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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 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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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老爷见两个孩子脸色不好, 从宋舒彦手里抽过报纸,看到这么一篇文章,问“哪个王八羔子写的”

    这篇文章署名是“红陵笑笑生”, 一看就是笔名。

    “这里人太多, 我们的谈话谁听了去, 只怕又是满城风雨,不如沉住气,吃过饭,回我家,一起坐下来商议。”秦瑜建议。

    宋老爷一直认为小丫头是出色, 但是小小年纪, 面对报纸上如此下作的诋毁, 她依然沉得住气, 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对, 当成无事发生。”

    宋舒彦在上海滩的公子哥里数得上号,这又是云海大饭店,傅家是最大的股东, 宋家也有股份, 出入的宾客自然有认识他们的。

    报纸上的三个主角, 前夫妻在一起吃饭, 还有一个宋老爷。

    在旁人异样的目光中,三个人泰然自若地吃过晚餐, 离开的时候, 别人还看见秦瑜又拿了一份报纸。这是看见了, 但是没反应

    上车之后, 宋舒彦再也忍不住了“这他妈的, 是谁写的”

    宋老爷也曾经因为追求交际花, 梨园花旦而屡次登上这份报纸,他登上这份报纸大抵是风流韵事,那时候他还颇为洋洋自得。

    现在儿子上报纸是因为被戴绿帽了,这个绿帽还真不一定能撇清,可要怪小丫头又怪不了,总之是儿子自作孽,活该

    “总归是咱们认识的人的资料。反正傅家和宋家是没人会说的。从这一期来说,里面写了,你让嘉树兄来接我,把我扔云海的,从下一期预告来说,明显知道我们在武汉相见的。那么范围就很小了,你、我、乔希,陈华平和丁长胜。前面三个排除,只剩下两个。”秦瑜跟宋舒彦说。

    秦瑜继续分析“丁长胜是针对海东厂的跑楼,跟陈华平关系特别好。他知道你在武汉对我有好感。而且,最近年老板来我们洋行,跟我们地产置业部的人嘴碎,说了他老婆在宁波听到的说法。所以丁长胜也知道了我是舒彦兄前妻这个事。只是他在我手下工作,私下嚼舌根可能,给报纸说这些,对他没有任何好处。难道报纸能给他的钱,能超过铭泰给他的薪水虽然不能排除他,但是可能性不大。那么陈华平的可能比较大。”

    宋舒彦也认可这个说法“陈华平是知道细节的,我当时很烦恼跟他说过,他还劝我听父母的话,娶妻归娶妻,也不会耽误追喜欢的女子。后来,你都知道的,他还背着我怂恿丁长胜来跟你说那些话。他去透露给报纸也很正常,我邀请你来做改进,他第一个反对。后来又给父亲写信告状,被父亲给开除了。可他应该不知道你是我前妻。”

    宋老爷回过头来说“他知道年大宏今天来的时候,特意提了陈华平去了鲁鸿达那里。年大宏要给鲁鸿达造仓库,说陈华平成了通富的经理还一起吃了饭。”

    秦瑜点头“我极其讨厌年家夫妻,自以为是而且嘴碎非常。我听我的下属说,年老板那日从宁波回来,找到了他认为有可能成为铭泰地产置业部经理的赵大祥,请了几个人吃饭,在饭桌上,反反复复说的就是我是靠着海东纱厂的订单拿到洋行经理的位子,他们在饭桌上拿我开玩笑,我的下属并没有细说,只说是说得十分下作。所以他在通富的饭桌上说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宋老板捏紧拳头,眯起眼“鲁鸿达抱着东洋人的大腿,正在准备造仓库要大干一场。他编排这些出来又真又假的东西,说舒彦蠢,说我海东纱厂给一个自己的女人都不认识的人在管也是要恶心我宋世范”

    听见父亲这么说,宋舒彦实际上也承认自己确实挺蠢,要不然不会把好好的一场婚姻弄成今天这个样子。只是现在人家的目的是要宣传他的蠢,在这些人眼里秦瑜只是一个女人,这件事情中博人眼球的工具,写得香艳,看的人多。但是真正被人耻笑,丢人的还是他。想来所谓的下一段,定然会用各种词句描绘他的蠢。这篇文章里面抄了好多金瓶梅形容西门庆和潘金莲的词句,可不就是讽刺他是武大郎吗

    车子开到秦家门口,小强早就带着小黄在门口等着了。

    秦瑜从车里探出头“小强,开大门。”

    小强跑进去把大门打开,唐师傅开了车子进去。

    三人下车,一起上二楼,客厅里,宋太太和阿芳加上妮儿二老一小正坐在一起,各自手里拿着绣绷,低头绣花。

    阿芳先抬头见秦瑜“小姐回来了,老爷少爷怎么来了”

    宋太太听见男人和儿子来了,也抬头。

    秦瑜过去摸了摸妮儿的辫子“妮儿,明天再绣了,我要和太太,还有宋老爷和少爷商量事儿。”

    “嗯”妮儿把绣绷放在宋太太的绣篮里,“太太,阿芳婆婆我下去了。”

    “去吧”

    宋太太见三人脸色凝重,问“小瑜,有什么事儿吗”

    “有人在报纸上瞎编乱造,说了很难听的话。所以伯伯和舒彦兄一起过来讨论一下要怎么应对。”

    “什么话”宋太太问。

    宋老爷知道老妻自幼读的都是圣贤书,学的都是规矩,何曾见过这等不堪入目,下作下流的文字只怕是她要看气到晕倒,说“你别问了,这事儿我们会处理。”

    秦瑜拉着宋太太坐下,展开报纸“伯母,这种报纸,不写点刺激人脑子的东西,它销量怎么上去。舒彦兄和嘉树兄是上海滩数得上的豪门公子,长得好,又上进。他们的花边新闻最是吸引人的眼球,当初舒彦兄跟我离婚,报童那是跑街上大喊海东纱厂少东宋舒彦离婚了,恨不能通知到所有妙龄少女。所以咱们看见了,不要着急上火。就先想想怎么应对。”

    宋太太接过报纸,低头看去,果然才看了几排字下去,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怎么能写得如此下作堪比避火图。

    几个人正在说话之间,伴随脚步声,傅嘉树出现在门口。

    宋舒彦发现傅嘉树来得也太快了吧

    傅嘉树还一脸惊讶地问“宋叔和舒彦兄怎么来了”

    秦瑜指了指茶几上的报纸“咱们三个又上报纸了。”

    傅嘉树拿过报纸,才读了两句,脸立马蹭得红了起来,这等下流词句,他都看不下去“太无耻了,谁写的我去弄死这个王八羔子。”

    “先别着急发脾气。一起坐下,我们正在分析到底谁在写到底是谁让写的为什么都不怕得罪傅家和宋家也要写目的是什么”秦瑜站起来拉着傅嘉树坐下,跟她说了之前他们三个讨论的的一些推测,“所以,可以得出一个推论,年老板去通富接工程,碰上了陈华平,在饭桌上拿我当谈资,刚好鲁鸿达要抱东洋人大腿对付海东纱厂,鲁鸿达决定在报章上抹黑舒彦兄。”

    秦瑜这个当事人反而十分淡定,宋老爷掏出烟斗点燃“小瑜说得对,不要乱了心神,要真那样就上当了。坐下商量一下,该找谁找谁。”

    傅嘉树刚刚没好意思细看,此刻再拿起报纸,读了下去,还是忍不住脸红,文章中形容傅嘉树初见她的模样

    “看那小女娘,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匀引的蜂狂蝶乱。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论风流,如水泥晶盘内走明珠;论语态,似红杏枝头笼晓日。傅家少爷看得是心猿意马,七颠八倒,骨头酥来,心头迷。”

    秦瑜见他脸红,看向他目光所到之处,问“你可知,这一段是出自哪里”

    傅嘉树只知道这一段描写十分放荡,他初见秦瑜是觉得惊艳,但是这种惊艳是极盛的容貌,是那种不带有任何邪心,这个形容却是低俗下流,无耻至极。他问“这段还有出处”

    “读书少,是真少。”秦瑜鄙视傅嘉树,“人家笔名都叫红陵笑笑生了,肯定是翻烂了兰陵笑笑生的金瓶梅,这一段前面几句是吴月娘初见潘金莲,形容潘金莲冶艳轻佻,后面心猿意马那里是和尚见潘金莲的描写,说出家人见了潘金莲也要抛弃佛性。”

    “你还看这书”傅嘉树用不可置信的口吻说道。

    “我没说过我博览群书吗这也是经典之一,我为什么不看你认为我的思维,光看列女传,就能形成的”

    被秦瑜嫌弃了一脸,傅嘉树无言以对,又不能当场跟她争辩,转过头跟宋舒彦说“舒彦兄,幸亏我们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无论怎么样,我们在宁波的说法,才是最合理的。反正我们一口咬定,你对小瑜只有兄妹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都是这个红陵笑笑生和陈华平造谣。而且,我们要大肆宣扬,舒彦兄和小瑜离婚,是两个新派青年处理传统婚姻的典范。我马上去问贺晴这个人的底细。”

    “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借机为舒彦兄设立一个追求男女平等,为改善女子生存环境不断努力的形象。海东纱厂的最终客户是女性,女性的消费能力非常强。如果能在女性心中树立好口碑,对海东洋布占领更多的市场会有莫大的好处。”秦瑜知道跟宋老爷说话,不能光谈理想,一定要谈生意。

    宋老爷当然知道自己的目标客户是谁,他抬头问“你说说看。”

    “刚好我和舒彦兄今天走了车间,舒彦兄真的做了不少事。”秦瑜举例了宋舒彦在海东纱厂做的事,“海东纱厂的工人主要是不是女性”

    “当然,海东的工人,八成都是女工。”宋老爷说。

    秦瑜看着宋舒彦“我们现在提倡的休息和识字等于大部分的受益者都是女性。人群的受教育程度与其社会地位是成正比的,我们这个社会,大部分的女性是没有机会受教育的,实际上她们还是遵从着从程朱理学开始之后的,严苛的封建礼教。所以没有机会接受教育,谈什么社会地位提高。海东纱厂做的就是为女性提高权益而努力。舒彦兄一直倡导和致力于男女平等,他不仅仅是一个商人,还是一个带着理想主义的新时代青年。”

    宋老爷点头“你继续。”

    “所以陈华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您让儿子去留学了这么多年,但是您脑子里还是旧思想,虽然想把海东厂交给舒彦兄,但是生怕舒彦兄满脑子的新思想,带着海东厂走偏了。所以您留下了陈华平,来帮助舒彦兄。舒彦兄这个接受了众生平等思想,关注工人生存环境的人,看到工人的生存现状,尤其是女工和童工的生活现状,想要改变,却多方面遭受陈华平的阻挠,他十分苦恼烦闷。尤其是我和他商量了这么多的点子之后,因为陈华平,而无法执行下去,还写信向您告状。其实,这大半年时间,舒彦兄跟陈华平的矛盾日益加深。他一直忍耐着,收集着陈华平在厂里作威作福的证据,趁着您火急火燎出来,他向您提交了陈华平连工人的饭食钱都要贪的证据。”

    宋老爷放下烟斗“说下去。”

    “您虽然是旧式思想,但是旧式思想的核心是仁义礼智信,您不同意儿子的很多做法,却不能忍受下属苛待工人。具有江湖脾气的您,简单粗暴地赶走了陈华平。因此,陈华平怨恨上了您和舒彦兄,转投您的对头鲁鸿达。开始造谣舒彦兄。至此,舒彦兄是一个接受新式教育,致力于男女平等的新青年形象也就树立了。而且是有海东纱厂当前实施的策略佐证的,顺带继续说舒彦兄是个理想主义者,所以他不顾现实情况,一定要把质量提高到东洋布同等的水平。你发现这个儿子不撞南墙是不可能回头的,只能勉强同意他去试,现在就是在尝试阶段。”

    宋老爷指着秦瑜“鬼丫头,这么一来,鲁鸿达和田中更加认为,海东纱厂如今父子分歧巨大,趁着舒彦乱搞的时候,更是坚定地倾销,务必把海东厂弄死。”

    “对的。当大家都认可舒彦兄是这样一个带着点纯粹的人。那么大家完全可以理解他为什么要离婚但是为什么又可以把我当成妹妹因为,他是真的在践行他内心的准则。他不仅希望自己能自由恋爱,也希望我得到真正的自由。所以这篇文章也好,陈华平的话也好,都会被人唾弃,我们再找贺晴,找一些女性志士一起来说话。这样的话,世人最多说他是一个书呆子,但是当他能击退东洋布的倾销的时候,书呆子这个印象也会瓦解。这个时候一个真正的正面形象就会建立。”秦瑜认为最高端的道德绑架,应该让被绑架者心甘情愿地伸出双手。

    宋老爷开口“这样丝毫不会损伤宋家的脸面,就算是近段时间,舒彦也只是会被人认为是书生意气,但是依旧是博得世人的好感。这应该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现在说借机,我们也是找报社对吧”

    “不仅是找报社,我们还要把事情闹大。”秦瑜勾唇笑,“我想哪怕是写这种文章的人,也自诩为读书人,读书人通常力气不会太大,我应该打得过吧”

    所有人看她,傅嘉树问她“你要干嘛”

    “我要让这个红陵笑笑生知道,我压根就不是什么潘金莲,而是酒醉过景阳冈能打老虎的武松。”秦瑜捏了捏手腕,借用上辈子某部动画片里的台词,“不把他打得满脸桃花开,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她笑看着宋舒彦“到时候还要请哥哥陪我一起去。”

    听见这声“哥哥”,宋舒彦心有千千结,她打的都是明牌,借着所有机会把他往哥哥这个位子上强按,他实在不想答应。

    宋舒彦不出声,宋老爷替他回“快意恩仇,就这么办”

    这事商量妥当,秦瑜和傅嘉树送父子俩出门,宋老爷想了想走到老妻身边“明玉,要是在小瑜这里有什么不惯的,就回家来,我们父子早晚也能陪你说说话。”

    “没什么不惯的,妮儿和我特别有缘,她在我也不会闷,挺好的。”宋太太说道。

    她难道就听不出来,自己是要请她回家宋老爷再想说什么,却又碍于孩子们都在身边,也因为对着那些姨太太,他什么招数都用得出,只是对这个老妻,这些年了他们之间好似从未亲近过,实在不知道如何拿捏分寸。

    好吧随她宋老爷走下楼梯,见宋太太站在阳台上,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略带着一股气下了楼梯。

    秦瑜和傅嘉树一起送父子俩,父子俩上了车,宋老板还往外探看。

    秦瑜突然想起问“不过伯伯,您想过没有,如果没有年老板,兴许就没这事儿了您自己那净瓶水还倒不倒了”

    宋老爷用手指勾勾,示意秦瑜过去,秦瑜探头过去“伯伯。”

    宋老爷往她脑门上敲了两个爆炒栗子“不敲你两下,尾巴翘到天上去了,是吧没大没小我走了”

    秦瑜摸着脑袋“您倚老卖老。”

    “我晓得了。”宋老爷没好气地说她,侧头跟宋舒彦说,“明天找吕老板过来谈。”

    秦瑜弯腰挥手恭送伯伯离开。

    车子缓缓离开,宋老爷透过后玻璃窗往二楼望去,二楼上哪儿有人

    他回过头见宋舒彦满脸颓丧,宋老爷劝儿子“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大丈夫何患无妻再说了,按照今日所见,我说句实话,你无论是沉稳还是洒脱都差小瑜远了,她实在不是你的良配。今天既然决定了,你们俩日后只有兄妹名分,再无其他了。”

    宋舒彦侧头看着窗外斑驳的光与影,偷偷用手指抹掉了眼角的湿意,其实他又怎么不知道,自己跟秦瑜早已没了缘分只是自己不信罢了。

    她亲口对他说靠在傅嘉树的肩头睡,这不就是跟自己明说她已经认定了傅嘉树吗

    宋舒彦擦掉了那一滴泪,转过头,苦笑“大丈夫自然不患无妻,只是再也没有那个人了而已父亲,您不会懂的在您眼里,所有的女人可能没什么差别。”

    “女人嘛吹了灯”

    宋老爷话说到一半停下了。怎么会没差别宋老爷心头掠过自己的那些女人,慢慢的画面定格在自己洞房花烛夜,他挑起红盖头,看见一张明艳若桃花的脸,明明自己心头动了,却非要强说,他不喜欢这般艳丽的女子,他喜欢的是表妹那样清丽可人的,所以有了老二。

    从此她永远穿着朴素的衣衫,掩盖她的艳光,而他很快对老二没了兴致,长宠有着一张艳俗脸庞的老三,哪怕明知道老三胸无点墨,脑子空空。再后来,她无需用衣衫掩盖,也没有了当日的光彩,他对老三也就渐渐失去了兴趣

    送走宋家父子,秦瑜拿了笔记本,跟着傅嘉树去傅家,要去请教傅老爷一些问题。

    两人走在小道儿上,傅嘉树问她“舒彦兄没有问你我们一起赏月的事吧”

    他倒是很在意吗秦瑜点头“问了”

    “你怎么说”

    秦瑜据实已告。

    傅嘉树听秦瑜说,她告诉宋舒彦,她靠着自己仰头睡了半宿,傅嘉树脸上笑容就止不住。

    秦瑜停下看着傻笑的傅嘉树“不过我发现这个谎撒得不够圆满”

    “怎么不够圆满我觉得很好”他都很不跟把她抱起来转个圈圈了。

    “就你这点子文化水平,真能说出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舒彦兄会信”秦瑜看着他,十分真诚。

    “秦瑜,我只是不看那种书而已,并不是不学无术。正经的诗词歌赋、四书五经我也熟读的。你什么意思啊”

    傅嘉树想起上次宋舒彦知道盖茨比,他就不知道,而且他还知道,就是自己的专业,秦瑜也比他知道得多,秦瑜也不算是说错自己,好像他真的读的书比较少,傅嘉树一下子有些落寞。

    感觉出他不开心,秦瑜细想是不是伤他自尊了她连忙安慰“咱们俩,有一个多看看不正经的书,多揣摩揣摩就够了。没必要两个人都懂那么多”

    听她说“咱们俩”,傅嘉树心花怒放,未曾细想,更何况已经进了家门。

    傅老爷正在喝茶,秦瑜立马过去“傅伯伯,我有几个问题要问您”

    想起傅嘉树昨夜未曾睡好,她跟他说“你去休息,昨夜都没好好睡,早点睡觉。等下我自己回去,两步路,难道还真要你送”

    秦瑜关心的话让傅嘉树满心都是糖水,他确实昨晚没好好睡,有些头脑发胀,再说此刻也算不得早了,洗漱了躺到床上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不一会儿似乎半梦半醒,脑子里浮现出那篇文章里胡说八道他与秦瑜在云海大饭店的句子,这个王八羔子还借了柳永的一句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一觉梦醒,身上汗涔涔,傅嘉树伸手开灯,床头的闹钟此刻才三点出头,伸手摸了一下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脑子里突然冒出秦瑜的那句话,什么叫做有一个多看看不正经的书就够了不许她看却转念,自己不过看了这么一段文字,已经如此旖旎,不晓得她梦里,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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