的白又白被死死禁锢在怀中,被迫承受着千重月突如其来的凶狠亲吻。

    她的唇舌落下得又凶又猛,未曾被人如此对待过的白又白很快就招架不住,差点要疯掉

    “又白,又白你小子上哪儿去啦”

    就在这时,发现白又白落单的队友找了回来,人已经走到了服装室的门口。

    猛然清醒的白又白挣扎着想从千重月怀里逃脱,结果却被她带着倒向了数十个遮得严严实实的衣架后。

    他的后背接触到了不少柔软的布料,人跌在上方如落入云层,晕晕乎乎很是没有真实感。

    “又白,又白”

    队友终于进到了室内,清晰的呼唤声犹如在耳侧响起。

    被千重月完完全全压死在下方的白又白惊得掉出眼泪来,对方毫不留情地剥夺了他发声的可能性。

    胆大包天的家伙放肆而疯狂,将往日那点儿所剩无几的礼义廉耻全都抛在脑后。

    白又白无力地听着队友的声音响起一次又一次,最后在确定无人回应后,脚步声终是一点点远离。

    无法忽视的心跳声震如雷响,被囚禁在黑暗中的白又白哭得委屈又愤怒。,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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