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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天气, 还是燥热了些。然而若是到了晚秋,又要开始恐惧寒风萧瑟。人似乎总是有些忧愁,无法避免。
苏宝珠看了眼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赶出府的曲修齐, 又看了眼已经开始闷头吃菜的康王爷。站起身。
若城郡主连忙小声说“父王一直这样,从禁闭后就总是有些喜怒不定你如果不开心,我改天约你去外头玩。”
苏宝珠想和她说,“你盖的郡主府就挺好玩的”,不过算了,这话她也没法回。
系统不过近距离吃了这瓜, 总觉得视野又开阔了呢, 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无法触动我的神经了。
苏宝珠话不要说太满啊。
苏宝珠听完了一场热闹, 蹭了一顿午膳,起身就走。
这场闹剧真正的委托人是皇上,苏宝珠只需要和皇上说明情况就行。
都不用完全说明白, 她把情况解释后,就是皇上发挥他主观能动性的时候了。
若城郡主拦不住,只能眼睁睁见苏宝珠离开。
康王爷还追着问,“若城,你说句实话, 苏宝珠真的是我皇兄派来的吗”
若城郡主冷淡道“是。”
康王爷就冷笑一声,嘟囔一句“他这下又能寻个由头骂我一顿了”, 转头就招呼曲修齐“你前头不是说有收到上好的红珊瑚好女婿,来孝敬岳父一孝敬。”
曲修齐有些忐忑的样子,然而康王爷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什么, 他顿时又展颜为笑。
若城郡主见着内心毫无波澜。
她知道她的父亲, 一直有哄人的本事, 先是哄得不少人都跟在他身后,使得皇上的龙椅差点没坐稳。
原本的惩罚是禁闭无限期,也不知他使了什么路子,禁闭都没了。
只是这五年康王爷终究是把性子磨偏激了,男女不忌,原先是偏爱官吏人家的小姑娘小男孩,最近转了爱好,爱把已婚的男女勾上手。问就是“本王已经没什么指望,还不能开心点”
原本这与若城郡主是没什么关系的,皇上心下说不定也明白,只是由着他自污罢了。
只是,谁能想到,康王爷为了寻求刺激,把手都伸到自己的女婿头上呢
若城郡主不关心曲修齐是如何被康王爷哄上手的,或许这只是两个仕途无望的人在抱团取暖,但是为什么要牵扯上她
若城郡主自认自己是不敢出头的,她没有自污的余地,小心谨慎地做漂亮壁花做了半辈子,只能一直做下去。
只是,见着苏宝珠带着一众手下潇洒离开的样子,她终是有点羡慕。
苏宝珠走到半路就后悔了这天太热了。
她应该去蹭凉亭的,康王爷和曲驸马让她不爽就不爽了,烦透了就让两个侍女上,也让她看看皇上赐的人有什么高招。
不过人都已经走了,也没折返回去的必要。苏宝珠回到苏府上,写了一行字。
“康王爷和曲驸马有内乱之恶,且神态嚣张,不以为罪。”
还是直接告状吧。
写完后,苏宝珠十分光棍地把纸条叠叠好,交给其中一个宜人“你要怎么给到乾明宫”
宜人“交给奴婢就好。”
苏宝珠便不关心了,后续如何不归她管。潇洒结束。
洗漱完,换了一身轻便不黏汗的冰丝绸衣裙,苏宝珠就往正院去。回来了理应是和娘亲说一声。
周雯鹊还没到歇午觉的时间,正站着整理画像。
苏宝珠瞧了两眼,好家伙,全是男子画像,旁边还细细写着男子的姓氏、籍贯和父母。
其中一份画像摆在近门口的地方,摆得有些随意,不过颜色还不错,一眼吸引苏宝珠的目光。
苏宝珠和周雯鹊对视一眼,周雯鹊没拦着,苏宝珠就果断拿起来看。
可能是放在门口的缘故,已经有些许褪色了,不过还是能见得眉目清朗,腰背如松。是个俊俏的少年郎。
一旁的介绍上写着郦明生,卫城人士,太和二十三年生。乐土十年中举。清门郦家旁支,耕读之家,有一兄一姐一妹。
介绍只是寥寥数言,但足够苏宝珠记起这个人了。
这人不是原先预定给三妹妹的相亲对象吗三妹妹已经迅速嫁西南躲流言了,这人怎么还在名单里不可能是给灿姐相看吧
说真的,她倒无所谓,人够好看,不作妖够她造作,就算是个废物她也不是养不起。但从社会角度看,他的家室做夫君的话,属实有点低了。
耕读之家,是“家里没人当官”的委婉说法。要不是他小小年纪中举人,“养在姨娘膝下不由主母教养”的三姑娘,他都不能求娶。
毕竟,举人,进士,翰林三年后或外放任县令或六部轮转,之后就开始熬资历和履历。许多寒门中选的人只能苦熬,运气好的,也就熬个四品的待遇。运气不好的,在翰林院待一辈子,做一辈子的文人雅士。
中进士对许多人来说是荣耀,但对于一门三入朝的苏家来说,其实也就尔尔。更别说这位郦明生还没中进士。
如果一定要选郦家人的话,本家也有不少名声在外的好儿郎,实在不是定要选个旁支的。
苏宝珠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周雯鹊,周雯鹊原先还不明所以,认清苏宝珠手中的人后,恍然笑道“反正是备选,又见着他确实长得不错,就放着了。”
苏宝珠“”
这个理由确实有些无敌。
周雯鹊很快就朝她招手“你赶巧来了,就也来看看,哪个人合你的眼缘。”
苏宝珠看着高高一叠的画像卷轴,不知为何,生出莫名的景仰,不过她还是问了句“这个不可能是单我一个人看的吧灿姐姐也是这里面挑”
周雯鹊摆了摆手“你们都不太好挑,挑谁都觉得亏待你们,尤其你那几个又都哎,只能先看看,心里都有数。再问下她到底怎么想的。你还好,没那么急,能再看一两年。”
苏宝珠谨慎道“皇上有问我们的婚事。”
周雯鹊眉脚跳了跳,瞬即冷静下来“是你今天入宫的时候你今天是在帮若城郡主看她家的人,皇上估计是顺口一提。”
苏宝珠“皇上还问,问我有没有兴趣当他的儿媳妇。”
周雯鹊下意识说“皇上说不定是顺啊”
皇上的儿媳妇,指向性太强了。太子年十七,二皇子六岁,三皇子四岁,没了。这儿媳妇还能指的谁
周雯鹊都没法自我敷衍自我安慰了,连忙放下手上的卷轴,就去传唤传话的小厮“现在,立刻去把世子请回来等等,请回来太明显,请他去柳记胭脂店旁的茶楼坐坐。我现在也出门去。”
苏宝珠举手问“那我呢”
周雯鹊横了她一眼“你今天有面圣,该休息休息去,活蹦乱跳的像什么样”
苏宝珠“咳好的。”
苏宝珠就这样被赶回自己的院里休息了。
系统说来你娘有点挺好的,她不会追着问你你是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听进去,和人商量,是亲娘没错了。
苏宝珠诶嘿,是极
苏宝珠说来,我想不明白啊,皇上这提议是想干什么,就这么想和苏家联姻吗
系统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是真的想联姻的话,不应该直接问宿主。
苏宝珠就是啊
人在刑部的苏玉青,他对两个妹妹的婚事还停留在妹妹失去了太子妃身份的级别上。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加班多少天了。别问,问就是连轴转。
他心下其实不是没有过疑惑,例如其他人看着好像也都很多活,为什么偏偏他就总是做不完。他去问父亲,父亲只说,“你要感受吏员的日子”。
他隐隐约约有猜测,但就像是小猫玩线球一样,线绕啊绕,一时还抓不到线头。
这时,前头忽然有一阵喧闹,一群禁卫簇拥着禁卫长,直直往寻刑部尚书那去。
太热闹了,一群人都被动静引出来看。苏玉青想跟着探头,一旁的令丞喝骂了他一声“你作死呢,这叠写完了没,就探头探脑的,真是,这么拖拖拉拉”
苏玉青“呃”了声,指了指外头不少看热闹的官员“可他们都在看,我不看是不是有些不合群”
令丞“哼,反正没做完你是别想走”
苏玉青对这令丞没什么想法,他比较好奇的是这令丞的胆量来源何处。好歹也是进刑部了,他打算凭借自己的力量摸出来。
现在先去围观,按照他二妹妹一次闲聊时嘴瓢说出的话来说吃瓜
“什么情况啊”
“上次出动禁卫,还是大索私娼的那一次吧最后他们杀人杀得痛快,我这边写案底写到吐。”
“所以这次又是谁惹怒了上头”
“不知道啊,苏侍郎刚才也急匆匆走了。”
“天呐,最近真是不得安宁。”
“还好吧,也不用太紧张。今天刚好是我巡视狱衙,那边就押着两个人,头和脸都蒙着,看不清是谁。不过看衣服估计是有身份的,京衙那边抓不到,才动的禁卫。”
“我押这两个人三天后就离开。”
“我押一个月。毕竟是禁卫抓的,不像之前,几乎是请进去的。”
“那这么说,我押一年好了。”
“虽然是禁卫抓的,但一个月后上头不生气了,运作一下,一个月也够出来了。差不多一个月吧。”
“啊,希望以后所有有身份的人都能让禁卫去抓。京衙抓不动,大理寺不去抓,什么离谱的难抓的都让刑部抓,刑部也无能为力啊”
苏玉青听到后面都哭笑不得。刑部地位确实比较尴尬,抓人是京衙,判案是大理寺,刑部负责一部分京衙权限不够的处置和关押。因此能放在刑部的人都挺麻烦的。刑部的人一直都很头大。
尤其有一些人,以什么王爷勋贵的子弟为主的,根本关不了。
前脚吭吭哼哼把人关进去,后脚人家就用通天的本事出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交个罚钱了事。
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一些傲气的,还会把刑部告一状,骂刑部没把他们伺候好,狱里只有稻草和薄棉被睡,没有点心茶水什么的。也不知道是来关监狱的还是来度假的。
他近日抄卷宗,印象最深的就是康王,他一个人和其他人通奸的案底就够其他十几个人加在一起的了。同时也是关一天就出来的典型代表。
也不知道今天关的是谁。
苏玉青看了一回热闹,也没多在意,就要回去继续工作。
刑部尚书却和禁卫长一起出来了,见着这群在看热闹的人,掷地有声道“太子殿下奉皇上口谕,要来看新关进来的康王爷和曲驸马都愣在这里做什么,该干嘛的干嘛去”
苏玉青“”
康王和曲驸马一起关起来,这是什么架势
苏玉青一瞬间有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联想康王爷把魔爪伸向自己女婿了
嘶,不是吧。
是哪个大佬发现的啊还能让禁卫出动,不再让康王一日游。
苏玉青一瞬间对那未知的大佬心生景仰之情。
太子走到刑部监牢的时候忍不住皱了皱眉。
或许因为监牢关的都是糟污的人,以至于空气里都弥漫着难言的怪味。
康王被扔在最里面,太子因此走了长长的一段路。长到太子都认为他的耐心会彻底消失。
他来之前听说了一点康王的事迹,混不吝,搅事精,男女不忌,只为自己通宵达旦的享乐。康王妃都和他分居了,常年住在京郊打理产业,眼不见为净。
但之前的都还能忍,今天的事终究是突破了下限。这算什么事
父皇从安平公主那里听说了康王和曲驸马搅在一起,大怒,派禁卫去“问问”,刚好撞见这两人衣襟连衣襟,坦诚相见的模样。
那禁卫长是最见不得这脏污事的,直接大怒发话让人像捆猪一样捆起来。还是闻讯而来的若城郡主哭求,才让他们穿了衣服再被押出去。
据说那曲驸马一瞬间羞愤欲死,几乎要撞柱自杀了,康王却还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只说要见太子殿下,有话要说。
太子都不想理会,和这种人有搀和,那是掉自己的份。可父皇发话了,“听听他想说什么,回来报给朕”。无可奈何,趁着天色还没黑下去,太子还是来了。
刑部的人已经把监牢收拾过,但还是让人不想多呆一秒。太子屏息,加快脚步往里头去。
到了。
康王身材近乎瘦削,在昏暗的光线下,因纵欲过度而生成的黑眼圈十分明显。
只看这脸,完全想不明白,曲驸马到底是怎么被他勾到手的。
太子甚至有些恶意的揣测,是不是父皇也实在受不了康王了,顺带也不爽曲家,所以设了这个局若城郡主一贯听话,送一杯助兴酒的事,也不须耗费什么功夫。
助兴酒太子的喉头一紧,昏暗滋生了一些旁的联想。
康王笑着开口,打断了他的神思“我的好侄儿,你还是来了。”
太子坐到监牢外的座椅上,给自己倒了一壶茶,冷笑道“自作孽不可活,叔叔如今如何还攀咬到孤的头上”
康王道“好侄儿,我从前那么潇洒肆意,也只是挨两句骂,不痛不痒。这次看着挺热闹,但只要若城求绕两句,也就结了。归根到底也不算什么大事。”
太子面色一沉,冷笑道“与小功以上辈分的人通奸,是内乱,为十不赦里的罪名。需要流放,罪不可赦。”
康王笑道“但我的皇兄是皇上啊,他可以赦免我的罪过我造反该杀头的,他都只是关我五年,睡个女婿而已,更不算什么。他不是应该更安心吗”
太子“你让孤来,就是为了让孤去寻若城给你求情”
康王笑道“她都不必你去说,她自己会去的。若不是从前兰花那事的交情,我都不稀罕找你聊天。”
太子“如若无事,孤就走了,还要参加李家的宴会。”
太子说着就起身要走,康王也不恼,只笑眯眯地看着。
太子往外走了两步,越走脚步越艰涩。直到再也迈不出步伐。
太子最后气哼哼地坐回位置上。
康王这才笑眯眯地开口“说来我很好奇,我和女婿的事都和其他的事不一样,关起门来自己玩罢了,如何就会传到皇上耳中。”
太子“孤知道的是,安平听说曲驸马半年没进若城的屋,就去查了下,查出了些端倪。”
康王“只是安平”
太子“嗯”
康王“我是说,苏家那个姑娘,是不是也有掺和一脚她中午来吃饭的时候那目光,啧啧啧,有点看动物园猴子的感觉,叫人看着就来气。”
太子蹙眉“但她中午来吃了饭,下午就和安平说你和曲驸马的事这不可能的,若城可是半年了都没看出来。”
康王笑道“若城哪里没看出来她只是不敢说,在宫中啊,她是多说多错,因此她是不爱说话的。”
太子道“但这和苏家的那小姑娘估计也没什么关系。那姑娘我见过,成日成日参加宴会,不是一个心定的。再说了,只是中午吃顿饭,又能看出什么甚至下断言,让禁卫去抓”
康王不再说话了,只笑眯眯地看着陷入沉思的太子,喝了口木碗里的水。
他什么也没说,一切都是太子悟出来的。
他的女儿相比之下就三脚猫了些,去宫中哭诉,加一顿午饭的功夫,就让皇兄派禁卫去逮他。
太急切了,只能当乐子看。
太子沉思了片刻,蹙起了眉“安平是什么时候她现在已经有探查出叔叔府内琐事的能力了还有调拨禁卫的能力”
康王“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闲着没事要来搞我。我看她和若城郡主的关系其实也不怎么样,之前没少因为郡主府的修建吵架呢。”
太子想明白其中关窍,解释道“还能是为什么她下令斥责晏清密的事让她得了嘉奖和名声,这可不就要再来一次你是现成的靶子。”
太子越想越动肝火,禁不住冷笑“她倒是痴心妄想,想效仿前朝的摄政长公主。殊不知晏清密能被如此干净利落的处理,其中少不了韦兰花的缘由”
康王“我就想不明白,韦兰花怎么不干脆进宫去他现在是不是未婚妻都有了”
太子“孤不知道。”
太子现在无暇理会康王的试探,他现在只恼怒安平公主暗地里势力的壮大。苏家她也要拉拢,名声她也要,权力她更要难道自己登基时身后会有个长公主在身后指手画脚吗
眼见着康王气定神闲的样子,太子暗哼一声,起身就走。康王就是想拐弯抹角提及韦兰花的事这事连他们都只能隐晦地提,又提醒他安平公主有问题,要他承自己的情
他还不得不承
太子越想越心乱,索性起身准备离开。康王的话也确实说完了,乐呵呵地和他说“回头有空我请你喝酒,你也备些酒给安平,她成亲的酒该备下了。”
太子胡乱应了声,离开。
太子浑然不知,今天这事能迅速决断,全是因着苏宝珠抽了张r卡。他只为自己想象中的安平的力量而心惊。
李家的宴会是去不了了,他还得去和皇上禀报面见康王的过程少不了要编了。
然而太子去乾明宫后,见着的是和安平坐在一块,聊什么聊得很开心的父皇。太子几乎被父皇的柔和笑容惊到了。
皇上见着他,招了招手,笑问道“你回来的正好,朕打算让康王和那曲驸马流放三千里,让他们做一对苦命鸳鸳,你以为如何”
太子看着笑得志得意满的安平,再看看浑然不觉的父皇,顿了好几秒,才艰难开口“这自然是很好的。”
皇上笑呵呵地点点头,又道“安平这段时间的事做得不错,刚巧近日要考举人的,什么孙彬成、黎文彬、晏清密、还有今天这个曲修齐,这都什么人啊真的心有所属也就罢了,但也不能做得这么难看。朕有意让安平牵头,也顺带查查其他在京要考举人的,是不是暗地里也有那些离谱的勾当。”
太子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赞道“父皇圣明。”
皇上还说“苏家的二小姐很不错,有些急智,脾气也果断。朕让她去帮安平的忙,你回去也和你娘说一下,不要说什么苏家姑娘鲁莽暴躁,不敬长辈,哪里有这种事她们秉性纯良,你娘贵为皇后,说话有时候要注意点。”
太子“是。”
太子克制着嘴角不抽搐,苏二姑娘也就算了,苏大姑娘不是带着人抄了苏老太太身边嬷嬷的家
更离谱的是,皇后刚想说取消这婚约的商定,苏侍郎就寻了个他的伴读的事,抢先取消了婚约把他这太子当成什么了
皇上今天的心情不错,乐呵呵地说“重点看看韦家那小子,之前敢开个别院养男倌,现在老实了没,没老实的话,也不准让他考”
安平顿了一秒,问道“是说的韦崇沉吗他是不是让弟弟去问比较好,之前他是弟弟的伴读。”
皇上摆摆手“没事,你们都看看。兼听者明嘛”
太子再不想听这个话题,连忙道“说来,父皇给安平派了这么多活计,安平的大事又要什么时候定下呢”
皇上笑道“明年的进士选出来了再说,这不急。”
“父皇”
安平公主撒娇卖痴,惹得父皇大笑。不过这都不重要。
太子十分满意,明年其实也挺快,安平公主能赖在宫中的时间是越来越短的。
即将被流放的康王也不是那么重要啦。
苏宝珠不知道安平公主替她背了一口“能量巨大能窥探康王事”的大锅。
她已经得了“要跟安平查未来举人”的圣旨,人站在一箱子书信面前,有些迎风凌乱。
与圣旨几乎是同时到的,还有各家人马送来的书信礼物。
“请务必严查云某,是否在外头有相好皇上可能不在意,但我在意啊”
“屈兄的结果如果查出来了,请一定公开我都能一点,他最近总爱往京郊的一家寺庙里去”
“呜呜呜宝妹妹你最好了查的过程中有发现哪个好看的秀才,请务必和我通气”
“这里是京中的十家商铺契子,还要什么你另说希望你能把蔡某的消息遮掩住,务必”
“我爹和刑部尚书很熟,你敢查我的事,我就让我爹打压你爹”
苏宝珠看着哭笑不得,拎出最后一个帖子,说“把这个给我父亲去,其他的先收起来吧,回头再让安平公主来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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