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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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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清那干瘪老太婆的脸之后, 池翊音心中一惊,随即眼眸沉了下来。

    并不是因为那句轻蔑的称呼,而是因为眼前这老太婆, 无论怎么看都对的上秦氏黄鼠婆的身份。

    唯一对不上的是秦氏黄鼠婆应该已经死了。

    房屋正堂里摆着一口棺材,数年前她的家人举家搬家时,又丢山芋一般丢给五婶家一口。

    可,这两口棺材里,没有任何一个里面有神婆的尸体

    老太婆嗤笑了一声, 似乎看穿了池翊音所想。

    她扬了扬头, 眼带轻蔑“不要用寻常人来揣度我,我是神的子民, 人的生老病死与我无关。”

    池翊音快速看了一眼身边的青年, 短短瞬息之间,他已经奄奄一息, 血液在他身下汇聚成一汪血泊, 他已经不再挣扎, 依旧维持着手掌被墙洞卡住的姿势,却已经失去意识昏迷在侧。

    而那黄鼠狼已经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就蹲在窗台上静静守着, 像是等待着猎物咽气的秃鹫。

    池翊音咬了咬牙,眸光锋利。

    前一刻还和自己说着话,好好的人,下一刻突然就不行了,极限的反差对比带来的,是无法被消化的浓烈情绪, 令他震怒, 如同被冒犯了领地的怪物。

    而导致这一切变化的, 正是这疑似秦氏黄鼠婆的老太婆。

    她出现的前后,异变徒生。

    池翊音沉了沉心神,将对青年的担忧与愤怒都压进心底,再抬头向老太婆看去时,面容上已经一片平静,好像没有什么能威胁到他。

    “说谎。”

    他毫不留情戳穿了老太婆“要是你真的不被人类的生老病死束缚,又为什么连自己的家都保不住”

    “举家搬迁我看,未必吧。”

    池翊音撕下温和的假面,每一句话都直往人心窝子上戳,赤裸裸的揭开对方所有的伤疤。

    “怎么就不能是你的家人们厌憎于你,为了躲避你,才搬离村子”

    他冷笑着,缓缓吐露音节“众叛亲离的幽魂而已,还妄言自己是得神庇护的属民”

    “呵。”

    当池翊音想要伪装绅士的时候,任何人看到他都会心生好感。但是同样的,当他不再在乎其他人的感受,这张面具由善变恶,造成的伤害同样也是恐怖的。

    几乎是池翊音话音落下的瞬间,老太婆就被激怒,怒发冲天。

    “小崽子你说什么”

    阴冷的风平地而起,吹鼓起老太婆的袍子,她看起来像是一整个被吹起来的气球,浑身的挂饰也相互撞击着叮叮当当。

    她的头发被狂风吹起,直指向上方,那张满是皱褶的脸更显阴森可怖,她伸出去的枯瘦手指指向池翊音,嘴里念念有词,无数神文诅咒从那没了牙的嘴巴里吐露,疯狂的祷文环绕着整个屋子。

    池翊音身边的温度骤降,冷得像是冰窖。

    黄鼠狼狰狞嘶吼,迅速扑向池翊音,尖利的爪子眼看就要划伤他的脸。

    池翊音轻轻抬眸,那双湛蓝眼眸直直看向黄鼠狼,没有半点恐惧的眼眸如同波澜不惊的大海,深到足以将任何生物吞噬。

    黄鼠狼抖了抖,竟反而被池翊音的这一眼吓住了,有种直接被看进灵魂最深处,没有任何东西阻挡的恐惧。

    也正是这一吓,它在空中停滞了瞬间。

    一秒钟,足够做什么

    这个问题对于池翊音来说,等于逆风翻盘

    他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向更深处坠落,像是锤子在一下,一下的将钉子砸进木板中的夯实,原本被强制封存在最深处的记忆瞬间喷薄而出。

    海啸滔天,力量本源。

    而也就是那一刹那,原本趴在地面上奄奄一息的青年,竟然像是被操控的木偶,瞬间冲向黄鼠狼。

    青年的身躯仍旧趴在血泊中,但半透明的灵魂却如离弦之箭,手掌弯曲成钩,直抓向黄鼠狼。

    黄鼠狼根本没想到青年还有反抗之力,更何况是以灵魂的姿态,一时不察,就被青年死死攥在手里。

    它锋利的爪子就停在池翊音的身前,却无法再寸进一步。

    与此同时,一道高大的身影也从斜里扑向池翊音,张开的双臂将他拥入怀中,用自己的身躯牢牢护住他,挡下了老太婆挥向他的刀。

    池翊音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温热坚实的胸膛抱了个满怀,对方修长有力的臂膀将他紧紧抱住,无法挣脱。

    而他在一闪念中唯一捕捉到的,只有一双金棕色的眼眸。

    过快的速度甚至使得对方带出残影,那金色如同耀眼的日光,锋利得足以划破黑暗。

    不等池翊音意识到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闷哼,抱住他的怀抱抖了一下。

    随即,温热的液体在那人后背洇开,沾染了池翊音满手。

    血腥味弥漫。

    池翊音心脏一抽,下意识向上抬起手臂,架住了沉沉倒向他的那人,可他抬手时,眼角余光瞥过后却重重愣住。

    他看到的,不是理所当然的红色。

    而是大片大片流淌的金色。

    如同融化的黄金。

    在他愣住的瞬间,那人抬头深深看向他,轻轻笑了起来。

    “音音”

    他呼出的气息落在池翊音的颈窝,带起一片酥麻。

    池翊音本以为自己会厌恶,可他的眼眶却已经湿润,不由自主的颤抖,像是失而复得。

    好像,曾经他也曾与眼前这人相拥,却又再度失去。

    而这一次,他们终于再一次相遇。

    神明找到了祂的小信徒。

    而信徒也终于将新神拥入怀中,满足喟叹。

    “音音。”

    他喃喃低语,慢慢闭上了眼睛。

    金色也消失在黑暗中。

    越过那人的肩膀,池翊音所能看到的,只有老太婆惊愕恐惧到颤抖的脸庞,以及

    迅速旋转着破碎的时间与空间。

    像一场飓风,所有的一切都被狂风卷入其中,不得挣脱。

    不论是房屋,黑暗,祭祀器皿还是哀嚎的黄鼠狼,抑或是老太婆自己,以及变成灵魂状态以另外一张面孔出现的青年一切都被狂暴的风卷入黑洞洞的旋涡中。

    包括池翊音和他眼前的男人。

    失重感传来。

    池翊音感觉得到,他在坠落向深渊。

    当他向上望去,他的视野内,只剩下近在咫尺的男人,对方的模样与身上凛冽如天空的气息

    抱住他的是谁,青年那灵魂出窍的模样是怎么回事,眼前怪异到突破认知常识的情况又是怎么回事种种疑惑在池翊音脑海中纷乱,像是猫咪玩过的毛线团,理不清思绪。

    但不等他想明白这一切,就已经摔进黑洞,所有的疑问都离他远去,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与他紧紧相拥的男人。

    狂风呼啸,遮盖了耳边所有声音。

    池翊音唯一能听到的,只有耳边轻轻的呢喃。

    “音音,别怕,我在。”

    那一瞬间,他忽然想起了眼前男人的名字。

    他张了张嘴,声线颤抖着喊出了对方的名字“黎司君”

    刹那间,黎司君猛地睁开眼眸,狂喜的光芒与剧烈跳动的心跳交织。

    他笑了起来。

    太阳,再一次升起

    。

    于黑暗中。

    助理沉沉坠入梦乡的时候,甚至并不清楚自己其实已经睡着了。

    他以为自己还在偏房里坐着,警惕着四周,只是周围的黑暗变得平静且安全,没有任何声音。

    直到他被扇了一巴掌。

    助理“”

    他惊恐的睁开眼,仓惶四望,然而他身边并没有人。

    一个鬼影都没有。

    助理我真是见了鬼了

    他甩了甩头,因为嘴角的口水和改变了的姿势,这才慢慢发现自己刚刚是睡了一觉。

    他顿时长出了一口气,重新笑着放松了下来。

    啊是梦啊,做噩梦了。

    可这个想法刚一出现,就在他睁着眼睛的时候,竟然又觉得有谁猛地拽了一把他的头发。

    助理“我a”

    “谁谁干的给我出来”

    别说什么害怕了,气急了的助理现在就一个想法揪出那个龟孙儿,并且打死他

    他跳到地面上到处查看,但还是和刚刚一样,什么都没有。

    甚至连一丝风都没有,旁边的布料还静静的垂在那里。

    可当助理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和头发时,又疼得“嘶”了一声,龇牙咧嘴的痛苦。

    这家伙可真是一点没留手啊,下手也太重了

    但莫名的,助理却觉得自己听到了一声冷哼。

    像是个傲慢的少年音色。

    他不仅没有因此而生气,竟然还觉得很亲近,想要管对方叫祖宗。

    助理“”

    我该不会是个“哔”吧

    在助理满心疑惑,奇怪的四处查找时,有“人”比他还要慌张。

    被池翊音关在棺材里的纸扎人瑟瑟发抖,几个纸扎人缩在了一处,争先恐后的往下挤,似乎很想从棺材下面的破洞钻出去。

    池翊音在离开之前警告过它们,在不允许它们伤害助理的同时,还让它们在助理遇到危险的时候起到保镖的作用。

    那几个纸扎人迫于池翊音的威严,不敢不从,甚至干出了因为害怕助理掉头发被怪在自己身上,而提前给助理生发的事。

    可现在在面对那股磅礴浩大的威压时,纸扎人只剩下了畏惧。

    会死一定会死

    比起人,它们更接近于“兽”,求生的本能在驱使着它们逃离,却根本连这棺材都不敢出,唯恐直面那样可怕的存在。

    助理本身感应不到,就好像那恐怖的力量独独绕过了他,如同悬停在猛虎鼻尖的蝴蝶,是暴力之下唯一的温柔,将他护在其中,不受丝毫伤害。

    可这偏房里,每一寸空气都被霸道的侵占,那股力量无孔不入,占据了每一个角落,将所有试图伤害助理的魑魅魍魉全部驱散。

    纸扎人不敢做声,只有它们颤抖时的竹竿架子撞在棺材木板上,发出“乓乓”的声音。

    助理立刻像是找到了搞怪源头一般,气势汹汹走向棺材,即便他本身还不太敢面对这些鬼鬼神神的东西,但一想到池翊音之前面对纸扎人时的气势,他顿时就被注入了勇气,“哐”的一脚踹上了棺材。

    “不许闹”

    助理威胁棺材里的纸扎人“小心池哥回来弄死你们”

    可以说将狐假虎威发挥到了极致。

    但棺材里的纸扎人却欲哭无泪大哥瞎吗那是我做的吗我都害怕你掉头发,怎么可能还打你你看我有那个胆量吗呜。

    助理听不到纸扎人的心里话,他只是在踹了棺材之后等了一下,发现棺材确实安静了下来之

    后,顿时满意的点点头,骄傲的觉得自己也有点厉害的嘛。

    随即,他就被偏房里的阴冷冻得发抖,赶紧一溜烟跑回床铺,用被子重新将自己卷了起来。

    偏房内无法被看到的某人“”

    “你是蠢货吗”

    兔耳少年勃然大怒。

    但是助理不仅听不到他的声音,还因为莫名其妙出现的心安感,而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兔耳少年“你改名叫红猪算了。”

    但就算嘴上嫌弃,他还是骂骂咧咧的转身,走向偏房外面。

    在那里,原本在角落里从洞口偷窥的老头,已经被巨大的骷髅兔子一拳打死,变成了地上的一摊人皮地毯,每一寸骨头都没有被放过的碾压至粉碎。

    他死不瞑目的紧紧盯着从偏房里走出来的兔耳少年,可对方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成为少年的敌人。

    “收拾干净,怪恶心的。”

    兔耳少年挥了挥手,骷髅巨兔立刻弯下腰,用骨爪将地上被碾压成薄薄一片的人皮地毯收拾起来。

    可就在巨兔的手中,那一摊皮肉骨头,却猛地燃烧起来,化为一缕青烟,消失了。

    骷髅巨兔愣住,呆呆的看了半天,才敢慢吞吞看向兔耳少年。

    明明它的体型庞大,甚至比村屋还要高,但在看着少年的时候,却瑟缩着肩膀,莫名有些委屈,还有害怕。

    像是在说我什么都没做它就自己烧起来了它陷害好兔

    兔耳少年浑不在意,随意挥了挥手。

    顿时,更多黑色的兔子出现在他身边,然后如闪电般迅速冲向各个方向,辐射了整个院子。

    下一秒,正屋里传来惊呼声。

    “什么怪物滚,滚啊”

    是个苍老的女声,似乎是五婶。

    可比起五婶,那声音要更加尖锐刺耳,像是爆裂了的高音,失去了所有人类的音色,变成怪物的嘶吼。

    但是很快,那声音也在惨叫后消失了。

    院子里彻底安静下来。

    兔耳少年叉腰站在院子中间,靴裤将他笔直纤细的腿衬得更加修长,脚下瞪着的长筒马丁靴还沾着泥土和鲜血。

    但独独没有雨水。

    而院子里,也完全不见暴雨的痕迹,甚至地面也是干爽的。

    少年环视整个院子,眼神睥睨冰冷,仿佛战神降临。

    但很快,他就收起了锋利的一面,拧着眉毛转身看向身后的偏房,眼带嫌弃嘟囔着“那个傻子,离了我是一天也活不下去是吧”

    与他嫌弃的眼神不相符的,却是他怎么压也压不下来的嘴角,语气中甚至带着几分雀跃,似乎对这样的状况很开心。

    “让你总说我没脑子,这回你自己也体验了一把吧嘿嘿”

    少年哼着破碎不成调的曲调,脚下的步伐都明快了起来,走向院子外面。

    那里,有人在按照约定等着他。

    遮住月亮的乌云渐渐散开,月光重新笼罩大地,同样照亮了少年的面容。

    那张精致俊美的脸不是京茶又是谁

    而在院子外静静等待的人闻声缓缓转身,唇边噙着一抹笑,向京茶看去。

    “解决屏障了吗”

    那人拄着拐杖,向前走了两步,从黑暗慢慢走近月光之下,清秀的眉眼间是狂热的期盼“确定已经打通和池先生那边的连接点了吗”

    他明明在笑,可眼底却冰冷一片。好像除了他的神明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得到他的注目与更多的情绪。

    京茶眼神复杂,还是点了头“啊搞定了。毕

    竟是池翊音待过的地方,他既然是这个箱庭的本源力量,那他所在的地方,就是整个世界最薄弱之处,也正是连接点。”

    他停顿了一下,还是称呼道“倒吊人阁下。”

    楚越离轻轻笑了起来。

    他微微垂眸,看着自己脚边的影子,眼带狂热“很快,很快就要重新与池先生汇合了。”

    “没有池先生的世界,空旷,死寂,充斥愚昧。”

    他低声呢喃,如同自言自语,更像是信徒向神明虔诚的祷告“这让我更加确认了一个事实只有池先生能成为新的神明,而没有池先生的世界,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

    “祂的光辉,终将笼罩整个世界,被世人仰望。”

    “但祂是我的神明。我的”

    “池先生。”

    偏房的窗户外面依旧传来电闪雷鸣的轰隆声,暴雨未曾停止过。

    助理的头一点,一点,想要睁开眼睛却被困倦拉进更深的黑暗。

    在他的身边,一切如旧,没有任何改变。

    在助理所存在的这片空间里,从来没有兔耳少年,也没有骷髅怪物,没有杀伐一切的倒吊人

    只有池翊音所留下的心安感。

    但突然间

    “咚咚咚”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划破了黑暗中的宁静。

    助理猛地惊醒,本能戒备起来看向四周。

    他听到从外面传来的敲门声暴躁且有力,听到暴雨依旧下个不停,听到五婶大声的回应,看到窗外院子里亮起的灯光

    “来了来了”

    五婶一边喊着,一边趿拉着鞋子跑过院子“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大半夜的”

    助理似有所感,也慢慢走向门窗的方向,像是被熟悉的气息所吸引。

    房门被推开的瞬间,外面的风夹杂着雨点涌了进来,立刻就打透了助理的衣衫,将刚刚聚集起的温度吹散。

    但他却毫无所觉,依旧在向前走。

    走进那暴雨之中。

    向着他的灵魂半身。

    五婶并没有发现自己身后的助理,她还在嘟嘟囔囔抱怨着,给外面敲门的人开门,似乎还是熟悉的热情。

    门外站着一高一低两道身影。

    低的那个身量纤细,却肌肉紧实,时刻都能爆发出强劲的力量,但精致的面容上没有一丁点情绪。而高的那个拄着拐杖,明明是在笑着,却令人不寒而栗。

    五婶在看清两人之后,猛地一个激灵,愣在了原地。她像是重启的机器人般,刚刚热情的笑意褪去,露出冰冷的危险。

    新的世界连通了。

    另外一个“五婶”成为了五婶,代替她注视着眼前的危险人物,再一次的战斗。

    可那矮些的少年,却看也不看五婶一眼,只是越过五婶,看向院子里的人。

    “哟。”

    少年扬起手,唇角咧开笑意,向那人打了个招呼“你祖宗来了,开心吗”

    在看清少年面容的瞬间,助理觉得自己像是被谁猛地打了一下脑袋,头皮和脸颊都辣的疼起来,回想起了之前“睡梦”中的袭击。

    以及更远之前的记忆。

    他的眼神慢慢清明,本来恐惧到颤抖的呆滞面容上也逐渐失去表情,所有表情消失,最后变成一片平静,如同时刻在运行计算着的大脑。

    一如曾经靠着头脑在游戏场中扬名的顶级情报专家。

    当他再次抬起头看向那少年时,微微笑了起来。

    “嗯,我想起来了。”

    “我不是民俗学助理,也不是京鸟。我是红

    鸟,r,e,d”

    被箱庭和背后搞鬼之人剥夺的记忆和尊严,因为同伴的出现,再一次回到了他身上。

    红鸟笑着穿行过暴雨,步伐坚定的走向京茶。

    “小祖宗。”他轻声唤着,在与同伴对视的瞬间,刚刚面容上的危险冰雪消融。

    而五婶眼神冰冷的看着几人,她的模样开始变化。仅仅只是眼角眉梢的细微改变,却让她立刻从一个热情淳朴的村妇,变成了古怪危险的凶煞恶徒。

    “你们违背了规则。”

    她嘶哑着声音,如毒蛇吐信般嘶吼“违背规则的人,必须以死谢罪”

    “嗯”

    楚越离却歪了歪头,笑得轻松而浑不在意“规则谁制定的规则”

    他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仰头大笑。

    “整个世界只有一位至高的存在,有资格制定规则。祂是唯一的神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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