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搜屋 > 其他小说 > 清晨心动 > 25. 【晋江独发】 柔软……

25. 【晋江独发】 柔软……

聪明人一秒记住 笔搜屋 www.bisowu.com 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m.bisowu.com

    一秒记住【笔搜屋 www.BISOWU.COM】,无弹窗,更新快,免费阅读!

    梁赫谦声音有点大, 不耐烦到了极致,“我从小就你们让干嘛干嘛,我二十三了谈个恋爱怎么就不行了我还得被你们管一辈子吗”

    “你这个混账东西”

    显然楼上的梁正卿听见了, 原本正在床上量血压,这会也忍不住了, 拄着拐杖从房间出来, 廖芝忙追出来,“你说你跟他计较什么他不懂事你也跟着生什么气, 哎念念来了, 西闻你先跟念念在楼下喝点水。你赶紧回去量血压了。”

    “爷爷, 您就是一老封建,那就有些狗仔愿意乱写怎么了, 再说了上点新闻又不会掉块肉, 爷爷,我又不是十五六, 我二十三了行么”梁赫谦稍稍软了点态度,但还是一股子少爷味。

    梁正卿举着拐杖骂他, “我告诉你, 这个家里不会进第二个娱乐圈的女人, 你把梁家当什么了梁家要脸,你这个混账东西赶紧给我滚”

    “您就是高风亮节苍松翠柏行吗”

    “”

    “赫谦你少说几句,西闻你送他出去。”廖芝扶着梁正卿进去, 还不忘给梁西闻使了个眼色。

    梁赫谦烦躁的抓起车钥匙, 不满地嘟囔,“反正我不认,我誓死捍卫我的自由,哥你也不用劝我, 我不听。”

    “赶紧回去吧,”梁西闻反应倒正常,“明天让时霖去处理。”

    “哥,我先提前跟你说,你们不能管不了我去管乌懿公司让把她送出去,要是你们像爷爷当初对姜伯母那样这个梁家我就不回了”

    “闹什么小孩子脾气,多大人了还断绝关系,”梁西闻睨他一眼,神色稍冷,“梁赫谦,别太过分。”

    梁赫谦其实挺忌惮梁西闻的,毕竟现在家里都是有意让梁西闻接管家里的公司,梁赫谦不想这么大的压力,每个月给他打零花钱就行了,所以他什么都没说,冷哼了一声,拎着车钥匙出去。

    阮念酒都快醒了,只是听见姜伯母这两个字,她短暂的想起了周六那天看到的姜曼云,这个面庞太过熟悉,是自己小时候看过的经典国剧上的熟悉脸孔,后来事业顶峰期似乎淡出了荧幕,现在偶尔刷刷娱乐新闻,还能看到一些营销号在盘点八九十年代当红貌美女星时听到这个名字。

    阮念很难将姜曼云和梁西闻妈妈这两个身份挂在一起。

    周六那天吃饭时,梁西闻似乎跟姜曼云的感情也淡薄,姜曼云在桌上也没说几句话,梁正卿和廖芝都为人和善,但那天也没跟姜曼云多说几句话,应该出现的梁斯玉也并没有出现。

    她也不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过什么。

    梁赫谦倒是走了,梁家似乎现在一团乱。

    梁西闻让林姨给阮念去煮一杯雪梨茶,末了还叮嘱,“林姨,家里还有马蹄吗”

    “有的,我削两颗。”

    梁西闻走到她面前,然后温声跟她说,“你先坐一会,我上去看看。让林姨给你煮了雪梨茶喝一杯,会好受一点。”

    阮念点点头,自觉没跟着他上去。

    林姨动作麻利,去厨房削了一颗雪梨,加了蜂蜜和枸杞,然后去削马蹄。

    阮念自己坐在客厅里,看着梁西闻上了楼,她回头看,林姨正站在厨房的流理台旁边,拿着水果刀慢慢地给马蹄削皮。

    阮念等了几分钟,趁这会看了看手机,手机上倒是跳出来一条推送新闻,说燕京名门梁西闻官宣已婚。

    她点进去看了看,倒是没配照片,这条新闻下的评论也很少,想必有时霖处理,也不太会出现不好的言论。

    阮念等待的时候有点无聊,也就没忍住搜了搜姜曼云。

    然而百科上的介绍,也就是她年轻时出演的几部知名度极高的电视剧,还有曾经获得的很有含金量的知名奖项,下面列着人际关系

    丈夫梁斯玉知名投资家

    公公梁正卿电视台台长,已退休

    婆婆廖芝外交学院外交学教授,已退休

    儿子梁西闻

    看起来是非常标准的高知望族。

    也并没有其他的风言风语,阮念一想也是,梁爷爷看起来如此憎恶家务事出现在公众面前,要是有些风声,估计有个苗头就熄灭了。

    林姨就端着煮好的雪梨茶过来,给她装进了汤盅里,汤汁清透。

    “林姨,是不是削马蹄挺麻烦的”

    “对呀,这个时候马蹄不大,还是得自己买来自己削皮,费工夫,外面市面上有削好皮的,但味道不好也不新鲜了,这东西清热化痰的,买也得一个个挑呢。”林姨说,“您先喝着,我去打扫一下厨房。”

    “诶好。”

    阮念用勺子舀了一勺尝尝,一样的清甜,马蹄被切成了薄片儿,晶莹剔透的,咬下去很脆,阮念想到了那两天感冒,梁西闻给她煮的马蹄水。

    阮念其实也没有起夜的习惯,只是那两天换了床,加之旁边有梁西闻,她睡的不太安稳,半夜醒了两次,醒来后便看到床头柜上温着的马蹄水。

    她自己也不算是个爱进厨房的人,所以也没注意到那天是什么时候,梁西闻去挑了马蹄,还削了皮切成了薄片煮成了水,她想一想,这两天家里多了个凉水杯,他喜欢喝茶,她喝的就是梁西闻煮的马蹄水。

    润肺清热,止痰生津。

    阮念端着汤盅,喝下去心里热热的,有一种被人细心照料的温暖。

    阮念也就刚喝完这杯雪梨马蹄汤,梁西闻也就从楼上下来了。

    檀木的客厅灯光温暖,梁西闻似乎有了一点时间,他坐在她旁边泡了杯茶,阮念问他,“怎么样了”

    “爷爷不太听话,这现在才愿意好好测血压,有点胸闷,准备在家里吸会氧,不碍事,但我得等等看,要是吸氧没好受点儿,得送医院去了。”梁西闻倒了杯茶撇沫,这才抬眸看她,“好受点了”

    “嗯。”阮念点点头,好像这会酒精才起了作用,她有点困了,但此刻她也没怎么仔细思考只觉得有点莫名的愧疚。

    看起来梁正卿非常厌恶梁家和花边儿新闻挂上钩,她刚才才看到手机的推送,估计她也间接的算是个原因。

    “我刚刚看到了手机上的消息,”阮念低声说,“我给你也添麻烦了。”

    梁西闻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递过来一杯水,“这不算什么,我们光明正大的结婚,承认也是我该做的,我等会才能回去,一会我让时霖送你先回去,我晚点回。”

    阮念心里还是有些低落,有些惶茫地坐在那,梁西闻倒没什么多余的担心,神情自若,她稍稍抬起一眼,男人清风霁月,从容而优绰,规整的衬衫下,手腕的线条都突兀性感。

    阮念无端地回想起,大约就是半小时前,他拥抱她是嗓音都似乎很有些低落,再联想起刚才梁赫谦说的,阮念发觉自己对他的过往好像知道的并不多。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点距离感。

    她好像,想要离他近一点。

    阮念脑子有点晕,也不想仔细的思考,她刚想说什么,梁西闻便递过来一杯热水,“要是爷爷今晚要住院的话,奶奶估计也没法陪护,我可能在医院呆一会,民政局早上八点上班,我们那会过去”

    “好,”阮念点点头,“那你也早点回家。”

    梁西闻给时霖打了个电话,时霖一直在外面儿等着,“先送阮念回西郊。”

    时霖刚答应,上面的家庭医生就出来了,“梁先生,我们还是把老爷子先送医院吧,血压有点高,血氧也偏低了。”

    “行,我马上。”

    梁西闻应了一声,而后起身拿起外套,他帮阮念拉了拉衣领,给她扣好风衣的纽扣,“别胡思乱想,我一会就回家。”

    “好。”

    时霖带着阮念出去,梁西闻将车钥匙递给时霖,帮阮念拉开了后座的车门,还不忘又一次叮嘱她,“别胡思乱想。”

    傍晚十点多的马路上一点儿都不堵车,车里静悄悄的,回西郊的路要经过刚刚的洲际酒店,阮念看着酒店门前亮起的景观灯,一个小时前的拥抱似乎又清晰起来,她的鼻息间还残留着他身上清淡的气息。

    阮念问时霖,“姜阿姨和梁叔叔都不常回来吗”

    时霖也只是规规矩矩地回答她的问题,“嗯,姜女士一直在燕京,但她在市郊有自己的房子,毕竟是长媳,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她会出面的,姜女士好像现在偶尔参加些慈善晚宴和时装周。”

    “”

    “至于梁先生,应该好多年没回来了,他名下房产也很多不知道具体住在哪一套里,基本只有老爷子身体不好的时候才露面一下。”

    “”

    时霖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阮念倒没多余的表情,大约也是梁西闻跟时霖打好了招呼,对于家里的一些事情不必瞒着,时霖才肯多说几句,“一般逢年过节,大多都是梁赫谦的父母回来,就是梁斯易和简珍。姜女士也会露个面。”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梁先生应该也不会让您需要处理什么复杂的家庭关系,梁先生基本是在梁老爷身边长大的。”时霖说,“所以有时候老爷子特别倔,就听梁先生的话。”

    阮念倒看出来了,梁赫谦在的时候家里的气压极低,老爷子也几度动怒,等一会梁西闻上去,里面平静了许多。

    这还是阮念头一回独自一人回西郊,院子里的壁灯亮着,竹林的清影发出细微的声音。

    她刚进了院子,便看到十一趴在窗边支棱起小耳朵,小橘趴在十一的旁边,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十一看见是她,象征性的摇了摇尾巴,然后就低下头继续趴着。

    好像没看到梁西闻,连十一都有点儿失落。

    阮念摸了摸两小只才上楼洗漱,她出来的时候,也接到了梁西闻的短信。

    说厨房里有保温的马蹄水,喝点再睡。

    阮念乖乖去厨房,果然看到厨房里多了一只玻璃的养生壶,里面的马蹄水是浅浅的米白色,厨房的垃圾桶里果然有很多削好的马蹄外皮。

    阮念自己乖乖倒了一杯,甜度刚刚好。

    阮念想起自己小时候,有一回得了流感,一直咳个不停,拖拖拉拉了将近两个月才好,那会季霜还没外派,但整天忙不完的文件工作。

    季霜让阮文林给她煮过两天马蹄水,但也仅仅是两天

    因为阮文林说,削皮麻烦死了,俩小时才削出来这点儿,还把他手削破了。

    大约也就是小时候这次流感,阮念每次感冒都会先咳,她自己不太重视,想起来就喝点糖浆扛过去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阮念突然想起了这些有点儿久远的回忆。

    而现今,她甚至无从知晓梁西闻是如何的细致,才能敏感的察觉到她感冒那几天嗓子不太舒服,记忆里只是半夜咳了几声,她自己都没怎么当回事,他便也不嫌麻烦的准备了这些。

    她吸了吸鼻子,捧着水杯回客厅。

    没有梁西闻在的西郊似乎格外的寂静,尤其是外面的景观木错落,平添一种遥远的孤寂。

    阮念想起第一次见到梁西闻的时候,他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清冷孤远的气质。

    她喝完一杯马蹄水,正要上楼时,忽而觉察到西郊好像多了点点变化投影那边多了一排架子,阮念特别确信就是今天才多的。

    她走过去凑近看,也难怪自己没第一时间发现,原本这个架子上是摆放了花瓶和一些珍藏的茶叶,现在上面有罗列了好几格的原版电影。

    她抽下来看看。

    在这个电影院和网络如此便利的年代,dv版的原版电影显得如此珍贵和少见,好像天生适合跟亲密的人窝在拉上窗帘的房间里,抽出时间来专心的看,消磨一些零碎的时间。

    阮念记得明明也就是昨天,自己才说,我们以后可以在家里看电影。

    他便放在了心上。

    那天梁西闻还偶尔问她喜欢看什么片子,她就随口说了几部,其实大都是女孩子喜欢的文艺浪漫片,于是这架子上多了四五十部差不多类型的原版的dv。

    周围万籁俱寂,有一种荒诞而不真实的静谧感,她的心中好像出现了一丝缝隙,于是想念的风吹进来,让她有点儿发空。

    此时,她有点想他。

    阮念上楼睡觉,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眼睛很困,脑子却格外清醒,时间一点点流逝。

    大约在凌晨时分,天都微微明亮,她才听到了院门推开的声音。

    阮念几乎第一时间听到了这细微的声音,她偏头看看,自己没有拉上窗帘,所以清晰地看到了外面薄暮的天色。

    沉沉的雾蓝色。

    时间的流逝好像也缓慢起来。

    她听到流水的声音,大约又是过了五分钟,房门才被推开。

    阮念几乎第一时间睁开眼睛,梁西闻端着一杯温水放在她旁边的床头柜上,毫无预料地同她对视。

    “醒了还是没睡”他放低声音,弯腰看着她。

    “讲实话就是没睡。”阮念抬起头看着他,嗫嚅说,“想等等你回来。”

    梁西闻在她床边坐下,似乎真真切切地看着她,房间里这回没开灯,阮念都忘记了留一盏床头灯,所以只有院子里那点儿稀薄的光透进来,梁西闻细细的看着她,“洗头发又没擦干就睡”

    “我都是习惯擦个七分干。”

    他离她有些近,身上潮湿的沐浴露味道是新鲜的木质味道,后调有些醇冽而若有似无的焚香,冷寂至高便是暗欲藏心。

    梁西闻以为她还头晕,便俯身凑近些看向她,“不难受”

    “嗯”她有点心悸,也有点心猿意马,在她的角度,清晰的看到他睡衣的领口之下,裸露的锁骨与脖颈,黑色的暗纹长袖睡袍,他的手腕稍稍露出了一截。

    梁西闻轻轻伸手,将她绑在脑后的发绳拆开,微潮的长发散在身后,果然没怎么完全干透。

    梁西闻帮她散了下头发,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丝中拨了拨,呼吸不经意地拂过她的碎发。

    阮念坐在床上,视线好像有些迟钝起来,他专心地帮她散了散头发,她的目光却不太受控地慢慢抬起来,划过他的脖颈和下颔,线条清晰流畅。

    他的睡袍有些松散,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他肩颈的轮廓,恰到好处的肩宽,恰到好处的肌肉,还有恰到好处多一丝性感的青色血管。

    阮念迅速的垂下眸光,总是有点儿不太受控的胡思乱想,很奇怪,好像之前注意到的细节都在这一刻回笼她的脑中。

    比如她看到的,他西装外套之上的银质的驳头链,柔软地坠入他的口袋。

    比如偶然看到的他在早餐后打领带的模样。

    还有不太经意地的看到的,他偶尔会佩戴交叉式的皮质背带,所以身影格外的挺直,他说那是绅装的腔调配饰一种,有时候工作一天劳累时需要它矫正下坐姿,所以不会太过劳累,而且可以使西装的裤腰始终保持在正确的舒适的位置。

    所以站着的时候,腰线至脊背被勾勒的格外性感。

    有种熟男的迷人气质。

    大约真是那一点的酒精原因,她又一直没睡,这会早已神游太虚。”

    “下回吹干了再睡,”梁西闻自然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只以为她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坐在这是困了,所以他靠近了一些,“还有,下回别等我,我之后没有意外事件,不会超过晚上八点回来。”

    “”

    “听见没”梁西闻见她不说话,又软了声音耐着性子像是哄着她问。

    阮念撩起视线,只见梁西闻眸光专注地看着她,他的目光幽深却又柔软,阮念不可遏制地回想起今晚拥抱时,他好像很轻地亲了一下她的侧脸。

    他的皮肤很好,确实有点儿,引人犯罪。

    “我这好像也不算什么犯罪行为。”

    阮念低声自己咕哝了一句。

    “什么犯罪行为”梁西闻没跟上她的思维,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阮念抬眸看向他,她抿了抿唇,“就是,既然马上结婚了,就,我亲你一下也不算什么犯罪行为吧我就是想,试试”

    “”

    说着,阮念凑近他一些,梁西闻并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动,他垂眸看着她,好像在辨别她是真醉了还是装醉。

    阮念一闭眼,“我醉了,我明天就不记得了。”

    一脸,想要做点坏事还没胆子的模样。

    梁西闻弯唇,“你最好不记得。”

    阮念屏住呼吸,还是梁西闻先凑近她,而后吻住了她的唇。

    阮念闭上眼睛,只觉得心脏在那一瞬间跳动的好激烈,而后脸颊迅速的升温发烫。

    她的身体有点僵硬,好像觉得,这种时候,是不是要伸手抱住他,或者向他凑近一些

    梁西闻只是吻她,很轻而且缓慢,他的大掌搁在搭在腿上的薄被上,他缓缓地抬起手,扣住了她的脖颈。

    一个短暂的吻,他稍稍松开,好像在这样的黑暗中看着她。

    阮念的眼睛也微微发热,他刚洗过澡,微潮的清冽气息好像侵入她的心底。

    阮念轻轻闭上眼睛。

    梁西闻再度俯身靠近,在吻即将落下之时,他轻轻伸手,拨开了阮念肩膀上的长发。

    他的呼吸微热,浅浅的拂动她的心跳。

    她的心里在淅淅沥沥地涨潮,在一个萧索却又温暖的冬夜中,氧气被揉碎在唇齿之间。

    她像是穿梭在陌生的幻境之中,虚浮到找不到方向,呼吸有点乱。

    又或者,像是林间初升的晨光,万物苏醒,点点滴滴的温情敲在心间,蔓延,蔓延。

    梁西闻的眸光也是如此的柔软,像是藏着浅浅的温情笑意,平心而论,梁西闻并不是一个温情的人,只是因为恰好是阮念,恰好的心动,他所有的柔软和耐心,大概都是愿意用在她的身上。

    是他独一无二的特例。

    在亲吻落下之前,阮念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如雷,梁西闻低沉藏笑的声音落在她的耳畔,“宝宝,接吻要学会呼吸。”,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isowu.com 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