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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了半日, 来到军营。
走进大帐,帐中烟雾缭绕,明玉被熏得眯了眯眼才找到多尔衮。
这家伙果然酷爱烟草, 都制成鼻烟了,还能被他发现真正的用途。
明玉也是醉了。
她咳了几声,吩咐娜塔把帐帘撩起来。
明玉最近很忙, 数银票数到手软,多尔衮没想到她还有闲心跑来军营看他。
毕竟,除了上次大福晋派人押着她过来, 明玉再没来过。
上个月, 他故意拖了一个月没回家, 明玉也没什么反应,最后还是他先忍不住了, 回家抱着她狠狠恩爱了几天。
那几天明玉都是在炕上度过的, 在炕上吃, 在炕上睡,在炕上铺满账本查账,在炕上通过娜塔向外发号施令。
大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感觉。
而他就像一个等待君王临幸的妃子,苦等下早朝,陪吃, 想尽办法取悦。
卑微并快乐着。
“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多尔衮心中欢喜,却板着一张脸。
他放下烟枪,伸手去拉明玉的手“手给我, 冷不冷”
明玉躲开,嫌弃地用手给自己扇着风,边扇边咳“还不是给你送这个来了”
说着亮出多尔衮上次落在炕上的令牌“做官把印弄丢了, 可还行”
多尔衮挑眉,这块令牌不是官印,只是一张进出军营的通行令,他故意留给明玉的。
没想到,她竟然亲自给他送了回来。
也算歪打正着吧。
多尔衮望着令牌,没接“这是通行令,你收好,以后府中有什么急事,可以让人拿令牌直接到大营找我。”
也方便她来找他。
明玉被熏得头晕脑胀,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闻言重新收起令牌,并没听出多尔衮的弦外之音。
无论穿越前,还是穿越后,明玉都对烟味过敏。
当然,凡事也有例外。
比如,多尔衮身上淡淡的烟草香。
她就觉得很好闻。
多尔衮站起身,推着明玉的肩膀往外走,直到从帐中出来,明玉才喘匀了一口气“你哪儿来这么多鼻烟”
盛京只有在温泉山庄能买到鼻烟,而且对鼻烟的出售有严格的限制,每次最多买二两,以家庭为单位每家一年买一次,多了不卖。
多尔衮被抓包了也不慌,还大言不惭道“当然是温泉山庄孝敬的。”
明玉咬牙“反了他们”
多尔衮哼笑“托福晋的福。”
守门侍卫看傻了眼,原来墨尔根代青会笑。
他们在大帐前站岗半年多,还是第一次见到墨尔根代青笑。
余光瞥见墨尔根代青锐利的眼风扫过来,守门侍卫后背一凉,想解释又不敢开口。
刚刚福晋不让他们通报,他们还没来及开口,福晋已经撩帘走了进去。
完犊子了,一顿鞭子是躲不掉的。
谁知直到福晋离开,他们也没等来这顿鞭子,墨尔根代青只是冷冷说了一句下不为例,便轻易地放过了他们。
当然这都是后话。
等大帐里的烟气散了,多尔衮又把明玉推进去,遣了娜塔,将人按在窄小的行军床上亲吻。
明玉用力推他“嘴里有烟味,漱口去。”
多尔衮离开她的唇,手撑在明玉肩膀两侧“怎么,自家的鼻烟闻不得”
明玉用手扇风“鼻烟闻得,火烧后的味道难闻。”
多尔衮其实还挺喜欢这味道的,可若是明玉接受不了,他也可以不喜欢。
多尔衮拿了水囊漱口,回去吻她,吻到情动,明玉不肯“这里太简陋了,不隔音。”
帐外还站着侍卫呢。
确实不是个好地方,过程中会发出声音,哪怕明玉声音再轻再细,多尔衮也不希望被别人听见。
一个音调都不行。
可这里不是贝勒府,情绪来了不能还有冷水可以泡。
多尔衮压抑着蓬勃的情绪,放开明玉,坐起来。
才半个月,就已经这么夸张了吗
明玉别别扭扭地问“还要多久”
多尔衮生平第一次有点窘“你再问,可能需要更久。”
明玉背过身去“去赤鹿山,还是回家”
“赤鹿山的温泉很好。”多尔衮轻轻磨了磨牙。
连续两年倒春寒,今年的三月末依然很冷,开春种粮食的计划泡汤了。
赤鹿山田庄走上正轨,接手温泉山庄之后,魏循索性搬去了温泉山庄主持大局。
同时赤鹿山这边收容的流民得到了全新的身份,被正式编入镶白旗,成了早期的包衣奴才。
明玉让魏循在这十几个包衣奴才里拔出一个庄头来,由庄头负责打理田庄,温泉山庄及以后的所有山庄都由庄头负责,所有庄头暂时向魏循汇报。
等达林泰再大一些,吉兰能独当一面的时候,所有山庄都交给吉兰打理,魏循只需安心种粮食,卖粮食,把小小的秧苗变成摇钱树。
明玉的私账还在贝勒府的账房,没有分出来。
等粮食生意做起来,明玉打算置一处私宅设立单独的账房,为以后离开多尔衮做准备。
早晚要离开,有备无患。
浪涌拍打礁石,哗啦哗啦,明玉扒着池边,手指泛白,渐渐无力。
下滑的腰身被大手轻轻握住,动作没停,风急浪大。
“明玉,我想你了。”多尔衮托住明玉下坠的身体,哑着声音说,“下次,别让我等太久,好不好”
这次刚完事,就想下次,明玉认命地闭了闭眼,不想跟他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好了没有明天是十五要进宫请安,我今天得赶回去。”
多尔衮“”
多尔衮抽离,也不回答,将人用被子裹了抱回正房。
知道明玉和多尔衮在正房住过,魏循搬来的时候没住正房,还让人把正房修缮齐整,将后罩房与正房打通,方便明玉过来住时泡温泉。
谁知便宜了多尔衮。
从午后一直折腾到掌灯时分,明玉睡去,醒来,吃东西,然后又睡去,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什么回府,什么请安,明玉累极了,感觉还能再睡上三天三夜。
反正小日子才走,现在是安全期,不用喝避子汤。
明玉也知道算安全期不准,尤其对上多尔衮这个异族种马,可她一想到避子汤那种奇奇怪怪的味道就想抱侥幸心理。
真的太难喝了。
“在想什么嗯”温热结实的身体再次贴上来。
明玉心里早已举起白旗,奈何嘴上倔强“在想照这样下去,我还能活几年”
难道她穿越过来依然改变不了英年早逝的命运吗
死在炕上会不会太丢人
多尔衮知道这回下手重了,可他太想她了,好不容易把人盼来得偿所愿,事后对方跟没事儿人似的提起裤子要走,谁心里能好受。
说不出动人的情话,他只能卖苦力,让对方想走都走不了。
“明玉,我们生个孩子吧。”生个像他的孩子,小阿哥小格格都好,让她看见孩子就能想起他。
不想生,不想生,要生你自己生,明玉决定回府之后喝避子汤补救一下,免得被他诅咒成功。
想起避子汤明玉就烦躁,她不想继续孩子的话题,忽然记起此行的目的,只恨自己被男色迷了眼,净跟着他胡天胡地,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那个以后再说吧。”
敷衍完,明玉转而说起正事“打赌你输了,什么时候把田庄给我”
当初豪格在温泉山庄建暖棚的时候,明玉和多尔衮打赌,明玉赌豪格输,赌注是赤鹿山田庄,多尔衮赌豪格赢,赌注是两个田庄。
多尔衮自然知道明玉所指为何。
其实在温泉山庄开始扔菜的时候,多尔衮就把两个紧挨着赤鹿山的田庄准备好了。
不同于之前给明玉种菜玩的小田庄,这次多尔衮打算多送一点,两个田庄的良田加起来能有三千多亩。
本来可以送更多,多尔衮怕脱离掌控不好驾驭,于是改送三千亩。
可他没想到明玉把豪格的温泉山庄买了,而赤鹿山和温泉山之间门刚好都是镶白旗的土地,那边有两个荒废的田庄,土地加起来也差不多是三千亩。
多尔衮临时改了主意,决定送这两个田庄给明玉,这样就能把赤鹿山和温泉山连成一整片,方便耕种,也省得明玉绕来绕去两边跑。
只不过这两个田庄荒芜已久,交给明玉之前需要清理修缮,农户也要准备一些。
尚需时日。
在心里稍作计算,多尔衮亲了亲明玉的耳朵“月末你过来找我,交割地契。”
刚好半个月,明玉想想腿都软了。
她不是没想过给多尔衮纳几房妾室分散一下火力,可多尔衮在庆功宴上说过,比她丑的不要。
穿越前明玉是演员,属于靠脸吃饭那种,当然知道自己有多美,她上哪儿给多尔衮找比她还美的人去
况且她也没时间门没精力陪人宅斗,半个月一次忽然就变得不那么难熬了。
明玉耳朵痒,忍不住回头看他,映入眼帘的是祁陈那张顶流脸。
天使的脸,魔鬼的身材,倒也不亏。
明玉点头。
又歇了一夜,多尔衮送明玉离开,明年出兵朝鲜,他想争一争主帅之位,以后的日子恐怕都要留在大营练兵了。
从前他住在军营是为了躲人躲应酬,至于当不当主帅,有没有军功,对他来说无所谓。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有权力的人,之所以能混到现在的位置,全靠同行衬托。
比如老迈的代善,有勇无谋的阿济格、豪格、岳托,和那些弑杀成性动不动就屠城的贝勒贝子们。
在皇太极眼中,他的低甚至是无就变成了有勇有谋,变成了睿智,于是给了他墨尔根代青的封号。
现在不一样了。
他娶了明玉,真正的草原明珠,美貌和智慧都令人垂涎,需要他站在身后时时保护。
这个女人心野又财迷,狠辣有手腕,让多尔衮平白生出一种危机感。
如果有一天,他罩不住她,她就会离开,去找比他更加位高权重的人合作。
所以他必须成为那个权倾天下,甚至坐拥天下的男人。
明玉并不知道她的野心正在改变多尔衮,在她回城后的第三天,科尔沁派出的使者到了。
使者先去汗王宫给皇太极和大福晋请安,当面向皇太极和大福晋提出科尔沁郡王、大妃有意迎娶豪格的长女为孙媳。
皇太极颇为诧异,大福晋早听明玉说起过此事,觉得很好,笑着问皇太极的意思。
皇太极向来对女儿孙女都不太重视,只是没想到科尔沁派使者远道而来,只为迎娶一个庶出的格格。
因为诺敏病逝,豪格府上没有当家主母,皇太极便把大格格的婚事全权交给大福晋处置。
等使者第二次来拜见,大福晋笑着表示同意。
使者又说科尔沁大妃想提前把大格格接到身边亲自教养,大福晋求之不得,让使者多留几日,她好为大格格准备嫁妆。
送走科尔沁的使者,大福晋把豪格叫来说起此事,豪格以为是大福晋的主意,便没反对,还痛快答应给大格格准备嫁妆。
说完大格格的事,豪格请大福晋做主,给他另选一个科尔沁的姑娘为福晋,诉苦说家中不能没有主母,他现在处理后宅琐事一个头两个大,根本没时间门做正事。
大福晋问豪格“你可有中意的人选”
这种事还是问问的好,当初她做主给豪格定下达哲,谁知豪格更中意诺敏,搞出许多事来。
豪格果然早就看好了“科尔沁郡王的嫡三女性情柔顺。”
大福晋回想了一下,科尔沁大妃是她父王最后一个大妃,直到父王去世才生了她这么一个女儿,后来她同父异母的兄长继承爵位,收寄了大妃。
新任科尔沁郡王与大妃十分恩爱,一共生了四男三女,七个孩子。
三个女儿年龄都比较小,老大是明玉,老二是达哲,老三叫什么来着,大福晋有些记不清了。
名字记不得,年纪却没忘,因为老三与大格格同年。
当年为豪格相看时,大福晋还羡慕大妃来着,羡慕她老人家好生养,先是一口气生了三个儿子,老了老了还能开出三朵金花,一个赛着一个漂亮,最小的女儿竟与她的孙女同岁。
大福晋都不知道该说豪格什么好了,娶嫡福晋的时候放着嫡女不要非娶庶女,等要娶继福晋倒是盯上了人家的嫡女。
这算怎么回事啊
可豪格毕竟是大汗的长子,且军功卓著,就算争不过多尔衮,有两黄旗的拥护以后也不会混得太差。
大福晋还是很愿意促成这门亲事的,于是又把使者叫来说话,使者听完笑道“大福晋与咱们王爷想到一起去了,只不过贝勒府福晋新丧,立刻把三格格送来显得过于急切。”
大福晋也觉得豪格太着急,诺敏尸骨未寒,两个月都没到就迎娶继福晋进门,未免凉薄了些。
使者虽然没有明说,意思是那个意思。
再说三格格才十岁,还没到婚嫁的年龄,大福晋想了想说不急,可以先订亲,两年后正式迎娶。
科尔沁郡王也是这个意思,见大福晋通情达理,使者恭声应是。
谁知豪格不同意,越过大福晋亲自找上科尔沁来使,逼其给科尔沁郡王带话,说两年太长,他等不了,最多给半年时间门准备嫁妆,半年以后他亲自带兵去科尔沁娶亲。
话说得很不客气,科尔沁来使敢怒不敢言,只说会带话回去。
正当科尔沁来使琢磨怎样应对的时候,十四贝勒府的人忽然找上门来,说明玉福晋让他过去说话。
来之前,科尔沁郡王反复叮嘱他,说明玉福晋与诺敏福晋自小要好,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明玉福晋很可能会阻止三格格与豪格的联姻,让他尽量躲着点。
其实就算科尔沁郡王不说,使者也是这样想的。
毕竟,谁都不愿意跟一个胡搅蛮缠的人打交道。
可人家来请了,他作为娘家人也不好不过去请个安。
使者不敢耽搁,直接跟来人去了十四贝勒府,生怕去晚了惹毛了那位姑奶奶挨一顿鞭子。
谁知等待他的不是鞭子,而是客客气气的招待,礼数比宫里还周全,使者心中暗暗纳闷。
等见到明玉,说了几句话,使者差点惊掉下巴。
这这这真是明玉格格吗
才嫁到大金一年,怎么好像换了一个人
明玉先问候了科尔沁郡王和大妃的身体,又问起家中的情况,然后就大格格的亲事谢过科尔沁郡王和大妃,耐心听使者说完与大福晋交涉的过程,称赞使者办事妥帖,给了重重的赏赐。
说话滴水不漏,礼数周全,出手大方,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都说墨尔根代青极擅练兵,什么样的孬兵到他手里都能练成精兵,没想到治家也是一样,瞧把明玉格格改造的多好。
说是脱胎换骨都不为过。
此时此刻使者心头还压着一块大石头,犹豫着应不应该跟眼前这个精明贤惠的姑奶奶讨个主意。
“怎么,可是遇到什么为难了”明玉早知道豪格去找了使者,还知道豪格走后,使者立刻写了一封密信命人连夜送回科尔沁。
直觉告诉她,肯定出了什么大事。
使者见问,便不再犹豫,把豪格想娶科尔沁三格格为继福晋的事说了“王爷也有此意,本来与大福晋商量好,先订亲,等三格格成年再行婚娶。谁知豪格贝勒不愿意,直接找上奴才,逼奴才带话回去,说最多给半年时间门准备嫁妆,半年后他亲自领兵迎娶。”
使者苦着脸道“福晋您说,他这哪里是娶亲,分明是抢啊”
明玉知道豪格不要脸,却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
在她的记忆里,三格格今年才十岁,跟豪格府的大格格同岁,豪格他怎么下得去嘴
可是怎么说呢,在这个时代,这个地方,女孩子通常十二岁出嫁,嫁一个有权有势比自己大十几岁甚至二十几岁的男人也没什么稀奇。
比如布木布泰十二岁就成了皇太极的侧福晋,那年皇太极已经三十三岁,两人相差整整二十一岁。
听使者的意思,这门亲事基本定下来了,唯一的分歧是时间门,科尔沁那边想等三格格成年,豪格却只给半年时间门准备嫁妆。
有分歧就好,若豪格不作妖,两边都没异议,明玉还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有了诺敏这个先例,明玉怎么可能让原主的同胞妹妹再跳火坑“当初诺敏病重,我把人抢回家的事,你可知道”
这么彪悍的事,使者当然知道,于是强笑点头,一时竟然不知该怎样接话。
难道说豪格写信给王爷兴师问罪,王爷差点被她的所作所为给气死
明玉把诺敏临死前的惨状详详细细告诉了使者,使者眼睛都没眨一下。
这些年从科尔沁嫁到大金的女子并不少,如大福晋和海兰珠那样混得好的,并不多,因各种原因死去的每年都有。
大金的男人是天,常年征战在外,性格粗野,暴虐弑杀,别说诺敏有错在先,就算没有半点错处,死了也就死了,没有人敢追究。
明玉说到口干舌燥,使者只是静静听着,深深的无力感再度袭来。
正堂里尴尬的静默被一声通传打断“福晋,墨尔根代青回来了。”
不是说好半个月后她去看他吗,这不年不节的,多尔衮怎么提前回来了。
想着多尔衮已经大步走进来,使者忙起身给多尔衮行礼,明玉接过多尔衮脱下来的披风,问“回来有事”
多尔衮看她一眼“听说科尔沁的使者来了,我想见一见。”
见使者是假,想明玉是真。
可这女人凉薄得很,一去就是十二天,连个音信都没有。
他厚着脸皮回来看她,她还一脸不情不愿,委实欠收拾。
使者不知内情,顿时受宠若惊,连说不敢。
大格格的亲事多尔衮帮了大忙,科尔沁派使者过来主要为了接走大格格,多尔衮这时候回来过问一下倒也正常。
明玉不疑有他,又把豪格要逼娶三格格的事说了,多尔衮问她“你怎么看”
明玉兴致缺缺“都定下来了,我怎么看重要吗”
那就是不愿意了。
多尔衮转头看向使者“你回去给科尔沁郡王带话,就说我不同意这门亲事,让他想办法推掉。”
“”
使者“咕咚”咽了下口水,猛地咳起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好家伙,难怪明玉福晋敢去豪格府抢人,敢情背后有人撑腰。
不对呀,墨尔根代青当年那么厌恶明玉,因为拒婚两次忤逆大汗,五年后才在林丹汗两位福晋的穷追猛打下,不得不选择明玉。
怎么才成亲一年,就对明玉言听计从了
这转变也太快了些
从走进十四贝勒府开始,使者的震惊就没停止过,此时达到巅峰,咳到失了礼数。
他赶紧喝了一口茶水往下压“墨尔根代青,奴才不明白”
他是真的不明白。
不明白多尔衮为什么要管大格格的亲事。
不明白多尔衮管完了大格格的亲事,为什么连大格格她阿玛的亲事也要管
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
多尔衮也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我不希望科尔沁今后与豪格有任何瓜葛,你可明白了”
使者顿悟,不止是亲事,是任何瓜葛。
多尔衮在封锁豪格的资源,逼科尔沁站队,大金的大位之争已经开始了吗
使者后背直冒冷汗“是,奴才明白了,您放心,奴才定将原话告知王爷。”
说着把多尔衮的原话重复了一遍,又道“此事绝对保密,不会外传。”
多尔衮满意点头。
送走使者,明玉还在郁闷,她费尽心力筹谋而不得的一切,多尔衮只动动嘴皮子就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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