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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忽远忽近与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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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神教事件, 她出动的目的是什么

    安室透回归分析思路。

    玛克做不了她的主,换句话说,决定跟波本一起去岛上必然是她自己的主意。会是什么原因

    诚然,人鱼岛上另一个教派的名单对组织很有价值。从事后看, 她这一举动, 算是从朗姆盘中分了一大杯羹。

    但上岛前, 他们谁也不知道这一点。安室透可以肯定, 波本是被派出的第一梯队。

    是她之前听说了某种风声吗如果是那样, 她为什么不提早行动还是只是觉得有趣

    又是重重的谜团。

    “啊,海神教事件啊”

    枡山瞳一边轻描淡写地,将一次偶然发生的生病事件,解释成完成任务的组织成员波本离开的理由, 一边和系统对话,语气里露出几分怀念。

    “我记得, 我还给降谷零留了一条线索呢。”她道。

    “哈”系统道, “什么时候的事不对,什么线索”

    “后来的千头议员事件,降谷零提醒我对方是组织的人, 我说我知道。”她的嗓音里有点小得意。

    “所以”系统摸不着头绪。

    “他不是最初就是组织成员的是那次人鱼岛之行后, 从海神教被吸纳进组织的人。”

    “呃”

    “这条消息知道的人不多。而千头议员在聚会上是戴着面具出现的。没有接触过名单的枡山瞳为什么会知道他是组织的人”

    系统“可能是玛克告诉您的”

    “也可能,我的权限比波本想的要高”枡山瞳道, “两种可能嘛都说了是线索, 又不是证据。”

    电子音一言难尽“且不说期间间隔的时间,那份名单又那么长”

    谁会发现啊宿主的线索也埋得太不明显了吧

    “哼。”她道, “总之, 他好像根本没察觉, 或者发现了以为是别的好吧, 是太隐晦了。”

    枡山瞳不自觉揉了揉空荡荡的手腕。这里,原来存在的银片手链已被摘下。

    “也就是因为这样,我这次才把名牌挂在了身上。”她嘟嘟囔囔,“这段日子,我就跟直接把名字写在脸上也没区别了。”

    二井“再下一次,就是”

    “d公司。”安室透道。

    风见“是那家闹出药物丑闻的公司”

    他费了好大劲才想起来这桩旧闻。国际知名药物公司d,旗下最著名的珂帕斯朵系列药物,明明有着导致人药物成瘾,甚至致人死亡的风险。却在收买药物专家站台,与药监部门成员达成利益交换等一系列操作后,成功迈入市场不说,在日渐壮大的药物代理团队的努力下,该药还成为了大量医生会随意开给甚至主动推荐给患者的药品。

    数百名受害者起诉无门。

    谁也没想到,这家市场份额极高的公司,其背后的莱弗利家族的倒台,源头是一次绑架案引发的调查。

    也就是说

    “与她有关”风见难以置信地看着镜子后的女孩。

    “但,但这是好事啊”他不解道。

    是好事。

    安室透想。

    组织得到了莱弗利家族留下的最大一块蛋糕。而他作为公安,也将这家公司拦在了脚下这片土地之外。讽刺点来说,这简直是场双赢。

    但她冒了很大的险。

    当时,组织在欧洲区的势力之争,有到了那么紧迫的程度吗

    从事后看,她当年根本就是把本身当作了筹码,不惜孤身一人,把自己交到了一个黑色家族的手里。

    如果她只是切宁,而他只是波本,他都要佩服这位“同僚”面对组织事务时所表现出的热忱、奉献与无私了。

    “长官,说的不是这件事哎。”

    风见的声音将安室透的思绪拉回现实。

    女仆小姐在一阵艰难的吭吭哧哧过后,终于一拍脑袋想到了答案。

    “是长野”二井道,“长野的一个呃,闹鬼的地方”

    安室透这才意识到,这是明面上的两个身份间交集的调查,不是什么诡异的二人回忆之旅。而伦敦古堡的秘密之行,明显不属于其中。

    “那是在瞳小姐大学一年级的春假期间。”二井麻梨子道,“两次见面,间隔了很久呢,安室先生成了侦探,据大小姐说,她一开始都没想起来对方是谁。”

    对。

    在黄昏别馆,他听着她说觉得自己“面熟”,又在之后给出了解释,还想夸她想得周全。

    安室透面无表情。

    从今日的余音来看,的确也很周全。

    两个人的交往合理地进行着,不存在一丝一毫怪异之处。倘若她当时没多那一句,现在就需要做出解释了。

    枡山瞳“是,谁会想到,我以为会成为一名教师的安室先生,最后,却成为了私家侦探呢”

    她话里充满了感叹。

    “或许,这就是他找到的新的人生理想吧。”她说,“包括现在,他不是也拜了那位有名的毛利小五郎先生为师吗”

    高木“对。”

    想到什么的刑警,呵呵了几声,挠了挠头,他道“这次,毛利先生还毛遂自荐来着,说想参与调查。”

    “高木,你说的太多了。”目暮警部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是对不起”他下意识道。

    “笨蛋吗不要说出来啊”

    差点立正敬礼的高木涉不好意思地看向枡山瞳。

    “我会假装没听到的。”金发女孩很是善解人意。

    被提及的名侦探还真没有闲着。

    毛利小五郎在警局里,围着相熟的佐藤警官绕圈,努力争取。

    “让我参加嘛我可是名侦探”

    “毛利先生,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不是一直和搜查一课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吗”

    “确实。”佐藤不得不承认,“但您为什么非要参加这次调查”

    “文雅小子可是我的徒弟,枡山小姐也是我以往的雇主。我和他们都不陌生。”

    “正是因为这样,才不方便让您参与调查。”佐藤道。

    “爸爸,佐藤警官说得有道理,您的立场”

    跟在后面的毛利兰既为安室先生的失踪忧心忡忡,也不愿意相信枡山瞳真是凶手。

    “安室那小子会没事的。”毛利小五郎安慰女儿。

    “不然我们就等待警方调查吧。”毛利兰道。

    “我还是参与比较好。”

    “说起来,爸爸您这次真的很主动”

    “都说了,一是那个不省心的家伙还有就是枡山小姐是我的雇主。”

    “枡山前辈是人很好。”

    “很大方的雇主。”

    “爸爸”

    “好啦好啦,当然,我也压根不相信她会做出那种”

    “我绝不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

    一道略带嘶哑的少年音传来。

    毛利家的两个人一同望去,这时候,大门口吱呀一声,从急停的滑板上跳下来的小学生顶着严肃的小脸,匆匆张望后就跑了过来。

    “柯南”

    赶来的正是小侦探。虽说,工藤新一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到底如何,但是,安室先生暗示过他。他知道这件案子关系重大,最好不要插手。

    因此,作为侦探的他才按下了好奇心,只作出一副十分担心,并在周围帮助寻找失踪者的样子,更不想让小兰与之扯上关系。

    “我们还是回去发传单吧。”柯南可怜巴巴地眨了眨他的蓝眼睛,“我想早点找到安室先生,那是最重要的”

    “你说得对。”孩子委屈担忧的模样立刻让毛利兰动摇了,她回头道,“爸爸,走吧。”

    “好吧。”毛利小五郎不情愿地答应了。

    随着小胡子男人的走动,毛利兰的视线落在了之前被他挡住的一角,也就是不远处,片刻前声量过高的年轻人。

    “那是白马同学”

    柯南看过去。

    两人都想起了嫌疑人枡山瞳小姐与这名侦探的交情。

    “对了。”就在这时候,收到命令的佐藤朝这边道,“你们是不是也和那两人同时相处过”

    她指的是枡山瞳与安室透。

    “正好配合下调查,来出一份证词。”

    毛利兰“没问题。”

    这是正常的熟人该有的表现,应当没关系吧。不去做才会引起怀疑。

    柯南又瞧了白马探一眼,转身跟上小兰。

    “小公子。”两名警察围着烦乱焦急的年轻人,其中一名一脸无奈,“不是我们要为难你,是真的不行。”

    来访的年轻人有着俊秀的面孔,身材颀长,不知为何穿了身过于正式的深蓝色西装,领带却弄得皱巴巴的,额前垂下的茶色发丝也很凌乱,尽显他的失态。

    “我不能理解。”白马探硬邦邦道。

    枡山集团掌门人出事,尽管没有人特意推动报道,这件事本身还是受到了媒体的关注,引起了一些风声,而这在圈子里,就意味着消息早就传疯了。

    闻讯后,他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从一次晚宴中离开,径直奔赴机场,连衣服也没换。

    “这件案子”他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动机是什么凶器是什么手法又是什么”

    他好看的眉毛死死地拧紧。

    “最关键的是,受害者到底遭遇了什么”

    “这是这个案子是否存在的基础。你们连这个都无法确定,居然进行了逮捕”

    “我们”瘦一点的警官和胖一点的对视一眼,“抱歉,有些线索,恕我们不能说。”

    “为什么”

    “警局有规定,小公子”

    “别叫我小公子”

    茶发的年轻人挥开压在他臂上的一只手。

    他的忽然爆发,吓了众人一跳。

    “那你就不该在这里发你的公子哥脾气。”

    浑厚低沉的男声道。

    白马探侧过脸,闻声赶来的正是他的父亲。

    往日里,白马警视总监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这位高官素来以温和的面貌示人。此刻他却不复以往的表情,神情严厉。

    “阿探,尊重警方的调查流程”他严词厉色,“你并不特殊。”

    “我要知道详细的案情。”

    “在这里,你也和普通人一样,没有权力要求什么。”

    “普通人”大男生冷笑一声。

    他从刚才起,就一直烦躁地尝试解开扰人的袖扣。这一刻,干脆管也不管其他,直接粗暴地将束得严实的衬衫袖口扯开了。

    他又松了松领带,像是终于可以方便活动了一样,抱起手臂。这一动作,使他的防御性显露无疑。

    “普通人,是吗”他勾了勾唇,“好,我就以普通公民的身份,向这里的警察们提出建议。”

    “你。”他偏红一点的棕色眼眸,盯上其中一人。

    “之前的德利美术馆事件,没有我的纠正,你就会把完全无辜的馆长送去吃牢饭了还有你,连个火车时刻表都算不清,无法理解正常的不在场证明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像是视力出现问题一样,连现场遗留的证据都能忽略掉,我是说,有那么难吗当然,杀人装置的一角,和随手扔的垃圾一样,都没什么特别的,三天后了,它也没有理由不安详地躺在柜角”

    “阿探”

    “喊我干什么”白马探对上父亲,“我说的不对”

    “你这是在无视正常搜查的”

    “努力负责认真”白马道,“真有那么重要吗如果他,因为努力负责把馆长送去监狱不,都不用送去监狱,只要一次逮捕,就足以对一个普通人的生活造成毁灭性的打击了日后,对方的不管还是名誉或行为,都会饱受质疑,因为别人只要捕风捉影,就可以将他和恶性案件联系起来,很可能他就此便会走向岔路因为他没有别的路可以选。从这点看,要感谢你这些部下日复一日的努力吗”

    “住口”

    “对了。”面对父亲的怒火,男生像压根没听见,“是我记错了吗搜查一课不是常年在依靠外面的侦探破案吗很早之前,不是高中生都可以成为你们的救世主吗我不行吗哦,因为我现在是大学生了”

    “你们只有一位令人尊敬的警察小姐,在失去她后,破案率低了多少,不会只有我一个人看过数据吧。”

    这一串话让一课的警察们又怒又气。碰巧在场的中森银三“小子你该对你的父亲尊重点”

    “二课”白马探转了个方向,“真的你们也想参与这个话题警部,我没记错的话,追踪了基德十八年,却连他的身高,体型,甚至性别都没有掌握的不是你吗从直升机出动到了装甲车,是纳税人的钱浪费不算财务犯罪吗要我说,反正他每次也不贪图宝石,总会归还,警察也不必做那些努力,就负责维持人群秩序,整理队伍不是很好还有”

    他做出灵机一动的样子,棕眸里毫无温度。

    “不如加上门票售卖工作,没准反倒可以把公民辛勤工作交上来的税款亏空还上一部分呢这样的话,基德也可以成为警视厅的编外队员了登上继名侦探,高中生侦探之后,警察队伍里真正有用处的人员的名单。”

    “把他给我带过来”

    白马总监冷着脸,放弃了和儿子沟通。

    “以什么罪名”

    “妨碍公务”

    “那直接逮捕,不是更好”

    二人对峙,总有一方要先让步。最终,白马总监放弃了他总不能真的把自己的儿子抓起来。

    “你过来。”他叹了口气,“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白马探观察着父亲的神情。

    这次是认真的,父亲不再是方才面对他时打算敷衍他的那种眼神。

    他浑身立起来的刺,这才软下了些许。

    “别应付我。”他冷声道。

    “不会。”白马警视总监道,“再说了,总比你在这里引发混乱好吧我以为我养出的儿子要更有教养的。”

    “至少你可以知道,你养出的儿子不是蠢货。”

    “嘶”

    从监视镜头里旁观了这一场好戏的风见裕也目瞪口呆。

    公安警察一方面和同僚同仇敌忾,另一方面也有点莫名的心虚。

    他免不了去思考如果在那里的是自己回顾下自己的工作,好像也没有表现得尽善尽美。

    他望向旁边的长官。

    金发男人没像他想象中一样,由于少年人对警察队伍言辞上的冒犯而生气。

    他只是在白马探跟随其父白马警视消失后,又静静地将目光转回讯问室。

    这场闹剧的后遗症很快凸显出来。正在和枡山瞳交流的高木涉不一会就按了下耳机,然后走向门外。

    来访的白马探提出了和枡山瞳见面的要求。在律师与警察的陪同下,这种申请是可以被满足的。

    但是,目暮警官被叮嘱过,切勿让她联系他人。

    “告诉一课的人。”安室透忽然道,“他可以见。”

    风见好一会才意识到这个“他”是白马探。

    “这样好吗”他迟疑道。

    眼下,那小子看上去已经不怎么冷静了

    而根据这段时间长官对目标枡山瞳的分析,如果她再对他施加什么影响不管是否愿意承认,大男生都来自于一个位高权重的家庭。

    “试试看吧。”安室透道。

    风见犹犹豫豫地推门出去了。过了一会,带回来一个新消息。

    她拒绝了。

    不,这也算不上新消息。因为,此刻讯问室就正在进行着有关此事的讨论。

    高木涉一脸吃惊,他完全没想到女孩的回答。

    “你不见他”

    “对。”

    “为什么,我是说,你不想见见你的朋友吗”

    “他见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她道。

    “但他是个”

    “名侦探”这三个字,高木涉没说出口,他及时想起了自己的刑警身份。虽说没有在现场接收那一通据说很刺耳的嘲讽,但他也对破案有自己的坚持,断不能说出“让侦探来帮忙”这种句子啊

    “我相信你们,警官先生。”枡山瞳笑道,“再说了,他和我是朋友,难免有所偏颇。”

    “对,你说得对。”高木道。

    他又按了按耳机,不知道里面说了什么,高木涉面露为难之色,张了张口,又什么也没能对枡山瞳说出。

    “是不是他不太冷静”女孩道。

    何止啊他根本不相信是你不肯见面,以为是警方搞的鬼。原话是“看他们办案子的水平,肯定不至于这么蠢,所以一定是成心的”

    阴阳怪气程度登顶,高木满腹委屈。

    枡山瞳弯了弯唇。

    “我给你写个字条不对,这样不合规范,那就我写下一句话,您转告给他,行吗”她道,“这样可以吗还是我要叫我的律师来,走一遍标准流程。”

    “一句话的话你说吧。”

    “这里是ke district湖区。”

    “湖区”风见道,“这是什么意思”

    安室透屈起指节,捻了捻。

    “那位小公子不会替她,向那个组织传什么话吧”

    “不会的。”安室透道。

    这时,他先前对白马家族的调查起到了作用。那的确是清清白白的一家人。

    那么

    安室透把目光转向重回警局大厅里的年轻人,茶发的大男生眉间的浮躁少了不少,但仍有着明显的担心之情。

    就在白马探打开那张来自搜查一课刑警的纸条的时候,霎时间,他的脸白了。

    该怎样形容那种神情

    怀疑,不敢相信,震惊,到一丝丝无措

    像是高涨的气势在瞬时间被戳破,方才还情绪高昂的名侦探转眼间就被疲惫淹没了。他也确实该感到疲倦的,在来时的飞机上,即使理智告诉他应该休息,他也没有一时一刻阖上过眼睛。

    白马探攥紧手里的半张纸,这不是她写的,他认得出。

    但这句话来自于她。

    因为在他的记忆里,那画面并不陌生。

    伦敦,ho区,赌场。

    两个人为了破案而伪装进入。

    “这是第二个了。”白马探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时不时,他就留意到有桌子旁的客人,穿着黑裙的侍者在他们耳边低语了什么,紧接着,这些人会面露兴奋之色,跟随漂亮的侍者前往场地深处。

    “哦,那个啊。”卡座另一侧的女孩戳着柠檬,漫不经心,“他们是被邀请前往湖区的。”

    “ke district”白马探道,“那是什么”

    “就是这间赌场今夜最高级的赌局。”她道,“进门就至少要先缴纳五万英镑,并且,不是掏得起钱就能去的。不被主人选中的话,就没有这个机会。”

    “喏。”她指了指窗外的彩光,“连地点也在邮轮上。”

    “那就是最高级的宴会了”

    “嗯。”枡山瞳道,“是身份的象征,据说玩法也更有趣。”

    “我很想问你,究竟为什么懂这些。”

    “啊”女孩手里的玻璃棒顿了下,“社交场,你想象不出老男人们的兴趣有多无聊。”

    “你不想去玩吗”

    “没去过。”

    “或许他们会来邀请。”

    “凭我们俩今晚的表现”枡山瞳眨眨眼,“还有这身老土的装扮不会的,肯定和那里绝缘了。”

    “没准呢。”大男生开玩笑道,“一会就有人过来,跟你说,小姐,请随我去ke district。”

    “那我就会甩掉你。”她道。

    “唔,这么干脆”

    “对啊。”她笑笑,“那是更高一级的赌桌,升级后的梦幻之地,我会毫不犹豫地奔往,然后对你说”

    “说什么”

    “dont ty ay别碍我的事”

    “嘶,你也太绝情了吧,那只是张桌子”

    “是湖上的桌子而且餐食肯定比我们现在尝的好吃”

    dont ty ay

    别阻扰我,别妨碍我。

    这就是她想对他说的吗

    不知何时,纸张在他手中皱成难看的一团。联想起方才父亲在办公室里给出的暗示,语重心长,说这件事不只他想的这么简单。

    他不傻,知道这背后必然有什么隐情。

    但是

    那些隐隐约约的担忧,终于出现了。以往,他输过一次又一次,而她总是游刃有余,稳稳压过他一头。有时候,他也会担心自己表现得太差了

    或者,是来得太迟了,出现得太晚了。

    多讽刺啊。不久前,他还在嘲笑别人是落后者,现在,他不也是吗那么长的时间,他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征兆,直至今日,到底被踢出了代表资格的牌桌。

    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形单影只的少年人失魂落魄。

    与讯问室里不动声色的女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高下立判。

    风见瞠目结舌。

    他可不信,这位大小姐在写出那句话的时候,不明白代表了什么,或者不清楚会造成什么后果。

    但是,现下她依旧如此沉着,镇静

    “真是冷酷啊。”风见道,冷酷到冲破了他对她的外表的固有印象。

    “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不。”

    金发的长官出声了,给出否认的他,神色奇异。

    “恰恰相反。”

    她是在乎的。

    她竟然是在乎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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