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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年代文里的炮灰后妈(十四)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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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继红等了苏卿梦许久, 才意识到不对劲,她站起身,船身猛烈地颠簸了两下,一个突然起来的巨浪拍在密封的船窗上, 她的心也跟着突突了两下, 就听到有人喊道“不好了, 有人落海了”

    她惊地冲到前面, 透过玻璃看到的是苏卿梦和林家英一起随着巨浪一起掉入海中。

    乔继红当即去开船舱的门, 要冲出去, 却被周围的人死死按住,旁边的人对她说“那两个人铁定没救了,姑娘你不要冲动。”

    “等等刚刚掉下去的好像是文工团的苏同志”

    乔继红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她有些不相信, 怎么会上一刻苏卿梦还在和她说,要去吃小笼包和海棠糕,下一刻怎么就会掉到海里呢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一直到江凌风出现在她的面前,眉眼沉得可怕“苏卿梦呢”

    乔继红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她又听到有人在和江凌风说“江师长, 掉下去已经有一会儿了,这里是外海, 人肯定找不上来了”

    江凌风却没有听, 他只绑了一根绳子在身上就跳到了海里

    他的水性很好, 但是外海的水面之下处处是危机,这样下水其实很危险,但是没有人能拦住他。

    乔继红麻木地随着人群涌上甲板, 如今的海面很平静,就好像之前的大浪是她臆想出来的一样

    她也希望那只是她的一场臆想,苏卿梦能在这个时候出来,傲娇地嘲笑她的胡思乱想。

    可是她只看到江凌风一次次地潜入海里,最终是跟随他而来的士兵终于看不下去,才把他拉上来。

    江凌风在海上寻找了七天七夜,只找到了林家英的尸体,却并没有找到苏卿梦的。

    他想,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只要没有找到苏卿梦,那她就是还活着。

    一直到了第八天,还是李建华过来一拳将他打倒,平时一直好脾气的政委怒吼着“江凌风,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还有一个师长的样子吗你平时的理智去哪里了小苏她已经死了”

    尽管江凌风已经筋疲力尽,但他依旧像只困兽一般挣扎着,试图着再一次下海去寻找苏卿梦,还是李建华命令几个士兵压住他,一个手刀把他打晕,强行带回了南疆岛。

    江凌风昏迷了三天才再一次醒过来。

    醒过来之后,他始终沉默着,像是接受了苏卿梦的死亡,李建华过来见他的时候却觉得他的眼神不大对劲,太黑了,黑得恐怖。

    “江凌风,小苏走了,我们都很难受,但是你不能一直这个样子。”李建华说。

    江凌风面无表情地说“我没事。”

    李建华却觉得他这样比有事更可怕,想了想还是让乔继红来见他。

    乔继红走到江凌风面前的时候,他也没有什么反应,乔继红对上他的眼睛,被里面的死寂骇住,她还记得第一次见江凌风的时候,男人也是这样面无表情的,可是他的眼睛却是明亮的,也正是因为他眼睛里坚定的光才会吸引她。

    她难受地哭了出来,这些天她不知道哭了多少场,眼睛早已哭肿,眼睛也已干涩刺痛。

    而江凌风就坐在那里,不言不语,仿佛乔继红不存在一般。

    乔继红再抬起头的时候,下了决心,第一次对别人说出自己的秘密“江师长,我向你发誓,我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请你务必务必要相信我。”

    江凌风不为所动。

    她接着说“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来自于五十年后的二十一世纪,虽然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变成这个年代的乔继红,但是这个世界上总是会存在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卿梦她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江凌风的眼珠子终于动了一下,他的目光落在乔继红的身上,只是依旧黑得吓人。

    乔继红知道这个年代不信鬼神,她的这些话有些惊世骇俗,尤其是江凌风自小在军营长大,更不会信她这些话。

    可她顾不得许多,不知道是为了让江凌风相信还是让她自己相信,她很是坚定地说着“卿梦她其实是我养的猫,她被传到这个世界就变成现在的苏卿梦,你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我不认识以前的苏卿梦,但是你想想看,去年三月前后的苏卿梦是否有特别大的转变”

    江凌风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亮光,因为苏卿梦确实是在去年三月的时候一下子变得鲜活起来。

    “继续说下去。”江凌风因为太久没有开口而声音变得异常嘶哑,但是他身上的气势比以往更加强烈,压得乔继红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停顿了一下,低下头不去看他,继续着其实她自己也不确定的话“卿梦她是猫,都说猫有九条命,她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的,她一定还活在某个地方就算就算她真的在这个时代死了,我们、我们还能在五十年后再遇到她,到时候只要阻止五十年后的卿梦过来,就可以避免这场悲剧了”

    她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然后猛地抬头望向江凌风,问道“江师长你听到我说的了吗”

    江凌风点点头,淡淡地回了她三个字“听到了。”

    和乔继红谈过以后,江凌风就直接出院,一切如常地回到家,见到哭红了眼的杨东明,也只是面色如常地对他说“你要读大学就不该逃课。”

    “江凌风,苏卿梦那么喜欢你,她走了,你就一点不伤心吗”杨东明嘶吼着质问。

    高大而沉默的男人就静静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当少年扑向他的时候,也只是轻易地避开,再平静地开口“你该去学校了。”

    杨东明恨恨地骂着“你简直不是人。”

    江凌风不为所动,硬是将悲伤的少年扔到了学校。

    乔继红延迟了一个月才再次出发前往海城,她走的时候还是江凌风过来送她,只是这一次出发的人只有她,再也没有一个苏卿梦了。

    乔继红又一次哭了出来,江凌风还是那副样子,她抬头看向他,只能看到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鹰眼,眸色深得叫人害怕。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又是一年的夏天,南疆岛的夏天总是不缺大风大雨。

    只是如今的江凌风已经不会再去杨家和文工团了,南疆岛上再无那个需要他遮风挡雨的人。

    他和杨东明的最后一面是在军营外见的。

    杨东明要去海城读大学,通知书已经下来了。

    已经成年的杨东明还有些许青涩,但已逐渐成长为青年,他看向江凌风的眼神也不再如从前,恰如江凌风也是冷漠得可怕。

    沉默许久,杨东明极为冷淡地说“江叔谢谢您这些年的照顾,我今后应该不会再回南疆岛了。”

    江凌风听到这话没什么反应,只说“你已经成年了,往后的路自己走。”

    杨东明朝着他鞠了一躬,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往后十年再未回过南疆岛。

    江凌风的预感并没有错。

    也就是这一年的十月,京城的局势翻天覆地,并开始“拨乱反正”工作,江凌风也是“拨乱反正”工作的对象之一,他被解除了禁令,而在第二年的春天,他被调往海城。

    南疆岛的春天一向很美,春暖花开,面朝大海。

    江凌风前往海城的前一天,李建华为他践行。

    虽然江凌风平时并不喝酒,李建华还是拿出了珍藏许久的白酒,“咱哥俩今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聚,今日不醉不归。”

    江凌风沉默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平时不喝酒,别喝这么猛。”李建华劝着。

    “没事。”他并不在意,又倒上了一杯。

    李建华想了想,还是开口说“听说乔同志在海城表现得很好,医院那边要培养她做医生。”

    “嗯。”江凌风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又是一杯白酒下肚。

    李建华瞅着他不动的眉眼,想着他要是对乔继红有意思,早在南疆岛的时候就有行动了,又换了一个人介绍“你嫂子有一个小了十几岁的表妹,也在海城,巧了,也是文艺工作者”

    江凌风杯子沉沉砸了下来,止住了李建华的话。

    李建华明白他的意思,喝了一口酒,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选了一个自觉比较安全的话题“还是你小子有远见,当初给赌对了,哥祝你今后平步青云。”

    江凌风才三十出头,在这个时候调往海城,当真是前途无量。

    李建华说完这句之后,江凌风却是长长的沉默,他伸出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起头一口饮尽。

    “凌风”李建华迟疑地叫了一声。

    “老李,我这一辈子做事,走一步算十步,从来没有什么后悔的,”江凌风凝视着前方,他能从一个孤儿走到今天,靠得不单单是一身好功夫,还有比其他人看得更远的目光,也是通过无数次的博弈才有今天。

    这么多次的博弈,赢多输少,即便输了他也不曾后悔,只有这一次,他赌赢了,可是他很后悔。

    “老李,我很后悔,我不该赌这一次的,我其实可以等的,我可以等的,不管等多久都没有关系。”

    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在想,如果他没有去赌,如果没有禁令,如果他能亲自送苏卿梦去海城,是不是结局全然不同哪怕他一生都在南疆岛,与苏卿梦渐行渐远,至少她也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好好活着。

    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李建华猛地看向江凌风,才发现这个在部队里硬得像钢板一样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红了眼睛。

    他想,江凌风一定是喝醉了,才会在那里一遍遍地重复着“我等你,不论多久,我都等你,苏卿梦”

    尽管宿醉,江凌风第二天还是起了一个大早,他把杨家的钥匙交给了李建华,“我那间你随便安排,只是杨家那间还请为我留着。”

    李建华对上他黑漆漆的眼睛,答应了下来,在他走后,像是随意地问了一声身边的人“江师长是不是很久没有笑过了”

    身边的人回答“江师长本来就很严肃,不大笑。”

    李建华点点头“是啊,他本来就是个严肃的人。”

    只是因为苏卿梦而变得爱笑了起来,现在也不过是恢复原本的样子而已,可是真的恢复了吗

    江凌风到了海城之后,既没有找乔继红,也没有去找杨东明,三个人明明在同一个城市,却像三根平行线一样,因为少了苏卿梦而失去了交集。

    江凌风在海城很忙,但依旧会在每个月抽出一天去看文工团的演出,他的座位依旧是第一排靠近舞台的地方。

    海城的舞台比起南疆岛的要气派很多,也要更大,文工团的服饰也更精致。

    但江凌风总觉得即便是这样,苏卿梦也看不上这些,她对东西总是挑剔得很,等有空了,他要去海城市区的大舞台看看。

    好不容易休假的时候,他还跟着这边炊事班班长学了几道菜。

    炊事班班长夸他“首长这厨艺,哪家姑娘要是嫁给您,可真是有口福。”

    江凌风吃过之后,觉得比起乔继红做的还是差了一点,苏卿梦的嘴巴被乔继红养刁了,这样的味道还是会被她嫌弃的。

    月底的时候,江凌风依旧抽空去看了文工团最新排的舞剧,只是散场的时候,一个不认识的姑娘突然跑到了他的面前,笑着问“江师长,他们都说你喜欢我,还特意为我去学了厨艺。”

    姑娘笑得恣意,眉眼间尽是自信的光芒。

    江凌风只淡淡地说“身为军人不能道听途说。”

    跟着他一起来海城的小张对他说,这是海城文工团的首席。

    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自此之后,便再也没有去过文工团,军区司令找他谈话“你真对人家姑娘没意思”

    江凌风摇了摇头,止住军区司令想要为他介绍对象的心,说“我答应过一个人,要等她。”

    既然江凌风有心上人了,军区司令也不好强人所难,只是一年又一年过去了,他始终孑然一身。

    时间过得很快,进入了八十年代,华国改革开放,像海城这样滨江大城市首当其冲,走在了时代的前段,越来越多新颖的东西涌进来。

    江凌风也终于去了一次市区的大舞台,在那里看到了苏卿梦曾经画过的舞裙,蓬蓬的纱裙,穿在苏卿梦身上一定很漂亮。

    他厚着脸皮去后台,向舞团买下了这条舞裙。

    在经过市区的时候,他还特意经过了婚纱店,定制了一身西装和洁白的婚纱,店员问他想要多长的头纱时,他没有犹豫选了最长最华丽的那一款。

    江凌风在海城的第十年,被任命为军区司令。

    前任军区司令退休的时候,和他闲聊了几句,不可避免地聊到他的人身大事“小江啊,你都等了那么久了,既然等不到,就不要再等了。”

    江凌风沉默了一下,还是说“我等她。”

    前任军区司令欲言又止,他和李建华了解过情况,在对上江凌风那双深得可怕的眼睛,他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江凌风死在成为军区司令的第三年,他其实已经不年轻了,四十五岁,只是离乔继红说的五十年还差了整整三十七年。

    他是为了救人而死。

    这些年,他养成了习惯,要是有空就会去城区的大舞台看舞剧,改革开放之后,舞团跳的舞也越来越多样化,漂亮的舞衣也越来越多,他若是看到适合苏卿梦的也总是会为她留一件。

    然而舞剧看到一半,却突然起了大火,他坐的位置离安全出口很近,但是场内有近千名观众,他一个军人总是要在关键时刻站出来。

    在消防队来之前,他一边组织着观众有序逃生,一边组织人扑火,就在所有人都逃离火场的时候,突然间一个母亲哭喊着她的孩子被人群冲散了。

    江凌风逆着人群,又一次回到了火场,他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吓傻了的小姑娘。

    他没有犹豫,抱起小姑娘就往外跑,只是屋顶上高大的水晶灯沉沉砸下来,他用尽全力将小姑娘推了出去,而自己却没有避开

    江凌风死后,部队通知了杨东明,虽然这么多年他们不曾联系,但是在关系上,他们还是养父子的关系。

    杨东明收到消息的时候愣住,不过从年少时期最初与父母的别离到苏卿梦悄无声息地离去,他大约对这样的生离死别早已麻木。

    这些年,其实他有远远地看到过江凌风,在海城的大舞台。

    年少时,苏卿梦曾经答应他,以后等她去大舞台跳舞的时候就送票给他,苏卿梦终究是食言了,在工作之后,他常常会想起这一句承诺,他想,他是遗憾的

    他从不曾看过苏卿梦在舞台上的样子。

    他只能一遍遍走进大舞台,想象着如果台上的人是苏卿梦又会是怎样一番模样,可他想象的再多,终究不是亲眼看到。

    在几次看到江凌风的背影之后,他也就渐渐不去大舞台了,却没有想到再听到江凌风的消息,是死讯。

    杨东明去遗体告别的时候,威严的军人静静地躺在棺材里,一向严肃的脸竟带着难得的笑容,周围摆着的鲜花遮挡住了他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背,只是脸上依旧有一点残留的痕迹。

    杨东明说“脸上的痕迹能遮住吗她这人挑剔得要死,江叔这样去见她,她会嫌弃的。”

    “首长的遗愿是将他的骨灰带回南疆岛,撒在当初苏同志出事的那片海域。”小张对杨东明说。

    杨东明并不意外,只是在去往江凌风住处收拾遗物的时候,他见到了江凌风收集的舞衣和那件定制的白色婚纱,沉默地站了许久,才轻轻地说了一声“我不如你。”

    他带着江凌风的骨灰,以及沉重的舞衣和婚纱,时隔十三年,重回南疆岛。

    南疆岛的变化不如海城大,从前那条他骑自行车带苏卿梦的路也还在。

    李建华已经退居二线,他把保管了多年的钥匙交到杨东明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是凌风特意嘱咐我留着的,现在交给你了。”

    杨家老房子的一切都保留着原本的样子,包括被苏卿梦改成练舞房的大厅,那个夏天江凌风修过窗户的痕迹。

    恍惚间,杨东明似乎看到了,苏卿梦穿着洁白的睡衣,高举着洋油灯,娇娇地说着“快点,我这样举着好累的。”

    崩溃来得有些猝不及防。

    杨东明忽然就觉得难以忍受,蹲下身,痛哭起来。

    在出海撒骨灰的那天,杨东明见到了风尘仆仆赶过来的乔继红,快四十的她眉眼间也染了风霜,更多出了职场女性的干练。

    她和杨东明一起撒了江凌风的骨灰,说“不久前,他曾经给我寄了一份信。”

    杨东明看向她。

    乔继红盯着平静的海面,回想着信中的内容,彼时被她拿来自我安慰的话竟成为江凌风这些年坚持下去的信仰。

    江凌风说如果他到不了她所说的二十一世纪,请她务必要阻止那时候的苏卿梦回到七十年代

    他希望苏卿梦能好好地活着,不管是在哪里。

    乔继红的泪水顺着脸颊一点一点滴落,她不知道江凌风是不是有所预感才特意写了这封信给她,她却是终于知道,原来这个沉稳的男人比他们所有人爱得都要深沉一些。

    明明到如今,她都不能确定苏卿梦是不是她的公主。

    乔继红想,只要阻止二十一世纪的她回到七十年代,命运应该就会改变,不管苏卿梦是不是她的公主,她都希望苏卿梦能好好活着,不管在哪里。

    “杨东明,或许我的话很荒谬,但是请你相信我接下来的话,我来自于距离如今还有三十七年的2023年,想要改变卿梦早死的命运,就去改变2023年乔继红的命运,如果我活不到那个时候,请你帮我们完成心愿。”

    乔继红将三十七年后自己的详细地址和那天穿越发生的意外一五一十告诉杨东明,就像江凌风似乎意识到自己活不久了就将任务交到她手上一样,而她将任务托付到了杨东明的手上。

    杨东明静静地看着平静的海面,又一次回头看了一眼南疆岛,仿佛还能看到那个戴着草帽又打着伞的姑娘从自行车上跳下,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江凌风走后,时间依旧还在继续,一直到了二十一世纪。

    那是平平无奇的一天,年轻的乔继红匆匆走在车水马龙的海城街头,一辆轿车突然失控朝着人群撞过来。

    她只感受到背后有人用尽全力推了她一把,再回头是一位老者代替她躺在了血泊里

    她怔怔看着,她要感激老者的,却又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被彻底改变了

    “剧情严重出错,b世界无法继续循环,b世界坍塌”

    躺在病床上的高大男人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他缓缓睁开了眼睛,一旁的年轻人惊喜地喊道“首长醒了首长醒了”

    江凌风盯着苍白的天花板有些恍惚,他似乎睡了很久,南柯一梦,予卿一梦,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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