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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成熟那天, 魏循找到明玉,催她尽快在后花园扩建暖棚。
天气转冷, 汗王宫和各贝勒府需要的菜量直线上升, 再不扩建,汗王宫的蔬菜怕都要供应不上了。
商家没了信誉,以后还怎么立足。
道理明玉都懂, 可多尔衮就是不松口,别问,问就是闻不得烟火气。
吃晚饭的时候,明玉让人做了一桌子好菜,还亲自下厨炖了多尔衮最爱的番茄牛腩, 特意洗了一大碗熟透饱满的草莓作为餐后水果,端上了桌。
明玉有事求人, 态度殷勤给多尔衮夹菜。
谁知手一滑把一块牛腩掉在了炕桌上, 汤汁溅到了多尔衮的前襟, 明玉赶紧拿帕子给他擦。
多尔衮坐着没动, 任她擦拭。
明玉擦完想坐回对面, 见多尔衮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这儿夹菜方便。”
明玉觉得有理,便依言坐下了,然后碗里忽然多出了一块红烧鹿筋。
明玉诧异抬眸, 多尔衮若无其事地放下筷子“只许你给我夹菜,不许我给你夹”
这明显的示好明玉当然不会放过, 当即咬了一口, 毫不吝啬地称赞“好吃”
没想到他的小福晋除了拉虎皮做大旗, 居然还掌握了拍马屁的新技能。
不过多尔衮并不买账,闻言哼笑“菜是灶上做的。”
明玉干笑两声,昧着良心说“菜很一般, 不过墨尔根代青亲自夹的,吃着就很美味。”
多尔衮无情拆穿“菜很一般,一盘你吃了半盘多。”
明玉“”要不是你在,我能把一盘都扫光。
多尔衮看向明玉,把公筷递给她“可能是这筷子有神奇之处。”
明玉嘴角一抽,真难伺候,只好把自己的筷子换了,尴尬地低头扒饭。
“没菜吃了。”多尔衮敲了敲明玉这边的桌子。
没菜不会自己夹,又不是残疾人,惯的毛病。
毕竟有求于人,明玉忍气吞声去拿公筷,隔壁又说话了“用神奇的筷子。”
“我用过了。”明玉解释。
多尔衮根本不听“我不嫌弃。”
我嫌弃
明玉别别扭扭给多尔衮夹了一筷子牛腩,多尔衮吃完赞了一声“好吃。”
明玉“”
饭菜收拾下去,明玉向多尔衮安利另一种西洋红果子草莓。
“这么鲜艳的果子,拿去喂兔子。”多尔衮不吃,也不让明玉吃,总觉草莓跟毒蘑菇一样。
明玉心疼死了,好容易种出来的成熟草莓,果香诱人,第一个品尝的居然是兔子。
可多尔衮都说了,明玉只得挑了几个个头小的,让人拿去喂兔子。
兔子没死,吃了还想吃,明玉这才拿起一个迫不及待塞进嘴里,甘甜的汁水在舌尖炸开,带着浓浓的果香,美味极了。
自己种的草莓,原生态无污染,用空间灵泉浇灌到成熟,现摘现吃,比超市卖的好吃一万倍。
明玉吃了一小半才想起多尔衮来,忙拿了一颗递给他,多尔衮接过来,咬下一口,轻轻眯了眯眼。
比南边的蜜桔还甜。
明玉边吃边递,多尔衮跟没长手似的,边吃边问“宫里可送了”
明玉摇头,将碗里最大最红的那一颗送到嘴边“我种的果子,当然要”
忽然福至心灵,手腕一转,递到多尔衮唇边“当然要先给你吃。”
多尔衮一怔,唇角压都压不住地上扬,就着明玉的手把红果子吃了。
这颗大的果然最甜。
明玉收回手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走路要她扶,吃东西要她喂,又不是没长手,真是的。
演什么偶像剧啊,说正事,明玉故作惆怅道“暖棚地方太小,都种了菜,只能种这么一点点果子。天冷以后,连这点果子苗也要拔了种菜,不然宫里的菜供应不上。”
多尔衮垂眼,望着刚刚盛满红果子现在空空如也的填白瓷大碗,半天才道“种菜本来就不是女人该干的事,宫里的菜能供多少是多少,不吃西洋菜人也能活。”
之前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也没见谁缺胳膊少腿。
明玉气结。
什么叫种菜不是女人该干的事,她还偏要干一干了。
不但要干,还要干得出色,干得漂亮。
网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今天的我你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不吃西洋菜是能活,可适当提高一下生活的质量,吃点好的,喝点好的,有什么错吗
再想想多尔衮守着金山银山,却每晚铺着虎皮褥子睡在地上,每天只吃一顿饭,饭菜几乎天天一个样,就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了。
典型的低。
跟一个低的人谈抱负谈理想,无异于对牛弹琴。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叫上魏循考虑一下在别的地方搞扩建。
当初明玉有过这个想法,可魏循提醒她,说盛京并不太平,八旗之间也有摩擦,等暖棚赚了钱,难保不被人惦记。
况且暖棚里的菜是要送进宫的,万一看管不严,被人动了手脚,闹出什么事端来,可不是赔钱就能了事。
放眼盛京城,唯一安全的地方,只有贝勒府。
可多尔衮就是一头倔驴,怎么说都说不通。
贝勒府真正的主人是他,他不同意扩建,明玉只能想办法另选一处地方,派人日夜盯着。
入夜,多尔衮先去沐浴。
他在的时候,不习惯屋里有别人,明玉亲自铺好被褥,坐在炕上等着他回来。
多尔衮很快回屋,看了一眼铺在炕尾的被褥,又开始挑刺儿“睡那边有点凉。”
原来睡地上不凉
想到即将要支出的场地费和看护费,明玉都懒得跟他说话了“我跟你换。”
“不必。凉就凉吧。”
明玉“”
一夜无话。
天还没亮,明玉被噩梦惊醒了,在梦里,她再次被养父母退回孤儿院。
她拼命哭喊,求养父母别抛弃她。
养父母表情冷漠,一把将她推进孤儿院破旧的大门,转身就走,怎么追都追不上。
漫天风雨,她扑倒在泥水里,浑身湿透,冷而绝望,仿佛被全世界抛弃。
这时不知从哪里响起了祁陈温暖的歌声,风雨终于停了。
明玉抬起头,发现不是风雨停了,而是有人给她撑着伞,温暖的大手将她从泥水里扶起来。
“谢谢你。”明玉抹了把眼泪,想要看清那人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睁开眼,四周一片昏暗,只墙角有些光亮,借着微弱的亮光,明玉恍惚看见了祁陈的脸。
真的是他
“祁陈”
明玉扑上去抱住“祁陈”,呜呜呜地哭起来,心里的委屈一层层往上漫,如排山倒海。
“祁陈是谁”祁陈的脸,祁陈的声音,问她祁陈是谁。
明玉扑在多尔衮怀里,被这一声问话惊醒了,挣扎着要跑,却被人紧紧箍住了腰,上半身严丝合缝贴在男人的胸肌上,坚硬而温暖。
明玉战术性后仰,只有脖子能动。
对上鹰隼般的眸子,明玉有一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可能感受到了怀里娇软的异常,多尔衮缓下声音,换了一种问法“是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不给祁陈改性别的后果是,腰差点被勒断。
明玉低呼一声,腰上的力道才减轻了一点点。
“他对你很重要”多尔衮又问。
偶像,能不重要吗,明玉深深吸气,准备迎接下一次惩罚“很重要。”
“他重要还是我重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多尔衮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紧张。
手劲儿也松了松。
明玉喘匀气,大脑终于开始运转,并不正面回答,转而讲起道理“你心里有人,忘不掉放不下,我心里也有,这样很公平。”
“你喜欢他”多尔衮放开明玉,唇角绽开一抹冷笑。
冷笑谁不会,你笑我也笑,明玉冷笑着点头。
“你喜欢的人可真不少。”原来他并不是唯一。
多尔衮重新回到炕尾,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他背上,硬生生制造出了落寞的气氛。
清早起来,多尔衮已经走了,炕尾空空,连被褥都没了。
明玉叫了娜塔进来问才知道,多尔衮要出城练兵,让人卷了铺盖卷带走,说是过年才能回来。
多铎还在路上,哪儿有什么兵需要练,不过娜塔的下一句话,立刻转移了明玉的注意力。
“墨尔根代青临走时说,他闻不得烟火气,让格格过年的时候注意点。”
也就是说,过年之前这几个月,他不在,暖棚可以扩建了
淤积在心里的怨气顿时消散,吃过早饭,明玉叫了吉兰和魏循过来商量暖棚扩建的事,很快安排下去。
吉兰忙起来,明玉便把达林泰接到自己屋子里养。
贝勒府人口简单,多尔衮不在,外院有魏循和管事,内院有管事的嬷嬷和娜塔,婚丧嫁娶都循旧例,明玉几乎不用做什么,只需在早晨的时候听一听工作汇报,就算打理中馈了。
明玉听汇报的时候,达林泰就安安静静坐在旁边,乖得不像话。
有时候事情多,汇报冗长,明玉怕拘着达林泰,示意小丫鬟抱达林泰出去玩,可达林泰不愿意,扭着小身子不让人抱,明玉也只好作罢。
闲时,明玉教达林泰说话,达林泰学得很快,一天下来就能说简单的句子了,而且教过的话总能牢牢记住。
吉兰对此表示震惊。
上次福晋教达林泰说话还是一个多月之前,就是墨尔根代青回来的那一日,达林泰记住了“额娘”和“阿玛”两个称呼。
之后吉兰再教别的,达林泰却不肯学了,整天在院子里疯跑,到处调皮捣蛋,让吉兰很是头疼。
直到墨尔根代青离开,暖棚开始扩建,明玉把达林泰接到身边亲自教养,吉兰感觉达林泰好像被人掉了包,从一个调皮捣蛋的小疯子变成了乖巧聪明的别人家的孩子。
说话更是一日千里,从原来只会说阿玛额娘,到现在能慢条斯理地说出一整个长句子,中间都不会卡。
半个月过去,达林泰能用满蒙汉三族语言叫阿玛额娘,简单的词语也能说一些,府中上上下下没有不夸达林泰聪明的。
只有吉兰知道,达林泰只听福晋一个人的,离了福晋什么也不想学,也什么都学不会。
明玉很有成就感,走到哪儿都喜欢带着达林泰,大福晋听说了让明玉把达林泰带到宫里玩。
经过明玉的悉心养育,达林泰从原来干巴巴的小萝卜头变成了一个玉雪可爱的小男孩,才满一周岁就能与大人简单交流,还懂满蒙汉三族语言,第一次进宫就得了大福晋和几位福晋的夸奖赏赐。
“明玉你这么会养孩子,该早点自己生一个。”海兰珠打趣明玉。
与明玉结成对子之后,海兰珠一天比一天开朗起来,偶尔还能说两句玩笑话。
明玉点头应是,心说,恐怕不会有这一天了。
娜木钟幸灾乐祸“多尔衮这才回来几日,又出城了。大家都是过来人,这生孩子可不是一个人的事,也不是谁想生就能生的。”
巴特玛瞥了一眼明玉纤细的腰身“你也该多吃点,别学汉人那一套,太瘦了不好生养。”
这就是暗讽了。
科尔沁部在漠南水草丰美之地,是蒙古离汉人最近的部落,汉化也最严重。
科尔沁的女子大多体型偏瘦,比如大福晋、海兰珠和布木布泰,与察哈尔部的娜木钟和巴特玛的丰乳肥臀相比,简直算得上白幼瘦了。
娜木钟给林丹汗生了好几个儿子,巴特玛是宠妃,虽然伺候林丹汗的时日比娜木钟短,儿子却是整个察哈尔部最多的。
反观科尔沁这边就有点惨了。
大福晋连生了好几个女儿,愣是生不出儿子,布木布泰入宫九年无所出,海兰珠每天都霸占着皇太极,肚子一点动静没有。
诺敏嫁给豪格次年生了一个女儿,之后流产过一次,便再没怀上。
达哲与诺敏前后脚嫁到盛京,还不如诺敏能生,至今无儿女傍身。
明玉嫁过来也有半年多了,多尔衮虽然一直在外征战,可他对明玉的宠爱有目共睹。后院只有明玉一个,侧福晋、侍妾什么的都没有,大福晋怎能不急,直接给明玉出主意“多尔衮不是在城外练兵吗,你就去城外陪他,早点生下个一男半女才是正理。”
听大汗的意思,年后还要用兵,不趁着这时候赶紧要个孩子,等以后新鲜劲儿过了,后院女人多了,再想生孩子也难了。
明玉正不知怎样搪塞过去,坐在大福晋身边一直沉默的布木布泰忽然开口说“大福晋,女子常住大营,恐有不祥。”
明玉松了口气,没想到她有朝一日,还能跟白月光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娜木钟嗤笑一声,没说话。
巴特玛则明晃晃白了布木布泰一眼,低头喝茶。
明玉“”心疼皇太极一秒。
大福晋何尝不知,也是关心则乱“我去跟大汗说,让多尔衮回来,大军还在路上,城外有什么兵好练”
皇太极像多尔衮这么大的时候,豪格都开始学骑马了,多尔衮才成亲,且后院只有一个嫡福晋。
明白了皇太极对多尔衮的栽培和期望,大福晋越发着急起来。
明玉才把暖棚扩建完,听说大福晋要把多尔衮弄回来,忙阻止道“不劳大福晋费心,我正打算出城一趟,送些衣物吃食过去。”
兵营在城外数十里,明玉不会骑马,坐车一天时间赶不回来,必然要留宿。
隔几日送一次,也不算常住,倒是个好办法。
大福晋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乌云领着乳母抱了八格格过来给各位福晋请安,八格格是大福晋所出,比达林泰大几个月。
大福晋接过八格格,对众人歉意道“这孩子越大越粘人,一时见不到我就闹腾。”
众人夸完八格格漂亮,又夸大福晋有福,生了这么一个贴心的小棉袄。
“小棉袄”坐在大福晋膝上咿咿呀呀也不知在说什么,大福晋无奈道“达林泰不满周岁就会叫阿玛额娘了,琪琪格比达林泰还大,到现在都不会喊人。”
明玉劝大福晋“贵人语话迟。”
话音才落,坐在明玉身边安安静静的达林泰,糯糯开口“一起玩。”
“八格格还小,等大一些你们再一起玩,好不好”明玉抱起达林泰,让他坐在自己膝头。
八格格是大汗和大福晋最小的女儿,也算老来得女,十分骄纵宠溺。
两个孩子都小,不懂尊卑,若打闹起来有个闪失,可不是玩的。
达林泰听懂了,乖乖点头。
小孩子总是吸引小孩子,刚刚那么多人夸八格格,也没见八格格注意谁,达林泰一开口就引来了八格格的目光。
两个坐在大人膝头的小娃娃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达林泰还算平静,八格格忽然咯咯咯笑起来,挣扎着朝达林泰的方向扑。
大福晋差点没抱住,忙让人将她抱到炕上,对明玉道“宫里的阿哥格格都大了,琪琪格也没什么玩伴,让达林泰跟她一起玩吧。”
明玉只好把达林泰也放到炕上,叮嘱八格格的乳母和娜塔好好看着。
两个小孩子一直玩到中午,八格格先困了,玩着玩着枕着达林泰的小腿睡着了。
乳母想抱起八格格,达林泰不让,直到被闲聊的大人们发现。
两个小娃娃分开之后,明玉伸手去拉达林泰,没拉起来,这才发现达林泰的腿酸了没力气,明玉笑着将他抱起来。
大福晋大为感动,直夸达林泰懂事,娜木钟在旁边凑趣“这么聪明懂事的孩子,十四福晋当真不认个义子”
巴特玛接口“听说孩子都是一个拉着一个来的,也许认了义子很快就能怀上。”
达林泰再聪明再懂事,终究是奴才的孩子,明玉认达林泰为义子,等于自降身份。
就算明玉肯,多尔衮愿意吗
多尔衮不愿意,两人自然要吵架,再好的感情也有了罅隙。
明玉并不知道娜木钟和巴特玛心里的弯弯绕,她喜欢达林泰认个义子好像也没什么,吉兰应该不会反对,于是问达林泰“我做你额娘好不好”
孩子太小,听不懂什么是干亲,明玉只说额娘。
达林泰摇头。
明玉“”草率了。
另一个柔柔的声音插进来“好孩子,我瞧着你好,让我做你额娘,行吗”
明玉愕然转头,只见说话的那个人是海兰珠。
海兰珠本来就喜欢小孩子,最近找了不少助孕的偏方,喝下不知多少碗苦药,只想给心爱的男人生个孩子。
听巴特玛说认义子能带来孩子,也没多想,一时冲动问出了口。
达林泰懵懵懂懂看向明玉,明玉也没想太多,朝达林泰点点头。
达林泰眨眨眼,软软地喊了一声“额娘”。
海兰珠也挺喜欢达林泰,听他喊额娘心都化了,几步走过去要抱他,谁知达林泰不愿意,小手扒着明玉的脖子死活不放。
明玉给海兰珠解释“孩子太小,有点怕生,以后我多带他去你那儿玩,熟了就好了。”
海兰珠也没勉强,笑着让人拿来一只赤金的长命锁,亲手给达林泰戴上。
这边三人亲密互动,那边大福晋的脸都快拉到地上了,刚想出言阻止,却被布木布泰拦住。
她轻声对大福晋说“大汗不会责怪姐姐的。”
大汗疼海兰珠还来不及,别说认个奴才的儿子为义子,就算海兰珠想要天上的月亮,大汗都能搬梯子摘下来给她。
可大汗心里肯定不痛快,这不痛快总要发泄出来,至于发泄到谁身上
布木布泰不由看向两个始作俑者。
那两人平时总看她不顺眼,仗着有点财产踩在她头上作威作福,不给她们点教训尝尝,真当她是病猫了。
娜木钟和巴特玛面面相觑,脸色都不是很好看,齐齐求助似的看向大福晋。
主意是她们出的,怎么往回圆
再说她们跟海兰珠都是福晋,位份相当,也不好出言阻止。
本以为大福晋肯定得管一管,谁知大福晋只是低头喝茶,而在大福晋身边伺候的布木布泰则挑衅地朝她们看过来,唇角挂着一抹冷冷的笑。
原来是这个小贱人捣的鬼
大福晋确实想管来着,可娜木钟和巴特玛也确实不太像话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言暗讽科尔沁的女人瘦弱生不出儿子,也确实欠收拾。
平时拿她们没办法,不代表她是软柿子,可以随意拿捏。
认了义子,海兰珠好似吃了一颗定心丸,话也多起来,夸明玉种的西洋草莓味道好,说自己一次能吃一碗。
说起草莓,大福晋也很喜欢,模样瞧着就喜庆,吃起来也甜,还有一股好闻的果香味。
于是跟着夸。
原来的暖棚地方有限,草莓种得不如番茄和黄瓜多,明玉只给汗王宫、多铎府和阿济格府各送了一些,其他贝勒府并没有。
暖棚扩建之后,草莓的种植面积相应增加。
草莓是鲜货,熟了留不住,需要快销。
明玉此来也是为了给草莓打广告,见海兰珠和大福晋带头夸,忙说她特意带了几筐给大家尝鲜,便吩咐人洗了端上来。
大颗大颗鲜红饱满的果子装在填白瓷碗里,水珠滚动,不必凑近就能闻见扑鼻的果香,令人食指大动。
拿起一颗,咬下去,甘甜微酸的汁水瞬间爆满口腔,非常过瘾。
于是草莓种子才在新的暖棚里扎根,未来长出的果子,已经被明玉卖掉了,甚至有人怕排不上队,托人找到魏循,偷偷付了订金。
那些人里,很多明玉都不认得。
可有些,是听说过的,比如索尼和鳌拜两家。,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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