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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骂的话,我可以让你现在骂个痛快。”
傅斯晏看了阿松一眼,随后视线落到菜摊摊主身上。
菜摊摊主胆子比季婉茵小多了。
他被阿刀教训了一顿后,成了惊弓之鸟,当他看到阿松向他走来,他的身体抖的跟秋风中的落叶似的。
他惊恐的尖叫着,“求你了,你不要过来,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求求你们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他真的知道错了
他不该鬼迷心窍,去收季婉茵的钱,昧着良心毒害别人
“你现在知道错了,如果被你毒害的人,出了事,你要跟谁去忏悔”
有的事情可以原谅,有的事情做错了,就要付出代价。
阿松扯住菜摊老板的头发,把他朝傅斯晏所在的位置拖去。
阿松面无表情,好似拖的是一条死狗。
菜摊摊主的头皮好似被扯掉,他疼的嗷嗷直叫。
他凄惨的惨叫声,惊得听风跟着一起“汪汪”的叫着,听上去跟二重唱似的。
一人一狗的叫声,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格外渗人。
季婉茵看着菜摊摊主痛苦扭曲的脸,她好似看到了自己。
等下傅斯晏也会这样对她
季婉茵害怕的开始手抖脚抖。
为了自己的小命,季婉茵哪里还敢像刚才那样横,她跟着傅斯晏服软道歉,“对不起阿晏,我不是故意要害你们的。是你之前套牢我所有投资的钱,让我变得一无所有,我我”
有因才有果,是他先招惹她的
他不能不讲道理,不让她反击。
傅斯晏,“我为什么套牢你的资金,你没有点数”
季婉茵和梁倩云整日兴风作浪,他小惩大诫过。
她们不思悔改,非逼着他下死手,他不能不满足她们的愿望。
“我”
“什么都不是你伤害秧秧的理由”
“我知道错了,我马上离开沪城,再也不”
“晚了”
谋害完他的人,想要全胳膊全腿的离开,没有这个先例
傅斯晏看向阿刀,“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
“阿晏哥的吩咐,我从来都不会怠慢。”阿刀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药瓶,“这里面撞的就是他们喷洒在青菜上的药物。”
傅斯晏,“给他们用上。”
“好嘞”
阿刀拿着药瓶靠近季婉茵和摊主。
季婉茵和摊主知晓药物的毒性,过量服用会导致死亡,就算是服用剂量很小,也会对人的身体造成极大的损伤,会留下无法治愈的后遗症。
两人被傅斯晏的话语给吓住了。
他们看着阿刀的时候,好似他是一个刽子手。
他们好似听到了死神的声音,挣扎着爬起身想要逃跑。
“听风”
阿刀喊了听风一声。
听风抖着它的油亮亮的毛发蹿了出来。
听风体型高大,毛发炸起来的时候,跟一头狮子样,分外骇人。
季婉茵和摊主很少见到如此庞大的大型犬类,特别是这种看上去攻击性十足的犬类。
听风对着他们一张口,露出两颗又尖又长的獠牙。
獠牙在冰冷的灯光下,闪着危险的寒光,看獠牙的锋利程度,只要被它咬到,可以穿透皮肉骨头。
季婉茵和摊主被听风吓的腿一抖,跌坐在地。
现在,他们前有攻击性十足的听风,后面是拿着毒药,渐渐逼近的阿刀。
他们进退维谷。
季婉茵害怕的牙齿都开始打颤,她不断地给傅斯晏认错。
她见傅斯晏无动于衷,她哪里还顾得上尊严,她跪在地上,不停地给傅斯晏磕头。
“对不起阿晏,是我一时糊涂做下错事,你你就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从此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二婶的命带着毒,我可不敢要”
自打乔秧回到沪城后,傅斯晏的内心开始变得柔软,特别是乔秧怀上二宝,他待人接物随和许多。
能让他这般动怒,季婉茵已经不值得他原谅
季婉茵闻言,她的表情绝望,“阿晏”
“你就别挣扎了”阿刀上前,挡住季婉茵看向傅斯晏的视线,“你是自己作死,嫂子是你能动的阿晏哥有多在乎嫂子,你会不知道你自己明知害了嫂子,你会有怎样的下场,你还偏要去做,说明你已经做好了承担风险的准备了。”
阿刀示意阿松扣住季婉茵的嘴巴,“来吧,尝尝你种下的恶果。”
“不,不要”
那是毒药
“乔秧又没有吃喷洒药物的青菜,我没有伤害到她,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乔秧命真大
掉进海里没死,带回一个孩子
她让摊主给青菜喷洒了两次药物,乔秧一次都没有触碰那些菜,好似就连老天都在帮着乔秧。
如果乔秧有事,傅斯晏惩罚她,她认。
可乔秧明明好好的
她不甘心
季婉茵扯着嗓子吼着。
傅斯晏抿唇。
季婉茵应该庆幸乔秧没有受到伤害,否则他会亲手一刀刀剐了她
“呜呜”
季婉茵还想开口,她的下巴被阿松捏住,嘴巴被强迫张开。
阿刀快速把手中的药物倒进她的口中。
季婉茵做着最后的挣扎,努力的不让自己把药物咽下去。
阿松拍了下季婉茵的后背,季婉茵吃痛,“咕咚”声,药物被她吞咽下去。
她害怕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她刚刚咽的可是毒药啊,那么一大口,她的身体要完蛋了
季婉茵伸手卡主脖子,想要把药物吐出回来。
阿松扣着她下巴的手用力。
季婉茵的下巴好似要被捏碎,她疼的浑身痉挛。
摊主看到身旁超出他接受极限的一幕,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阿刀看了下手中的药瓶,季婉茵已经喝了大半,足够了。
他跟阿松一起,轻车熟路的弄醒摊主,把剩下的药物给摊主喂了下去。
阿刀收好空瓶,对着傅斯晏道,“阿晏哥,药已经全部喂下去了。”
“把他们送去医院,不能让他们死了。”
死掉很简单,活着忍受身体的剧痛,才是最大的折磨。
“是”
傅斯晏起身,朝着仓库门口走去。
他已经离开秧秧一个小时了,时间很短,他却已经止不住想她了。
傅斯晏不由加快脚步。
夜幕阻断了身后的惨状,傅斯晏启动车子,向临江别墅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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