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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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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晨是在一周后彻底清醒过来的, 从一开始的茫然, 到丛珊慢慢告诉了她事情的经过,却没敢告诉她薛礼去世的消息。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康复治疗,一开始丛珊还可以找各种借口安抚她,后来薛晨已经明显看出了问题。

    她哑着嗓子问, “我妈是不是生气了怪我为了救时见鹿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 才不肯见我,连电话也不接。”

    丛珊垂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眼眶一红,泪在里面打转, 忙转过头说“不是的,你别多想, 阿姨她”

    “我妈她到底怎么了”薛晨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 明白她的猜想全错了, 有些慌乱的问“丛珊, 你告诉我, 我妈她到底怎么了”

    已经想尽办法隐瞒了两个多月的丛珊终于撑不住了, 她捂着嘴崩溃的哭出声来,“薛晨, 你妈妈她去世了。”

    “不可能”

    仿佛晴天霹雳,薛晨刚刚恢复了些许力气的身体差点摔倒,抓住旁边的扶手才堪堪站稳,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道“怎么会, 我妈她”

    “阿姨得了肺癌,一直没有告诉你。后来你又出了事,阿姨大受打击,治疗不太成功, 就”

    丛珊不忍再说下去,薛晨沉默着,泪无声的划落,只觉得心里涩涩的,难受的厉害。可情绪却仿佛被憋住了,既没有崩溃大哭,也没有大喊大叫,平静的就像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连续一周,薛晨一句话也没说。

    有时候她忍不住想,上天为什么要安排她重活一次呢

    亲人没了,爱人也没了,最后孤家寡人留在这世上,和前世惨死又有什么不同

    看着这样消沉的薛晨,丛珊整天为她担心,整夜整夜的陪着失眠的她,薛晨才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

    丛珊担忧的看着她,明显不相信她的话,薛晨努力的挤出来一丝笑,“别担心,我会好好的。毕竟我妈说过,想让我好好活下去,我不能让她失望。”

    丛珊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去休息了。

    接下来薛晨没再表现出任何偏激的行为,她接受着各种训练,情绪平稳,只是话越来越少,丛珊担忧的看着她,却也无能为力。

    她告诉了薛晨所有的事,包括薛礼安排她假死,时见鹿后来陪着薛礼在医院治疗了半年多,薛礼把把薛氏的股份留给了时见鹿。

    薛礼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说话,她们默契的没有再提起时见鹿,也没有在关注国内的任何信息。

    好在前后一年半的时间,经过大大小小几十次手术,把烧伤的肌肤全部重新植皮复原,脑部等手术,漫长的康复训练,薛晨总算可以出院了。

    她和丛珊商量后,一去去了新西兰的一个别墅,决定在那里暂时住一段时间。

    对于丛珊的照顾,薛晨格外感激。

    只是

    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着洗水果的丛珊,薛晨再一次开口提到“丛珊这段时间我很感激你,可以说是你的陪伴拯救了我。可是你的余生还很长,不该留在这里陪我这种人,不值得。”

    丛珊手一顿,差点没拿稳水果盘。

    “你又来了。阿姨去世了,现在你一个人肯定需要照顾,为什么非要赶我走呢我留下来陪着你也能照顾你,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也没有任何的不满,我愿意这样做,你明白吗薛晨”

    薛晨“”

    “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感情,最多只是朋友,或许比朋友多那么一点点感激。所以我也没再祈求其他的,我们就以朋友一起相处下去,在这生活养老,不好吗”

    薛晨沉默了许久,暗自苦笑。

    她明白丛珊的想法,她爱她,可她已经没办法回应这种爱了,她配不上她的爱。

    原本想把她妈妈留下的资产分一半给丛珊让她去过自己的生活,可现在看来,她和当初傻乎乎的自己一样执拗。

    “那你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我不会走的。反正我在国内也没有其他亲人,我已经把你当成我的亲人了,我们互相取暖,总好过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世上。”

    薛晨无声叹息。

    “马上天气热起来,等你能走了,我们去周边的城市旅游吧去海边,去山里,去坐热气球,去浮潜这样的生活才算有趣是不是”

    丛珊笑着提议,“我已经开始期待了。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啊,薛晨。”

    薛晨沉默着点了头,眼底久违的浮现出一丝笑意。

    或许就这样生活下去也很好。

    时见鹿抽了空闲时间去医院做了个详细的检查,除了抑郁症和焦虑症,她的确产生了精神障碍和轻度的精神分裂。

    按照医生的建议,她开始进行药物治疗。

    然而随着她治疗的进行,症状非但没有减轻,她反而感觉自己越来越严重了。

    一旦空闲下来,她就会莫名其妙的产生幻觉,然后缺失一段记忆之后明白过来自己又犯病了。

    这样的症状根本就不能工作。

    时见鹿让公司副总代替自己处理事务,在家里休息了天。

    她按时吃药按时睡觉,白天就练练厨艺,做一些甜点,全都是薛晨喜欢的口味。

    时见鹿感觉自己病得更厉害了。

    犯病的时候能无时无刻的见到薛晨,然而她现在明知道自己犯病了,出现了幻觉,可是她不想停下来,甚至宁愿自己一直这样。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见到许久没见的薛晨。

    她就在自己身边,环绕着她,对着她一如既往和以前一样温柔的笑着。

    时见鹿伸出手相要去碰对方,可是人却从眼前消失,当她收回手下一刻又出现在面前。

    时见鹿似哭非哭的看向“薛晨”,情绪接近崩溃绝望,她在家休息了五天,再去公司的时候却听说了一件事情。

    因为之前的葬礼太过简陋,公司的董事决定给薛礼母女在清明节举办祭礼。

    可是明明薛晨都还没离开她多长时间,为什么突然举办清明祭。

    时见鹿难得清醒的召开了公司董事大会,却被这些老人刁难,说她没心没肺,不愿意给她们一个体面离开的机会。

    时见鹿又气又恨,可是即便是她坚持反对,这些董事也都不顾她的意愿发布了祭礼的消息。

    众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收到了来自薛氏的邀请函。薛氏集团有关薛氏前后两代掌权人的祭礼渐渐被大众传播起来。

    而时见鹿因为病情严重,再一次的去看了医生,需要定时吃药才能控制。

    她头痛欲裂,想好好休息,只是这个时候又无端的陷入了幻觉里。

    她眼睁睁看着面前出现的“薛晨”是自己发病产生的幻觉,却完全不想醒过来。

    时见鹿温柔的面对着薛晨,不由自主地说着话“薛晨,你又来了。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我的厨艺已经很好了,你喜欢的菜我都能做出来。以后都给你做好不好你别离开我了,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

    “什么你怪我骗了你”时见鹿又哭又笑,“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骗你的我以后都不骗你了好不好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求你了,一直留在我身边”

    时见鹿又哭又喊地朝着虚空里的人哭诉着,疯疯癫癫的模样看起来格外瘆人。

    这样的情况几乎每天都会上演。

    时见鹿偶尔知道自己犯病,更多的时候却陷入了无知无觉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祭礼正式到来。

    时见鹿无法反抗这场毫无意义的祭奠活动,可是她作为公司的总裁又不得不去现场。

    张蔓看了眼时间,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提醒道“时总,我们该出发了。”

    这场清明祭是薛氏其他股东和董事一起合伙商量之后,决定在郊外环境最好的墓园里举办的活动。

    时见鹿坐在车后座上,才吃了药的她有些昏昏欲睡。

    张蔓坐在副驾驶时不时看她一眼。

    她是目前唯一确定时总精神状况不对的人。

    从市区开往市郊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张蔓担心了一路,时见鹿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个多小时。

    到了目的地,张蔓先一步下车,拉开后座车门“时总,我们到了。”

    墓地安静又肃穆,不少人收到薛氏的邀请函之后都前来祭奠薛礼母女。

    时见鹿一身黑色风衣搭配黑色小西装,神色憔悴。

    一下车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时总,节哀。”

    “时总,别太伤心了。逝者已矣。”

    “”

    所到之处,各种或真或假的关切和安慰,时见鹿嘴角抿得很直,心头止不住的冷笑。

    这些人到底又有几分真心呢

    时见鹿冷着一张脸,默不作声的朝着前面走去,丝毫没有理会这些打招呼的人。

    不过她平时也都习惯了冷淡的表情显露于世人面前,没人觉得她太过冷漠,反而觉得她就该是这个样子。

    没人知道时见鹿的头痛的快要炸裂。

    越往里走,她头越痛。

    彷佛两个极端在无声的拉扯,一旦触碰到临界点就会立刻崩断。

    她手指掐在掌心里,掐出一道道印记。

    张蔓沉默着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墓地最里面,环境最好的位置是薛晨和薛礼的墓碑。

    时见鹿一步步朝着她走去。

    眼里看不见其他任何人和事物了。

    偏偏有人没有眼力见的凑上来。

    “时总,好久不见,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天物集团的王远,前年和你谈过合作的,当时你还是薛氏的副总。您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可以再谈谈合作的问题”

    时见鹿耳朵里嗡嗡作响,听了面前不认识的人一大段长篇大论,她忍耐到了极限,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拉到了极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断裂。

    “滚开。”

    她厉声开口。

    那滔滔不绝还想自我介绍的男人惊了,身后两步远跟着的张蔓更是惊呆了。

    时、时总说什么了

    “时总,您这是”男人讪讪地笑了笑,有些不敢置信,“您这是怎么了”

    时见鹿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底一片血丝,她转头看向那男人,“我让你滚开。没听到”

    男人错愕,“时总,你”

    张蔓生怕惹出什么大事儿,急忙挡住男人,让时见鹿先过去。

    “这位先生,抱歉,我家时总心情不太好。这毕竟是墓园,今天我们来的目的是参加祭礼的,不讨论其他,麻烦您有其他的工作可以事后联系我们公司。谢谢,您请这边”

    时见鹿站定在黑色的大理石墓碑前。

    率先入目的是薛晨的一张黑白色调的照片。

    时见鹿看见这张照片后一阵眩晕,她紧紧闭着眼睛缓了半晌。

    张蔓处理好刚才那人之后急忙走过来,看着时总闭着眼睛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时见鹿面无表情的弯腰,去摸了摸墓碑上的照片,照片里的人笑容矜持,恍惚间好像就在自己面前。

    时见鹿脑子里的一根弦悄无声息的绷了。

    弦弹出来的时候击在了她的太阳穴上还有心里。

    太阳穴的神经跳得很快很剧烈,也很痛。心里更是撕裂般的难受,她快要不能呼吸。

    张蔓站在后方四五步,看着时总突然捂着脑袋摇摇欲坠的背影大惊失色。

    她急急忙忙上前去扶住了人,压低声音喊道“时总时总,您没事儿吧”

    对上的却是时见鹿充满血丝的一双眼,和紧咬着嘴唇甚至咬出血来的模样。

    “时总,您还好吗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张蔓被吓了一大跳,关切地询问着。

    这个样子的时见鹿明显不对劲。

    不过时见鹿似乎还能认出她是谁,一把推开了张蔓,强撑着拒绝“不用,有些头痛而已。”

    “什么时候开始有哪些流程”

    张蔓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两眼,道“十一点过八分准时开始祭奠,然后去墓园外的餐厅用餐后就能离开。”

    时见鹿点点头,“给我拿一束花来。”

    张蔓立刻答了声,去拿花了。

    时见鹿站在一边,看着不少人上前来祭奠的时候顺带着和自己搭话,她冷漠的侧身避开了那些人,强打着精神应对各方人马。

    张蔓很快拿来一束白菊,递给时见鹿。她自己也拿了一束。

    人来人往,墓园却也安静。

    最后草坪上站满了人,都是和薛礼或者薛晨有过合作,或者关系亲近一些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一大部分人先后离开了,张蔓看了一眼站着没动静的时见鹿,悄无声息的往外跑去拿伞。

    梁心悦走到前面来祭奠了薛礼和薛晨,站在了时见鹿身边,举着伞给她挡住微雨。

    “怎么不撑把伞小心着凉。”

    梁心悦随着时见鹿的目光看向了墓碑上的那张照片,“真是可惜,我以为还会和她一辈子作为竞争对手抢合作,谁知道她这么快就去世了。你节哀顺便,生活总是要往前走的,薛晨九泉之下肯定也不愿意看到你这副样子的”

    “谁说她死了谁说薛晨死了的她没死”

    “她没死”

    时见鹿突然的大吼打断了梁心悦的话,也让留下来的众人神色震惊的看向她。

    梁心悦这才发现她的眼底满是血丝,脸上的神色有些狰狞可怖,尤其是她大喊大叫的这一瞬间。

    “见鹿,你别这样,就让薛晨好好走吧。你已经做的够好了,别一直惦记着她了,她也会难受的。”

    梁心悦诧异之后,以为时见鹿是接受不了薛晨去世这个事实才会突然情绪崩溃的。

    她安慰了两句,本以为时见鹿会哭出来,谁知道却让对方情绪更加激动了起来。

    甚至可以说有些疯魔。

    “你们都胡说薛晨没死她不会死的”

    “她昨天还送我去公司上班她怎么可能会死”

    “你们都走都给我滚她不可能死的”

    时见鹿脑袋剧痛,神智不清的挥舞着胳膊,想要赶走在场的人,“薛晨她不会离开我的她一直都在我身边,你们都滚开”

    梁心悦被她的胳膊挥了一拳,退后了几步,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众人更是诧异震惊。

    不少人甚至拿了手机出来拍摄时见鹿此刻的模样。

    “见鹿,见鹿你还好吗你怎么了”

    梁心悦一脸担心,根本不明白时见鹿突然这是怎么了。

    旁边有人在窃窃私语。

    “时见鹿这样子也太吓人了吧她怎么了”

    “没人觉得她的样子像是精神病患者吗我一个朋友的亲戚就是有精神疾病,发病的时候也是这样,神志不清,喜欢大喊大叫,还攻击人。”

    梁心悦眼睛一瞪,回头看向那几个讨论的人,“你们在胡言乱语些什么都给我闭嘴否则就等着收律师函吧”

    有人不服,小声的嘀咕;“可是时见鹿的状态的确像是一个精神有病的人啊。她怎么就不可能有精神病了听说她母亲也是因为精神病害了人被关进精神病院的,还是时见鹿亲自关进去的。”

    梁心悦额角跳了跳,狠狠瞪了几人一眼,回头看向时见鹿。

    不得不承认的是,时见鹿现在的情况的确是肉眼可见的不对劲。

    时见鹿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此刻的时见鹿还在继续大喊大叫着,只是从刚才的攻击人变成了疯癫的乞求。

    她在乞求薛晨留下来。

    众人眼睁睁看着她一手握住空气,一只手诡异的做出“拉人”这个举动,似乎在她面前的真的有那么一个人。

    “薛晨,别离开我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你不会死的,其他人都乱说,你明明就在我面前站着呢,他们都说你死了你没死你一直都陪着我”

    雨越下越大,梁心悦心头着急又担心,举着伞小心翼翼的靠过去,想要给她挡雨,被时见鹿一把给挥开,“滚开别靠近我薛晨没死她就在这儿站着呢,她一直都陪着我,你们看不见我看得见,她就在这里”

    一阵冷风吹过,吹得在场的人全都毛骨悚然的打了个寒颤。

    梁心悦被雨淋了个劈头盖脸,急忙捡起地上的雨伞,这一次不敢轻易靠近她了,只能站在几步远外劝说“见鹿,时见鹿。我是梁心悦,你还记得吧我也觉得薛晨没死,她就站在你身边呢。只是现在雨下得那么大,你们先进来躲躲雨。”

    梁心悦招手。

    时见鹿早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哪里听得到其他人的声音。

    梁心悦的话一说完,就看到时见鹿又转换了个场景。

    她自言自语自说自话的擦着身上的雨水,“薛晨,你别走我不哭我知道你不喜欢哭求求你,别走别离开我”

    得了,又是薛晨要离开的戏码。

    其他人都在看热闹,而薛氏的股东董事们更是面面相觑,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梁心悦拿着手机就要拨打急救电话,正在这个时候,张蔓拿着伞急急忙忙的跑回来了。

    她看到时见鹿的模样,还有周围围着一圈的看热闹的人,脸色大变,挤了进去,朝着时见鹿走过去,“时总时总坏了”

    时见鹿这一刻又坐在了墓碑边上,像是对待情人似的抚摸着冰冷的墓碑,嘴里念念有词,“薛晨,我就知道你会留下来的。我好冷啊,头也好痛,好累你不会丢下我的对不对”

    张蔓一出现,就被梁心悦拽了过去,“时见鹿到底什么情况她这是得了精神病”

    就算不愿意说出这三个字,可是梁心悦心底深处却不得不肯定,时见鹿真的有病了。

    张蔓点点头,咬牙解释道“时总应该是精神出现了一些问题。梁总,麻烦你现在打急救电话,把时总送到医院去,然后拨打这个号码,他会为时总治疗。”

    梁心悦点点头,一边打电话一边让人把今天到场的其他人都请走了。

    因为是在郊区,地点不方便,急救人员到达现场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时见鹿被张蔓喂了一颗药睡着了,大雨瓢泼而下,她被梁心悦和张蔓合伙抬到了车上暂时休息。

    赶来的专业医护人员听了描述之后,给时见鹿打了一针镇定剂,然后救护车呼啸着往医院而去。

    梁心悦和张蔓都上了救护车。

    当天下午,网上出现了不少关于薛氏董事时见鹿患有精神疾病的消息,更甚至有几条视频清晰的记录了时见鹿患病时的情况。

    视频也引来了不少精神医生的评论。

    “根据视频中的病人情况来看,她患有精神障碍,会产生幻觉幻视,还会攻击他人。她的精神疾病很严重,严重到几乎不能正常的生活了。她需要接受检查和治疗。如果再不治疗,可能会产生严重的后果。”

    所有人一时间都在讨论视频中的薛氏总裁,是否真的疯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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