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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升官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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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舒朗归家时已近傍晚, 椿龄堂里在刘嬷嬷的张罗下,热热闹闹上饭菜,舒朗绕过丫鬟, 凑过去与祖母说话。

    老太太这一年里精神头越来越好, 不用整日待在小佛堂消磨时光,与外头重新开始走动, 人瞧着很是健谈。再想想早些年舒朗去请安的时候, 刘嬷嬷摆着张脸, 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场景, 恍若隔世。

    舒朗从老太太手里拿过厚厚的册子, 瞧了一眼便忍不住笑出声,亲昵的蹭蹭她肩膀,小声道

    “您这是把全京城适龄姑娘家的资料全都收集到手了啊,这阵仗,哎哟, 皇子选妃也顶多如此啦”

    老太太叫刘嬷嬷将册子细细收起来,摸摸舒朗身上衣服,确定穿的暖和,才缓声道

    “想的倒美, 别看这里头人多,适合你的不过两手之数,其中能与你处得来的, 少之又少。性情脾气不知如何, 祖母还得再接触一阵方能知晓,等你这亲事定下来啊, 少说两载光阴呢。”

    说起这个老太太就愁人, 捏捏舒朗近日来消瘦许多的腕骨道

    “你兄长那里也不知陛下是个什么章程, 眼瞅着近两年成亲是没指望了。伯府后院还养着好些个你的弟妹,舒暖那丫头翻过年便十六了婚事还没着落,早两年你母亲倒是给相看了一门好亲事,被她那心比天高的糊涂姨娘给搅黄,眼下张姨娘随荣桥住在京郊别院,伯府没个掌家女主人,这事更没人上心了。”

    这些舒朗也一脑门儿官司。

    眼下年头,十三四岁定下亲事,十七八岁成亲正正好。等到十六七才相看人家,好人家的儿郎姑娘肯定早早被人定走了,想靠捡漏得一门好亲事,真是难比登天

    而荣桥一拍屁股,和张姨娘关进了京郊别院,留下一堆儿女,还得荣舒堂养着。

    仔细算起来,整个荣伯府内,荣舒堂是嫡长子,今年十九岁亲事还未着落的情况在京中非常罕见。舒朗是嫡次子,翻过年便十七了,之前因着一团孩子气,柳氏有意将他亲事往后压一压,眼下荣老太太接手处理,还来得及。

    老三荣舒暖和老六荣舒年是荣桥的心尖尖张姨娘生的,一个十五,一个十二。按这年头来说,已经是能撑起半边天的年纪。尤其老三,女孩子家这个年龄,再耽搁下去可就成正儿八经的老姑娘了。

    再说老四荣舒海和老五荣舒兰,一个十四,一个十二,周姨娘不受宠,这两孩子在家也没什么存在感,可再没存在感也是两活生生的人。如今大哥荣舒堂掌管伯府,府上正儿八经的主子就他一人,内宅一大堆事儿都交给嬷嬷料理,嬷嬷再能耐,也管不了小主子的婚事啊

    原先柳氏作为伯府的当家主母,倒是尽职尽责的管过。老三荣舒暖性子憨厚老实,全不似她那姨娘张氏。柳氏给寻的那户人家,虽家底薄了些,可从上到下都是实诚人,夫婿更是年纪轻轻的新科进士,往后有伯府帮衬,前途差不了。

    可惜张姨娘自觉备受宠爱,想给女儿寻个高门大户嫁过去,打着宁可给皇子王孙做妾,也不去寒门受苦的主意,认定柳氏故意苛待她女儿。在荣桥跟前一哭二闹三上吊,柳氏懒得搭理,这婚事自然告吹。

    这些孩子的婚事柳氏应该心里全都有数,可如今她与荣桥和离,除了舒朗和舒堂,其他人的事她是一个字都不想多听,更不会多言的。

    那一大摊子,最后还得落到老太太这里。

    老太太长长的叹口气,摸摸手边那堪比舒朗从太子那里拿回家的大部头册子,感慨道

    “好在你大哥为陛下办差有了起色,看在他的面儿上,你弟妹的婚事也能多些选择。”

    老太太向来瞧不上的只有荣桥这个人,对荣桥生的孩子却没什么恨屋及乌的想法。

    甚至已经很仔细的提前为他们打算起来,在老太太看来,这府里就舒朗一人,到底独木难支,将来遇到难事也没个亲近的人帮一把。那些孩子亲事选的好了,将来都是舒朗的助力。

    舒朗瞧见老太太仔细圈出来的人选时,心里便明白她老人家的想法,只拍拍她的手,安抚道

    “不急,还早,将来还得您帮我带孩子呢,到时候您可别嫌烦。”

    老太太心说真是孩子话,她能不急吗眼瞅着这孩子安分了不到半年,原以为是真安分了,做个混吃等死的纨绔挺好,她养得起谁知竟瞒着他们所有人私底下暗戳戳搞大动作,眼下还卷进烈火国内斗里去,那一不小心可是要人命的,她能不急吗

    若不是她还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怕是也要被这孩子瞒的死死的。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孩子性子跟轩儿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辈子为了身边人有操不完的心,最后把自个儿都得搭进去轩儿为救先帝丢了性命,这孩子可不能步轩儿的旧尘。

    老太太想给孙子尽快找个媳妇儿,好歹能拴住他那成日在天上飘的心。

    这些担忧老太太从不在舒朗跟前说,她只将身边伺候的人全打发出去,和孙子一道儿用了晚饭。在用过饭后,才握着孙子的手,缓缓道

    “祖母给边境去了信,届时会有人在那头接应,路上小心,平安归来。”

    舒朗一顿。

    明白祖母这是什么都知道的了,撩起衣摆,跪在地上给祖母深深地磕了个头,应了声“是”,才在老太太不舍的目光中,缓缓离开椿龄堂。

    他一直没说出口的话,最终还是祖母先替他说了。

    说到底,这个家里,最不该小看的就是这个成日一心只想孙儿好的老太太了。

    有家人如此,怎能不叫舒朗为他们操心

    终于在两天后,舒朗进宫,又“缠着陛下撒娇”了一回,让陛下“无可奈何的答应”将他塞进使团中,长长见识。

    还叫陛下在临行前,特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叮嘱正副使

    “好生照看好二郎,他孩子心性,顽劣了些,可心是好的,做的有什么不对,你们多多包容,回来告诉朕,朕亲自教训他”

    正副使面不改色应了这话。

    倒是不知内情的朝臣,听的嘴角直抽,甚至有急公好义的御史,手已经蠢蠢欲动,好不容易忍下当场参舒朗一个“奸佞小人蛊惑圣听”,心里却已经开始打草稿,等回御史台就奋笔疾书,写了折子送到陛下案前。

    叫陛下早日认清那奸佞的真面目

    舒朗浑然不知,就在这一刻,他在朝臣心中的地位,已经从之前十几年的“纨绔子弟,顽劣不堪”,丝滑的转变为“奸佞小人,误国祸己”。

    他欣赏完了陛下的表演,内心为陛下的精彩戏份鼓掌,就见陛下脚步一转,一脸不舍的站在了他面前,温和的拍拍他肩膀,缓声道

    “二郎,出门在外,要听身边长辈的话,你这急脾气且收一收,哪里过的不舒心,回来告诉朕,朕帮你出气。”

    舒朗“”

    舒朗您这戏也太过了吧幸好我是一男的,若不然不是妥妥的把我往祸国妖姬的形象上打造吗

    朝臣奸佞小人,祸乱朝纲是可忍孰不可忍参他,必须参他

    舒朗见势不对,趁没人注意之时,拉过被太子强行留在京城的十三皇子,小声叮嘱一句

    “我感觉被陛下坑了,回头朝堂上若是风向不对,记得帮我盯着点儿啊”

    十三皇子闷闷不乐的,还是点头应了。

    舒朗好兄弟似的锤锤他肩膀,转身洒脱的爬上出使队伍马车,走了。

    虽然有点儿对不住十三皇子,但他很能理解太子的做法,此时烈火国内部不知有多混乱,若十三皇子随他一道儿去,一旦身份曝光,被人盯上,成了俘虏。那朝廷将处处受制于人,这趟出使,不仅没达成任何预想的效果,还会得不偿失。

    情况再严重些,称得上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是他们主动送上门叫人家宰的。

    十三皇子就成了千古罪人,那可比十一皇子案本身严重数十倍不止。

    哎,他可真是一个顾全大局的好人啊,耐住了十三皇子的软磨硬泡,没答应将对方想办法偷偷弄进使团的要求。

    舒朗摸出小本本记下,这事儿回头可得拿到陛下跟前好好说道说道,都是功绩呢。

    此次出使烈火国,打的旗号是“回访”。虽然正常的回访怎么着也该等烈火国使臣走了,他们这边等上几个月再出发。可这不是有十一皇子案在前嘛,于是这趟所谓的“回访”便带着几分去烈火国兴师问罪的意思。

    至少两国朝堂上大多数聪明人皆以为是这般。

    当然背地里,陛下和二王子究竟要做什么勾当,就不是舒朗该知道的了。

    马车里,常卿见舒朗笑的十分阴险,不知在小本上写了什么,好奇道

    “二郎这是做什么”

    舒朗收好纸笔,神秘道

    “将来升官发财的凭证”

    常卿嘴角一抽,指着外头热闹的集市,提醒道

    “还没出京城呢”

    这就想建功立业,升官发财,是不是有点早了。

    舒朗摆摆手,从行礼中翻出国师给他的那本脉案,不甚在意道

    “有备无患嘛”

    常卿见状,颇为好奇的瞧了舒朗一眼,状似不经意道

    “听闻你前日约见了五殿下,交流的不太愉快,可有这回事”

    舒朗随意翻动这本他早该倒背如流的脉案,漫不经心道“是啊。”

    何止不愉快,对方差点儿动手锤爆他脑袋,幸好他早有准备,跑得快。

    当时动静闹的挺大,旁人能晓得也不奇怪。

    就是他这一开口吧,把天儿完全聊死了。

    常卿不信这个邪,向来是他叫旁人无话可说,怎能一开口就被别人给拿捏住了谈话节奏再接再厉道

    “听舒堂说,二郎你与五殿下关系有所缓和,怎的在这关口又闹别扭了”

    常卿作为此次出使的副使,知晓他们在烈火国的行动,百宝阁会在暗中策应。打从得知舒朗又跟五公主闹矛盾,心里那叫一个担忧啊。就怕这小祖宗不按常理出牌,叫大好局面功亏一篑。

    偏这趟出行,非这小祖宗不可

    谁叫双方合作的一切前提,是舒朗尽全力救治王后呢

    常卿心说,上回与好友舒堂匆匆一见,对方不是感慨弟弟长大了,总是做些叫他又窝心又恼火的事情,是甜蜜的负担吗哪里甜蜜了哪里窝心了他眼下只感觉到了恼火和负担

    舒朗觉得这位风一般的男子可能对他和五公主的关系存在误会,放下书,认真解释道

    “没闹别扭啊,不过是很正常的交流一下感情,顺带辞个行而已,我们相处一向如此不拘小节,您习惯了就好。”

    不过是五公主单方面想锤死他,他跳窗跑了而已,也不算什么大矛盾吧

    常卿端坐在舒朗对面,眼神里明明白白写了“我信了你的鬼”五个大字。

    他语重心长告诫舒朗

    “你兄长在京中举步维艰,伯府能有今日着实不易,不管你想做什么,都提前想想一心为你打算的大哥。”

    在常卿看来,舒朗这半年的变化太大了,他无疑的聪慧的,聪慧之余,他的胆子还非常大。

    不管是进入国子学后,快速与十三皇子知己相交,还是顺着十三皇子的关系,成了东宫的座上宾。亦或者在父母和离期间,顺利将自己过继出去,从伯府的泥潭里摘出。从而借着荣轩这条关系,达成了与陛同桌而食,叫陛下宠爱非常的成就。

    甚至在此期间,他还一跃成为二王子的救命恩人,间接促成了这趟出使。

    做了这么多的同时,他在国子学的功课也没落下,从草包废物的纨绔,快速进步至乙一班,如今又成了一名正儿八经的监生。

    这绝非一般的聪慧可言,注定要叫人忌惮的。可他做了这么多,外头至今只觉得他是个痛改前非,一心向学的孩子。

    哦,过了今日,朝堂诸公可能还会给他加个“蛊惑圣听”的罪名,叫陛下远离这种只会花言巧语哄陛下开心的奸佞小人。

    常卿一向自诩聪明,眼下竟有几分琢磨不透舒朗话里的真假。

    舒朗完全不晓得常卿都脑补了些什么,只觉摇摇晃晃的马车十分晃眼,不宜看书。索性将书收起来垫在脑后假寐。

    才刚出了城门,马车就颠簸成这样,也不知接下来的半个月,他这小身板儿得遭多少罪。

    哎,舒朗摸出小本本,又记了一笔。

    这可都是他将来在陛下跟前据理力争的凭证。,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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